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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知道吉言小姐就是太子吉焰这个家伙,然后是攀上个豪华后台做生意。现在,她才知道,之前的一切都是铺垫。这个才是吉焰要送的礼物,怪不得他同意她将礼物拿去卖掉。
那是她曾经在郁亲王府一次又一次受过挫折的印迹,被拒绝,被否定,那么多的心血,那么多的心酸,全都融化在那些设计里。
她记得那些日子,将设计图用信鸽传给他看,然后他或赞赏,或惊叹,或鼓励,或妙笔生花……原来,他们曾一起度过了那么多难忘的日子。
从她在郁亲王的选妃会上与他相遇之后,他就一直偷偷陪在她的身边,表面冷酷,暗里温暖。
他一直在她左右。
怪不得,他每次都如天神般从天而降。
章节目录 第200章 千帆过尽等你来
吉焰将花花姑娘所有的设计图,全都变成了实物。不止是鞋子,还将设计稿的图纹用到了配套的衣饰上。
整个房间琳琅满目,堆得满满的。
花花姑娘目瞪口呆,无法用言语形容此时心跳的节奏,这比一万两黄金都来得更加惊喜,那是她的设计,每一个图案,都是她的心血。
有一种东西,叫成就感。此时,她正是被这样一种美妙的成就感,充盈着整个胸腔和大脑。
无法动弹。
“喜欢吗?”吉焰见这丫头傻了,微微笑着捏了捏她的粉颊。
花花姑娘回魂过来:“喜欢,原来你一直在我身边。”
“嗯!”那样浓重的鼻音,很肯定。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个店铺名义上是她的,其实是他的。因为他得隐在她身后罩着她,谁敢因为他们的生意好而惹上太子吗?
所以他根本不在乎是怎么分账,只是必须要罩着她而已。
她讷讷的:“其实这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只是人手不够,来不及变成现实。”这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财力物力,才能在短时间,做出这么多东西来。
其实她不是没钱,而是那些钱,她拿来干了别的:“上次你不是帮我卖了苏妃的镯子吗?我有钱了,可是……”
“可是你全买了大米,贮存在‘星府’的地下室里,对吗?”他浅浅的笑里,那样浓烈的宠溺。
唉,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她喃喃的:“我害怕有钱也买不到吃的,所以要多贮存些粮食。”
“嗯,你是对的。”他揉揉她的脑袋:“不过,我不会让你挨饿。”
她一下子兴奋起来:“你是说,有你吃的,就有我吃的么?”
“嗯!”又是一声肯定的答案,这个答案瞬间点燃了他胸腔里一直澎湃着的热情。低头,凑她很近,火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
他的嘴唇,几乎摩挲着她光泽水润的红唇。
时间仿佛凝固,寒峭的冬日,开出千朵万朵艳丽的小花来。
她的手,颤抖着抓住他腰上的衣服。一只手不够,她条件反射地将另一只手也伸过来,环绕着他的劲腰。
她的眼睛也闭上了,很含羞,脸上呈现出淡淡的红色。
少女的芳香,熟悉的味道,唤醒他沉睡多年的情爱。
梦里相思,红梅绽放,他等了那么久,那么久,那么久,才等到她如约而至。
他在覆上她嫣红的唇瓣时,低哑而深沉得有些痛楚:“你终于来了!”说完,灼热的吻如火山喷发,将她烧得滚烫。
与此同时,他的那句话,也如冰雪般将她冻醒了。她蓦地推开他,眼神里有着不可思议的惊诧:“你是谁?谁来了?”
她不是愤怒,只是疑惑。
她听到他说那句话,仿佛是用了几生几世的相思汇集而成。那不该是吉焰,吉焰不过是一个少年,一个未尝情事的少年,哪里能有那样“千帆过尽等你来”的感悟?
就像她不可能爱得天长地久,爱得要死要活一样。那绝不该是她江雨影,也一定不是十一岁的小花花。
无比荒唐的玄妙之感。
章节目录 第201章 拒绝做他的太子妃
太子初吻被拒,苦笑,俊庞浮现出一丝狼狈。
花花也讪笑一把,伸出手,情不自禁抚上他的脸:“那个,我不是要拒绝你……而是,而是,我说不好,觉得好奇怪……有时候,我觉得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
“嗯!”吉焰埋首,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微微叹了口气。
她抬眸,从他黑亮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羞怯的影像。她脸红如霞,避开他的目光,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却是他说话了,声音很飘浮:“有时候,我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我。”
她好奇极了:“太子爷,你是不是人格分裂?”
