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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时,正想着如何捉弄她,没想到却发现这小妮子竟然装作扭伤了脚。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段木阴好久没遇到这么好玩的人了,便陪着玩一遭。
段木阴在岸上边喊边想,忽地发现河里羡儿的喊声越来越无力,只觉不妙,楚家人个个会水,楚河也说过他的这个表妹家在河边,小时候便会下水,此时怎么不见动静。
段木阴敛住笑意,扑通一声也随即跳入河中,游到羡儿身边将其牢牢托住。
“你,混蛋。”羡儿自身难保,还不忘骂上最后一句。
“什么?柳小姐你说什么?”段木阴见羡儿如此这般境地,还不改往日的骄横,玩闹之心又起。
“我说你,我说。”羡儿鼻子里嘴里全是水,一口气没上来又咽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只求轻松一下,大家海涵。
☆、第十章 你中有我我有你
第十章你中有我我有你
段木阴托着羡儿,羡儿却惊慌失措,扑腾了身后这位大人满嘴的河水。
段木阴的游水技术本就泛泛,加之羡儿极其不配合,两人算是在水里闹开了。大家都知道,不会水的人,落水后是极容易在慌张之下死死抱住唯一可循之物。对于羡儿来说,现在身边的唯一可循之物便是段大人了。
段木阴双腿动弹不得,便用手在羡儿的后腰上用力一点,这才挣脱了羡儿的束缚,托着她上了岸,将之放到地上后便坐到一边气喘吁吁。
羡儿迷迷糊糊,只觉得肚子里如翻江倒海,急于将满肚的江河吐出来。方才不知被什么碰了一下,接着便动弹不得,只能在那里犹如濒死之人般哼哼唧唧。
“柳小姐,柳小姐!”段木阴休息好了,玩闹之心又起,扑到羡儿身边便喊开来。“你不能就这么死了啊,这叫我如何向楚河那小子交代啊,我!我!”
羡儿想说话又说不出,急得愈发地抽搐起来。
“柳小姐,柳小姐,这可如何是好啊!”段木阴用力摇晃羡儿,直晃得她眼冒金星。
“不好了,柳小姐死了!”段木阴哆哆嗦嗦地将手指凑到羡儿鼻孔处,明明感觉到呼吸却故意颠倒黑白。
段木阴猛地丢下羡儿,在周围找了一根合手的木棍,开始在原地挖坑。
羡儿后脊背发凉,强撑着挤出一丝动静。
段木阴猛地丢下木棍,小心翼翼地凑到羡儿旁边,伸出一根手指慢慢靠近羡儿的胳膊。迅速点了一下又猛地收回,好像在碰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一般。
羡儿气急,用尽全力说道:“我……我。”
“柳小姐,本官也是迫不得已,若是叫人知晓了你死在我身边,那可说不清了,所以我会将你好好埋起来,回去后就说你被山贼抓走了。如此这般你还活在大家的心中,就算死了也如未死一般,一辈子都有人惦记着,岂不美哉!”
羡儿一口血吐到肚子里,觉得自己身子并无大碍,只不过暂时动不了,嘴巴又像是不听使唤一般,性命绝对是无虞的。
段木阴又开始挖坑,大屁股对着自己,羡儿若是有力气,真的想上前踹上一脚,以解心头之恨。然而此时不是报仇的时候,未免真的被这个蠢货给活埋了,一定要让他相信,自己并无大碍。
“啊,我。”羡儿感到身子微微有些力气了,挣扎半天再一看,被吓得半死。
那边的段木阴已经挖好了坑,大小合适,深度恰好可以将自己埋好。
羡儿急得哼哼唧唧起来,惊恐地盯着段木阴的背影。
段木阴听到羡儿的声音,回过头来说道:“柳小姐,你怎么还没死?是有什么心事未了吗?若是旁的就莫说了,我也不会听,我胆子小得很。若是有什么遗言,我倒可以为你转达,你是有遗言要说吗?”
