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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你来本想跟你商议与你姐姐的一事,可未曾想下面的人办事不利,倒成了朕把你绑了来。”
步非烟一听是姐姐,慌忙抬起了头,她神采奕奕的神情一下子对上烨煜那双看不透的眼眸,真真的是被吓了一跳。
深褐色的眼眸,冷噤不禁,带着皇家本就重持的威严,除去这些,步非烟惊的发现那眸中有不容易看到的杀机,是活在那眼眸最深层的神情,直叫人背后一阵阵泛冷。
四目相持而对,待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已全是冷汗,连内襟都湿透,慌忙中知道自己犯了错,怎么敢这样直视皇上的眼镜,她连忙跪下道:
“奴才大胆,望皇上恕罪。”
烨煜看着眼下惊慌失措的小人儿将头埋在地上,只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双明眸,真是好看,清澈的如溪水涓涓流过。
他自登基大婚娶了明哲皇后至今,宫里进过的妃嫔不下百人,长相品性各不相同,可浑身的趣味大都相同,不过是想着用尽了招数多留着自己再呆一夜。
可眼前这人毫无掩饰毫无复杂的神情,太过新鲜和稚嫩。
烨煜越来越有趣味的看一眼眼前跪着的女子,邪魅一笑说着无事叫她平身。
烨煜盯着步非烟的眼眸足足看了一会儿,总觉得这女子身上有什么东西直直的吸引着他,让他有欲望,有冲动。
想要霸占!
或者,与那人有关的人或者东西,更能激发他想要占有的欲望。
“不知皇上找奴才来,是商议与姐姐的什么事?”
被步非烟问的话回过神来,烨煜不漏痕迹的道:
“过几日你姐姐生辰到,朕想送她个特别的礼物,却不知道她最喜欢什么。这就叫了你来,你倒说说,你姐姐喜欢什么。”
步非烟这时候只觉得心下温暖的很,每次进宫来都听姐姐说皇上对她很好,这会儿看着还真是如此。
虽然君心难测,可他能这般想着你的生辰,还如此费心的想着要送你礼物,就算平常男子也是难得,更何况他是万人的皇帝。
算是替姐姐高兴,步非烟清然的一笑,只是平常,却不知这笑意却更让那床榻边的男子为之一振,烨煜不自觉的突然猛地站起来,甚至想要去搂她。
皇帝突然不知缘由的站起身来,步非烟吓了一跳,慌忙只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又跪了下去,总以为是自己什么做错了惹恼了皇帝生气。
站着的男子刚要扶她,却已经见了那人急急的跪了下去,竟有一丝无奈的笑在烨煜嘴边挂起,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俯下身去扶了她的胳膊示意她站起来。
这样温柔的举动倒是出乎了步非烟的预料,她有些不知所措的任凭着皇帝将自己扶起来,又听到那人不似刚才那般冷峻却温和的说:
“身上必定酸痛难忍,还一直跪,不疼吗?”
他距离自己有些近,胳膊还拉着自己的小臂,能闻得见他身上特殊的香气,甚至连他说话时候的声音都比刚才更近了一些。
步非烟只一直低着头,然后怯懦又带着害怕道:
“奴才从未来过宫中,不知道宫中的规矩,怕犯了错扰了皇上。”
她怯懦的声音几乎要细不可闻,听得到那语气里的恐惧,甚至快要带着颤抖,可这些烨煜都觉得有趣,他干脆放肆的又向前走了一步,右手环了她的腰去,又猛地拉紧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贴在了一起,低头下去近距离看着她的脸。
他是天子,天下都是他的,何况只是个女人,他想要,无需理由。
太过突然又亲密的举动,步非烟怔着惊恐的眼眸看她又下意识的向后退,却引来烨煜皱着眉头的冷峻道:
“讨厌朕?”
