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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滑过冷厉,藏枭下了床去,竟将身上的衣物如数褪去,直到最后裸露着坚实的胸膛,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外,一道道伤疤实在不堪入目,叫人心下疼痛。
步非烟本是转了头去的,却见他身上的伤实在太过伤人,狰狞丑陋的一条条爬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上。
眉头皱起,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翻上心疼。
藏枭轻笑,拉着她的手过来,将那冰凉的手掌贴在自己温热的皮肤上,步非烟连忙抽了手回来,低下头去。
男人一笑,扶着她躺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下去,掀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作势要把她环在怀中。
这般亲密之举,步非烟有些抗拒的向后靠着身子,也不敢抬头看藏枭的神情,只听那人一笑道:
“你身上太凉,会生病的。靠过来,我只是抱着你,什么也不做。”
大手已经在说话的时候拉着她的胳膊,然后又向她靠近了一些,终于将那人拉进怀中,给她盖好被子,将浑身发抖的那人环在了怀中。
充足的安全感和踏实环绕在身边,一股股暖意自他的身上传来,步非烟不敢再靠近,只不想自己冰凉的身子触碰到他。
胳臂揽着她的腰间将她又贴近了一些,隔着那层丝绸的底衣,终是慢慢的感觉到她的身子不再冷的发抖,而是平静了下来。
靠在他怀中,让他无限的温柔融化,这些天来发生的所有变故,她肩上担负的所有一切,终是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
夜快要深了,周遭一切都安静的很,藏枭起了身吹了蜡烛,小屋子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只映着月光有一丝的亮堂,重新躺下的时候他轻轻拍她的肩头温柔道:
“把衣服脱了吧。”
丝绸贴在身上本就发凉,藏枭的本意只是想让她脱了那衣服,能更好的取暖,只是这话说出口来叫人听着总不是一个味道,带着一丝挑逗甚至是情色。
他慌张的轻咳了咳嗓子,然后急忙解释道:
“我是说,这绸子的衣服……”
身边那人呵呵的笑起来,终是说道:
“我知道的。”
伸了手去解胸前的扣子,只刚开了一颗,手便叫那人握住,男人喘息声靠近,极好听的低沉传来:
“我来。”
屋中很黑,只有月光淡淡的亮光隐约的从被糊了厚厚绢纸的窗户里照了进来,藏枭赤裸着上身,身下也不过只是穿了一件亵裤,低沉浓厚的嗓音带着十足的诱惑传来。
她没有反对,由着他一个个的顺着解开那绸缎的底衣,直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男人火热的掌心碰到步非烟微凉的小腹,她低低的嗯了一声,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却叫那人大力拉入怀中。
只隔着最后一件红兜,直接触碰到她微凉的肌肤,藏枭浑身颤抖了一下,迟疑了一会儿才自她身后将那衣服脱了下来。
环着她近乎赤裸的身子在怀中,火热的掌心抚着她微微发凉的肌肤,她身上有淡淡的清甜味道,总是好闻的很。
谁也没有在说话,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步非烟向着他的怀中又靠近一些,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呼吸喘息都匀称的打在藏枭的肌肤上,一种火热在体内渐渐升起。
自他遇见步非烟,再未曾去过那花柳之地一夜春宵,渴望,自然是有的,可藏枭不敢,怕这段他从未奢望过的感情会因为自己的冲动崩碎,他不要这样。
那股欲望在身体之内越来越明显,步非烟已经安静的睡去,身子上也渐渐恢复了温暖,没有刚才那样冰凉,她均匀柔和的鼻息打在自己肌肤上,每一次都是点燃体内那股浴火的火把。
藏枭在努力的控制自己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步府的事还没有了解,她的身子还这样虚弱,可她现在近乎赤裸的在自己怀中,他却不能不想。
身体渐渐的发热,屋中的炭火炉子却热情不减的依旧烧的正旺,藏枭深叹一口气,尽量不出声音不要打扰了已经睡着的步非烟,却不料怀中的那人轻声道:
“你在想什么?”
