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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请您帮我杀一个人!”宏野正雄说。
“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吧?”夜寒问。
“知道,知道,第一就是不杀中国人,第二是要先付钱。”宏野正雄说。
“杀谁?”
“猛虎帮纽约分部的老大车而夫斯基,”宏野正雄说,“需要多少钱?”
“五十万美元。”
“好的,没问题,我现在就去给您存钱。”宏野正雄听到夜寒答应了帮自己杀车而夫斯基的要求,心里大喜。樱花社的实力比不上猛虎帮,正面报仇显然比较困难,但宏野正雄可不会轻易放弃报复俄罗斯人的打算。在宏野正雄从日本赶来接替上一任纽约樱花社老大的时候,他的上任将夜寒的事情告诉了他。
夜寒是纽约的一个神秘杀手,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不过据说他是中国人,因为他从来不接暗杀中国人的业务。死在夜寒手里的人有很多,黑社会老大、恐怖份子甚至美国的高级官员,夜寒的要价颇高,但据说暗杀任务从未失手,宏野正雄想既然正面不能报复俄罗斯人,就用其他手段报复他们好了,所以他想到了夜寒。
“一个星期之内,我会完成任务,若是失败了,我会将钱退还给你的,”夜寒说,“我一会儿发给你账号,你将钱打入帐号里面以后,便删除这条短信,明白么?”
“明白,明白。”宏野正雄说,夜寒挂断了电话,宏野正雄狠狠攥紧了拳头,车而夫斯基,你就等着死吧。
第二天上午,林木森就接到了王少丰的电话,林木森刚刚按下接听键,听筒里就传来王少丰的大嗓门:“喂,阿森,你还好吧?”
林木森将手机移开耳朵少许,脸现微笑,等王少丰说完了,才笑着说:“王大哥,你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难道又想拉我去赌几把?”
“阿森兄弟,难得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你是没事了,”王少丰的语气里透出喜悦的味道,“我刚刚看到早间新闻报道,你们住的那里昨天晚上发生了激烈的黑社会火拼,死了很多人哪,我担心你就赶紧打电话给你。”
听到王少丰诚恳的语气,林木森心下大为感动:“王大哥,死的那些都是日本人和俄罗斯人,昨天晚上他们两伙人去偷袭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两伙人倒咬起来了,我和兄弟们当然要捡个便宜了。”
“你们没事就好,”王少丰大笑着说,“对了,你们租住的那里不能再回去了,不然就算黑社会不找你麻烦,警察也要烦死你了。”
“是啊,我刚刚还在想,托你帮我寻一个住处呢。”林木森说。
“这样吧,你带上成铭一到华源食府来,我约上老林,咱们三个见面了再说。”王少丰说,林木森说好的,挂断电话之后,便让jay、成铭一和陈俊丞陪着自己,由jay开车去见王少丰和林裳。
三人见面后,王少丰就大赞林木森英雄了得,感叹一代新人换旧人。
“阿森,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实在是做的漂亮!”林裳赞叹着说,“不过以后你也要更加小心,日本人和俄罗斯人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日本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要么就不要招惹他们,若是招惹了他们,就要将他们打服、打怕,等你彻底打怕了他,他在你面前,就会像狗一样摇着尾巴乞怜了。”
“日本人还不就是那么个德行么,当年美国给了他们两个原子弹,从那以后日本人见了美国人,就好像狗见了主人一样亲热!”王少丰笑着说,他和林裳、崔九这一代人,都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国家情绪非常浓。
“说实话,我也是这样想的,既然和日本人结下了梁子,也不是轻易能够解除的,以后除了更加小心之外,就是找机会狠狠的打击樱花社,”林木森说,“我今天请二位老哥来,是想求你们一件事的。”
第525章 … ~住处~
首先解释一下,前两天断更新,是因为停电了,停得非常突然,连解释一下的机会都没用,接下来几天我必定更加努力,争取弥补落下的字数。下面: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好了,我和老林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王少丰看了林裳一眼,之后说。
“我想请求二位老哥哥帮我照顾一下施禹,他受伤了还没有完全好。”
“我当是什么事呢,”王少丰笑着说,“这个简单,就让施禹去我那里住下来好了。”
“那就谢谢两位大哥了,”林木森感激的说,“对了,我还打算再找一处房子,以前住的那里是不能回去了。”说到这里,林木森便苦苦一笑,和国外发展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帮会相比,自己这点人、这点实力实在不堪一击。
王少丰和林裳对视一眼,简单交换了一下眼色之后,王少丰笑着说:“阿森,日本人行事向来阴险狠毒,你既然得罪了他们,他们就一定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换了住处,用不了半个月,他们也会查到你住在哪里。”王少丰说到这里,抬眼看了一下林木森,之后才继续说:“我看,你便带着手下的兄弟们住到我家里……”
“这怎么使得!”林木森听王少丰说让自己一伙人住在他家,赶紧摆手拒绝,从自己来到纽约,王少丰和林裳便很抬举、提携自己,若是住到王少丰家里,固然安全了很多,但却会给王少丰带去很多麻烦,何况那样的话欠王少丰的人情就更大了。林木森从来不愿意欠下别人什么,比如当初成龙收留、帮助了自己,自己便要报答成龙的恩情。
听林木森拒绝自己的提议,王少丰就大手一摆,不悦的说:“阿森,我和你虽然相识时间很短,但却有一见如故之感,你既然喊我一声王大哥,我这做大哥的,当然就要帮你、助你、护着你,何况我的别墅非常大,多你们十几个人也算不上什么事情,只是每天多加几双筷子罢了,再说,纽约这么大,却数我那里最安全!”
