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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公灵机一动,难道是针对公主的?趁机嫁祸给我?
房公一惊,身体前倾,这个很有可能,若公主死在我府上呢?
房公越想越是惊出一身冷汗!
自己明哲保身,竟还是被旁人惦记了?!
“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声张。”房公交待道。
“九娘……我们尽全力救治,不惜花费重金!”房公愧疚道。
遗直心思也在转,如今朝堂已经现出争位之照,难道是自己和父亲挡了旁人的路?
卢氏听从房公的安排,她从不小看后院纷争,一个宠妾灭妻能让一个三品大官下马,一个不孝帽子扣下来都能被贬官,如何还能不引起贤夫人们重视。
很多情况下,这些都是能拿来对付当官的夫君。
“人已经醒了。不过,扔是不能言语。我先开几服解毒的药剂试试吧。”郑太医摇摇头。“这般的把毒药胡乱混合,当真是没见过的,太医署也没有备案。只能一样毒一样毒的解一解,试一试,不要抱太大希望。”
房公叹息一声,亲自送了郑太医离去。
“夫人,果真少了几件金器。”青叶带人排查完毕,拿着账本前来禀报。
本是想放过那对母女的,卢氏打眼一看,却立时严肃起来,“竟然被她们偷去了一件御赐之物!这还了得!”
这才是青叶的为难之处,她又道:“这对母女是精贼,夫人,她们竟是把专门存放御赐之物的那间房子,门锁给撬开了。若非其余多是大件,只怕要给搬空了。”
“立即报给京兆尹,御赐之物岂能随意丢失。”房公送了人回来,听了,便马上道。
奉珠也知这事严重了,便立即道:“我来画她们的图像。”
“二哥,帮我配色。”奉珠连忙道。
“好。”
“三姐,我给你研磨。”
三兄妹就近去了遗直的书房便开始绘画。
房公点头:“珠娘的画最是写实。又是见过的,由她执笔是最好不过。”
------题外话------
一对贼婆娘啊,还是黑寡妇。
下章让男配们出来蹦跶一下吧,嘎嘎。
第072章 毒母女失手被擒
更新时间:2013…1…11 18:42:37 本章字数:7090
“娘子,大少夫人可是无事了?”见奉珠回来,绿琴忙放下绣棚起身迎接道。
“若是无事就好了。”奉珠又累又惊,往榻上一坐便不想动了。
“永安走了?”
“天幕,净街鼓一响,永安县主就带着段娘子走了,并让奴婢告诉您,是她抽的人,和您没干系,让你不要多管闲事。”
奉珠听了便一笑,心中感激,喃喃低语道:“这个永安啊。”
锦画跟在奉珠身后进来,看到青书正在灯下翻书,彩棋在用茶碾子撵茶,便道:“青书,娘子乏了,你跟我去准备娘子的香汤。”
青书坐在那里不动,锦画又喊了一声,青书却道:“让彩棋去,我忙着呢。”
奉珠听了,心情本就欠佳,当即便淡淡道:“青书这个月的月钱是你的了彩棋,她忙着呢,没功夫去领钱,你帮她一起领着吧。”
彩棋高兴的欢呼一声就随着锦画去了,留着青书在灯下一张俏脸涨的通红,知道奉珠今晚上不高兴,她便懦懦站起身,道:“娘子……”
“青书,下去倒茶。”绿琴把奉珠在屋里穿的鞋拿出来,给奉珠换上,便支开了青书。
“娘子,消消气才好。”
“我气什么,她若不好,我便不要她就是。”
绿琴听了便没在说话。
一会儿,锦画并彩棋准好了沐浴用的东西,便来请奉珠。
奉珠的浴室在一楼后室中,浴池是用一块大青石挖掉中间部分,磨平之后做成的,外面平台雕刻有祥云仙鹤花纹。