冷飕飕的声音很明显是生气的痕迹,还带着一丝挑衅和不羁。
知道自己犯了错,步非烟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里只知道现在首先要跪下,好像跪下了就什么事都有转机,皇上语气里的怒威很明显的擦过耳边,她甚至在脑海里快速闪过皇上会不会砍了自己的头之类的。
猛地拦着她要下跪的身子,揽着腰又一把将那人紧紧的推进了自己怀中。
魅惑又带着十足的威严和冷峻,眼眸直盯着怀中人惊诧的目光,烨煜已经按耐不住作势想吻上去,却在凑近了的一瞬间止住只是盯着她看,像是看一只猎物,一只自己必然要得到的猎物。
比起现在就占有,他似乎更是在享受着捉弄她的快乐,看她因为不知所措而手脚全乱,明明很想挣开却不敢做声,看她本是惊慌的眼睛里全是求救的讯号。
皇上突然将自己揽进怀里,步非烟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她还没有从刚才皇上说着要给姐姐惊喜的事情中回味过来,只觉得皇上这样与自己亲密,男人的目的实在太过明显。
可是为什么呢?皇上本来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不是说找她来是为了给姐姐生辰礼物的事?那皇上现在这般又是为何故?
这时候,步非烟脑海里竟然想到了藏枭,她真是希望藏枭能冲进来再像以前一样将自己拯救于水火之中,然后不由分说的把自己揽进怀里,然后简单的就将她面对不了的困事一一解决,那个宽阔温暖的怀抱,有她一生都想依赖的温暖。
随即,又在心下自嘲的一笑。
藏枭再过强大,又怎么对抗这天下的王者,对面的人是皇上,任凭藏枭能耐大了天,他又有何种可能对付了皇上?
更何况,这天下,没有皇上得不到的。
每一家的格格都在一生里等待着选秀女的日子,可以进了这皇宫做他的整片后宫中的一砖一瓦,为他生儿育女,而她步非烟却觉得这怀抱是水火之中,丝毫没有情感可言,只是皇上随时想要发泄的工具。
她有些可怜姐姐,皇上一面说着要给姐姐生辰的惊喜,一面又将自己这般亲密,若是姐姐知道,该怎样想。
他可以坐拥三千佳丽,只是三千人中每个人都想独自占有他的心,每个女子,都想有一个全心全意对自己的男人,而不是与其他人分享这份爱。
步非烟不敢反抗,只怕自己过激的行为有可能会将这个手中握着生杀大权的人激怒,那样她的性命、姐姐的性命还有可能她全家人的性命都要受到威胁。
她低了头不看皇上的眼睛,只觉得心脏突突的跳得极快,只希望皇上能结束这游戏赶忙放了她回去。
可烨煜却越来越觉得有趣,万千女人都对他投怀送抱,见过没见过的,只要他将她们拥入怀中必定每一个都是娇羞万分,可步非烟虽然不敢放抗可很明显是不喜欢。
烨煜政事繁忙的时候便不去任何娘娘或者嫔妃那里歇息,有时候就直接睡在御书房里,也宠幸过几个宫女,平时一直大声不敢出的老实人儿都在这个时候都为了偶然降临的命运转机用尽了浑身解数,一夜过后也不过是封了个答应,从此便再也没有记得过。
麻雀凤凰之前,还有麻雀变成大麻雀的尴尬。
不需要凤凰动手,只要那些小麻雀叽叽喳喳一人一口就活活咬死了,麻雀的世界里,怎么容得下高不成低不就的平等异类。
又将本就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拉近了一些,烨煜能感觉到她跳得很快的心跳,和她唇齿间呼出来的热气,她照旧是别了眼神不看自己,只将目光游离的四下看去。
紧紧贴着皇帝的胸膛,知道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步非烟只觉得浑身难受,两个胳膊抵在皇帝的胸口处阻止他进一步的靠近,可彼此更重要的是,她分明感觉到身下那已经硬挺的部分。
脸羞红的不行,垂下眼眸去四处去看。
烨煜当然知道这样的脸红是为了什么,他不再忍耐也不再去扯什么给婉妃娘娘生辰礼物的破慌,只抱着她一步步后退到床边。
怀里的人仍然抗拒的将两只手抵在胸前不让自己靠近,烨煜只觉得有趣,转了个方向将她推到床上去,一下子撑着手压了上去。
被这样突来的举动吓到,步非烟连忙缩起了全身,只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无助和不知所措,她下意识要起身去逃,却总被身上的人一把就拽了回来,她茫然的目光直直的迎上皇帝已然欲火中烧的眼睛。
“皇上……皇上……我……我不是我姐姐。”
她觉得只有这个解释才觉得这些说得通,皇上为什么要对她如此这般,今日不过是他们刚刚相见的第一次而已,也许是因为皇上觉得自己跟姐姐长得像?
