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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叶绝强地抬起头,大眼睛里都是怒火,恨恨地瞪着业善!
业善低头看着云叶涨红的俏脸、贝齿咬着樱唇,鬼使神差地,低头便吻了下来!
云叶果断一偏头,吻落在云叶发上。
业善心中一凉,云叶猛地一推业善,“请将军自重!”
说完,忙转身走了。
看着云叶的背影出了房门,进了院子很快便不见了。
业善气呼呼地坐下,一拳头捶在桌上,“可恶!我就不信赢不了你的心!”
晚上,业善便在堂屋卧室歇下了。
云叶依然睡在堂屋西间。因为有了孩子,床换成了大床。
原本,云叶要带着孩子住在厢房,业善不允。
云叶争取了几回,业善恼了。
云叶恐真惹恼了他,对自己和孩子不利,也恐下人们看出什么来。只得继续睡在西间,孩子也不交给奶娘,夜里也是自己搂着。
春儿或者小荷依然睡在旁边的小床上,看起来西间有些拥挤。
好在孩子是吃母乳的,很乖;夜里哼哼唧唧的,云叶一给喂奶,孩子便不闹了。
业善极少抱孩子。
云叶对他,还是不怎么放心。
虽然他真要做什么,自己无论如何是挡不住的;但是,在自己眼前,云叶还是不愿意把孩子交到业善手中。
业善身份使然,多年养成的警觉,孩子一有动静便醒了,一夜几乎没合眼。
早上,云叶见业善眼有血丝,心中明白必是孩子打扰到他,趁机又道:“孩子夜里会哭闹,耽误你休息,我带孩子住厢房!”
业善脸色不虞,“不许!以后莫再提此事!”
说完,眼睛看着云叶怀中,正瞪着大眼睛冲着自己咿咿呀呀的宁远,业善的心也变得柔软。
看看小婴儿满是小坑的小手冲着自己摇晃,业善的手动了动,终于还是抬了起来。
云叶把业善的纠结看在眼中,其实自己也很纠结。
若是两人关系亲密,业善便不会加害孩子;若是孩子跟业善太亲,宁寒如何自处?
不等想好,怀中一轻,孩子已经到了业善怀中。
业善抱着宁远,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这是他的儿子!仇人的儿子!
软软香香的一团,正沉甸甸地窝在自己怀中,全心信赖、毫无防备。
自己一个用力,他便会粉身碎骨!
业善拼命压抑着心中的恶,转眼看向云叶。
云叶正淡淡地微笑着,就这么眼神温柔地看着自己。
业善突然便低了头,轻轻合拢双臂,把孩子紧紧抱在怀中,把脸埋在婴儿颈窝。
孩子的奶香萦绕在鼻端,因为被自己的头发拂过,宁远发出咯咯的笑声。
宁远的小手猛地抓住了业善的长发,挥舞起来。
业善被扯得疼,又不敢乱挣,竟直不起脖子来了!
云叶低笑,抬手分开宁远的手,嗔道:“臭小子,就会乱抓!”
院门口,张管家和春儿、奴仆们看着这一幕,都高兴得很。
主子们和好,家里才和睦啊!
听众人低笑,业善突然有些囧。
又紧紧地抱了孩子一下,把宁远放在云叶怀中,有些狼狈地道:“我有事,这几日都不回来了。”
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云叶看着业善挺拔的背影,暗暗摇头,不过就是一个大男孩嘛!
说起来,业善比宁寒大上一两岁,不过就是二十三四。在现代,也就是大学生的年龄!
业善来到前院,吩咐众侍卫跟着,众人去了镖局。
镖局里都是以前的将士,业善十分信赖的将士。
云叶开了馆子,消息很快便传到宁寒耳中,那混蛋不日必将南下,带走云叶和宁远!
一想到这个,业善就心里冒火,恶向胆边生!发誓要对宁寒一路追杀!
并立即通知周边几城的将士,朝京城集结!
业善把镖局暂时关张,带着众人,直奔京城而去。沿途设置无数障碍,只等对宁寒一路截杀!
