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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弦尘缘浅 作者:洛品(晋江2014-05-31完结)-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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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低沉黯哑一声。
  藏枭再不能忍,猛烈地吻上她的唇,然后撕去身上仅剩的衣物,又探手下去将身下人的衣物一把扯开。
  火热终是重重的抵上来,慢慢的向前挺身,紧实的充斥感刺激着藏枭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神经,如血冲头,强烈的刺激快感牵动着他的全身各处,他尽量保持慢一些,不要弄疼她,可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渴望着她的身体。
  轻轻的推进,身下人低低的喘息,渐渐皱起了眉,轻啄她的眉心,环紧她的身子,终是猛地一挺身,如数没入,步非烟吃痛的叫出声来,环着他后背的手指死死的扣着他结实的脊背,快要抓出血印。
  感觉到她能够适应,藏枭才慢慢的开始□□,强烈的摩擦感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紧紧的抱着身下的那人,缓慢的□□之后变成猛烈地进攻,大手抚着她白嫩光滑的肌肤,身下人喘息一片,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席绢全身。
  绞痛自下身传来,步非烟紧皱起眉头,身下已经冒了一层汗出来,叫那人紧紧的环在怀中,因为痛她双手死死的扣上那人的的脊背,无意间碰触到男人身上的疤痕,藏枭闷声低吼,却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
  渐渐放慢速度,男人的眼中欲望外露,迷离婆娑的眼眸浓黑发亮,自脖颈一路向下,吻着她的胸间小腹,然后突然的又一次向前,换的身下人猛的低喘,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身下加快了速度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床上一片春光,一直折腾了很久,步非烟只觉得眼皮都快要睁不开,浑身酥软极了,男人轻啄她早已经红肿的小嘴,下身加快速度,终是在身下那人娇滴的喘息之中,自己也低低的吼过,环紧了她的身子,似要将两个人糅合在一起。
  再松开她的时候,步非烟已然困倦极了,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强撑着眼睛看着他,浓色眼眸里还带着余温柔声道:
  “睡吧。”
  几乎是同时,他刚说完话,步非烟就沉重的闭了眼睛深深的睡过去,她的脸因为激情后的作用还带着红晕,头上和身上都起了一层汗,藏枭小心的为她擦干,又拉过被子将两个人的身子盖好,环着已经睡熟的那女子,额上轻轻一吻也安稳的睡去。
  一夜好眠,几乎是极为深沉的睡去,直到第二天到了晌午时候才困倦的睁了眼睛,身下还带着昨日激情过后的酸胀感,她□□着全身蒙在被子里,还埋头在那结实的臂膀之中。
  男人还没有醒来,沉沉的睡着,均匀的呼吸之间那热气打在步非烟的脸上,扬起脸看他线条有致的脸上,立体俊朗的五官,仔细看着倒真是与烨煜有几分相像。
  若他没有出宫来,若他少年时候与烨煜争抢皇位,如今这天下该会是谁的?他也不是没有胜算能做了这天下的主,先祖又那么宠爱他这个儿子,若他想要,先祖爷还会让烨煜做天子吗。
  一念之差,或是早先的决定都彻头彻尾的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命运,可这也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她眼中泛起一丝心疼,伸手过去摸他的脸,有些坚硬的胡茬,摸在手心里痒痒的。
  先祖早已将烨煜和他的命运定好,烨煜心狠手辣,做事果断坚毅,也许正是做好皇帝的必须要有的才能,所以才会那般疏远烨煜,即使年少的少年苦苦的一月努力,也只是换回一句简单的甚至不走心的肯定,看似冷毅,实则是锻炼。
  皇位至高无上,享尊华,也承受独孤寒冷。
  放六阿哥出宫,看似一生自由潇洒,可毕竟没有人问过他的想法吧,他心中关于那个皇宫的一切,究竟是如何做想。
  扶着他脸庞上的手微微颤抖,随即男人便睁了眼,那双极好看的深色眼睛,浓黑的墨色翻滚着叫人看不清的神色。
  温和的笑着低下头去看着那神情中温婉的女子。
  玉指扶着他的脸颊,心中思绪万千,她与他的命运早已经在那日砚台山下纠结在一起,关于自己的一切他全然清晰明了,而关于他,却知之甚少,步非烟想更多的了解他,更多的与他一起分担他的全部。
  “若可以选择,你愿意留在宫里吗?”
