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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的哪里话,这是彩蝶的荣幸,王爷不必言谢,只要为彩蝶安排一个能伺候王爷的差事,彩蝶感激不尽。”
“哪里的话,你是本王的恩人,怎可亏待姑娘。”
想着赶紧找个阴凉的地方,元燚抬眼望去,只见紧密的帐篷一个挨着一个,也没有大树什么可以遮阳的地儿。突然视线略过一个人影,唇角弯起一条弧形。
周围路过的人都抬头挺胸,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见到王爷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但是目光无不关注着两人。
“我们边走边说吧,这里太热了。”元燚突然邀请到眼前的女子。
女子笑容扩大,一副娇羞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王爷请。”
说话间,后面跟来的人板着脸,见了她就恶狠狠的,怎么见了别的女人情意绵绵了,真是,难道她的魅力不够?
看到两人相随而去,月颖心里顿时火冒三丈。使劲儿的往地上的泥土跺了跺,路过的士兵奇怪的看过来。月颖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像吃醋的女人,呸了一下,往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鄙视你,哼!
我们只是假夫妻,可不能陷下去,接近他的目的是为了回到未来,不是吃味的,月颖在心里警告自己。
可是,怎么才能改变这人的初衷呢?他对天下没有兴趣啊,哎!
月颖似霜打了的茄子,灰落落的往回走。与其看着两人亲亲我我,不如想想怎么才能回去,怎么才能让冷面王有雄心壮志,剿灭敌军,统一天下。
难啊···
伤兵营处,一个神色异常的男人鬼鬼祟祟的往外而去,来到军营周边,见到一处标有特殊记号的土坎处,翻出一个盒子,向四周看了看,见没有注意,随即装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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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事端
空旷的广场外,有几棵参天大树,枝繁叶茂,树阴处徐徐凉风略过,是夏日乘凉的好地方。午时,此处更是聚集了好些将士,这不仅士卒是讨好上司的好机会,也是将士联络感情的地方。
元燚往人多的地方走,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午后放下身段和士卒呆在一起,享受片刻的轻松。看了看身边的女子,似乎没有离去的想法,他咳了一声,禁不住有些烦躁,他不愿在众人面前展示女人缘有多好,在这作战期间,理应恪守军令。
“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要处理。”说话的同时,眼神不自觉的飘忽着,没有见到那个人儿,心里似乎有些惆怅,说不上为什么。
他的名义上的王妃要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他气怒,因为这是她自作主张的决定,她以一个女主人的态度,伤到了他男人的自尊。可是,现在想想,又有些心猿意马,两个人住在一个帐篷里,意味着孤男寡女,在军营里,这会造成怎么样的轩然大波啊。他,不能。
彩蝶见男子有些恍惚,叫了一声“王爷···”
元燚回过神来,“这些天辛苦姑娘了,我的伤已经好了,姑娘不必每日来换药了。若是姑娘觉得带在军营多有不便,本王立即派人送姑娘回我的王府,等战事结束,本王定当好好谢过姑娘。”
“王爷,都说不必言谢,彩蝶担不起啊!”说话间,两处红晕随之印在脸颊之上,想起换药的情形,真是羞煞人也。
两人都心知肚明,一个女子甘愿对一个陌生男子这样,不避人嫌,放下身段,在天朝,这意味着此女子愿意一辈子相随,不离不弃。
可是,总觉得少点什么,元燚不自在的说道:“你先回去,军营不适合女子呆。张亮,”
“王爷有何吩咐?”张亮立刻上前。
“把彩蝶姑娘先送回王府,好好伺候,明白吗?”
“是,王爷放心,奴才自当安排妥当。”
“王爷,奴家···”
元燚打断彩蝶的话语,冷冷说道:“就这样觉得了,这是为了姑娘好。”
可是我想和王爷在一起啊!心里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只是眼里流露出不舍之情让张亮这个外人都一目了然,赖和元燚就是铁了心丝毫没有动容。
受伤期间,只是迷糊之间吩咐下人找救命之恩的女子,真没有想到侍卫会把人带到军营,带到他面前,要是他清醒,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救命之恩不可不报,现在,是时候把人送走了。
军营怎可有女子扰乱军心呢,还有一个,留,亦是不留,或许,她是不一样的吧,究竟是对军有利还是红颜祸水?
