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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
“叫我菱纱就行了!”菱纱打断了夙英的话。
“……唉,好吧,可以,那我去拿点东西还有就是要把这里收拾一下,天河,带她去小木屋坐一会儿,我尽快过去。”夙英转身离去,先是到树屋带了些其他的药、攻击物品和解毒物品,然后爬下青鸾峰,去铸剑洞里面挑了一双短剑和一柄长剑,放在剑匣里,回到青鸾峰上,走进石沉溪洞,运气,挥手,一瞬间便将砸下来的碎冰扫了个干净,然后取出佩剑,劈碎墓室,然后再次扫干净地上的冰柱和冰块,看见两个完好的冰棺后悄悄送了口气,还好把两人放进去后,就加了层结界,如果不是这结界,估计也难幸免。手抚上两个冰棺,轻声念叨:“对不起,天青,我最终无法阻止,也无法忘却。夙玉,天青,我们三人中将尘世看的最清的虽说是我,但最放不下的却也是我,最后走得最干净洒脱的倒是夙玉你。可惜这整整十九年来,我们到底做了些什么?!”
半饷,夙英站起身来,脸上仍挂着淡笑,眼中却是无尽痛苦、悲伤和自嘲,挥起手中剑,渐渐的越挥越快,分不清人影与剑影,眼花缭乱的剑法,最终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一连就是几套剑法舞完,在冰棺周围再次形成玄冰,在冰壁上重新刻上了那首诗,走到玄冰洞口外,挥手封住洞口,转身离去,口中轻呢:“安心吧,天青,夙玉,我会办好我该办的事的。”
“天河,还有什么要带的吗?”夙英推开木屋门后问,身边却还带着淡淡的寒气。
“没有了!”
“那好,对了,天河,这把剑给你吧,下山的话应该用得到,还有菱纱你也有。”夙英拿出短剑和长剑交给两人。
“谢谢思青姐姐!”天河笑着说。
“你少气我一点就行了。”夙英淡淡的说。
“呵呵……”
“诶~!用起来很顺手啊~谢谢你!啊!对了,听天河叫你思青……姐姐?”菱纱拿着短剑挥了挥说。
“随你们怎么叫,直称思青亦可。”夙英仍然是淡淡的语气,自从承和清走后她便成了这样了,对大部分事物都是淡淡的,就算是生气大吼,也不过装出来的,很少有事可以让她真正生气。
“嗯!”菱纱笑着点点头,又问:“思青,你……身上好冷啊,生病了吗?”
“没有,我刚才去处理了一下石沉溪洞内的事,所以可能是那里面很冷的关系吧,所以寒气还未消失,过会儿就没事了。”夙英淡然一笑说。
“哦。”
夙英带着两人爬下了青鸾峰,然后向紫云架走去,这里的路夙英走过不少次数,自然不会迷路,只不过刚下山的天河对任何事都觉得新鲜,就连妖怪也是一样,所以一路下山后到时在刷怪时刷到不少钱,再加上夙英顺路收矿石,一点亏都不吃。
好不容易来到了太平村,夙英去买点吃的,然后菱纱则去村长家借屋子,天河就去找那个“穿红衣服”的人,这一找夙英已经基本上想起来会发生什么了,于是就故意多买了点吃的,然后跑去了最“热闹”的地方,果然便见到天河他们在那边开口道:“可问发生什么事了?”
“思青,你总算来了,他们都说天河的爹以前怎么样怎么样的,可天河是天河,他爹是他爹啊,怎么可以把天河也赶出去呢?”菱纱对着思青开始打抱不平。
“菱纱,我们走吧,与其寄住于他人屋檐之下看人脸色,我倒是宁愿露宿野外,他们也不过执着一些陈旧的理念罢了,不必与他们计较,只要我们自己过得好,便可!”夙英仍然如此淡然。
“你说什么!说我们陈旧的理念?!云天青那个臭小子他……”其中一个村民喊了起来。
“那又如何,每个都有自己的活法,天青亦是如此,他觉得自己不适合读圣贤书,更加适合云游四海、踏遍江湖,他就这么做了,即使被赶出家门我从未见他觉得沮丧,比起他你们倒是显得更加古板,一个人一生数十载,生尽欢,死无憾,你们做到了吗?天青临走时唯一担心的只有天河的身体,而当你们阳寿将终的时候又会有多少放不下的,舍不去的,你们说你们念的是圣贤书,可你们又看破了几分尘世,至少我知道,天青走的时候是看穿一切了。”夙英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淡然的语气却让人感到非一般的压迫感。
“思青……”菱纱听后轻轻唤了一声。
“菱纱、天河,我们走吧!”夙英带头离开了太平村,留下的是毫无留念的背影。
从太平村离开后,就到了湖边森林,然后夙英便听见菱纱在身后唧唧咕咕的,淡淡的笑了笑,紧接着就听见菱纱在身后喊:“思青,接下来我们真的要露宿啊?!”
