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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解释着。刚才就是因为她,自己跟别人打架,还被父亲责骂,而她却还在这里埋怨他。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啊?为什么就不能识大体一点,懂事一点?就不要再给自己找麻烦了。今天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已让他有够头痛了。
“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到。你这里也是这样想的吗?”永儿说着,指了指心的位置。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爱自己,但他的行为却一次又一次地伤害着自己,自己到底还能相信吗?
“当然。永儿,你就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我今天已经够疲惫了,你就不要再来跟我讨论这种小儿科的问题了。”魏树浓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开始粗声粗气。他本是一个公子哥,以前那么多女人围着他打转,而他却只选择了永儿一个。这已让他那帮兄弟开始讥笑他了,现在这个女人又这么地麻烦。真让他有点反悔当初自己的决定啊!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了整片森林,真得值得吗?
029晴天霹雳
聚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两人没有再多做停留,迅速地开车回到了学校。
而回来之后,两人一下子陷入了冷战。即使偶尔聚在了一起,也是相对无言。
因为这次聚会永儿的表现,让魏树浓家里也开始施压给他,希望他们能够分手。为此,魏树浓更是左右为难了!
对于永儿,他还是有感情的。毕竟如此深爱过,但父母的话自己又不能不听。面对亲情爱情,他真是觉得自己难以取舍。而这一切永儿却是被瞒在鼓里的。她根本觉察不到魏树浓的为难与痛苦,还纠结于聚会上魏树浓的漠视与不谅解。
于是,两人就这样不咸不淡地交往着,但内心深处却都盼望着能回到最初的时候。可事情往往不能朝着他们期盼的方向发展,魏树浓的家里来电话,让他速速回去一趟。看样子,父亲是想要下最后通牒了。他苦涩地想着,但这样的话却不能对永儿明说。
回到家里,没有预料之中的责骂,却是母亲以死相逼。母亲一向是个开明的人,没想到居然也会如此反对。他真得是难以想像。永儿怎么会引起他们这样的反感呢?在这之前,他还试着想要却挽回,去推延,但现在的局面却根本不容许他有这样的心思。虽然他心性前卫,但父母的心情却还是得考虑到吧?看样子,他们的爱情才开始没多久,就已要到此结束了。
但他却不知该怎么跟永儿开口。他不知道每对感情破裂的男女,会以何种方式分手。以前虽然都是他甩别人,但对于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孩,他却难以启齿,不想去伤害她。
“永儿,最近跟魏树浓怎么样啊?”课间时分,倩云关切地问。
“还不就那样嘛!”永儿有口难言,只能掩饰着。怎能告诉她,自己在聚会上的尴尬事;怎能告诉她,魏树浓对她的疏离;又怎能告诉她,两人的感情已每况日下。
魏树浓回来之后,两人见面的机会似乎越来越少了。永儿总觉得这次回家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故意地在躲着她。
过了没多久,事情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魏树浓交新女朋友了!这个消息是班里的好事者告诉永儿的。最初听到这个消息,她异常地震惊。怎么可能?不久前还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的他,又怎么会移情别恋呢?虽然他以前是花心了点,但现在对自己却是全心全意地啊?也许之前的聚会两人是搞得不开心,但他们毕竟是深爱过的。感情的事又怎么能如此迅速地说散就散呢?一个人又怎么能说变就变呢?她那么深爱他,为什么他还要这么做?如果是这样,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可以相信?她伤心,她难过。但静下心来,她又觉得是不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呢?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应该是有隐情才对啊!
想到这里,永儿开始疯狂地在校园里寻找魏树浓。最后,却在莫磊的帮助下,在校外的一个饭店找到了正跟一个女人睡在一起的他。房间里乌烟瘴气,魏树浓嘴里抽着烟,却跟身边的女人不断地调笑着。原来,他真得变了,变成了她不再认识的他。以前那个阳光帅气地男孩到哪里去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变成这样呢?