云叶这个和平年代长大的生意人,哪里能想到这些,只当业善金盆洗手、忙乎生意去了。
见业善走了,云叶把孩子交给奶娘和春儿、小荷三人,自己又匆匆赶去了馆子。
今天又有两个回来的厨师,张管家招聘的新人也够了,云叶指点着他们开始了厨艺学习。
不到中午,云叶便回府了。孩子小,云叶舍不得长时间离开。
对于宁远,云叶是心存愧疚的。
怀着这孩子时,自己一直闷闷不乐;孩子生下来几个月了,还没见过父亲和哥哥……
所以,云叶在馆子和生意上放的精力和时间都不多。
馆子没开业,冯村的人一直没见过来。
听张管事说,他们的生意不错,馆子虽然关了,但是村子里的产出,都给大军送去了。
厨师和伙计们陆陆续续地都回来了,齐掌柜和原账房也在半个月后赶了回来。
见果真是云叶在馆子里,两人都哭了!直说:“老天有眼,保佑夫人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云叶见两人苍老了不少,也掉了眼泪,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都过去了,以后都是好日子了。大家一起好好干吧。”
众人情绪平复,听两人问这一年去哪里了,云叶避而不答,只是问:“当家的还不知道我回来,你们尽快给他传个信儿吧。”
齐掌柜忙连连点头,道:“当家的各处找你去了,临走时吩咐咱们,一有夫人的信儿,就去京城宁府找官家呢。”
☆、316 好言相劝
云叶点头:“也好,你们尽快跟他们联络吧。我这里忙,一时也顾不上。还有永安城岸上村云家,那是我的娘家,你们若是有办法的话,也替我捎一封信回去。”
齐掌柜一听,便道:“我亲自去一趟好了。”
原账房道:“馆子刚开始,你的事儿多。现在还没有开张,我倒闲着,不如我去。”
云叶道:“说得是,咱们现在人还没齐,还不到进货买东西的时候。齐掌柜你招呼着,还是原账房去吧。只是,路上小心些。看哪个跑堂的小伙子现在事儿少,你们两个搭个伴。”
如此便说定了。
张管家联络好了冯村,冯村的小冯、老冯、老李几人都不在家。
倒是村长因为年纪大,不好到处走,倒还在。
村长只知道天泉饭庄重新开张,又见人过来联系进货之事,正自高兴。
却是个不认识的张管家,一问主家又是姓梁的,心中便凉了半截。到底生意上门,倒应了。村长还郁闷,怎地王叔和夫人一直都不见回来。
云叶也不管京城和岸上村回信如何,只抓紧馆子开业事宜。
没几天业善回来了。
见了云叶什么也没有说,云叶只当他走镖回来了,也没有问什么。
吃完了晚饭,业善喊住了云叶,递过来一个匣子。
云叶不接。
业善伸手打开,指着里面的账本和钥匙道:“这里天泉城的梁府家业,你有空看看吧。元国其他地方的,年底收齐了,再给你送来。做生意需要多少钱,这里的你只管用。”
云叶扭头,道:“我在这里只是借住,你府中的事情我是不会管的。还有,我也不会花你的钱。若是生意需要,我只先赊账。馆子回钱快,早上赊账晚上便可还钱。你不用担心我这个。”
业善的脸色便不好看,道:“你是梁府夫人,这些本就是你分内之事!”
云叶怒气渐生,道:“我不是梁府夫人!”
业善见云叶不快,忍着气道:“你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他却另娶娇妻!我对你一心一意,如此掏心掏肺地对你,你竟不领情!我不知道比他差在哪里?若你贪图他王侯之身、愿意为妾,我也无话好说!”
说完,甩手走了。
云叶心中十分郁闷。
业善口口声声宁寒娶妻,难道真的娶了凌烟?俗话说“三人成虎”,业善不应该拿这种瞒不住的事来撒谎骗人。
云叶心中憋着一口气,下午便去了馆子,吩咐齐掌柜去找货帮。
货帮的几个老大见到云叶也十分高兴,道:“夫人可回来了,我们都担心得不得了呢。”
走南闯北的都是人精,见了云叶,没人问来龙去脉。
一个女人丢了一年,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事情必有蹊跷。若是跟哪个男人私奔了呢?说出来,当家的可就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所以说,只要有生意做,管她去了哪里?只要回来就好!
云叶道:“无事。各位的生意还好吗?”
众人都道:“好。咱们村的酱菜用料好、味道美,价格也不算贵。沿路铺子都卖得欢实。”
云叶有意往京城引,“往北的铺子如何?可卖到了京城?”
