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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她居然抢自己的男人,真真不要脸。
黄妈妈也听到了里头的声响,心里却乐开了花,照姑爷这样的本事,少夫人怀孕是迟早的。而姑爷今早这番阵仗,想来应该是恋上少夫人了。
不过想来也是,自家少夫人生得并不差,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的,这饶氏张氏之流的婢妾,哪比得过,也难怪尝了鲜的姑爷欲罢不能了。
饶氏强忍下心头的嫉意,对着黄妈妈以过来人的口吻道:“爷总是这样,大清早的就爱做那起子事,以前每次宿在我那也是这样的,都害得我总是无法早起。”
黄妈妈青着一张脸,默默地忍着想甩饶氏巴掌的冲动。
而屋里头的凌芸听饶氏这么一说,便觉一阵反胃。
她自小也被灌输了男人三妻四妾的观念,也知道将来自己的丈夫也会有通房姨娘,可接受是一回事,知道又是另一回事,听了饶氏的话,她只觉全身恶心得要命。
感受到了凌芸的分心,叶恒有些不悦,他强行掰过她的脸,重重地吻了她,又一路低头,在她胸前逗弄着,这男人虽算不得调情圣手,也是极熟练女人的身子。
凌芸被他逗弄得毫无招架之力。
饶氏听着里头的动静,心都要滴血了,又对黄妈妈道:“爷可真够勇猛的,就是不知少夫人娇弱的身子是否受得住。”她吃吃地笑着,说:“唉呀,怎么没有少夫人的声音?该不会被爷折腾得晕过去了?不行,我要进去瞧瞧。”然后重重地拍着大门,并高声叫道:“爷,少夫人怎么了?少夫人身子弱,您可要怜惜则个……”
黄妈妈连忙阻止她,“饶姨娘,你这是做什么?爷正与奶奶行人伦大礼,你在这儿胡闹做什么?若是心里难过,大可回去。”别以为她不知晓她心里的小心思,哼,一个姨娘,也妄想干涉主子的事,什么东西。
爷们宠你两日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也拿不拿镜子去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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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无人理会
饶氏说:“我怎会难过呢?爷和少夫人这般恩爱,我们心里也高兴呀。只是爷身子强壮,少夫人却娇弱不堪,我还真怕少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不行,我一定要进去……”
凌芸气得差点要骂娘了,自己在里头与丈夫“做事”,姨娘在外头敲门,怎么想就怎么恶心,尽管她也听说过,好些大富人家的男女主人在行周公礼的时候,还让丫环服侍的,夫妻之间的事,自是百无禁忌,可她到底还没放开到那一步,可以与姨娘丈夫一道同乐。
凌芸也知道那道门年限也有些久了,锁也生了绣,并不结实的,还真怕饶氏真的把门撞破闯将进来,心里紧张不已。
可越是紧张,男人越在自己身上极速驰骋,在这种紧张顾忌的氛围中,她只觉自己快要被折腾得没气了,男人动作越发激烈了,而下身一阵哆嗦,从脊椎处蔓延出一道道战栗,直通四脚百骸,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尖叫,然后一切倾于平静。
……
叶恒趴在凌芸身上,动也不动,任外头的声响急促而响,全充耳不闻。他赤裸的身子紧紧挨着凌芸的身子,只觉身心一片满足。自从经历人事以来,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如此的畅快淋漓。
凌芸推了推他,羞恼地叫道:“你快起来啦,那饶氏真要闯进来了。”
饶氏的心思并不难猜,她不介意给她点颜色瞧瞧,但前提是他得先起来,让她穿好衣裳。
在衣衫不整的情况下,想要她摆出主母的威严,还真的挺困难的。
饶氏的敲门声越发响了,凌芸喘着气说:“看样子你心尖上的那位并不高兴你来我这儿呢?”
饶氏在外头闹得越发不像话,叶恒也是无比恼怒的,撑起上半身,厉声喝道:“李贵呢?叫他滚进来。”
黄妈妈在外头高声叫道:“回世子爷的话,李贵正在外头二门里候着呢。世子爷有什么吩咐?”