“什么分裂?”他皱眉,直觉不是好事。
她忽然掩嘴笑起来:“人格分裂,就是……哈哈,失心疯……”
他大力揉着她的脑袋,清峻的容颜满是笑意:“你才失心疯!”
她咯咯笑着躲开,扮了个鬼脸。
一场尴尬,就在这样的笑声中消失殆尽。可他却不打算再跟她生分,双手拥着她,亲热极了。他没有太多时间继续保持沉默,如果命运是注定的,他又何必反抗?
他的眼睛深邃深沉,表情很认真,低头问她:“愿不愿意做我的太子妃?”
太突然了!这节奏,花花姑娘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你前几天还不愿意跟我扯上关系哩,今天又想逗我玩么?”女人很小气,八百年前的事都记得,更何况头几天他才说不能一辈子管她吃饭,害她郁闷了很久。
太子压根儿就不承认了,一副无辜的样子。
花花姑娘气得不行,伸手,停在空中,想蹂躏人家的俊脸却又不敢,嘟囔道:“一会儿风一会儿雨,不知道你想干嘛……”
太子扳过她精巧的小尖下巴,低沉地蛊惑:“做了太子妃,不怕会饿着。”
花花姑娘本以为他说着玩,现在好像人家当真了,不由得心儿扑扑,拼命摇头:“呃……不行,恐怕不行……”
她害怕得很,理由千丝万缕。首先,她从来没想过嫁进皇族,那个太高端,不适合她。否则当初她也不会想都不想,就搞一出“天煞孤星下凡”的大戏。
其次,她是蓝家的后代,一旦被揭发,人头不保,会害死太子。尤其是郁亲王还虎视眈眈地等在旁边,正好一口吃了他们。她是蓝家后人这个秘密,郁亲王了如指掌。
再说,他们还没谈过恋爱,就谈婚论嫁,是不是早了点?
综上所述,花花姑娘拒绝了,有点肉疼,有点心疼,反正拒绝得哪哪都疼。
他的下一句话,更是炸得她外焦里嫩:“你若是不愿做太子妃,那我就不当太子好了,这样你是不是就同意嫁给我了?”
哎呦,这男人以为辞职不干这么容易吗?那是终身制的公务员呢。花花姑娘只觉两眼发黑,有种天煞孤星附体之感。皇上到时一定以为是她拐了太子,影响社稷,纯属红颜祸水,那可是要砍头的,简直太不好玩了。
章节目录 第202章 昙花流水云是你
太子吉焰要辞职这件事,没有再讨论的必要。花花姑娘不当真,吉焰不是个喜欢用嘴说的人,所以两人都不再继续纠结。
不过那天晚上,花花姑娘哼起了“乘风乘月乘忧去”,想试试太子殿下到底有没有骗她。片刻功夫,那被花花姑娘喂肥了的信鸽扑腾着翅膀就敲窗子来了。
花花姑娘乐得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在花蕊诧异的目光中,蹦着去开了窗。
她不敢再喂鸽子吃什么,可鸽子不乐意了,用脑袋使劲蹭她的手背。
花花姑娘可笑地叹口气,抚摸着鸽子的羽毛:“你别跟我撒娇,我跟你同病相怜哟,都被吉焰那家伙管着不许乱吃东西哩。”
她取下字条,只见上面飘逸潇洒的字写着:坏姑娘,没事不要瞎哼哼。
她捂嘴偷笑,粉脸如霞,心儿怦怦,用羽毛笔蘸了墨回复:乘风乘月乘忧去,昙花流水云是你。总在深夜里,化作梦潮音……
她写着写着,笑容渐渐隐去,莫名有些忧伤。昙花一现,终究短暂,这会不会是她和吉焰之间的写照?