几个货帮老大都摇头,“尚未。咱们这里离京城千里之遥,南北口味差异也大。现在最远的铺子,还离京城有百十里路呢。”
云叶点头,“哦,这样啊。我倒有个想法,把酱菜再往北送,若能让京城人说好,再往北就不难了。”
众人都说好,“只要有生意,咱们是不怕路远的。”
云叶道:“这个自然。我打算再调配几个方子出来,北方人铁定也喜欢。只是,若想在京城站稳脚跟,没高人指点很难的。说到厨艺,自然以御厨为最高。”
略一沉吟,云叶问道:“几位见多识广,年前京城忠义王大婚,可听说宴席上请了御厨?”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忠义王大婚咱们正好往北去,有没有请御厨咱不知道,只听说婚礼上乱了,有反贼呢!”
云叶皱眉,“反贼?”
不消说了,定是业善这厮去捣乱或者说去刺杀宁寒了!
云叶想起业善那次身上有药味,算算时间,大概就是那个时候!
“那,最后,忠义王跟凌府郡主可拜堂成亲了?”
几人都摇头,“不知道啊!听说,娶亲路上,不少拿刀拿剑的,跟忠义王侍卫们打起来了。新郎官领着侍卫们追反贼去了……”
云叶到底也没搞清楚,宁寒娶凌烟回家没有,心中十分郁闷。
回到梁府,见了宁远,云叶心情才好了些。
抱过小包子,亲了一口,再看看酷似宁宁的小脸,云叶嘀咕道:“他敢娶妻弃我,咱们也不要他了。等我把哥哥偷出来,咱们三个过,好不好?”
宁远挥舞着小胳膊小腿,咯咯直笑,婴儿肥的小脸直往怀中拱。
云叶亲了一口,解开衣服,边给孩子喂奶边逗孩子玩。
突然听到门口众人道:“爷回来了。”
云叶忙侧转了身子,幸好没有对着门口,否则真要被男人看光光了!
业善一脚踏进房门,见云叶正往下拽衣服。
怀中小包子舔着小嘴巴,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大眼睛乌溜溜地看着自己。
这才意识到云叶正在喂奶,业善猛地转身,却渐渐地红了脸。
云叶细细地给孩子擦擦嘴,又整理了衣服,这才抱着孩子站了起来。
见业善颇不自在的样子,暗暗偷笑。
说是残忍霸道兵马大元帅,其实只是个见女人喂奶都会脸红的大男孩罢了!
见宁远一直看着自己,业善冲着孩子伸出手来。
小孩子知道什么,只觉得是熟悉的人,果然便有些想扑过去。
云叶搂紧了宁远,把孩子竖起来,道:“孩子还要打嗝,否则会吐奶的。”
业善也不强求,自己坐了下来,“近日忙吗?”
云叶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宁远的后背,一边在屋里缓缓地走动,听业善问话,道:“还好。联络的都是以前的老客户,很容易就说定了。有张管家和齐掌柜,我没有多少可忙的。倒是你,一连几天不在,在外边忙什么?”
业善想到几日奔波,道:“还能忙什么?忙生计。”
以前跟他抢国土、现在跟他争女人,也真是缘分!
云叶见业善语气和缓,只当他果然去走镖,便道:“等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你们两人年纪相仿,又都是行伍出身。只要打开心结,说不定能成为朋友。”
所谓不打不相识,便是如此喽。
业善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瞪了云叶一眼,道:“我和他有仇!国仇家恨!以后你少在我面前提他!”
云叶撇撇嘴,“到底是谁先挑事儿的啊!要不是元国常常骚扰,哪里会有灭国大患?说起来,我看倒是你们错的多呢!”
业善怒:“两国边界百年未定,深山密林哪分得清?青黄不接时,百姓过来乞讨,也说是劫掠吗?气不过才派兵过来!”
云叶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再去追究这些也没有用。现在两国统一,往长远看倒是个好事。不是有句话嘛,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业善皱着眉头,轻轻地念着这句话,久久没有言语。
云叶见是个机会,忙坐下,边轻轻地拍着孩子入睡,边劝道:“我和他是夫妻,儿子都生了两个,虽然没有昭告天下,我也是他明媒正娶的。”
“你也不必跟他争抢,我们是不可能的。说起来,你年纪正好,以后定会有个知心人,跟你一生和和美美。”
业善皱眉,眼神不善地看着云叶。
云叶却不管不顾地接着说下去,“若此时还没有中意的姑娘,我倒可以给你留意着,到底女人说话方便些。且我开着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