永儿想要大声责问,但却发现喉咙已经嘶哑。她想要给他一个响亮的大巴掌,让他好好地看看自己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但她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捂住脸,哭着跑开了。而她却不曾发觉,床上的魏树浓已坐了起来,一脸呆滞地望着永儿的离去。
此刻的他,是多么希望,永儿能回过头来看看自己。但那只能是自己的奢望了,她是不可能回头了。刚才的一霎那,他真得想要坐起来,告诉永儿,事情不是她看到了那样,但他没有。他没有勇气那样做。试问有哪个女孩看到这样的一幕会不痛心,会不难过。他想要永儿对他死心,不想当面跟她说出那样残忍地话,但他最终还是伤害了她。这样一个纯真善良地女孩!可又谁知道,看着永儿就那样地离去,他的心疼得撕心裂肺。这次恋爱,毕竟是他付出最多感情的一次,也是他拿出真心的第一次,但却还是无疾而终。为了让父母放心,也许只能让自己受伤了。伤痛能够平复,感情还能再来,而父母却只有一个啊!
接下去的几天,校园里又开始了以往的宁静,似乎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而我们的当事人,也好像已忘记了昨日的伤痛,开始各行其事。看上去,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了它原来的轨道上。这段恋爱,也许只是世上无数男女情爱中最普通的一个小插曲。之后,男欢女爱,各不相干。
每天,永儿匆匆地去上课,努力地让自己忙碌着,不再去想那个负心汉。而做为好友的倩云也只能一边痛骂着魏树浓,一边安慰着她。也许每段感情都会有人受伤,有人痛苦吧?除了这些,她也无能为力啊!
而魏树浓则又开始了他那些荒唐地日子,每天不停地变换着女朋友。他的花边新闻,再次成为别人饭后茶余的笑料。而他本人却乐在其中,享受着左拥右抱地幸福。更大张旗鼓地在校园里招摇过市,引人注目。有好几次,永儿都与他不期而遇。但永儿的眼里却没有了最初的痛心,她默然地走过,似乎眼前的这个人跟她从来就不认识一样。可倩云却知道,那只是她故意的伪装而已。再坚强如她,也只是个女人啊!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面前走过,谁能不心痛。但在他面前,她却必须硬撑,必须戴上面具。因为她不想被他看扁了。她永儿也是个高高在上的女孩,她有她的自尊,她的骄傲。也许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她才会卸下那重重的面具,暗自神伤。
而另一个享尽齐人之福的人,却也只是人前的风光而已。背地里,也是夜不成眠,心如刀割。魏树浓在伤害永儿的同时,其实也在伤害着自己。只是别人看不到而已!看她痛苦,其实他的心也被狠狠地划过。两个深爱过的男女,竟然就演变成了这样的结局。在时间的岁月里,玩起互相伤害的游戏。
作为好友的倩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什么忙也帮不上。也许只有等她自己想通了,才会想找人倾诉吧?
没等永儿自己想通,就有人帮她做了决定。
那是一天早上,校园里居然传出了这样一个消息,是关于魏树浓的。说他为了救一名过马路的小孩而被车撞倒了,生命垂危。
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打碎了很多人平静的生活,当然也包括永儿。
魏树浓一直是那么玩世不恭,但偶尔也会做些出人意料的事,就像那次的相遇。那时的他是帅气的,也是幸运的。但这次老天爷却似乎不想放过他了。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吗?
永儿知道消息的一刹那就哭了,哭得一塌糊涂。她责怪着他的傻气,也抱怨着自己的冷漠。也许内心深处,她从来没有怪过他,她一直还深爱着他。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而也许就在这一瞬间,当知道他出事的一瞬间,永儿就已原谅了魏树浓,毕竟他们那么深爱过。
她们几个人马上就赶到了医院,魏树浓已被送进了抢救室。不知道是谁通知了他的父母,抢救室的门口,是一脸痛苦的魏父魏母。一向典雅地魏母也失去了平时的端庄,眼里满是泪水,双手死死地揣着魏父的肩膀,紧紧地盯着那扇生死大门。永儿无言地站立一旁,大家都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抢救室的门还是没有打开。等待的过程是如此漫长,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等待更折磨人的了。这时候一分一秒过去的时间似乎特别长,特别难熬。也许因为人的心里作祟吧?
