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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看着那只裸了一半的鸡,愁眉苦脸道:“小姐,你这么拔鸡毛,怕是明天都吃不成的……”她家小姐自告奋勇拔鸡毛,这拔了大半天,就是这个结果,真让人忧伤。
花花姑娘将那只裸了一半的鸡,往妮可怀里一塞:“我不玩了!”
妮可觉得她家小姐有时候像个孩子,这鸡是拿来吃的,哪里是拿来玩的?
花花姑娘一溜烟,跑回屋换衣服去了。她想上街,去透透气,快闷坏了。她好想上网,想要的材料网购就可以了,现在可好,还要她亲自出去找。
她带着巴乔和妮可出去,采买了许多原材料,回来时已是黄昏,肚子饿得咕咕叫。
马车刚一停稳,她就蹦下车来。于是她石化了……
门前,英俊潇洒的郁亲王正站成玉树临风之姿,脸上是那样戏谑的笑意。就好似他有天天来报道,就好似他跟她很熟,就好似他从未玩过失踪。
花花姑娘看见他,心里竟然一窒,有种饿得要掉眼泪的感觉。
忒心酸了。
凭什么!凭什么!他想来就来,想消失就消失,不带这么玩的。
她梗着脖子,行礼,问安,一样不落:“见过王爷!”
郁亲王伸手想扶她起来,被她快速避过了。
她特别温柔:“民女就不恭送王爷了。”说完跨进宅子里,头也不回地走掉。
章节目录 第74章 鸳鸯水面共白头
只听身后先是轻笑一声,然后是那样戏谑的声音:“小叶子,我知道什么水面共白头了!”
花花姑娘脚步一顿,挥手让家仆们赶紧进去,才扭头瞅他:“就你这智商,能知道?你说说看。”
敢情这男人这么多天,就是在想答案?这个想法至少让她这颗少女心要好受些。
郁亲王得了回应,便要跨进宅子。
花花姑娘疯跑一阵,抢先一步拦住大门,昂起头,眼睛眨巴眨巴:“就在外面说,王爷是王爷,本星是本星,最好撇得干干净净。”
她说得强硬,早忘了自己今天是怎么折腾那只被拔毛的鸡。
郁亲王只道这丫头真这么绝情,心里有些不自在,只得仍是拿出之前那嘻皮笑脸的劲儿来:“答案就是我和你呗!”他还补充得特别完整:“鸳鸯水面共白头……”
明明是一个特别好的比喻,他和她,如鸳鸯般共白头。或许,他的潜意识是要表达这样的意思。
却是听在少女的耳里无比刺耳,心里刺疼:“野的?”
那样嬉笑的表情,说着“鸳鸯水面共白头”,如之前每一次他说“我要和你做一对野鸳鸯”……
不是野的,是什么?
她很没好气,心里有些窝火微微一福:“王爷已经讲完答案了,请便!”
又要赶他走!不止如此,她已经进了宅子,还亲手将大门关上了。他有些火大,想他一个亲王,竟然站在人家的大门口,受如此冷落,成何体统?
而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暮色浓浓,夕阳照在他的脸上,一丝寂寞浮上眉梢眼角。
他身着紫色衫袍,腰间的玉带被斜阳映得微微泛光。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渐渐下了阶梯,站在那棵高大的桂花树下。目光莫名朝某处望去,深邃而多变。
又一辆马车从远处奔来,停下。
存南郡王掀帘,未等随侍过来侍候,便自己跳下马车,大步朝郁亲王走去。他一行礼,就被郁亲王伸手扶起。
他看着郁亲王深锁的眉头,低声道:“明天会去临宴坊。”
郁亲王没有立刻回答,有种意兴阑珊的味儿,只是轻轻叹一口气。
存南郡王有些把握不住郁亲王的想法:“需要安排吗?”
郁亲王没有回答,只是深深望了一眼那紧闭的宅门。
彼时,宅门里的少女也在透过缝隙往外瞧,心里直骂那存南郡王挡住她的视线。
尹砚从身后走过来,轻轻一拍。
花花姑娘本就作贼心虚,不由吓得低叫一声。
声音再低,还是轻轻地传了出去,落入郁亲王的耳里,更让他纠结:“走吧!回府!”