被突然问着,藏枭惊怔了一下,然后匆忙答道:
“我……准备睡觉。”
怀里的那人笑开,慢慢扬起头来在他唇间轻轻一吻。
“我好开心,你回来了。还以为要等到十天以后,或者……更久。”
抱紧那怀里的人,然后低头下去,右手托起她的下巴,在那唇上吻了下去,良久才松开道:
“以后都在你身边,哪也不会去了。”
她安心的点着头,然后又是一笑,低声问道:
“你刚才真的是准备睡了吗?”
藏枭被问得怔住,没有被步非烟发现的,在眼中爬上一缕缕邪意,大手顺着腰间滑下,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摩擦,黯哑低沉的嗓音贴近她的耳边缓缓道:
“你想知道?”
轻轻的摇了摇头,终是在他怀中安心的睡去,这些天来的疲累终是因为他的到来,一夜好梦,睡得极为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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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准备H文……
比较露骨直接,若不喜欢高H的亲故们,哈哈……就表看了……
再次感谢大家看文~~
☆、出宫
直到了第二天晌午都过了,步非烟才缓缓睁了眼睛,她还窝在那男人的胸膛中,温热的体温让她昨夜一夜好眠,睡得极为踏实。
裸露的肌肤上被横七竖八的疤痕覆盖,有几道甚至狰狞的如同蜈蚣的身体,新长出来的体肉带着鲜嫩的浅色,与他小麦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醒了?身上感觉如何?”
环着腰身的大手来回摩挲几下,发现她的肌肤终是恢复了温度,再不像昨个儿夜里那样冰凉,这样瞧着脸上也稍带了一点红晕。
抬起头来对上他浓色眼眸深处,笑的极为舒心好看。
目光直逼她的眼底,不留缝隙的霸占她灵动平静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嘴上挑起了一丝有趣的笑。
步非烟叫他看的手忙脚乱,慌张着非要起床来,才想起自己除了那件红兜再没有穿别的,起身的时候暴露在外的肌肤感觉到一阵发凉,连忙拽过被子来。
男人也不拦她逃避了自己的目光,非要起身,终是见着她一阵慌乱的扯着被子,才猛地起身来环着她的身子。
肌肤对着肌肤,藏枭使坏的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低喘的呼吸打在她敏感的后耳上,双唇带着欲望一面半碰不碰的贴着她的耳垂。
呼吸之间的热气打在皮肤上,一种被点燃的焦灼自身体间慢慢着满全身,步非烟有些仓皇的抓紧了被角,这时身后那人的大手带着火热的温度覆了上来,又听到那人低沉的黯哑道故意问道:
“怎么这样紧张呢?”
说话的喘息声带着温暖的热气如数送进了耳朵里,腻腻的发着痒,双唇之间因为说话的错落有意无意的碰触在耳边,步非烟只觉得浑身都从耳朵的部位开始袭来一阵发麻的感觉。
这样逗她实在很有趣,看她手忙脚乱的翻过自己去拿了衣服穿上,脸上已然一片绯红,两只耳朵也是红彤彤的。那双墨色里有着极邪意的神情,定睛又看了她一会儿才从床上下来也穿好了衣服。
这时候起了才觉得身上是要比昨天有了力气一些,可思绪还是又想起了那日在御书房中听到的那话,太后凤眼怒瞪,说的随意。
两个哥哥的命,只是弹指一挥间便再没有人提起,太后说的那样合情合理,步婉清不知用了什么招数迷惑皇上,烨煜竟然一月再未曾踏足后宫,太后恼怒是理所当然,可却用了这般残忍无度的手段。
步非烟坐在梳妆台前发了一会呆,那般神情全都展现在脸上,藏枭看着便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养好她的身子。
大手抚上她的肩头,透着黄铜镜,看她忧伤的脸:
“你先照顾好自己,别的都不要再想。早上香莲已经回了府上照顾,皇上也叫了太医去府上给你爹看过了。我今早听太医说,你是心疾,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多心事。”
淡淡的一笑,头靠在那人结实的怀中,仔细想着他的话,想想也是对的。无论中间有什么隐情,哥哥终于再不能回来,眼下最要紧的是安抚二娘和爹,日子总是要靠活着的人继续走下去的,而步婉清又刚刚离了这深宫苦海,家中的这些事情,总归是要靠自己的。
藏枭轻叹一口气,俯下身来在她唇边轻轻一吻,浓色深眸中翻滚器温柔与疼爱。
