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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嘉你如何这般狠心对我,你明知道,你母妃每次遣来女官,都是教训我,把我训斥的一文不值,被一个宫婢贱人教训,你让我还剩下什么脸面,我这便死了吧,我已经无颜苟活于世了。”说罢便捂着胸前伤口,喘着气下床,要死要活。
“你闹什么!寡人心里还烦着呢!什么脸面,早都丢光了。”
“元嘉,你后悔了,你后悔娶我了!”遗珠痛心疾首,捶床大哭。“我一片痴心对你,到头来你却后悔了……你让我情何以堪,我为你未婚孕子,为你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我为你可以甘心去死,而你呢,却告诉我,你后悔了,我们才成亲啊,往后的日子你要我如何过。”
韩王又心疼的上前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软了嗓音道:“我没有后悔,你不要闹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王爷。”遗珠反手抱住李元嘉,哽咽哭泣。
“我们好好过日子。莫说其他了。”
这日风波过后,遗珠自忖失策,便让墨香去打探翠荷到底在李元嘉跟前嚼了什么是非,让他一进主院便神色难看。
“王妃,那个翠荷什么都没说。”墨香回来便在遗珠耳边悄声道。
遗珠把这话在心里咀嚼了半响,忽而冷笑一声道:“倒是我沉不住气了。我本以为她若是一个得宠的,见了王爷必会先告状,没想到她竟是反算计了我。我这般岂不是有了不打自招之嫌,只怕此刻在元嘉心里,我已经成了一个斤斤计较小气成性的女子。”
墨香漠然的站在床下,并不如以前那般倾心为遗珠着想,遗珠见了,便暗自冷哼,怕是这个侍婢心中对自己有怨恨,若非卢氏多事,又把她当做陪嫁丫头送过来,她也不愿意再次用她。
只是,现在她还没有在王府中站稳脚跟,无人可用,便先用一用她。
若想她忠心,还是许之以利最为保险,有了段风荷那个“好知己”给她弄来那药,致使她终身不孕一事,她现在是谁都不信。
想到此,她便对墨香道:“墨香,我知道你心中还对我有怨恨,怨我不为你说情,让你差点死在板子下,可你也要为我想一想,在娘家时我本就是一个不受宠的,我当时自身都难保了,如何还有力气保下你。我只怕我越是为你说好话,卢氏那对母女越是要拿你惩戒我,让我心痛。”
“奴婢不敢。”墨香稍稍动容,想想二娘子也不容易,那种情况下,二娘子也是真的没有能耐顾忌自己。
“墨香,你放心,你从小就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这话我早就对你说过,有我一日便有你一日,现下在这王府中只有你我是一条心的,其他人都在看我们姐妹的笑话。墨香你可要帮我,帮我就是帮你自己。我知道你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性子,我如何也不会让你一直为奴的,待到好时机,我定要帮你脱了籍,给你找一户好人家嫁了,你若是不愿意为平民妇,若是对王爷有意,我便为王爷纳了你为妾也是可以的。”
“王妃此话可当真?”墨香抑制着心中惊喜,猛然看向遗珠。
“当真。瞧你,可是高兴坏了。”遗珠以帕子掩唇,恨笑道。
“王妃,奴婢也不瞒你,被打了一顿板子,奴婢差点死了,经此一事,奴婢也渐渐想明白了些事情,有些东西不是奴婢该要的,纵然耍尽手段得到了,奴婢一个贱籍出身的人,也要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奴婢现在就想着能脱了籍,嫁个良人百姓,两夫妻脚踏实地的过日子,若是王妃真能为奴婢脱籍,奴婢定对王妃感激不尽。”墨香跪在地上给遗珠磕了三个头。
“你不是墨香!”遗珠猛然挺起身,瞪着地上的墨香道。
“?”墨香不解的看向遗珠,“奴婢是墨香啊,若是王妃想给墨香给名,墨香也是愿意的。”
“墨香才不会像你一样窝囊,说,你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占据了墨香的身体。”遗珠冷斥道。
“奴婢真的是墨香啊。”墨香不得已只好说了几件遗珠的隐秘事情出来。
“闭嘴!”遗珠忙呵斥住了她,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是墨香,只是有点不敢相信。你如何会变得这样窝囊,被打了一顿板子你就被那对狠毒的母女吓破胆子了吗!”