  一夜睡得极安稳,环着她在怀中的时候感觉天地都在近在身边,这时候醒过来的时候,听闻她这样一问,先是疑惑一下,才随即笑开,握了她抚着自己脸庞的小手,在那手心一吻。还带着晨起时候的沙哑,玩笑着凑近她的脸道:
  “怎么突然问这么严肃的问题?”
  她也笑了,弯弯的眼睛里有极为饱满的幸福感。
  “就是想到了,如果先祖传位于你……那你现在应该是皇上啊!”
  叫她这话逗得直笑,黑色的眼中全是宠溺,又凑近了她一些,深邃黑浓的目光直逼进她的如花笑眼。
  “我当然想过与烨煜一争皇位,只是出宫才发现,这般游山玩水,也实在快活。除却他对你,烨煜也是好皇上。”
  两个人相距很近,他说话之间的热气全部打在自己的唇口之上,不等自己再说话,男人勾引的目光又一次袭来,微微探过头来,诱人的双唇轻轻咬着步非烟的下唇。
  紧着便是猛烈地吻又一次承袭下来,步非烟还来不及反应,那人的舌便已经卷了进来,勾着她还未苏醒的小舌,慵懒的搅在一起。
  一吻过后又在她的薄唇上淡淡轻啄,环着她的身子贴近自己的怀中,任由两具□□的身体彼此相对,藏枭眼中划过一丝鬼魅。
  “一大早就这般诱惑我,对你,我可毫无自持力。”
  听着他的话,顺着他眼睛看下去的地方,竟见着因着刚才藏枭猛地将她拉进怀中的动作,那搭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一些,白嫩的酥胸半遮半闭的露在外面,实在非常诱人。
  刚要拉起被子来,那人却魅邪的笑过,连忙挡了那手,吻在脖颈开始,暴戾又温柔,到她敏感的部位时,藏枭总特意的逗留,惹的步非烟将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之中。
  情谊正浓之时,男人黯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淡淡:
  “我有你,要那皇宫做什么。”
    大力的翻过她的身子,压在上面,在那已然站立的两点上来回的打转,步非烟转了头过去,眼中已是婆娑一片。
  昨夜被随意仍在地上的衣物还暗自的丢在原地,男人身上的衣服几乎是被扯开,四零八落的在地上。
  藏枭哪里容得下她再看些别的,连忙绕着她的唇刚要吻下去,却听那人指着那衣服一问:
  “你腰上那佩刀,怎么不见了?”
  鹿皮的外袄上,依然挂着藏枭平日里带着的那些东西,只是扎眼的唯独不见那刀。
  步非烟本是想要引开话题,分散男人的注意力,却不料竟被那人识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吻上她已经通红的耳垂,将整个耳垂都含在口中,湿滑的触感带着男人口中的热气一下子就将那人击败。
  不再多说一句,只猛烈地吻在那女子身上,自脖颈一路向下沿袭,身下的火热再一次猛烈的肿胀起来,抵着花蕊的前端,慢慢送入……
  春光无限,屋中娇声不断,带着男人磁性黯哑的低吼,此起彼伏的春宵帐暖之情浓浓的在屋中绵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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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天下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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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了又过了三四天的功夫,大夫最后一次来山上给步非烟请了脉,说着大概都没什么事了,藏枭这才放心,看着她确是比刚从宫中出来的时候气色好了很多,整个人也精神了一些。
  临走的时候,那大夫又紧张的皱了皱眉,仔细说道:
  “姑娘体内还有阴寒,阴冷寒凉万要注意,再不可碰冷水或是身上再受了凉。且姑娘此时不宜有孕,对孩子对姑娘自己,都不是好的。”
  这话一说完,步非烟只差着要把嘴里的那口燕窝猛地吐了出来,惊怔的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大夫,刚要解释说话,却听男人急急的问道:
  “那烦劳大夫赶紧开药,好及时调理。”
  男人说完转了头坏笑着看了步非烟一眼,连忙又叫人把大夫送了出去,说着多给些银两。
  步非烟不再理会那人的玩笑,吃完了碗中的燕窝,刚要拿了那碗送到厨房去,却见那人冷声道:
  “把碗放下!外面这冰天雪地的,冻着你可怎么办。”
  说完这夸张又不自知的话还玩笑的摸了摸她平平的肚子,一抹极坏的笑挑起。
  “我儿可万万伤不得!”