“以后我再不会离开,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别的都有我。”
信任坚毅的点了头,她轻轻的笑开,却又听那人说道:
“府上都忙着照顾你爹的身体,我不放心你这样回府,这些日子你随我去庄上休息一段时间再回去吧。”
爹刚从狱中出来,昨晚上又在宫里闹了那么一出,想必现在身体已然吃不消了,二娘刚刚失去两个哥哥,恐怕也是要加了小心的伺候着,若自己现在再回去,别说是帮忙了,肯定又是一阵忙乱。
“好,只是要麻烦你了。”
男人坏笑着,又低了头下去在她唇上长时间的一吻,良久才放开她,低声道:
“若你刚才没有答应,这会儿我就已经强制绑着你上山去了。”
两个人吃了些东西之后,步非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藏枭见着那被收起来仔细放好的白玉簪,笑着取了出来在她发间为她戴好,步非烟刚要说着一会儿去御书房跟皇上说一声,这边万德全已经在屋外喊着皇上驾到。
华服着身,双龙跃然衣物之间,烨煜大步走了进来,却见着步非烟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猛地皱起眉头看一眼那人淡漠的眼睛。
“奴婢给皇上请安……”
烨煜冷冷的打断她的话,简单抬了抬手叫她平身。
“六哥在的时候,你就不必请安了。”
顺着起了身来的步非烟看过去,那支极为醒目的牡丹白玉钗,赫然入目,褐色的瞳孔扩张开来,那支当年皇阿玛大婚赐给皇后娘娘的玉簪,如今竟插在那女子的发间。
烨煜扫了藏枭一眼,又对着步非烟淡淡道:
“若是按辈分,我现在应该叫你一声六嫂吧。”
这般浓烈的火药味激荡在三人之中,步非烟心中慌张不止,这些天在宫中,无论烨煜说什么或是有什么举动她再未曾有激烈的反驳,她不愿再起任何事端,她心中知道步府再经不起一点的打击。
“当年的六阿哥已经死了,何来辈分和什么六嫂。”
身边的男人冷冷出口,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浓色翻滚,像是将这世上所有的黑都一股脑的糅杂在眼中。
“皇兄你何需如此!朕说过了,将她带进宫来,是为了护她周全!”
自藏枭昨夜踏进门来他便知道,那个男人不会让她再在宫中住下去,势必要尽快带她出宫,可昨夜她的身子还那样虚弱,烨煜心中担心,本来只是想看看步非烟怎么样了,故意这个时候过来,只是怕扰了她休息,却听着那人冷冷的划出距离,心中的愤怒再不能忍。
浓色翻起冰霜,徐徐的抬眼看着烨煜怒火中烧的眼眸淡道:
“谢皇上思量周全。”
“皇额娘因朕自婉妃走后再不踏入后宫而心中恼怒,暗中勾结,与皇后联手杀了步楚步卓两位将军,不为别的,因为他们是步府的人!她阿玛只说一句请朕查明真相便叫太后冠上罪名送入牢狱,这些皇兄你还看不出吗?与步府有关的人,皇额娘都不会放过,下一个就是她!朕若不带她进宫来,出了意外,你我何如担当!”
冷目怒瞪,幽然抬起眼来直逼烨煜满目怒火的双眸。
“谢皇上。”
不再多言一句,起了身去径直走向那人身边,拉起她的手走出屋去,只留了烨煜一人在屋中一腔恼怒无处发泄。
一路叫他环在怀中,快马一点点的带着自己离了那座是非纷争的皇宫,步非烟再没有回头看一眼,她心中的千结完结还没有彻底被打开,她还没有从哥哥的死中脱离出来,在知道了哥哥的死因之后,她甚至没有为他们大哭过一场。
只由着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身后那男子策马扬鞭一路踏上砚台山上,此时她什么都无力去想,只想靠在那人怀中安稳的任凭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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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风光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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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去,已经在砚台山呆了六七天,鬼疯子从山下请了大夫来每日都给步非烟请脉问诊,大夫一听是要到那吓破人胆的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