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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快便听见院中金娥逗宁阳的声音,业善跟廖智说话的声音,两人的声音听着都十分愉快。
业善自然不好进屋,带着宁阳在院中玩耍。
金娥抱着孩子进来,卫萍笑吟吟地领着进了卧室。金娥见云叶在床上坐着,忙喊:“大姐!你怎么样?”
云叶笑吟吟地道:“很好呀!你呢?”
金娥便有些忸怩。
等卫萍倒好茶走了,金娥拉着云叶的手,红着眼睛道:“大姐,你可吃苦了。”
☆、491 业善报仇
云叶嗔道:“你这丫头,我能吃什么苦?倒是你,抱着孩子跑到外面流浪更辛苦些。幸亏早早找着了你,要不,他还不得把京城给翻过来啊!”
金娥便红了眼圈,道:“大姐!你知道我说的什么!咱们家都不知道你受过那些罪!你瞒得全家好苦。娘要是知道,该多心疼!”
云叶微微一笑,道:“所以我就没有给你们说嘛,这次你不也没哭着回娘家?一样是怕娘跟云争他们担心。说起来,还有一件事,也只有云争知道,别说我瞒着你了,今儿个就一起说了吧。”
金娥奇道:“什么事儿?”
云叶想了想,道:“这么多年的事儿,我都差不多忘了。那个时候咱们家刚开始干生意,丁老板的爹见我给福祥居帮忙,想请我去第一楼。我不应,他便派人把我捉了,给绑了起来。”
见金娥震惊地张大了嘴巴,云叶忙道:“不过就是绑了,还没来得及打呢,宁寒就去救我了。丁老板又是很好的人,我跟云争也没打算追究。这事儿也没敢给你们说。”
金娥难过地哭了,拉着云叶的手,道:“大姐,为了咱们家你真是太苦了。可恨我太不懂事儿,前几天还有些埋怨。”
云叶却笑了,问道:“我知道你埋怨什么。嗯,还不就是,大姐跟大姐夫明明知道他是元国的业善、咱们成国人人恨得咬牙切齿的人,你们还把我嫁给他!我说得对不对?”
金娥有些不好意思,忙擦了擦脸上的泪,道:“大姐,我怎么就长不大呢!儿子都几个月了,自己还是个孩子心性!真是不该!以后我可得改了!”
云叶拍拍金娥的手,道:“你只是猛地一下被吓住了。大姐怎么会害你呢?你们当家的把我劫持了,对我十分礼遇、更是把宁远认成了干儿子,是个很有担当的男人。”
“所以,我跟你姐夫还有顾老,都觉得他很好,这才试着撮合你们。说起来,这也是你们的缘分到了。要不,无论他好还是坏、不管是谁做的媒,都不一定能成。”
“人说千里姻缘一线牵,这话搁在你们俩身上,可真是最贴切不过了。所以,金娥,你可要好好珍惜这份缘分啊!”
金娥红着脸点点头,“大姐,我知道。”
云叶恐金娥心里还有疙瘩,道:“之所以瞒着你、瞒着家里,就是怕你们多想。其实,现在想想,有什么呢?元国、成国早就是一家人了。”
“这事儿既然说开了,以后你跟你们家那位就不要再提这事儿了。该怎么过日子,还怎么过日子!记得了?”
金娥握着云叶的手,眼睛虽还红红的,俏脸上却都是笑意了,“嗯,大姐,这几天他说了许多,我也想明白了。不怪你也不怪他,都是天意。”
“虽然中间有些波折,最后咱们大家的结局都是好的,这就够了!要不,我今天就不会过来说这一番话。还有,我们两个……也已经好了。”
云叶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便转移了话题,从桌旁抽屉里拿出一封信来,道:“云争写来的,你看看吧。”
看着信上说欣雨生了、小翠又怀孕了,金娥自然也高兴得很,突然一拍脑袋,捂着嘴笑道:“我可真是,老说些没用的,竟然把正事儿给忘了!我本是过来探望大姐外加恭喜大姐的呢!”
云叶笑道:“探望什么呀,我好好的。说到恭喜,可得接着!大夫说这孩子已经三个月了,我竟然没察觉!”
“咱们几个怀孩子都不受罪。”金娥有些抱愧,道:“都是因为我,大姐才生病了。此时可好些了?”
云叶道:“嗯,好多了,烧退了就不用服药了。这两天一直在屋里静养,明儿个就正常活动了。”
“饭庄你先别忙着了,还有凌府那边儿,”金娥突然有些咬牙切齿,“我们当家的说饶不了他们,不让我管。我倒想亲手给那郡主一耳光!大姐,你干得好!”