元燚抬起头看了看树阴下的人,都是鲜活的性命,每一个都是天朝热血的汉子,他,要活着带他们回到天朝之乡。眼神坚定,折射出炽热的光芒,比阳光更耀眼。
彩蝶跟着侍卫离去,她看到了,至始至终,他,没有看她一眼,可是,为何,她哪里不够好吗?王府,只要活着一天,一定得到他的心,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放弃她的所有,也要换回他的目光。
彩蝶回过头,大步踏出了这片吵杂的地方。
伤兵营里,纤细的身影又在忙碌着,问候,查看,换药,治疗···
明显的,这些伤兵对她的态度和最初见她时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热切,激动。连对她大打出手的疤脸也是笑脸恭敬。
想来是她带回了诸多药材他们的感激之情吧。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感激之情逐渐转为愤怒和责怪。
“哥,你醒醒,你醒醒啊!”伤兵营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众人摇了摇头,司空见惯一般,对这种生离死别再没有了恻隐之心。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五个死去的伤兵了,月颖有些揪心。
突地,哭喊的人冲动月颖的面前,指着她叫道:“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哥,你还我哥的命来···”说时一把推过来,作势要和月颖拼命。
月颖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一个跟头。可是,这质问的话对她的震荡更大,险些站不住脚,她?何时害死了人?
疤脸拉开哭喊之人的手,用眼神扫了一眼她,随即大声喝道:“你冷静点,你哥死了是因为他伤太严重了,和吴花果有何关系?”
这可是王妃,怎么能在他们伤兵营有何闪失,况且,王妃对伤兵是尽心尽力,找来了好些药草,这是他们的恩人,怎么能恩将仇报呢。疤脸不悦的看着悲痛的人,又不忍动手,只得死死抱住哭喊的人。
“是他,要不是他说用酒消什么毒,我哥就不会活活痛死。可怜啊,我哥死之前还送那么多罪···你这个杀人凶手,我和你拼了!”
说话间又往前跳了几下,幸好疤脸拉住。
用酒,是为了他们好,怎么成了害人了?月颖企图解释些什么,可是见到周围的目光,责怪,怨恨,不信任···
“原来王妃也是个骗子,说什么用酒我们就会好起来,疼死老子了,还是要死,大家别相信这个骗子了!”
“就是啊,害死了老马,给讨个说法,王妃也不能欺负人!”
“把她带到大将军那里,她带回来的药一定也有问题,看看,死了那么多人,我们把她赶走,省的以后祸害我们。”
周围附和着,一片混乱,这些本就是不怕死的人,大多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怕事。
月颖无助的看了看一旁沉默的聂大夫,只见他灰着脸,不言片语。
疤脸大声吆喝:“王妃咋害人了,还有这么多好好活着的人,老马本就是要死的人了,要是没有王妃的药,早死了,你嚷嚷什么!”
伤兵里又起来一声:“你就是怕惹怒当官的,缩头乌龟!”
“讨个说法,大家说是不是?”
士兵又是一片混乱,疤脸有些压不住了,狠狠的瞪着说话的那人。
“好了,大家想讨说法是吧。行,我,吴花果,一人做事一人当。走!”