  步非烟轻打他的手,再不要理会他的话。
  那日之后,整整一天一夜,两个人都没有从床上下来,男人如一只猛兽,绝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直到步非烟的腰实在痛的不行,藏枭才勉强放了她,又叫厨子做了碗粥先喂了她喝了,那时候她甚至连张嘴的力气都快要没有。
  “怎么好几天不见鬼疯子?”
  自她到了山上来,一共就见了鬼疯子才几眼,这会儿想起来已经有了两三天没有见到他。
  一丝冷厉不露声色的在眼中闪过,只随意说了一句他有事要办便急忙的闪过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直到了下午,藏枭要带着步非烟下山去走走,却被庄内的一个急忙跑上来的兄弟打断了去路。
  来人呼哧带喘,寒天里满头都沁出了一层汗,脸也因为快速奔跑而翻起了红,一见到步非烟连忙说道:
  “步姑娘快些回府去看看吧,府上二夫人……”
  自她上山以来,身体好了一些之后回府上看了两次,步文锡怕宫中事端还没有平息,连累步非烟,只叫着她不要常回来,先养好自己的身子再说。
  最后一次回去的时候,是五六天以前,二娘还好好的,只觉得脸上的气色也红润很多,可现在怎么突然来说什么?
  二娘怎么了?
  再无刚才与藏枭开着玩笑的气氛,那人的脸色瞬间发冷,猛地站起身来,逼问道:
  “二夫人……怎么了?”
  来人是藏枭派了去步府的小兄弟,只怕宫中再挑事端,才叫了几个人在府上守着,慌张的脸上不知所措的抬头看了藏枭一眼,得到了允许才敢说道:
  “二夫人今早突然呕血,然后就不省人事,好几次差点就去了,府上已经乱了,步老爷这才叫我赶紧山上来请步姑娘……”
  还未曾等那人说完,步非烟大步朝着门口迈出去,仿佛什么再也听不见,只想不管不顾的冲回府上。
  为什么突然二娘就出事了,是皇上吗?还是太后呢?
  二娘到底怎么了?
  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呕血?怎么会突然不省人事?
  一系列萦绕在心间的问题,憋的她难受,心直直的向下坠落,又一次跌入那个血盆大口之中。
  冷厉在黑色的眸子里滑过,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看着她又一次木讷的眼神,心中疼痛难忍。
  强逼着她在原地站好,为她穿戴好衣物,披了披风,才拉着她急急的跨上马去。
  步非烟却好似没有回过神来,一直无神的目光盯着前方凝视着,直到上了马的那一刻,泪才一泻千里。
  娘死的早,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的二娘,这般离去对步非烟和整个步府都是沉重的打击。
  她心中的疑问促使着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心中更是急切的烦躁不已,六神无主的呆坐在马上,不停的叫藏枭起的再快一些。
  马停在步府大门口,还没有停稳的时候,心中的急切和悲痛已经再也忍不得,她翻身下马来,却不料脚下一软,倒在地上,狼狈之中她顾不得所有,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慌忙的跑进府中。
  府上早已没有了平静,全家上下都为二娘的突然病倒而急匆匆的忙碌着,香莲见着步非烟回来,早就哭红了的眼睛又是猛的涌出泪来。
  文氏的床前,步婉清在近前伺候着,她还来不及从步府这些日子以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今早跟娘一起吃饭的时候,本来还有说有笑的,突然之间,娘就猛的呕了一口血腥的血水在碗里,然后便再也没有醒来。
  她没有时间哭,没有时间悲伤,只要娘还没有断气,她就要尽所能伺候周全。
  “二娘……二娘……”
  步非烟快步走了进来,却见着脸无血色的文氏安静的躺在床上,如同死人一般并无差异,微弱的呼吸起伏是唯一能证明她还活着的讯号。
  终于见着妹妹回来,步婉清心中像是落下了一丝安慰,算是有了些依靠,眼中终是含了泪去迎着她。
  藏枭跟步文锡在正厅里说着话,简单的说了说文氏的情况,步文锡终是深深的叹气道:
  “大夫说是急火攻心了,前些日子没有激出来,现在才猛地发作了。也是啊,府上这么大的变故,把府上的事情都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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