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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对方却突然迅速地移动起来,几个站在前排的士兵齐刷刷地举起盾牌,几支长枪从盾牌的间隙直直地伸出来。
钱余光没料到对方突然的变阵,陡然惊出一身冷汗,忙施展轻功收势回来。
金老大笑了笑,命令士兵开始攻击。
这些士兵的阵势甚是巧妙,前面的盾牌手只是一味地防守,而后面的士兵却利用盾牌之利不停地对敌人进行攻击。
钱余光只顾得了一味地躲闪,毫无还手之力,眼看钱余光就要被逼近客栈的死角,陆无城皱了皱眉,这是个怎样的阵势?
钱余光本来身上有伤,在如此奇怪阵型的逼迫下,开始渐渐不支。
“钱兄且闪开,让我来会会他们!”
陆无城看准人群中心最薄弱的地方,一个纵身便跳上阵型的中央。
可这个阵型像是早有准备,所有的士兵突然马上地变换过来,陆无城大吃一惊,一个转身便躲开去。
“哈哈哈哈,就这两下子也敢跟爷叫板,爷今天就让你们瞧瞧鸳鸯阵的厉害!”
金老大“嘿”地一声,跳进鸳鸯阵的中心,四周立刻围起一面盾墙。
陆无城皱了皱眉,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阵势,不敢贸然进攻。
眼前的阵势至始至终都浑然一体,像是一个周身长满毒刺的流星锤,陆无城几次的攻击都被对方逼了回来。
“城儿,让开!”
一直没有做声的薛千河突然站起来,随手掀起一张木桌,提起一掌将木桌推过去。
“防!”
金老大大喊一声,阵型瞬间收拢,所有的长枪齐齐地收回来。
只听得“轰”地一声,带有薛千河雄浑的掌力的木桌势大力沉地撞在密密实实的盾墙上,所有的人都被掀倒在地上,鸳鸯阵瞬间瓦解。
金老大大惊:“你”
薛千河笑了笑,“鸳鸯阵乃戚将军所创,虽然阵型巧妙,攻守兼备,具有较强的杀伤力,可是唯一不足的就是难以应对强大的冲击力,鸳鸯阵本是清除倭寇所用,却被尔等用来
欺负良善,真是玷污了这个阵了!”
“老头,算你厉害!咱们走着瞧!走!”
林一中笑了笑,把门关上。
“怎么?下面又出了什么大事了?”陆天辕看着门口的老鹰,道。
老鹰关上门,还剑入鞘,“没什么,又是几个小流氓闹事而已。”
“哦?看来兄台还满喜欢凑这份热闹的,呵呵。”
“看来你好像对什么都没兴趣,不过,眼下就有一件事,我想,你肯定会有兴趣的。”
“说来听听。”
“我听锦衣卫的兄弟们说,今儿一大早徐阶就把紫岩剑献到了嘉靖的手里,你也知道,咱们的皇帝大人一向是视宝如命,紫岩剑的威力至今无人能够开启,嘉靖盼望了好多年的
东西却在手里成为了废品,所以,宫里就有人谏言,说是要把把紫岩剑由巧手工匠重新雕琢,咱们的天子可真是别出心裁,你猜猜,他想把紫岩剑做成什么?”
“什么?”
“你听说仙人承露盘么?”
“略知一二,不过那东西是假的罢了。”
“所以这次,他们就会重新制造一个真的仙人承露盘了。”
“你说什么?!”陆天辕大惊失色,“你说那个狗皇帝想把它做成承露盘?”
“你说呢?”老鹰笑了笑,看着陆天辕的表情。
陆天辕眉头紧锁,略有所思。
月亮已经升的很高了,此时的徐阶却无法安心入眠。
皇上虽然把严世蕃下了天牢,但是丝毫没有对严嵩做出任何的处理,也就是说,严嵩依然稳如泰山地当着他的首辅大人,看来,嘉靖与严嵩之间的感情非同一般。
现在,严嵩仍然掌握着朝中的大权,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以严嵩以往有仇必报的性格,不可能从早朝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对自己采取行动,这可能与严世蕃有着密切的关系。
多年来,严世蕃一直以严党智囊的角色为严嵩处理着严嵩本人无法解决的问题,现在严世蕃的下狱,严嵩自然是乱了阵脚,所以,事情的关键就是,一定不能让严世蕃活着出来!