身下的肿胀依然贴在步非烟的身上,他现在异常渴望得到她,原因一开始是因为她是那人的心爱之人,所以他要占有,夺走属于他的任何东西,原因到现在还因为烨煜实在觉得只单凭她自己,也足够吸引自己了。
扯这些荒唐做什么,他就是想要她,怎样!
不屑的又带着魅惑的一笑道:
“你是你,你姐姐是你姐姐,无关。”
步非烟一惊,还没有来得及想,就见皇上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去解她的领口。
几乎是弹跳一下,步非烟慌忙的打开烨煜的手,用尽了力气虽然不重却已然奏效,烨煜的手一下子被打开,还带着猛烈地撞击声音。
可下一秒钟,步非烟就后悔万分,只觉得她刚才是不是昏了头,这会儿便觉得头皮都要发麻,不知所措。
他是皇上,这样可是要杀头的。
“对不起……对不起……奴才不是故意的,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
身下的小人儿直直的求饶,几乎要连泪都要流了下来,烨煜一时有些怜香惜玉,见身下的人这样求饶,刚才几乎要冲上头顶的热情慢慢淡去,已然没有了兴趣,叹一口气直了身子站了起来,便走到那书桌前整理着写过的字。
床上,步非烟还没有回过神来,还躺在那里没有动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要被抽走。
如果皇上强要了她,那她的一生一定是要被改写了。
进宫、勾心斗角、加封或者……老死宫中。
她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放开了她,她明明感觉到皇上肿胀的下身已经……想这些干什么,总之是过去了,步非烟忙的起了身,站在一边不说话。
烨煜收拾好东西再不说话,只大步离开了御书房,快出门的时候背对着步非烟才说道:
“你可认得藏枭?”
藏枭?
步非烟刚回过神来,听到皇帝喊了这个这名字心下先是一惊,竟然不知道皇上也知道他。
她随即点了点头说着见过几次。
烨煜背对着步非烟,那神情未曾让她看见。
诡秘又狠戾。
“你可知他是谁?”
突然袭来的问题,却带着深层的含义让步非烟完全摸不清头脑。
他是谁?
砚台山的匪首。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还能有什么?
听不到身后人的回答,这是烨煜想要的效果,年轻的皇帝冷冷一笑,转了头过去,迎上她全是茫然的眼眸道:
“你去问他罢!看他如何答你。”
皇上说完走出御书房,硕大的房间里只留着步非烟一个人在里面静静的站着。
皇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就是砚台山的土匪之首吗,他还可能是谁?
为什么小小的匪头,皇上会知道他。
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步非烟脑中,一时间乱作成麻。
小太监进来回话说着皇上吩咐备好了马车送她回去。
木讷的跟着小太监一路在马车里颠簸,步非烟只觉得浑身难受,刚才皇上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伸手来解自己的扣子,如果他继续了,她的一生都将被改变。
下意识的攥了攥领口,只觉得胃里一阵的难受。
招呼马车停了,步非烟下了马车说着想走一走,就给了些银两大发小太监回去了。
夜里,街道上倒是还有些人在忙碌,只是人少了很多,步非烟一步步慢吞吞的走在路上,反复想着皇上最后问的那个问题。
藏枭,你可知他是谁?
你会是谁呢?
引得皇上都这般注意你。
她不喜欢复杂,总觉得翻过来复过去的麻烦,脑中杂乱的很心下也更是烦躁。
左臂还带着肿胀的疼痛,这会儿却又被什么力气抓着,步非烟吓得一步后退,顾不上左臂的疼痛,只想向前跑。
来人是藏枭。
见她这般恐惧的想跑,只是猛地拉着她回来,将她拉到距离自己很近的位置,一脸茫然的问道:
“是我,怎么这样害怕?”
没想到会在这在遇见他,抬头看着他的目光,步非烟只想哭,像个孩子一样撒娇或者甩无赖的大哭一场。
她几乎是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猛地一步迈过去贴近他的怀里,闻着她熟悉的味道,将全身都贴近那人的胸怀里,那里那温暖能给她最大的安全感。
藏枭从江府出来,去了死了的那三个兄弟家里每一家都说了情况,只说是战死在战场上了,来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