“都出去吧。我自己来便可。阿奴去哪里了,似乎一天都没见她了。”奉珠随口问了一句。
将要退出去的锦画便道:“中午的时候还见过她,宴会开始之后,便不见她的踪影了,该是找地方玩去了。”
奉珠自己脱了衣裳,沉进水里。
水面上飘着一小篮子新鲜花瓣,奉珠想着事情,便自己撒些在水里。
手腕上还是那串珊瑚红的佛珠,缀着一根墨玉貔貅的流苏,很不搭调,但自从戴在手上之后,便没见她摘下来过。
“竟不见踪影了?上天入地,你也得告诉我一声吧。”奉珠戳着小貔貅,撅嘴嘟囔道。
“还能给我一匣子小黄金,你不是欠人钱吗,如何还有剩余给我?可见你是谎话连篇的混蛋一个。不可信,终究不可信……”
奉珠把自己沉在水里,那些漂浮在水上的红色花瓣就都聚集在奉珠的头顶。
憋气,坚持,直到再也喘不开才猛然破水而出。
晶莹的水珠从那仿佛如羊脂玉凿刻而出的身体上滚滚而落,滑腻的竟像是水也沾不得她的身。
鸦发垂臀,她从水池中走出,拽下屏风上搭的锦帕披在身上,擦干身体,换上睡裙,这才叫了丫头进来,服侍穿戴,擦干头发,一夜安寝。
第二日,随着太极宫正门,承天门城楼上的第一声报晓鼓响起,各大街道上的鼓楼依次随之,各里坊门户大开,房公并遗直在坊里一家卖烧饼的铺子用完了早膳,和几个同僚一道去上朝,当第四波鼓声响起时,奉珠终被吵醒。
“这鼓声是最讨厌的。”奉珠坐起身抱怨道。
“娘子也该起了,四郎君今日一早,天蒙蒙亮时就来叫门呢,守门的婆子没有放行,让四郎君稍后再来。”锦画边伺候着奉珠穿衣,边禀报道。
“如何再把他挡回去,他是我弟弟,让他在大厅的榻上坐会儿或是睡会儿也是可以的。”锦画听了,知奉珠终于开始有个做姐姐的模样,便知以后怎样对待四郎君。便道:“是,奴婢会吩咐下去的。”
“三姐你醒了吗?”这时便听遗则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带着浓浓的孺慕之情。
“阿则,你坐会儿,我很快洗漱完了。”
“三姐你慢慢洗,我等着就好。”
“四郎君这里坐,有桂花糕,金丝软糕,绿豆糕,四郎君喜欢吃哪些?”绿琴招呼道。
“我不喜欢吃这些,这都是你们女孩子爱吃的。”遗则皱眉道。
“你不吃,我吃。”阿奴本是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听见绿琴端出好多糕点来,她也不睡了,扒拉一碟子到自己手里,便开始大口吃起来。
绿琴拿她没办法,便道:“昨儿个下午去哪里了,越是府里忙的时候,越不见你的踪影,去哪里玩了。”
“别提了。我出去玩被狗追,追了我十几条巷子呢,差点迷了路找不着回来,还是问了人才找到门进府的。”阿奴咔嚓咔嚓的咬着金黄酥脆的糕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绿琴便笑道:“该!谁叫你偷懒来着,你要好生在府里呆着,哪条野狗还追的着你。”
阿奴哈哈大笑,拍着桌子道:“对、对就是野狗。”
遗则才不管这些丫头们说笑些什么,他环顾自己三姐的绣楼,彩帐细纱,珍珠流苏,青白瓷器,檀木高几,真是美轮美奂的了。
嗅嗅鼻子还有一股清幽之香,遗则便觉舒心、暖心。
见桌子上有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长方形的,他一时好奇便打开看,里面竟放置了六只琉璃高脚杯子。
每一个都晶莹剔透的,美丽极了。
奉珠收拾停当,出来见遗则,见他手里正端详着那杯子,还以为是他拿来送给自己的,便道:“这般剔透的琉璃杯子,阿则你哪里来的?”