叶恒沉吟了一会,说:“叫李贵找几个幺儿进来,把饶氏这个聒噪的东西拉出去打二十板子。”
饶氏傻了眼,连忙推了紧闭的房门,“爷,婢妾只是想进来服侍您和少夫人,没别的意思。”凌芸在晚上就寝时旁边的梨花橱里也会有丫头值勤的。但昨晚黄妈妈为了给主子们创造机会,便把值勤的丫头给拉走了。所以连着内室的大门是从外头锁上的。
饶氏进不去,心里急得不行,又让黄妈妈拿出钥匙来,黄妈妈当然不可能给她,更不可能拿出钥匙来。饶氏没法,只能卖力地拍着大门,一边诉说着自己的一片赤胆真心。
黄妈妈轻蔑一笑,去了外头,对李贵耳语了几句。
黄妈妈交代了李贵后,重新折回来,见饶氏还在敲打着房门,隔着门对叶恒表心意,不屑地讽笑,上前拉过饶氏,“饶姨娘,我还是劝你省省吧。即然世子爷都不想见你了,还是识相些,别忤在这了。”
饶氏仍是不愿相信,叶恒上了凌氏的床后,就这般待她。
黄妈妈冷冷地道:“饶姨娘,您这是做什么呢?少夫人仁慈,可并不代表她会容你这般放肆。”
这时候她还真希望自家姑娘能立起来,狠狠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饶氏一点厉害瞧瞧。
凌芸也受够了饶氏的闹腾和张狂,再也忍受不住,喝道:“外头的人都挺尸了不成?还不赶紧把这饶氏拉下去。再敢弄出一丝声响,不拘身份,给我往死里教训。”
黄妈妈总算等到凌芸这句话,哪里还忍受得住,一巴掌就甩向饶氏那张令她极为看不顺眼的俏脸儿。饶氏想当然要痛呼出声,黄妈妈对她又是掐又是打,饶氏生得貌美,又过了两年富贵日子,身子越发娇贵起来,哪是黄妈妈的对手,很快便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你这刁奴,好大胆子,敢这般对我……”
“啪啪啪!”又是几个响亮的巴掌声,黄妈妈甩了甩手,轻蔑地笑了起来,她现在还巴不得这饶氏更张狂些呢。
饶氏接连挨了十好几个巴掌,自己带来的丫环也是个没用的,被黄妈妈实在打怕了,不得不跪在地地上凄厉地哭喊道,“爷,快来救救妾身,妾身快要被一个奴才作贱死了呀?”饶氏想着在几位姨娘里,就属她最美,最得爷们宠爱的,以往她只要一哭喊,爷就会替她作主的。
这回应该不会例外的,但事实却生生给了她一巴掌,当李贵领着人准备来拖她时,她目眦欲裂,“李贵,你敢碰我?”
李贵道:“饶姨娘,您请别为难奴才了。奴才也是奉命行事罢了。”然后对几个小厮吆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动手!”
饶氏尖叫,但她的挣扎哪敌得过一群小厮的力气,很快就被拖了出去,并被带到外头打板子去了。
凌芸拥着被子扬声叫道:“奶娘,让绘妍进来服侍我沐浴。”
黄妈妈赶紧开了门,从屏风后绕了进来,当看到头发凌乱、双眸闪着媚态、眉宇间有股遮掩不住的春色,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不过瞧着凌芸眼底下的青影,又心痛至极。
她强忍着满意的神情,恨恨地剜了罪魁祸首一眼,亲自拿了床前衣架上挂着的长袍,包裹住了凌芸赤裸的身子,然后扶着她去了净房。绘妍、香草、含露,青云、淡云四个分工行事,有的端炉子,有的拿衣裳,有的指挥两个粗役婆子抬热水进去入净房,忙得不亦乐乎,床上的叶恒却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就没人来服侍自己?
当然,他的贴身小厮守都被挡在院门外,通房大丫环也并不在这边,以往他在张氏饶氏林氏那边过夜,也是那二人亲自服侍自己的,就算他一个人歇息,也是由通房大丫头服侍自己,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居然无人理会自己。
☆、第29章 各自为政
整个芷苑的下人,全都服侍凌芸沐浴去了,还真没半个空闲的人。最后,叶恒只得自己动手了。
净房里的黄妈妈心痛地看着凌芸全身上下布满的欢爱痕迹,以及她脸上的疲惫,一言不发地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膏药给凌芸抹上。
尽管某个地方仍是酸痛得厉害,但被热水浸泡了会,凌芸身上的酸痛感减轻了许多。待热水渐凉之际,从浴桶里起身,由丫头服侍自己穿好里裳,趿上暖鞋,这才从净房出来。
这时候,叶恒也穿好了里衣,只是头发还是散着的,他望着洗澡出来的凌芸,被奶娘扶着出来的她,穿着玉粉色的中衣以及袄裤,头发高高地挽在脑后,露出一截雪白粉颈,正柔弱地朝自己走来,想着昨晚她在自己身下那火热而柔媚的娇躯,那迷离而混乱的眸子,以及娇喘与求饶声,叶恒下身一阵紧崩。
“那个,你们谁来替我梳发?”叶恒清清喉咙,目光紧紧地看着凌芸。
凌芸被扶着坐到了乌沉香木的妆台前,洗了澡,抹了香油,她强忍着要把男人骂成臭头的冲动,头也不抬地道:“抱歉,我这儿的丫环可都是黄花大闺女,可不是专门侍候爷的。”然后又吩咐绘妍,让李贵带通房丫头过来服侍叶恒。
叶恒下巴一抽,目光不满,他夺过凌芸手上的挑心带瑁梳子,不满地道:“我就要你侍候。”
身为妻子,是有义务服侍丈夫的。但黄妈妈却不愿自己自小服侍到大的姑娘做这些侍候人的活儿,于是好言好语地道:“世子爷,少夫人身子不适,恐怕没力气服侍您。奴婢来给您梳头,可好?”