望了一眼聂正阳,他一直低着头,这个最有发言权的医者,此时却做了软柿子,倒是疤脸,一腔豪气,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月颖在心里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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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阴谋
好心当成驴肝肺,明明是做好事,弄巧成拙也不带这样的啊,闹出人命官司来了,月颖和几人来到慕容英超的帐外。
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外祖父,月颖即没有一丝亲切也没有一丝好感,可是外人自然联想到内部的裙带关系,所谓官字两个口,这个理念在百姓和士卒心里早已根深蒂固。
自始至终,疤脸都陪在月颖身边,美其名曰保护好王妃,实则,就是想找一个立功的机会。
“你说什么,她又惹事了还出人命了?”元燚听完侍卫的密报,激愤的说道。
“是的,已经闹得慕容将军那里了。”
“真是一刻都没有消停的时候,走,看看去。”
两人一前一后往大将军方向奔去。
“为战事而死,是战士的光荣,也算死得其所。但如今,你说你哥是被害死的,这是为何?”走到帐外,就听见慕容英超苍老且富有威严的声音,元燚停下了脚步。
“将军,我哥是活活疼死的啊,在伤口上撒酒,你想想,那有多痛,是他,他说用酒能治好我哥,这是活生生的酷刑。不是救人,是害人性命啊请大将军为末将死去的兄长做主,为军营的弟兄讨个公道。”帐里一个男子嘶喊声传出来。
此时,男子低下头,目光里透出一股算计,以袖掩面,哭声悲凉引人动容。
只是所有的人都没有看清楚,此人的衣袖里飘出一股黑色的烟雾,径直向月颖飘去。
元燚抓紧了拳头,听着动静,这个时候他不出现的好,毕竟,他是王爷她是王妃,不管如何,两人是夫妻关系是不争的事实。
不明白为什么,听到这样的消息,他内心是向着她的,不希望她有什么事,也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身边的侍卫见其脸色不佳,静静地矗立一旁。
虽然不懂为什么他的王妃会插手伤兵营的事,可是据他的了解,王妃筹备药材,息尊降贵,亲自为伤兵治疗伤势,其善心可表天地,怎么会扯上人命?
只听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王妃可有何话说?”
“无话可说,听凭处置···”清脆的声音说道。
只是说话间有些生硬。
此言一出,身边的疤脸一推,月颖立刻清醒过来,有些不明所以,用目光询问疤脸怎么了。
只见疤脸一脸不敢置信,在耳边说了几句。
月颖顿时惊觉到什么,可是,眼前不是找出她胡话的时候。
“如果救人被认为是害人,试问谁还敢救人,谁还敢见死不救?如果我说我是救更多的人,你们相信吗?我做的一切都问心无愧。”
刚刚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像是睡着了一般?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被诬告了。
想起伤兵营的一个个令人受伤的眼神,一句句令她寒心的话,真是心寒。
罔她大发慈悲想救人,却抵不过无知的诬陷,落后的社会啊!
“既然王妃无话可说,那么,伤人性命之罪可不是小事,按军令,重责五十大板!”
慕容英超开始宣布刑法,月颖静静地站立一旁,内心已经是千层巨浪掀了起来,五十大板那不是要她的命吗,万恶的封建社会啊,这才是酷刑好不好。
众人都倍感意外,大将军真的能对王妃动用这般严重的刑法?
只见悲愤的原告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
“慢着!”正当月颖想辩说之时,急迫的声音打断了慕容英超的话,众人齐看向进来的王爷,突然一抹生机从月颖眼里发射出来。
“外祖父为何动用酷刑?”
“她是你的王妃,你是舍不得?”只见慕容英超的眼睛里出现一抹锋利,似剑一般劈到来人身上。
元燚似乎觉察到了不同寻常,但依旧不卑不亢的说道:“我是三军主帅,外祖父处罚任何一个人是不是应该经过我的应许恩?”
如果他没有猜错,此人并不是他的外祖父,虽然一模一样,但是身上的气场完全不同,那么,真正的外祖父又去了哪里?是不是被眼前之人···
不管如何,先稳住再说,不能揭穿眼前之人的阴谋,不然,只能限外祖父于危难之中。
元燚迅速的思索着,目光炯炯的望向眼前的外祖父。
只见‘慕容英超’锐利的眼神看向元燚,很好,似乎被看出来了,不过,越来越有趣了呢,看样子是不敢揭穿他。
‘慕容英超’突然大笑起来,声音浑厚,充斥着整个军帐之中。
“难道,副帅连觉得一点军法都办不到吗?你是偏袒你的王妃吧!”
“偏袒不偏袒,你了解过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我倒想听听你为何给她定罪,重责之法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