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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连连见她这般,意识到她并不想提之前的事,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作者好像也没提及阿离这类人物,也就不再追问,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没事,在岑家好生养了几天,比溺水前还要壮呢。”她扯扯脸上的肉给阿娟看,“瞧,脸上的肉都变多了。”
阿离抿嘴笑道:“难怪叶闲说你有趣,今日一见,果然是个妙人儿。”
琴连连嘟嘴道:“什么嘛,他是不是跟你讲我的什么坏话了。”
“他只是讲了你一些趣事。”阿离忍俊不禁,叶闲每次过来,都会给她讲讲外面的事情。有时候见她心情不好,就会把关于琴连连的趣事讲给她听,哄她开心。她还一直好奇这么一位姑娘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儿,能让叶闲把关于她的每件趣事都讲得栩栩如生,不落一丝细节,如今看来,倒真是个有趣得主儿。
“那不公平,我也要听叶闲的趣事。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拿来当开心果。”琴连连转转眼珠子,要是今天能淘到叶闲的什么糗事,以后看他还敢不敢赶她出叶家,那里可是最佳避难所啊。
琴连连是从甬道那一头走出来的,主要是另一头太难爬了,更重要的是,她好奇甬道这一端是通向哪里的呀。
当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她伸了个懒腰,观察了下四周,把身后的岩石盖了回去。
这个阿离还真是个神秘的人,连住的地方都这么隐秘。她摇摇头,天色已晚,还是快点回去吧,不然琴月又要碎碎念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叶闲的声音冷不防在她身边响起。
琴连连吓得一个激灵,连连后退几步,不想脚下一滑,整个人扑通一声就摔倒在地。她瞪了叶闲一眼,缓了一口气才大声道:“你想吓死人吗?这么无声无息的就出现!我还想说你在这里做什么呢!装鬼啊!”这下好了,这叶闲给阿离讲的糗事又可以多一件出来了。
叶闲被她的嗓门吼得哭笑不得,他朝后面指了指,“过了这一片小树林就是我家后院了。”说着他伸出手,帮忙把琴连连拉上来。
琴连连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喃喃道:“难怪了,那么方便。”
“你说什么?”叶闲凑近她。
“说你金屋藏娇呢。”琴连连做了个鬼脸,“你说,什么时候把那么一个大美人藏到那里面去的。”
叶闲一下子就变了脸色,“你见过她了?”
“是啊。不过看起来怎么像是已婚的了?你不会是用了什么不正当手段吧?”琴连连调侃道,“着急啦?”
“你见过她这件事绝对不能跟第三人说。”叶闲皱着眉,没有理会琴连连的调侃,“被人知道是会害死她的。”
琴连连对于叶闲变得这么严肃有些意想不到,不过想到阿离躲得那么隐蔽,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她笑着答道:“那是自然。”又顿了顿,“不过,那是不是你的意中人呀?”
“你瞎说些什么。”叶闲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琴连连撇撇嘴,“不是意中人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还拿我的糗事来哄人家开心,对了,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呢,连同上次你和乔烨两人偷看!”她开始秋后算账。
提起偷看事件,叶闲就有些尴尬,“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当时因为某些缘故想着从另一个出口出去,结果就撞上了。”
“你都看到哪里了?嗯?”她想了想,又问道,“你们估计看了不少姑娘了吧?”