门终于打开了,众人都跑了上去,围住了医生。
“病人现在已脱离了危险期,但还需要好好地静养。你们最好不要过多地吵到他。”医生一脸慎重地说。
“好的,谢谢医生!”
“几位同学!”开口的是魏树浓的父亲:“树浓现在已暂时安全了,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那好吧,我们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他。”他们回应着。因为怕吵到魏树浓,也不好意思久留了
永儿其实很想留下来照顾他,但碍于他父母在这里,也不好提出来,只好和大家一起离开。
“永儿,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医生都说他没事了。再说他现在还年轻,恢复得也比较快,他会很快好起来的。”走出医院,倩云劝慰着永儿。
“但愿如此吧!”她叹了口气,神情是那样落寞。
“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又怎么突然去救人呢?”一脸狐疑地莫磊忧心忡忡地问。虽然他是看着他们经历风风雨雨的,但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前一刻活蹦乱跳地人,一霎那就那样死气沉沉地躺在了床上。做为好兄弟的他,真得想不通啊!
030他的失忆
“我也不知道啊!”面对着他的责问,永儿痛苦地开口。她又怎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啊?她已经很痛苦了,就不要再来问她了,好吗?
第二天,永儿又来到了魏树浓的病房。
纯白的病房里静悄悄地,一点声音也没有。永儿轻轻推开了房门。
这是一间大而明亮的病房,白色的大床正对着窗户,魏树浓紧闭着双眼躺在上面。窗外的阳光不断地透过窗户照进来,但丝毫不能阻挡病人的沉沉入睡。
永儿走到了他的床前,他看起来是那样憔悴,那样疲惫。眉头紧皱着,似乎正在忍受着痛苦,嘴唇干裂着,脸色苍白得可怕。在这一刹那,永儿心酸了。
无论之前,魏树浓是如何地伤害过她,但看到现在的他。她还是觉得难过,觉得不忍。好想抚平他那紧皱的眉际,好想替他忍受一切痛苦。
永儿正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脸,床上的他忽然有了动静。
好累啊,口好干啊!魏树浓从沉睡中醒了过来,眼前似乎站着一个人。是谁啊?他认识吗?他怎么记不起来了?而自己这又是在哪里啊?
带着难解的问题,魏树浓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地微弱而嘶哑。
“我……我这是在哪?”他一脸诧异地问。
“你醒了,快别动!你这是在医院呢!”乍然见到魏树浓,永儿的心跳得好快啊!他终于醒了,而且醒来第一个看到得居然是自己。她的心难以抑制地兴奋,原来再次见到他是这样地让人激动,让人开心。
“医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起来魏树浓似乎完全忘了。
“你是因为在救一个过马路的小孩才会被车撞的。”永儿好心地提醒着他。
“哦,是这样吗?为什么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魏树浓摸了摸阵阵发痛的脑袋。
“你都不记得了吗?”难道他失忆了?这让永儿开始恐慌起来。
“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他摇了摇头:“水,我想喝点水。”
“好!我去给你倒。”
喝完了水,他又睡下了,但仍奇怪地问:“还有,我想问一下,你又是谁啊?”
“树浓,你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我是永儿啊!”面对他的疑问,永儿不禁痛心地叫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会连自己也不认识了呢?为什么他会如此反常呢?
安抚他睡着后,永儿找到了主治医生。
医生看起来还很年轻,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医生,我是魏树浓的朋友。我想问问您,他的病情。”
“魏树浓送进来时已经昏迷,经过抢救之后虽然已脱离了危险期,但由于失血过多,也可能引发一些并发症。况且他的后脑曾受到过严重的撞击,因此情况也不容乐观啊!”他沉重地说。
“那最坏的情况会是什么?”永儿担忧地问。
“失忆。这也许是暂时的,会随着病情的好转而转变。但也不排除永久失忆。”
永久失忆?这太残忍了。他还这么年轻啊,老天爷怎么能这么对待他?
“我刚才问过他,他似乎对刚发生的事情都忘记了,也不认识我了。这是怎么回事?”永儿提出了疑问。
“那可能是选择性的失忆。他在潜意识里不想记得那些事情,也不想记得你。也许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