“露宿是逃不掉的,但要看在哪里了,我们争取在天黑之前到达巢湖边,在那里过夜的话或许比在这里过夜要安全许多,所以接下来抓紧时间,没空聊天了。啊!对了,说起来,你们的仙术练得怎样?”夙英解释道,然后问。
“嗯~还行啊,怎么了?思青,你别说你不会仙术吧?!”菱纱想了想说,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惊讶道。
“呃……会一点,我也只是想问一下你们练的是哪种仙术,水系仙术还是火系仙术。”夙英不管菱纱惊讶的神情开口说。
“我练了水系的,天河好像是火吧~!”菱纱开口道。
“菱纱,除了水系的,再练个风系的,比较有用,天河你可以再学一下雷系或者土系,当然也可以是风系的。”夙英建议道。
“哦,好。”
“诶?!野人倒是挺听思青的话的啊~!”菱纱拿着天河开玩笑说。
“会吗!?”夙英反问回去。
“呵呵……”
“好了,走吧,别拖了。”说完,仍然带头往前走,一路上刷怪基本上仍然没用什么仙术,但每次却在两人撑不住的时候,夙英都会加重手上的力道,等怪死了之后,帮两人治疗。就这样还算顺利的到了巢湖边,天也正好暗了下来,天河生起火堆后,三人坐在火堆边吃着干粮,只不过夙英只拿了半块干粮,这点饭量不由得让菱纱都惊讶,夙英似乎前一天晚上还不知道去了哪里,早上才回来的,然后连休息都没有休息就跟着他们跑了一整天,只吃那么一点这种胃口也有点……太少了吧?!
“呵,我一直都这样,有的时候几天不吃东西也不会觉得特别饿。”夙英笑笑淡淡的开口说。
“你……真厉害!”菱纱有点汗颜,然后又问:“话说起来,你一直都是一身白吗?”
“诶?啊,是啊,外衣基本上都是黑或者白的,外袍也一样,就两种颜色。”夙英一愣点点头答道。
“呃……啊!你这野人,居然把三天的干粮在一顿就吃完了?!”菱纱脸上爬过三根黑线后突然跳了起来。
“……哎~天河他就这样了,你别看他全都吃完了,我估计他晚上还会饿呢,总之你别管他了,明天争取赶到寿阳,到了那里可以买点东西吃,至于你们的早餐,我身边还有点干粮在,明天你们拿着当早餐吃吧。”夙英无奈的说。
“……哦。”菱纱无奈的点点头。
“好了,睡吧。”说完,放下剑匣在一旁躺下来,闭上眼睛。
半夜里,夙英便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八成猜到天河那小子肚子饿了,听到了菱纱生气的声音后,夙英无奈地揉揉太阳穴,背起剑匣,如意料般的,两只风邪兽出现在了眼前,理所当然的开始PK,夙英实在觉得麻烦,随手一个“仙术,风雪冰天”就扔过去,几乎是瞬间秒杀,这一下把菱纱給吓愣了,好半天反应过来后拍着手说:“思青,原来你那么厉害啊,刚才居然还说只会一点!嗯~真人不露相呢!”
“……呵,多谢,嗯?”夙英一愣,笑着说,而下一秒则感到草丛中又有了动静,不似剧情中出现的三只,而是五只,她的娘啊,这不对劲吧,或者说……是那个谁来着没来得及灭掉他们?!您 下 载 的 文 件由 ww w。2 7t xt m (爱去小说网)免 费 提 供!更多 好 看小 说 哦!