“你不要乱说。”不知道是夕阳的缘故还是怎么得,叶闲脸上染上了两片可疑的红晕,“也就那一次,我们很少从那里出去,而且……”
“而且什么?”琴连连追问道。
“而且草丛密集,实在没看得到什么。”叶闲轻咳一声,其实他是想说,而且哪里有姑娘家那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在水潭里洗澡戏水。
没看到什么,会知道是她琴连连?琴连连暗自腹诽,不过人家都假装没什么了,她再追问反而显得有什么。因而她摆摆手,“算啦,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拉。”
两人再说了几句,见天色已晚,也就相互道别了。
很快,花灯会那天就到来了。
今天槐花开得很盛,红的白的粉的,凑在一起,霎是好看。林子中央有一个小湖泊,水面上倒映着槐树鲜花,时不时微风吹过,花瓣就从树上袅袅落到湖里,随着水波荡漾。
如果不是在这里绕了太多圈的话,这种美景确实醉人。
岑怡嘉拉住琴连连,说:“连连,咱就歇一下行不行?你都绕了好多圈了。你看这里风景多好,我们就停下来赏赏花吧。”
琴连连心思完全没放在风景上,她一心找着乔烨的身影,却始终没有找到。难道还没有来吗?她心里想着,嘴上安慰着岑怡嘉道:“哎呀,傻站着有什么好的,边走边看才好嘛。”
“可是我们都来回走了好几圈了。我觉得你压根就没在看花。”岑怡嘉嗔怪道,“倒像是在找什么人。”
“哪里有。”琴连连不甚在意的敷衍道。
不远处忽然有乐器的声音飘过来,琴连连心里一喜,想来那就是乔烨的箫声了,快点赶过去,截了沈翠的胡才好。
想到这里,她连忙对岑怡嘉说道:“哎,那边的箫声好好听,我们过去看看是谁在吹吧。”
“哎,那不是……”岑怡嘉还没说完,就被琴连连急匆匆地拽了过去。
赶到声音的发源地,远远的两人就能看到一个玄色背影,琴连连心里一喜,小样的乔烨,看我还不能逮到你。不过怎么和作者说的地点有些出入来着,不是在湖边的?她暗暗纳闷。
“连连,我们不好打扰吧。”岑怡嘉有些为难地说道,听这曲子,吹奏者明显在思索着些什么。
“哎呀,不碍事的。”琴连连硬是拽着她走近那人。正想着要怎么脱身,给他们俩一个二人世界呢,就看到远处有一个人,于是计上心来,反正怡嘉也以为她在找什么人,将错就错好了。
她急急地和岑怡嘉说了一声:“我去那边找个人,你在这里等我。”接着丢下她就飞快地跑了。
“连连,连连!”岑怡嘉在她身后喊着。
她背对着怡嘉摆摆手,“一定要等我啊。顺便帮我欣赏下箫声。”
“可是这不是……”
琴连连跑得远了,再也听不到岑怡嘉接着说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太多的配角在一起好难HOLD啊。。趴。。。
☆、醉酒登徒子
琴连连跑到林子深处,正想绕一圈回去偷偷观察事态发展,不想忽然被人一把扯住。她扭头一看,瞧那衣着,想来应该是刚才那位被她当作借口的仁兄。
从远处看,此兄还算是风度翩翩,可是凑近了,琴连连皱着鼻子,拿手挥了挥前方的空气,这位究竟喝了多少酒啊,她都快被熏死了。
“娟儿,娟儿,我就知道你会等我回来的。”仁兄口里念叨着,眼见就要抱上来。
琴连连连忙从下方空档钻了出来,这才发现地上丢了一堆的酒瓶子,她刹不住脚,整个儿就直接往酒瓶子上扑去,她哭丧着脸,最近走的是什么运,怎么就总是被绊倒呢。
仁兄虽然喝醉了酒,手脚却利索得紧。只见他摇摇晃晃地转了个身,伸手往琴连连就是一捞,及时止住她的跌落之势。
只是这么一来,琴连连整个就被他搂在了怀里。她挣了挣,那仁兄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她睁大了眼睛,近距离地观察这位仁兄。除去他喝得醉眼迷蒙之外,长得倒是相貌堂堂,和乔烨有得一比。琴连连不由得感慨,果然是小说,随便遇到个酒鬼都是帅哥。
渐渐地,她开始发现不对劲儿了。怎么那张俊脸在她面前越来越放大的?眼见那人的唇终于要碰到琴连连的,她总算反应过来,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仁兄想必没有料到怀里许久不动的人儿会忽然甩一巴掌过来,被打得一愣,琴连连趁机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一想起险些就被吃了豆腐,还是个酒鬼,她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登徒子,不要脸!”骂完她越想越觉得委屈,叶闲和乔烨两人偷偷看光她也就算了,毕竟过去那么久,没法正儿八经地发作,只能当作没发生过。可是这个死酒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也敢揩她的油,她堂堂一个女仙,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新仇旧恨搭在一起,让琴连连卯起狠劲就是一脚,直奔仁兄的要害。