云叶笑笑,“不让咱们管,咱们便不管。凌烟儿她觉得是女人们之间的争斗,其实她错了。这事儿捅出来,比她想象得要严重得多。”
“说起来,对她娘家凌府、对她婆家西南王府,只有害处没有一丝儿好处的。有她后悔的时候!”
金娥点头,道:“大姐,你好好在家养身子吧。等能出来了,再过去饭庄那边。这几天我倒可以过去照应着,反正孩子也大了。”
云叶挑眉,“你们当家的舍得?再说了,他舍得我也舍不得!”
金娥小脸有些羞红,“大姐!看你说得什么呀……”
姐妹两个都笑了起来。
院中,业善本还有些担心,听见屋里姐妹两个笑起来了,便知道金娥跟云叶没有什么,也不会记在心上。
当然了,自己也没有给她说过多的东西,只说劫持后“饿了她几天,知道她怀孕后便以礼相待、并无私情。”
金娥起初虽生气,见业善可怜巴巴、赌咒发誓地,对云叶也信任,事情便如此过了。
只是,凌烟儿那女人却留不得,等他们回西南的时候,在路上给他们送份儿大礼吧……
晚上,宁寒回来,两家在一起吃了饭,气氛很好。
饭后,女人孩子们一旁逗笑,两个男人也交流着如何处理这件事。
宁寒道:“京城这边尚未跟太子说,我想看看你的意思。以前我跟他提过,西南那边我会安排人帮他压阵,却没说是你。”
业善有些惊讶,“还以为凌府他们,会去皇上那里告发你我。”
宁寒摇摇头,“若是凌夫人或者月华,女人心小,想着报复凌烟儿的一顿打,或许会去。凌府有侯爷,对朝中大势看得最清楚,只怕不会。”
业善皱眉,“白布置几天了!我还等着他们过来捉我,跟他们好好干一场呢!”
宁寒瞪了业善一眼,“有我在,谁敢去捉你!真是的,还以为这几天,你只关在府中跟金娥告饶呢!”
业善“嗤”地一声,“什么告饶?!说得我怕老婆似的!那是你好不好?我们金娥才不会如此不通情理!我一解释,她就释然了!”
宁寒鄙夷地很,“听说有男人在客栈里下跪求老婆回家,我想那个人铁定不是你!”
业善一拍桌子,红头胀脸地道:“等我回去好好查查,是哪个狗奴才乱传瞎话,定军法处置!”
见宁寒挑眉,业善忙转移了话题,道:“我打算让他们在淇城山上动手,好好收拾二皇子一顿,让他受些皮肉之苦。那什么郡主,却不能留。”
宁寒斜睨着业善,“就这些?也太便宜他们了!”
业善咬牙切齿,道:“怎么会?你也太小瞧我了!西南那边本来照拂了他们王府不少,有几处生意都是梁氏帮衬。”
“二皇子这次过来,本意是想让我们梁氏,单独给他们二房做些别的生意。也是想弄个私房钱,防备以后兄弟分家。”
“我本来已经应了。他老婆敢搞这一出,这次的生意没了,跟他们王府的生意,我已经通知西南的梁氏分部,跟他们断了。”
“那什么郡主死了,嫁妆都归了王府,也算给他们些补偿。就这么多了,以后跟他们再无来往!”
宁寒问道:“我听说王府世子是个纨绔,挺不正混的。二皇子风评如何?”
业善想了想,道:“怎么说呢?世子是以前的太子,国破后颓丧得很,在混日子呢。其他皇子有几个,也就一个二皇子还成器些,其他都是不上进的。所以,西南乱不起来。”
“若我把他们王府的生意撤了,仅靠以前的私藏和当今朝廷的些许俸禄,王府撑不了十年八年便不行了。”
“告诉你们太子这些便可,顺便让他把我们梁氏的税银免了。现今的日子逍遥自在,我不想重回朝堂。”
宁寒冷冷一笑,“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就是你的志向?出息!”
业善却一本正经地道:“嗯。这就是我的出息!不跟你说了,带着我老婆孩子回家热炕头去!”
说完,便转脸喊金娥,“老婆,走喽!”
宁寒:“……”
晚上,宁寒跟云叶说了业善的打算。
云叶心中有些吃惊,忙道:“我虽然也很想让凌烟儿那女人死,说到底她犯的也不是死罪,又有个那么小的孩子,是不是该让业善手下留情?”