“这下麻烦了!”菱纱惊讶道。
“仙术,惊雷闪!”夙英立刻静下心来,毕竟面对这样的货色,就算力量被封掉大部分,只留了三成,还是可以对付的。
几道雷劈下来虽然是让五只风邪兽受了伤,其中两只本来就受伤的则化成了血雾,剩下的三只则向他们扑了过来,天河拿下长弓,配合将望舒直直的射了出去,不过还好又回到了剧情,紫英御剑过来后瞬间将三只风邪兽秒杀,然后淡淡的看了天河一眼,将剑还给天河后御剑离开了。夙英一直用淡淡的目光目送紫英离开,什么都没说,等紫英离开后便走到原位躺下休息,始终没开口,躺下后听着怀朔和璇玑的对话,总算想起来这两号人物的名字。
第二天一早,舞完剑后夙英便坐在一棵树下,取出广袖中的青玉萧轻轻的吹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天河也醒了,立刻拿出了牌位和香炉,给天青上香,直接无视了夙英,很快,菱纱也起来了,选择直接无视天河来到夙英身边,听着箫声带着一丝丝悲伤只是夙英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的样子让菱纱不禁觉得这样的箫声听着揪心,但却很奇怪为什么天河没有什么感觉,之后才知道,还在青鸾峰时,夙英经常吹箫,每一次都是这样,习惯了。
“你们都醒了。”夙英吹完一曲后,站了起来,将身边带着的食物递给二人,然后背起剑匣,带着两人往寿阳走去,一路上,菱纱好奇地问着夙英关于云天青的事,夙英却只是说天青虽然很没正经,但是他却有分寸,该认真的时候还是会认真,虽然经常嬉皮笑脸的,但却没有恶意,有时甚至于感觉他的这种嬉皮笑脸反而是一种胜于常人的淡然和超脱。这样一句话让菱纱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弄到最后夙英无奈的笑着说要菱纱自己想。
第七章 女萝岩之旅
“这里便是寿阳了,菱纱、天河,我先去买点东西,你们随便逛,天河尽量别多管闲事,以免惹是生非。”说完,夙英转身离去,她知道叫天河别惹事生非是不可能的,如果真不惹事了,之后的剧情就别想过了,所以说这句话就像是装饰。
在寿阳城内逛了一遍,买了一些需要的食物、药材、材料和图谱后,在柳府外碰到了天河,听了他说的事情后,一起走进柳府,很快,柳世封就从屋里跑了出来,还一边喊着:“贤~侄~呐~!”然后就叽哩吧啦的说了一大堆,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一直站在一旁始终保持淡笑的夙英,疑惑道:“这位是……”
“她是爹的朋友,一直和我住在山上!”天河傻傻的挠挠头说。
“称在下思青便可,天河是天青留下来的独子,天青临走前留下遗言希望我能照顾他,不求他必要成才,只是希望他可以过得快乐。”夙英行了个拱手之礼后说。
“这样啊……来,随我进屋吧,怎好叫客人一直站着!”柳世封点点头,将两人带进屋内。
在桌边坐下后,阮慈立刻吩咐下人上菜,天河却是什么都不懂得说要付钱,阮慈无奈只好跟天河解释,做生意的商人自然是要了钱才会给东西,可朋友之间,便不需要。之后柳世封跟天河说了一些天青的事,夙英一直都在一边沉默不语,只管着吃饭,一直到阮慈将放在地窖中的蜜酒端过来,夙英知道这下天河又要惹麻烦了,还没来得及阻止,天河已经举起了小酒壶,将一壶的蜜酒像喝水似的喝了个精光,紧接着柳世封的话天河也只不过听了个大概,在天河倒在桌子上后,夙英无奈的解释说:“天河从小在山上长大,两岁时,他娘便走了,过了三年后,天青也走了,他从小到大相处过的人也就我们三个,我虽会喝酒,但几乎不怎么碰酒,天河他又没有下过山,自然不知道酒不能像水一样就这么喝下去,这下倒好,完全醉过去了,我看这蜜酒后劲应该也很大,估计没有几个时辰是醒不了了。”
“哎~,可怜的孩子啊!”阮慈叹息着。
“思青你可知道云贤弟他到底是得了什么重病?”柳世封开口问。
“其实并非是病,只是……如果要全部说过来的话,那就长了,我知道的也只有天河他娘当年练功后寒气侵体,只是当时她身边一直有另一位练至阳之功者一起修炼,所以两种力量可以互相支撑,但后来似乎是因为一些事情,她就离开了修仙门派,与天青一起隐居在山里,天青为天河他娘逼毒后自己也遭寒气反噬,所以才会早早归位。”夙英尽量解释的简短一点。
“原来如此……”
“爹……娘……呜……”一旁的天河梦语着。
柳世封和阮慈无奈的叹息着,夙英则将天河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