叶恒也知道凌芸确实累坏了,瞧她眼底的倦色明显,也就不再坚持,哼了声,板着脸坐了下来,任由黄妈妈给他梳头。
黄妈妈给他扎好髻后,再用绳子绑上,“爷今日可否要外出?”
“不了,今日沐休。”
“那爷还要戴冠吗?少夫人这儿可没有您的冠帽。”
叶恒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旁边的凌芸一眼,说:“不了,就这样吧,再插根簪子就是了。”绳子并不能把头发绑结实的,渐渐地就会松散,必须得用簪子方能固定。
男式簪子比较注重实用性,至多刻上些祥瑞图案,不若女用簪子,既能固定头发,又带着极强的装饰性。
黄妈妈一脸难色地道:“世子爷,少夫人这儿也没准备您的簪子。”
叶恒差点就要暴跳起来,不过他很快就克制了自己,身为主母,屋子里却没有男主人半点饰品衣物,而姨娘们的屋子里也或多或少都留有自己的衣饰物件,这说明了什么呢?
说明他这个做丈夫的确实有宠妾灭妻的嫌疑。
有始以来,叶恒第一回意识到自己对凌芸确实太过苛刻。
黄妈妈刚开始还抱着讨好叶恒的念头,可想着自家姑娘受了两年的活寡,刚才还被那饶氏一阵恶心,心里又不痛快了,放开已经梳好的发髻,黄妈妈面无表情地福了身子,“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世子爷的饰物并不在少夫人这,世子爷请稍候,您的丫头马上就过来服侍您。”
果然,黄妈妈话才说完,叶恒的贴身大丫头碧玉碧珠便进来了,各人手上都端了个盘子,上边放着衣服与饰品。
碧玉碧珠先向叶恒福了身子,“奴婢请爷金安。”
叶恒“唔”了声,碧玉站直身子,飞快地看了凌芸一眼,又很自然地来到叶恒跟前,“今日爷沐休,按往日的规矩,爷应该回扶风院沐浴的。奴婢给爷准备了这件石青色的长袍,和这件红色的褂子,爷穿着回扶风院,奴婢服侍您沐浴。”
叶恒说:“天气冷,我可不想受冻,就在这儿沐浴吧。”
凌芸马上说:“这儿地方狭小,世子爷还是回自己的院子里洗吧。”她佯装没有瞧到给自己猛递眼色的黄妈妈,把脸别到一边去。
叶恒见凌芸拒绝,越发来了气,堵气道:“今日爷就要在这儿洗澡。怎么着?你还要赶我走?”
不管这叶恒有多么无理,可若是她真的不让他在这儿洗澡,传扬出去,就会变成她无理了。
忽然间,凌芸忽然恨起自小熟读的《女则》了。
“既然爷瞧得上妾身这破屋子,那爷请自便吧。”
反正她是不会侍候他沐浴就是了。
叶恒也没打算让凌芸服侍自己,只让人下去烧热水,准备沐浴所用之物。
但屋子里除了碧玉碧珠外,却没有人听他的话。只一味的围在凌芸身边,梳妆的梳妆,穿衣的穿衣。
不一会儿,凌芸穿戴妥当,斜梳偏坠髻,插了枚桃花式样的压鬓簪,点翠花钗,以及五色珠花步摇。脸上上了淡妆,遮住了眼睛下方的青影,身上穿着密合色对襟长袄,下身红色裙子,
今日衣物颜色较为喜气,再来又上了妆,倒也看不出憔悴的脸色,反而增添了些许从未见过的妩媚之态
香草进来,对凌芸福了身子,“少夫人,时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