徐阶深吸了一口气,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杀机。
49。…第四十九章 夜闯紫禁城
49
这天晌午,城门口走进来三个外地人。
“总算是到京城了。”莫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长长地舒了口气。
徐子成看着眼前繁华地街景,“原来京城里这么热闹啊,这下我可以好好四处逛逛了。”
徐言通道:“臭小子你现在才知道啊,平日爷爷就让你到外面多闯闯,增长一些见识,你倒尽弄一些穷书生的东西,这下让你长眼了吧。”
“那些地方哪能与京城相提并论,嘿,爷爷,早就听说城里有一个太白居,好像是李太白周游于此的时候在一家寄宿的客栈题下了一首诗,后来那间客栈便因此改了名,就是现
在的太白居。”
莫言一心挂念着陆无城,对眼前的繁华丝毫提不上兴趣,“子成,咱们来这里是找无城的”
“是是啊,我答应过你是来找无城的呢,你看我,一时兴奋差点忘了。”徐子成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他感觉到好像有些不舒服的东西一下子钻进胸腔里。
徐言通看着孙子的表情,想起了这些日子朝夕相处徐子成的种种,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徐言通笑了笑,“臭小子就知道贪玩,咱们这次来京城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恩人的,你忘了人家是怎么不顾自己的姓名救了咱爷孙俩的了?”
“没有,没有,孙儿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只是一时忘了。”徐子成看了看一旁的莫言,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感觉,“莫言,放心吧,我会帮你找到他的。”
莫言点了点头,“嗯,谢谢你子成。”
三人来到一间客栈前,正要进去,里面突然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一个醉醺醺的富家公子模样的年轻人。
店小二点头哈腰的护在身后,生怕他会摔倒。
“龙少爷,您慢点,小心看着路。”
“你走开,本少爷看得见路,不不用你小子来管!”
迎面传来一阵浓浓的酒气,莫言不自觉地捂了捂鼻子。
“本少爷没没有醉,我还要喝。”
那人踉跄地转过身,正要走回客栈去。
“哎哎哎,龙少爷,您真的是醉了,您还是回去吧,明儿再来好吧,明儿再来。”店小二搀扶着那人,便往外面送。
“你你干什么?你是怕怕本少爷不给酒钱是吧,来,给你!”那人从怀里胡乱地摸出一锭银子。
“龙少爷,您看您说得什么话,您再要是呆在这里,龙大人会找小的麻烦的。”
“他要是要是敢来找你,我帮你教训教训他!”
“哎”店小二一把拦住那人,却没有注意到手里的力道,不小心把那人推了出来。
那人脚跟没有站稳,一下子从身后倒了下去。
“莫言小心!”徐子成正要去挡,那人却不偏不倚的正好撞到莫言的怀里。
莫言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推。
“你你是谁?敢挡住本少爷的路,你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
那人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却突然定在了那里。
莫言只感到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扑面而来,正要走开去。
“你你别走!”哪知那人突然一把抓住莫言的胳膊,“你你是婉儿?”
“喂!你快点放开,要不然我不客气了!”徐子成见这人如此无礼,甚是气恼。
“婉儿婉儿,呵呵呵,你真的是婉儿,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婉儿”
那人张开双臂就要抱住莫言。
“你你走开!”莫言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退后几步。
徐子成此时再也按耐不住,几大步走上前,伸手一推就把那人摔在了地上。
就在此时,几骑人马从街尾飞奔而来。
一个官衣装扮的汉子慌张地从马上跳下来,“啊?少爷!”
那汉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来,扶起地上的主子。
“少爷!少爷!你是怎么了?”
那少年没有理会,径直看着莫言,“婉儿,婉儿,你不要走”
“你们好大胆!竟敢欺负我家少爷!来人啦!”
“到!”几个随从应道。
“把他们抓回去!”