“奴婢不是吓破了胆子,而是奴婢想明白了。奴婢斗胆,也要劝一劝二娘子,二娘子现在已经是王妃了,就收了心好好过日子吧。大娘子也嫁了人,姐妹两个也从一家人变成了两家人,在夫家过活,还是两姐妹相互扶持的好。”
“闭嘴!满嘴胡吣!”遗珠扬手就打了墨香一巴掌,把墨香掴倒在地。
“谁同她是姐妹,谁稀罕她扶持。她一个郡夫人还需看我的脸色!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墨香你心里最清楚,我是什么样的脾气,你心里更清楚,你这话最好别再说,否则别怪我无情!”
“是、是,奴婢再也不敢了。”墨香哭泣着应着。
第100章 你入梦时我醒着
更新时间:2013…1…11 18:44:27 本章字数:3991
章节名:第100章 你入梦时我醒着
讣告在这日清晨被送到韩王书房,韩王看了,便对管家道:“通知你们王妃去吧。仪仗华盖,宫婢宦官都给她备好,她见了定然高兴。”
“是。”管家领了命退下。
书房里,韩王对面坐着的王府长史摇头叹气,心里纵然有万千丘壑,看到这样的韩王也一个字说不出了,讪讪然,告辞一声退下了。
韩王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怔然的看向窗外,窗外花墙上正放置着几盆牡丹花,花开繁盛,富贵绵延。
他有些想不通,原本日日车水马龙的王府大门口,如何一下子就变得门可罗雀起来。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他只是娶了一个想要娶的女子罢了。
自成亲开始,他便成了一个闲人,每日在家,他读书、绘画、舞剑,可是心里却犹如长了杂草,荒芜的厉害。
还有让人更烦恼的事情,那裴家简直疯了,日日来府门口烧纸钱,哭丧,赶都赶不走。
她裴飞燕如何死的,他又如何知道,又不是他派人杀的。
还有那些可恶的盗匪,竟然胆敢打劫自己的马车,若非遗珠奋不顾身的为自己挡了一刀,自己只怕早就命丧黄泉了!
韩王看着窗外,眉头深蹙,青峰山下的那些盗匪只怕不是简单的盗匪那么简单,再派人去搜山时,山上根本没有盗匪聚集的寨子,明显是特意等在那里刺杀自己的。
韩王眼神晦暗,自己都还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皇兄竟是疑心了?
此事,还要再查!
遗珠接了讣告,知道是杜氏死了,她这才猛然想起牡丹宴会那日的事情。
两杯茶,一杯毒茶既然被杜氏喝了,那么剩下一杯去了哪里?
“王妃,仪仗都备好了。”墨香接到管家的知会进来禀报遗珠。
“起驾。”遗珠看着铜镜里高髻华服的女子,满意的微微一笑。
“王妃起驾了——”外头候着的宦官尖细嗓音一扬,遗珠更是自觉高人一等,脸上笑容高傲。抬头挺胸,由墨香搀扶着往外走,想象着之前在街道上见过的,那样豪华高贵的王妃羽车,她禁不住眉眼带笑。
“王妃请上轿吧。”宦官躬身掀开轿帘子道。
“大胆刁奴!敢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轿子糊弄我!”当遗珠看到门外停着的轿子竟然是素色花样的普通轿子时,遗珠脸上的笑容登时就僵硬了。
宦官腹内嗤笑,脸上却恭敬谄媚道:“王妃娘娘,您的册封敕旨还没有下来,目下只能如此。且是回娘家奔丧,若是太华丽的轿子反叫人笑话咱们王府不知礼数。”
遗珠的身体僵了僵,便弥补道:“我的意思是虽说是回娘家奔丧,但也不可失了王府的威仪,公公,您说我说的可对?”
宦者忙点头哈腰道:“王妃娘娘说的是。这轿子便是最合适不过了的,王妃娘娘可还要换?”