他语气中的无奈,被存南郡王再次准确地捕捉到了。
“你真喜欢上那丫头了?”存南郡王存离问道。
郁亲王郁尊淡淡一笑:“怎么会?本王已有两个如花似玉的侧妃,岂能被一个普通女子勾了魂去?”
“说的是。”存离想起花花姑娘吃东西能吃晕过去,便爆笑出声:“小叶子简直就是个饿死鬼投胎。”
章节目录 第75章 古代微信
听得存离也叫“小叶子”,郁尊有些不悦:“她叫花花。”
存离一拍脑袋:“好好,花花!小叶子只能你一个人叫!”末了,他以一个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嘀咕上了:“还说不是喜欢!”
那晚,郁尊携伶妃和苏妃畅游王府,把酒言欢。两位王妃争先恐后表演才艺,你方唱罢我登场,又是琴来又是歌。
郁尊很高兴,觉得这才是人生。左拥右抱,软玉温香。直喝得酩酊大醉,才歇下。
两位王妃都有些幽怨,一时埋怨你多灌了王爷几杯,一时自责我多灌了王爷几杯。她们不是风尘女子,自然做不出主动投怀送抱之事,不过伤怀之情,俱是薄染眉间。
彼时,花花姑娘又去了竹林。有心事的少女总是话多的,要是能上QQ,怕是会聊上一个通宵。
她嘟着小嘴,呜噜呜噜:“那家伙真的太过份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星府’是菜市场么?”
这一回,没有信鸽,是一把低沉好听的女声:“花花姑娘要想立足京都,怕是真要离这些人远点才好。否则……”
花花姑娘很惊喜,明显就没听人家说什么,很开心:“呀,你终于开口说话了……哈哈哈……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哑巴。想问你,又怕伤你的心……哈哈……我忍得有多辛苦,你知道吗?”
“花花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呢。”对方夸赞道。
花花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捋捋额发:“这是应该的嘛。万一你真的不能说话,就这么问你,该多让你难堪啊。对了,我叫花花,你叫什么?”
“我叫……吉言……”对方解释得很细致:“就是吉祥话的意思。”
花花姑娘一拍手:“啊哈,好名儿!我就喜欢听吉祥话。”
可那人说:“忠言逆耳,往往不那么吉祥。”然后,吉言有个提议:“不如花花姑娘回屋躺着吧,我们用信鸽聊天。”
“好主意!”花花姑娘可乐地低眉浅笑:“难道这才是传说中的微信?”
“微信是什么?”
“哦,微信就是用信鸽传书聊天呢。”她现在有一条特别好用的理由:“千罗商旅太多,我是听他们说的。”
“哦……”吉言被忽悠了。
花花姑娘很有顾虑:“咳,我写的字可不如吉言姑娘你写得好看,你不介意吧?”
“大殿上那种‘狗爬字’,是你的真实笔迹?”
“你怎么知道我在大殿上写过‘狗爬字’?”花花姑娘很狐疑。
人家也有一套万年好用的借口:“坊间都传遍了,说天煞孤星在大殿上用‘狗爬字’讨了皇上的赏赐。”
“……”花花姑娘被噎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现在这么出名了?在京都能横起走路了?
那夜,她和吉言姑娘进行了第一次异世界的双向微信。虽然,这往返的设备原始了点,但聊胜于无啊。
她果然是写的“狗爬字”,那本就是她的真迹。话说,人家用钢笔写字的好吗?用毛笔,还要写得很小,那要怎么写得好啊?
章节目录 第76章 蓬荜生辉
吉言姑娘很好奇,问花花姑娘在大殿上到底写的什么诗,会让皇上时怒时喜?
花花姑娘哈哈大笑地把“饿饿饿”再写了一次,狂妄地总结道:这诗配上我的狗爬字,那是天下一绝。本星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对方发了个“哈哈哈”过来,很是可乐。花花又让信鸽带了两个字过去,那两个字是“呵呵”。
太有上网聊天的赶脚了,花花姑娘第一次觉得在异世界找到了乐子。
那夜,她们聊到很晚。直到吉言姑娘说:夜了,明儿再聊。
花花姑娘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道晚安。这晚安竟也道了五六张纸条之多,可见她和她的微信好友很进入状况了。
次日,郁尊酒醒过来,头痛欲裂。隐隐记得昨晚灯火摇曳,美人在怀,举杯对月,把酒言欢。
只是为何此刻醒转,莫名觉得心里空了一大片?他的耳边萦绕着少女清脆的歌声,那时,她骑在马上,靠在他的怀里,唱着“什么水面共白头”?