羡儿见段木阴离自己八丈远,只好暂且承认,便点点头。
段木阴面色沉重地凑了过去,将耳朵凑到她嘴边问道:“有何遗言?柳小姐请讲吧。”
“我……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可以抢救一下的。”羡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却见段木阴慢慢抬起脸。
“不可啊。”段木阴神色凝重地说。
羡儿急切地看着段木阴,嘴上却说不出话来。
段木阴脸上风云变换,想是玩腻了,换上满脸得意。“柳小姐,你不是很嚣张的吗?那一脚可是险些要了本官的一次啊,这你赔得起吗!”
羡儿似乎明白了什么,一直以来都被这家伙给蒙骗了。自己设定的人物,自己怎就一时麻痹大意了呢!
“我跟你拼了!”羡儿知道段木阴在戏耍自己,之前被吓得险些背过气去,此时仿佛身上一下子有了力气,坐起来便捶打起这个猥琐至极的家伙。
段木阴也不是好惹的,伸手抓过羡儿的手,两人便扭打开来。
羡儿是女子,段木阴不想用力,这一大意可就不得了,被她猛地攻击便咕咚一声落入方才哇好的坑中。
天上咔嚓嚓打了几个响雷,接着便好一派风云际会,诡异地浮起几朵形状怪异的云。
羡儿一时气急,在坑里便与段木阴扭打起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久了连表哥的味都没闻到,整日的就知道做些闲事,连你自己笔下的人物都搞不定。”羡儿支耳朵听着,熟悉的声音,这不是编辑大人吗!“罚你做他几日,其他面谈,还是只有用这肉身,也就是姓段这小子的肉身搞定了表哥才能回来!”
羡儿一时失神,方才那么大的声音。“你听到什么了吗?”
乌云蔽月,坑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羡儿嘶哑着声音问道。
“听到什么?不打了?”段木阴有些娇喘,故意捏着嗓子问。
羡儿冷静下来,踩着段木阴爬到坑顶,心道方才那幻觉倒是提醒了自己,莫要同这不相干的人胡扯,赶紧完成任务才是正经。
羡儿伸手去整理头上的发簪,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遗落,不是在河里便是坑里,羡儿想到。
听声音,那家伙也爬了上来,待回头看去时,羡儿不禁吓得失了魂,难道自己已经死了?自己看到了自己的肉身!
“你!”两人同时吓得后退几步,又同时躲到树后看着自己。
羡儿首先反应过来,方才根本不是幻觉,那是编辑大人又想到了新招数来折磨自己。
羡儿战战兢兢地伸手到胯部,先是摸了一下,接着又摸了一下,随即声嘶力竭地嚎叫起来。
另一棵树后,段木阴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胸前竟然有两坨从未摸过的肉。摸了几下,竟然浑身燥热起来,鼻血险些流出。
要说羡儿终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虽说太过惊世骇俗,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镇定了下来。此时再想也无用,只有按着编辑大人的说法,叫楚河接受这具段木阴的身子自己的灵魂,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
泥马!
“我为何变成了你,你为何变成了我?”段木阴在树后喊道。
“你为何晓得你变成了我!”羡儿气得大叫。
“我,我没摸你的胸和下面!”段木阴此地无银三百两,说完后悔恨地打了自己一嘴巴,心道定是自己捉弄别人遭了老天的教训,这才叫自己遇上这离奇的事情。
“闭嘴!”这身子虽然也不是自己的,但羡儿还是难以接受,那就好比一个男人在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自己,自己能享受到也好,偏偏还毫不知情。
太诡异,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你真的变成了我?你摸摸下面,可是货真价实的?”段木阴还是不敢相信,万一老天气大发了,将自己的命根子给收回去就可糟糕了。
“货真价实的!”本是想着接下来如何将楚二表哥掰弯,没注意到段木阴的问话,羡儿没好气地应道。
“你摸了我!你莫胡来,我跟师傅练的是童子功,连从小跟到大的丫头都不能靠近我,你!”段木阴急了,窜出树后,捏着嗓子说。