“不需要了,就这辆吧。”遗珠僵了僵唇角,便由墨香搀扶着上了轿子。
“起轿——”宦者哼了哼,拂尘一甩,尖着嗓子喊了一声。
此边按下,且说奉珠。
房府丧乐响了整整一日,到了晚间方休。
这一天里,奉珠也不知自己到底忙了些什么,脑子混沌,身体酸软,太阳一下山,官眷娘子们一走,她便懒懒的回到芳华楼小憩。
李姬阳作为新上任的郎子送走了最后一拨男客便回了芳华楼,这一次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进来了。
奉珠的四个侍婢,见李姬阳进来,一时都怔住不知该称呼他什么。
还是锦画机灵,忙蹲身行礼,道了一声阿郎。
“阿郎。”绿琴也忙领着剩下的丫头们蹲身行礼,道了一声。
“你们娘子可是吃了些什么?”李姬阳点点头,应了她们的称呼。刚要转身上楼,便立在木梯上问阿奴道。
“不曾,一回来便歪在榻上迷糊着呢。”阿奴吞下嘴巴里的甜糕,赶紧站起来答道。
“去煮些清淡的黄米粥送上来。”李姬阳却是转眼朝着锦画说得。
“是。”锦画应着。
待李姬阳上了楼,锦画便和绿琴道:“以后这就是咱们正经的主子了。”
“可不是。”绿琴点头,便指着楼上提醒大家道:“那位是晋阳郡公,可是记着了,都尊敬着些。此处不是扬州。”绿琴又指了指楼上,悄声道:“那位再也不是庶民了,都给我放聪明些。”
“知道了。”彩棋嘻嘻笑道:“咱们这位阿郎可真是神秘兮兮的。”
坐在一旁吃甜糕的阿奴大眼睛骨碌碌转着,瞧这些姐姐们的态度。想着自己小细作的身份,忙要端了盘子逃走。
冷不丁被拎起了耳朵,便听青书道:“怪不得娘子叫你小细作呢,原来竟是应在这儿了,姐妹们,你们说咱们该如何惩罚她。”
“我看啊,就罚她三天不准吃糕。”彩棋坏心道。
“我觉着阿奴不该罚,该奖赏。”锦画临转向小厨房时,笑着道。伸出纤指指了指楼上,“咱们娘子心系在何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我觉着阿奴这只小喜鹊很不错。走,阿奴,跟着锦画姐姐走,姐姐给你蒸糕吃去。”锦画伸出手,要牵着阿奴。
阿奴欢呼一声,推开青书,握住锦画的手指头,转身朝青书做鬼脸。
“锦画,有你这般纵容小丫头的吗。”青书气愤道。
“阿奴可不是小丫头。青书,你少些得罪她。”绿琴好心提醒道。
青书哼了一声,又坐到灯下看书,不理人。
“绿琴姐,你何必提醒她,她一副清高的样儿,谁又能入得她的眼。”彩棋故意大声道。
“好了,去帮锦画做晚膳去。少多嘴。”绿琴点了彩棋额头一下,自去收拾奉珠的嫁妆不提。
楼上,李姬阳一进来便看见奉珠正睁着眼睛笑看他,他便笑着在奉珠身边坐下,道:“可是累着了?你这般的身子可不行,该多动一动。”
“不要,一动就要出汗,出了汗就浑身难受,我总不能一天到晚的泡在浴室里吧。”奉珠缠着李姬阳的发丝玩道。
“我知道了。”李姬阳骨节分明的长指在奉珠圆润如玉的胳膊上逡巡,从胳膊上又落到她交叠在一起圆润的长腿上,眼睛含笑,无声的笑话她。
奉珠瞧着他的眼睛,自知他的戏谑,便不满的撅嘴道:“我就长成这样了,你若想要一个纤细的,风一吹就倒的,你去找别人嘛,我可不稀罕你。”
身子一转,面朝里,背对着李姬阳,气嘟嘟着脸不理人。
“我稀罕你便行了。”手从奉珠腰间伸过去,在奉珠小腹上摸索半响,尚且不满足,便沿着肚脐那条中线往上,爬上雪山高峰,扣着,揉捏着,弄得奉珠细细的直喘气。
“不能动了,不准动。”奉珠抱着他的大掌,不让他继续乱摸。“一会儿要是她们进来怎么办。”
“是否不困了,不困了便起来,用些饭食。”他半压在奉珠身上,胸膛贴着奉珠的后背,从身后搂着她。
七日七夜,早让他探索清楚了,更记清楚了奉珠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只是轻轻的揉一揉,便能让她眸光如水,身子绵软。
锦画端了黄米粥进来,一时忘记她家娘子已经成亲了,掀开珍珠帘子进来,便看见李姬阳正侧身搂着奉珠,奉珠的双腿正夹紧着绷直。
锦画顿时羞红了脸,忙低下头去,把黄米粥放在榻前的桌子上就赶忙下了楼。
奉珠正迷乱着,可不知锦画来过,李姬阳亲香够了,这才搂了她起来,端着碗喂她吃粥。
慢慢吃了半碗,奉珠便推开,仰着脸问他道:“可是在前头陪着阿爹吃过了?”
“吃过了。”
这碗不过他大半个拳头大,见奉珠只是吃了半碗便不用了,他摸了摸奉珠的小腹,便道:“把剩下的也吃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