仁兄危机意识显然不错,见她这么一举动,连忙躲了开去。结果步了琴连连的后尘——整个人栽倒酒瓶堆了去。
琴连连看他整个人在酒瓶堆了的样子,忍了忍,还是憋不住笑了出来。这就叫丢下酒瓶来绊自己的脚啊,她看着这位仁兄狼狈的样子,总算出了多日来的一口憋屈之气。
“娟儿。”仁兄显然酒醒了一半,却也没爬起来,而是抄起最近的一个酒瓶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倒。
琴连连见他那副落魄样子,是在想什么人吗?她蹲下来,捡起一根小树枝捅了捅他,“喂,色鬼,你没事吧。”
仁兄拨开她捣乱的小树枝,还是一副半醉不醒的样子,嘴里喃喃道:“娟儿,你怎么舍得留我一人。”
琴连连喊了他好一阵,也不见得他有抬起眼皮来看她。她有些不耐烦,结合听这位仁兄所说的寥寥几句,激将道:“娟儿不要你了吧?谁叫你当初丢了她跑的,现在还来这里吃我的豆腐,你活该!”
仁兄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一把拽住她的袖子,眼神灼灼,好似一瞬间酒意全跑光了一样,“你认识娟儿?”
琴连连把袖子扯回来,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在那里絮絮叨叨了老半天,猜都能猜出个大概。”
仁兄的眼神暗淡下去,“把你错认成她是我的不对,你走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说罢又要躺下去。
琴连连一把扯住他,不料他的身子沉得紧,差点被带了下去。她瞪着他,说:“吃了我的豆腐,随便道一个歉你就想跑?”
“那你想怎么样?”仁兄不悦道。
“来,跟我说说这个娟儿。”琴连连装成个严肃样子,心里却好奇得紧,她记得小说是有一个角色名字带“娟”的,难道就是这个登徒子口中说的那位?
“你。”仁兄一滞,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人。
“哎呀,要不你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保证不烦你。”琴连连举起两个手指。
仁兄见她那没诚意的样子,只用鼻子哼了一声。
琴连连也不计较,直接问:“你是不是叫袁蒙?”
仁兄总算正色下来,“你怎么知道我叫袁蒙?”
啊哈,还真的猜对了。琴连连在心里给自己小小地鼓掌,得意地说:“我还知道你的夫人叫郦娟。”
袁蒙脸色沉下来,他拨开酒瓶子,站了起来,俯视着琴连连,冷冷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琴连连乐得有人给她遮阳,也不起身,干脆坐下,装神弄鬼地说:“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你夫人将来一定百年好合,你就不要在这里喝酒瞎操心了。”
说起这袁蒙夫妇,是少有的好配角之一了。袁蒙是岑怡嘉的表哥,武夫出身,是一名将军。他们夫妇两在后期帮了女主许多,琴连连可没想到在这么早的时期里就遇到了袁蒙。
袁蒙冷笑道:“百年好合,娟儿都已经仙去了,又如何和我百年好合。趁我现在还没改变主意,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琴连连一愣,见他不是开玩笑,那是怎么回事?
愕然间,不远处再次传来乐器的声音。
不过这次的声音比较清脆一些。
顾不得理会袁蒙,琴连连暗喜道,难道两人已经成了,在吹箫庆祝了?这么想着,她爬起身来匆匆就循着声音跑过去,留下袁蒙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琴连连追踪着声音走出槐花林,来到林中央的湖泊处。
一个身着白色布衣的男子正对着湖泊吹箫。
琴连连看到他的侧脸,那不就是乔烨吗?那刚才,那个身着玄衣的人又是谁?她来不及多加思索,正要上前,就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