他说:那是我和你,鸳鸯水面共白头。
那小丫头的反应竟然是:野的?
郁尊苦笑,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涩,觉得快被那小丫头搞疯了。一个小丫头,哪里及得上他美艳的侧妃?温顺,听话,绝对不会给他脸色看。
却偏偏,他想的是那个小丫头。大计当前,为何如此无法自控?
家仆来报,存南郡王已在前厅等候。
他轻声道:“去准备两只盐酥鸡腿。”
家仆答应一声,去找人做了。
待郁尊穿戴整齐,神采奕奕地出现在存离面前,显然,他已调整好心绪。
他和存离带着金灿灿的盐酥鸡腿去找花花姑娘时,方知对方早已出门。接待他们的,是尹砚。
尹砚表面恭顺,但强烈的抵触情绪还是浮于眉眼。那就像自己家里有一盘好菜,总被别人惦记着,多么气愤。
郁尊当然是精明的,似笑非笑地看着越来越英俊有样的尹砚,心头升起某种不爽的感觉。他在尹砚那里打不开缺口,就从别的下人那里着手。
谈不上出卖,下人们见郁亲王跟他们小姐平时本就走得近,只当这不算个大事,便将小姐去了相国府的事儿说了出来。
郁尊带着存离赶到相国府的时候,花花姑娘正在努力吃好吃的东西。
相国府骤然热闹起来,用花荣光拍马屁的说法是:蓬荜生辉。
从郁尊见到花花姑娘那一刻,心骤然跳得剧烈,无法控制。
那一刻,存离不得不对花花姑娘另眼相看,想着倒是要瞧瞧,这花花姑娘到底有何出彩的地方?让郁亲王都神魂颠倒?
真是该颠倒的不颠倒,不该颠倒的偏生还颠得厉害,这可如何是好?
同去的,还有傅公子。这傅公子是礼部尚书傅大人的次子,他一来,四小姐花蕊都快喜极而泣了。
花花姑娘不得不给花蕊泼冷水:“四姐,我打听过了,傅公子已娶了正室。你若是嫁过去,只能做妾。爹爹能同意吗?你又心甘情愿吗?”
花蕊目光中有闪闪的泪光,动了动嘴皮,欲言又止。
章节目录 第77章 一路货色
花花姑娘叹口气,中午吃得太饱,叹了这口气,感觉舒服多了。
在相国大人的引领下,再加上他们花家一堆的花作陪,两位王爷和一位公子感觉这一日游相当爽感。花家小七的一日游,又成了陪衬。
这花家几朵花,都参加了当日的选妃,除去四六七各有想法,其余均对英俊的郁亲王频送秋波。尤其是五小姐花芬芳更是卖力,一颗芳心都扑在郁亲王身上。
郁亲王那潇洒劲儿,虽不是来者不拒,却也相当绅士温存,笑容可掬,足见其流连花丛时的洒脱从容。
花花姑娘看在眼里,心中一阵凉似一阵,只觉这厮比前世的丁俊浩,过之而无不及。想那丁俊浩拨弄了她的芳心,却又和姐姐江雨雁出双入对,潇洒自如。
这俩绝对是一路货色。
她站在相国府的一座桥上,向下望去,只见风荷已败,秋意寒凉。
真真儿是意兴阑珊。
“小叶子,你在生本王的气?”郁王爷站在她身后,压低了声音,终于找到跟她搭讪的机会了。
花花姑娘转过身来,一脸迷茫,规规矩矩地行礼:“民女不敢。”
她就是这般恭顺。越是如此,他越是拿她束手无策。甚至说话都无法说得太大声,怕吓着她那个呆呆的样儿。
可他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她。
花花姑娘垂着头耷着脑,一副怂相,连相国大人都觉得自家小七很上不得台面。
晃眼望去,花家女儿个个袅娜生姿,毕竟是在相国府出生长大,举手投足间自有风采。
唯独花小七流浪在外多年,如一个乡野丫头。行礼不标准,敬语不标准,连审时度势都不会。
只是花荣光心里有着疑惑,这蒙头蒙脑的乡野丫头之前学写她自己的名字,费了老大劲儿,才算是勉强学会。转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