宁寒道:“就知道你要这么说。其实,这是业善的决定,我也赞同,凌府必须要受到教训。不仅是一个凌烟儿,这里还牵扯朝堂的事儿。”
“侯爷虽早已不掌兵权,军营里还是有不少忠心于他的将士。这些人万一作起乱来,也不好收场。”
“侯府之事,我这里自有分寸,你怀着身子呢,这事儿就别管了。总归,家中、朝中,咱们都跟凌府生分了。若不是看在侯爷的份上,早就把他们赶出京城了。”
“以后,侯府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虽然有月华在,也不顶什么用。太子打算,若他们不做什么过分的事儿,登基后便把侯府赶到侯爷老家去。”
☆、492 双管齐下
云叶接过话来,道:“若他们跟着皇后做得太过,只怕要有灭门之祸!”
宁寒点着云叶的鼻子,点点头,没说话。
云叶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亲娘咧,可别让自己落到乱世里,好好登基交接完毕,若是闹些夺位宫变啊、血洗皇城啊……
自己家可也裹在其中呢!
宁寒本就搂着云叶呢,感觉到云叶一颤,忙道:“可是冷了?早些歇着吧。你怀着身子呢,发烧刚好,可别再受凉了。”
云叶毫不遮掩,道:“我是吓的。”
宁寒一愣,忙紧紧地搂了云叶,道:“不怕。宁府有我,万无一失。等孩子们长大了,府中上下只会越来越好,断不会有任何纰漏。”
云叶想了想,本不想打击宁寒,不过,兹事体大,自己该说的还是要说。
云叶道:“此时宁府是太子一党,你跟着太子,若太子登基,宁府不过两个结局。”
宁寒挑眉,“愿闻其详。”
云叶道:“一是,宁府有从龙之功,加官进爵、富贵齐天;二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现在赌的是太子此人品行如何、英明与否!”
宁寒不说话,却渐渐闷笑起来,“呵呵呵……”
云叶便有些羞恼,小手狠狠地捶打着宁寒的胸膛,嗔道:“我说的很有道理,你为何发笑?再笑,看我不拧死你!”
说着,小手掐住男人胸前红豆,就要用力。
宁寒身子如过电一般,一股酥麻从脚直抵脑门,却知道现下小女人怀着孕呢。只得忙求饶,笑着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云叶红着小脸,嗔道:“既然有安排,且都让我晓得吧,要不,我还真有些担心呢。”
宁寒忍了笑,缓缓地道:“我跟业善联手,天下有谁能奈何得了我们?西南王府的二皇子,都给业善磕头了,我们又有什么可怕的?”
“宁府不稀罕太子的从龙之功,更不必担心你说的鸟尽弓藏。若你想,我可以给你第三个结局。”
云叶皱眉,“什么?你还能有第三个结局?”
宁寒俯身,在云叶耳边微笑低语道:“若你想做个皇后玩玩,我便去夺个皇帝做做,如何?”
被男人呼出的热气拂过耳朵,云叶的身子微颤,却被宁寒的话又给吓住了,“皇后?皇帝?呀!万万不可!”
见宁寒表情不像玩笑,云叶猛地想起宁寒手下大军无数,业善在元**中的威望,忙摇头道:“我不想!”
开玩笑!妈妈咪呀,若是宁寒生了夺位的心,天下大乱,自己可就是罪魁祸首呀!
突然感觉此时的气氛太过严肃,云叶猛地坐起,唬得宁寒一跳,“小心身子!”
云叶抬手拧住了宁寒的耳朵,似笑非笑地道:“是不是你想来个三宫六院,啊?美得你!不许!”
朦胧的灯光下,云叶俏脸娇嗔,面色含羞似怒;柳眉倒竖、美目含春。胸前衣领低开、雪峰隐现、乳沟深深,怎一番春色了得!
宁寒早被迷晕了,哪里还顾得上答话?连云叶有孕也忘了,一头栽进那香雪海,口齿不清地道:“给个神仙也不做……”
自从知道云叶怀孕,半个月不曾交接,早把男人憋坏了;云叶其实也有些想,嘿嘿!
于是乎,两人上下其手,转眼间,各自衣衫褪尽、赤诚相待!抵死缠绵、被翻红浪……
哪里还顾上什么国家大事?帝后一说,不过男人前戏**耳……
因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夜缠绵,云叶在家又多歇了三天,有些烦。
宁寒只是不许云叶出去,把云叶憋得不轻,倒把宁阳臭小子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