“慢着!”徐言通挡住来人,“不知我们犯了何罪,要把我们抓回去。”
“得罪了尚书大人的公子就是犯了滔天大罪,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莫言害怕的躲在徐子成身后。
“你们想干什么!”徐子成厉声道。
“成儿,既然是尚书大人,总有理可以说的清的。”
汉子挥了挥手,“带走!”
三人被押着来到一座府邸前,徐言通抬头看了看匾额上的两个大字,龙府。
一个朝廷大员摸样的人坐在院子里,“找到少爷了没有?”
“你们别拦着我,我还要喝,来!干!”龙少爷慵懒地躺在家丁的怀里,满嘴的胡话。
龙少卿看着醉如烂泥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把手里的书狠狠地摔在石桌上,“老夫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老夫的脸都快让你丢尽了!”
“老爷您息怒,少爷只是喝了点酒,属下这就带少爷回去休息。”
龙少卿看着面前三个陌生人,问道:“这三位是?”
徐言通行了个礼,道:“在下山东威远镖局镖师徐炎通,见过尚书大人!”
“哦?威远镖局?不知徐镖头来敝府有何见教?”
“老爷,就是这几个人方才欺负少爷,幸好属下及时赶到,这几个人真是胆大包天!”
“有这等事?”
“哦,启禀尚书大人,这其实只是个小小的误会。”徐言通道。
“误会?!我明明看见你们把我家少爷推倒在地,你敢说这只是个误会?!”那汉子不依不饶。
“不得无礼!”龙少卿呵斥道,“肯定又是这个混小子在外面惹是生非!人家会平白无故地找你麻烦吗?还不快把他扶回房里去,尽在这里给老夫丢人现眼!”
那汉子无来由地被老爷这么训斥,显得很是不服气,但也不敢多嘴,“是!老爷!”
龙少卿抱歉得行了个礼,“是在是对不住,都怪老夫教子无妨,得罪了镖头,还望恕罪!”
徐言通没想到这位尚书大人如此的明辨是非,忙道:“尚书大人言重了!”
“三位请坐!不知道徐镖头此番来京城是走镖呢还是访友?“
“哦,在下此行是为了寻找一位恩人,今天才到的京城。”
“原来如此,不知镖头所说的恩人现在居住何处?”
徐言通摇了摇头,“只是知道恩人在京师,具体就不知在哪里了。”
“镖头可有栖身之所?”
“让尚书大人见笑了,老头刚进京师就被请到了贵府,还没来得及找到落脚之处。”
“既然这样,镖头可否屈尊暂住敝府,偌大的京城,找个人谈何容易,说不定老夫可以帮得上忙。”
徐言通忙摆了摆手,“这这也太冒昧了吧,老夫只是一介武夫,万万不敢玷污了贵府宝地。”
“镖头哪里的话,这府上平日里也难得来几位客人,今日之事,也说得上是个缘分,镖头大可放心,明日我就派人四处寻找恩人的下落,也好过三位的大海捞针了。”
徐言通有些为难,“这这”
徐子成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府邸的四周,暗暗吃惊这位尚书大人庭院的奢华。
一个少女坐在假山旁,饶有意味地玩耍着,一阵风吹过去,拂起一头好看的青丝。
“小姐,外头天冷,您还是回屋里吧,小心别着了凉。”
丫鬟在那少女身后,关心地道。
“等一下就好,你先去把屋里的火盆点起来吧。”
龙少卿站起身来,“就这么说定了,老夫这就命人为三位准备好厢房,还望镖头不嫌弃。”
徐言通拱了拱手,“如此,就打扰了。”
莫言坐在一旁掰弄着手指,无城,你在哪里?
厚厚的云层遮住了静谧的夜空,几个士兵懒散地靠在城门口,手里的兵器随意的扔在一旁。
“总算是挨到子时了,这样的日子真他娘地难熬。”
“喂,哥几个,等会值完班了咱们去喝他个天昏地暗的,你们说怎么样?”
“得了吧,现在的酒钱这么的贵,你一个月才几个饷钱啊?家里的老婆孩子你不养了?”
“喂喂喂,你们两个,在那里嘀嘀咕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