她将纸揉成一团,扔在桌上,换了一个回复:你和之前的那个“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信鸽飞走了,飞到一墙之隔的大院里。烛火闪烁,照得吉焰眉间那颗红痣愈加艳丽夺目。他将字条解下,闭目养神了很久,听见萧岸的脚步声,才渐渐睁开眼。
萧岸笑道:“你那花儿现在没事就哼哼,以后太子殿下不用休息了。依我看,还是早些将她娶过来省事。”
吉焰唇角浮现出一丝宠溺:“本宫正头疼要怎么跟她解释,听起来,她的确完全想不起到底怎么说出的那句话。”
萧岸也沉默了,良久才道:“不如都告诉她吧。她表面看起来糊涂,其实是个什么都要搞得清清楚楚的精明女子。”
吉焰微微一颔首,提笔写字,修长干净的手指,握着毛笔的姿势,异常好看:花儿,你有没有做过梦?
写完,他将字条揉成一团扔在一旁,重新写了一张:门口见,本宫来接你。
花花姑娘看到这句话时,怔了好半响,直觉有个天大的秘密就要揭开了。
花蕊看到他们这样,好生羡慕:“小七,这真的是太子殿下吗?”
花花姑娘点点头,脸儿绯红,迅速换好装:“你先睡,不用等我。要好好保养皮肤,过两天嫁人,才会好看,知道吗?”
说到这个,花蕊的眼神黯淡下来:“还嫁什么人?我只求能平安地活下来就好了。”
“放心吧,全包在我身上。就算相国大人悔婚,我也能将你换个身份嫁进傅家。别忘了,太子殿下罩着我们呢,哈哈,怕什么?”她一副有恃无恐的俏皮样儿,挥挥爪,一溜烟跑出了星府。
她鬼鬼祟祟走的是后门,一溜小跑,气喘吁吁。
太子的马车已经在前门等着,一缕悠悠的烛光,从马车里透出来。
见她远远地跑来,吉焰下了马车,高大的身影在风雪中,被烛光拉得很长很长。
章节目录 第203章 逃不过被安排的命运
花花姑娘第一次踏进隔壁邻居的宅子,很新鲜。这宅子比星府大得多,厢房倒有些相似的格调,令她感觉亲切,一度怀疑这还是她星府的地界。
不知为什么,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得当时皇上赏赐的时候,似乎有什么特别的安排。
很快,她的敏锐就被太子吉焰证实了。吉焰既然肯带她来,自然不再打算隐瞒她:“你猜得没错,皇上赏赐给你宅子,的确是我的主意。”
花花姑娘记不得今天是第几次受到惊吓,一个还没消化完,迅速袭来第二个。
一个老嬷嬷来奉茶,慈眉善目:“花花姑娘,喝口热茶,暖暖身子。我在这儿好些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子殿下肯让年轻女子进屋呢。”
花花姑娘好扭捏,接过茶杯捧在手上,说声“谢谢”。
那老嬷嬷又道:“屋里点了熏笼,不冷,花花姑娘还是将披风解下来自在些。”说着,便替她解了颈上的绳结,将披风解下放好。
花花姑娘的脸更红了,又说声“谢谢”,听得太子道:“王嬷嬷看着本宫长大,你不必拘谨,随意就好。”
花花姑娘忙礼貌地问好,却总觉得王嬷嬷看她的眼神很有深意。
王嬷嬷又去准备了好些果品,才笑盈盈地退出门去。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似乎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地上铺了又厚又干净的白色毛绒地毯,吉焰顺势坐了下去,拍拍身旁的位置:“花儿,过来。”
花花姑娘不好意思,坐在了他的对面。吉焰也不坚持,只是用灼灼的目光锁定她眉目干净的小脸,随即薄唇轻扬:“是不是后悔瞎哼哼小曲了?”
“嗯!”她学会了他的招数,狡黠地看着他。她用了一条丝质的彩带,交错挽在发间,别致雅韵,将一个少女的娇俏突显得淋漓尽致,令他的目光不舍离她片刻。
他飘逸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也深深吸引着她。她第一次这么静下心来,敢于直视他的一切。
他那玄色衣袍甚是华贵,纯金线缝制而成,显得尊贵无匹。墨发如云,垂带过肩,干净而整洁。乌眸深邃如光影,像是要将人吸进去一样。挺直的鼻梁下,薄唇色淡如水,稍显苍白。
她问出她的震惊和疑惑:“在郁亲王的选妃大典时,你为什么要求皇上给我这样的赏赐?”她话一问出口,又觉得有些多余,还能因为什么呢?无非是他看见了昔日死去的小伙伴,就算只是长得一样,他也要弄个一清二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