“摸一下又不会破功,你练的童子功专门用来砍自己的腿,不如不练。”羡儿也走了出来,看到一模一样的自己站到对面,实在是难以接受。
“我!”段木阴心说,师傅说过不可露出功夫来,这才处处假意示弱,方才不小心说了出来,此番可不能再露出马脚了,便不再作声。
“如今,既然如此,你便做几日的我,我做几日的你,咱们可说好了,爱惜对方的身子,可不能做事不地道。若是被我知道你对我的身子如何如何了,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撕烂你!”羡儿恶狠狠地警告着。
“你放心,我没那爱好,倒是你,可莫要贪图我玉树临风,趁着没人在,端详男人的身子,出嫁了会长针眼的!”段木阴凑过去,上前左拍右拍羡儿的屁股和胸脯,拍掉在坑底时蹭上的灰土。
段木阴虽然吊儿郎当,却是有些小洁癖的人,容不得身上有半点不整。
羡儿遭了非礼,气得飞起一脚,踢到半空后又生生收了回来。踢坏了,可是自己的身子。
两人原地站了一会儿,商量好之后的事情,便默默往回走。
这番被俘可谓是凶险万分,好不容易得救了,又遭遇这等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羡儿倒好,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可段木阴一个土著公子哥儿,从小就是平平安安长大,舒舒服服做官,何曾经历过这等只有《狐媚缘》里才有的桥段啊。
段木阴很受伤,不知是河水喝多了,还是刚才自己给羡儿点穴时手劲重了,只觉得胸口发闷,堪堪作呕。
大半夜的,只见一个行为举止相当彪悍的女子伸手扶住树,低头吐了起来。
一旁有些娘娘腔的男人则不耐烦地站立一旁,嘴角露出鄙夷的神色。
“助手!”这个男人赶忙伸手抓住女人的手,女人吐完了本要拍拍胸口,谁知手还没落下去,便被对方擒住,停在半空。
“我总得擦嘴吧,不然你给我擦。”彪悍的女人吊儿郎当地说。
娘娘腔男人无奈,伸手进了女人的腰间,摸索出一方素帕,轻轻为女汉子擦嘴。
画面唯美,但里面的人物却让人觉得不甚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这部设定,也不会很长的哦,下部是大长篇。
☆、第十一章 你摸我来我摸你
第十一章你摸我来我摸你
顶着段木阴身子的娘娘腔借着养腿伤的机会,赖在楚家不走,好在段木阴平时也时常留宿楚府,是以府上专门为自家二少爷的贵客留了一间房。
娘娘腔当然不是为了养伤,主要还是为了监视这个女汉子的一举一动,确保自己的肉身纯洁无暇。
女汉子自然也不喜欢娘娘腔离开,留在眼皮底下,若是因为不懂得男人的一些事情丢了丑,那可是丢自己的人。
一早,羡儿醒来,睁眼看到天青色的幔帐,心情便极其烦躁。自己喜欢粉嫩粉嫩的颜色,还有刚买的被褥和枕头,都便宜了那家伙享用。
恼怒地拍了拍盖在身上的被子,羡儿发觉触手之处有些不对劲儿。低头看去,薄薄的春被上,鼓起一个包。
以为几日未洗澡,脏到有老鼠爬到床上,羡儿猛地坐起,这才看清两腿间胯部位置,已经支起了帐篷。
就算没经历过,也知道这小子晨勃了,羡儿嫌恶地将上身尽量远离那不知羞的物事,呆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前没看到,还没感觉到什么,这一注意到身上的异样,羡儿只觉得心里发痒,那处更是燥得难忍。
灵魂虽已互换,但体内的激素却是原主的,羡儿特别想去拨弄那里,心里却是煎熬得很。
“是这小子猥琐,可不是我想的。”羡儿边为自己开脱,边慢慢将手送到被子里伸向胯部。
“段大人,你醒了吗?”羡儿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吓得忙缩回手,心砰砰跳个不停,那里也消停了下去,仿佛真做了坏事一般。“喊个什么!大清早的不叫人安生。”
“哎!你?你不怕人看到。”段木阴推门进来,羡儿忙拉起被子盖到自己身上。
“我把人都打发出去了,你那个丫头还蛮听话的,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段木阴眼睛在羡儿身上瞄,最后死死盯着命根处,富有深意地问:“它可曾不老实?”
“什么?很老实,什么事都没有。”羡儿心惊,大咧咧地掀被下床,心道这又不是自己的身子,根本不必遮掩。
“它不老实你也不可以不老实,总之无论何时你都得老实。”段木阴见羡儿胡乱地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