“啊?”遗则不解的看着奉珠,“三姐这不是你的吗?我一来这个就在桌子上了啊。”
“谁送来的?”奉珠问几个丫头。
“什么匣子,我怎么不知?”一直专管奉珠各色器玩的绿琴一头雾水。
“我也不知道哦。”阿奴脑袋都要埋到糕点碟子里去了,听见奉珠问,便少吃一口糕,抬起一张沾满糕点屑的小脸,茫然道。
“这可真奇了怪了,难不成是那杯子自己跑到咱们家来的。”锦画道。
奉珠却想起这琉璃杯子的事情了,气哼哼道:“扔了扔了,别碍我的眼。”
“三姐你要不要就给我吧,我喜欢这个。”遗则爱不释手的把玩,不舍得放开。
“给你就是,拿走,不要让我看到。”奉珠撇着遗则手里的杯子,哼哼道。
“谢谢三姐。”遗则高兴的什么似的。“我弄到一坛子西域葡萄酒,用这杯子刚刚好。”
“你小小孩子才多大点就喝酒,不行,这杯子不能给你了,我替你暂时收着。”奉珠抢过遗则手里的琉璃杯子,赶紧放好,盖上盖子,交给锦画去放好。
这还不算,她倒惦记上遗则的葡萄酒了,便吓唬遗则道:“是你自己乖乖把酒交给我呢,还是我告诉阿娘去。”
遗则瘪嘴,不情不愿道:“三姐你好狡猾。给你就是。”
奉珠满意的拍拍遗则的脑袋,笑眯眯温柔道:“这才乖。三姐疼你啊。给你金子玩。”
说罢便让锦画去把她那匣子金子拿来,推给遗则道:“你想要几个便拿几个吧。”
“真的?”遗则这回可不信她了。
“自然。”奉珠保证道。“拿吧拿吧,多拿点,去金银器行换成铜钱,有了钱,你想要什么都自己买,但是不能拿了这些金子学坏,听见没有。”
“哎,嘿嘿。”遗则这才高兴起来。
姐弟俩絮絮叨叨又说了很多话,叙了多年情份,直到奉珠心里觉得稀罕够了这个弟弟,才把人放走。
房公并遗直一早去上朝,这是不能耽误的。只让遗爱请了假去京兆尹打探消息。
画像便是昨夜画好就让管家拿着房公名刺交给京兆尹了的,想今天中午该有些消息了。
这事说来也巧,那对母女不但是偷儿,还牵扯到一宗命案中。
原来,这对母女竟是在长安治下万年县毒死过一个走货的胖商人,谋财害命,一逃了之。
京兆尹当夜被人从小妾肚皮上拉起来自是不高兴,待看了名刺,知是梁国公府,他便不情不愿起了身,待看到其中夹着的一张小纸条,知是御赐之物丢失,如何还能慢待,当夜就让县尉去长安治下的两个县,长安县和万年县去搜集信息。
从国公府透露出来的信息,这是一对母女,又是在快日落时逃走的,心想着,这个时间里,等她们从崇义坊到达城门口,净街鼓也早响了,净街鼓一响,城门大关,定是还在长安这两个县里窝藏着呢。
又有画像可供搜查,当夜便让衙里的书记等人描画了这对母女的画像多张,连夜打着灯笼就给张贴出去了。
只等明日一早,东市、西市,各大里坊一开,见了这画像,遇上那对母女,便能被巡街的金吾卫抓拿归案!
这对母女自进了长安,先把长安的大概情况摸了一个通透,知道长安有三十八条大街,晚上是绝对不允许走人的,如有便以犯禁之罪论处。
然而,每当净街鼓一响时,只要钻到一个里坊里去,便可躲过一夜。只因,大街上虽宵禁,可里坊之内却是允许彻夜笙歌的。
里坊之内,密集的住宅区里头也是有如棋盘一般的小街小巷,小街里头又有数不清的曲陌小道,商铺酒肆,烧饼铺子,裁缝盘发,亦自成一片繁华地。负责里坊治安的武侯们又不会每个犄角旮旯都不放过,只要进了里坊,便可躲过一夜。
她们倒是聪明,到第二日太阳升起时,在自己头上戴了幂篱遮挡,便要大大方方出城去,可惜的是,她们却忘记了,为了投靠杜氏这门富贵亲戚,专门买了绸缎华裳穿在身上,她们舍不得扔,就这样大大咧咧走在街上,身边没个仆婢,官家娘子不像官家娘子,富商娘子不像富商娘子,开门做生意的老板娘也没有穿绸缎衣裳的啊,不伦不类,不三不四,殊不知已经引起很多行人注目。
巡街的金吾卫更觉她们可疑,这长安唯一一个出门不愿意带仆婢的那是莱国公府上的杜元娘,人家那是穿胡服男装骑高头大马,也是气派高贵非常。经常见她和梁国公府上的宝贝疙瘩出门购物玩耍,那是认识的,上头打过招呼的,岂是这两个女子可比的?
当下铁戈相拦,问都不问先叉到县衙再说其他。
看你是哪国奸细,还是离开原籍的逃民,一律治罪!
这母女却仍不知破绽在何处,撒泼哭号喊冤,直到被捉拿到大堂之上,掀了她们的幂篱,长安县令对照京兆尹发下来的画像一看,嘿,得了,就是这对母女没错了,赶紧给京兆尹送去吧。
却说这对母女在万年县牵扯进去的那宗命案,因是人命案子,凶手不知所踪,又是在帝都发生的,近着大理寺,县令只得准备好一应证物并勘察现场得到的蛛丝马迹写成公文上告府衙一级处理,府衙处理不得,再上交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