“这怎么可以呢,我若是住到王大哥家里,岂不是将麻烦也……”
“阿森,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几个小日本儿罢了,我却不怕他,若是惹恼了我,索性带人灭了他!”王少丰豪迈的说。
“王大哥,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害怕把你拖进漩涡里!”林木森忧虑的说。
王少丰笑着说:“阿森,哥哥和你林大哥老了,年纪大了顾虑就多,若是当年我们刚来纽约那会儿,听说日本人找咱们中国人的麻烦,早就约上弟兄杀过去了!岁月不饶人哪,我们老了,手下的老兄弟们也都年纪大了,还都希望晚年能安逸点。”
“不过,若是由谁认为王少丰和我林裳年纪大了,便好欺负了,他倒尽可以来试试!”林裳嚣张的说,林裳平时为人低调收敛,从不张扬,此时说话却慷慨豪迈,尽显英雄本色。
林木森还要拒绝,崔九也开口了:“阿森,老王和老林两个并不是怕事之人,何况你刚来纽约还不清楚他们俩的实力,他们既然摆明了要护着你,你便听他们的安排就好。”
“那好吧,既然两位哥哥抬爱,林木森就代我手下的兄弟们谢谢两位大哥了。”林木森双眼直视着林裳和王少丰,用诚恳的语气说,王少丰和林裳便大笑起来,王少丰拉着林木森的手说:“阿森,哥哥今天可是帮你解决大问题了吧?”
“是,这件事还是要多谢王大哥和林大哥。”林木森感激的说。
王少丰听了,便挥着手说:“感谢的话,你再也不要提。”少顿之后,突然诡异的笑着说:“不过,我既然帮了你大忙,你却要答应我一件事才行。”
“有什么事情,王大哥尽管吩咐便是,我若能够做到,自当尽力!”林木森说。
林木森话音刚落,王少丰便嬉笑满脸的说:“老崔,让你的人把牌九拿出来,这几天总是咱们三个耍,实在没劲透了,加上林兄弟,咱们凑足四家,玩儿起来才过瘾哪!”
“这……”林木森听了,不由一阵无奈,想到王少丰、林裳和崔九三人动辄数百万美元的输赢,这实在不是自己这样刚刚来纽约的人能够耍得起的玩意儿。
“阿森,你就不要推脱了!”王少丰笑着说,“上次你赢走我们上千万美金,我们可是很不服气呢,尤其是崔九,总要找你报仇雪恨哪,你虽然将那支票烧掉了,但我们三个却不是赖账的人,你便用那些钱作为赌注好了!”
林木森听了,赶紧摆手辩解:“王大哥,我早就说过了,上次的事情纯粹是一个误会,若是我当时知道你们赌的牙签并非赌注,乃是十万美元一根的筹码,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和你们赌的,既然不赌我又怎么可能赢钱,所以那些钱本来就不属于我,这一次你若让我,我便说什么也不赌了!”
王少丰性格外形爽朗,为人喜欢热闹、开心,听了林木森的话,心想现在先拉着他玩几把,等一会儿他若是输了,我们不收他钱就是了,当即和林裳、崔九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的微微点头,王少丰便笑着说:“好,你既然说不用那些钱,那就不用,反正前几天你黑吃黑,从日本人手里吃了数百万美金,还有价值数百万的货存在那里,也并非没有资本。”
“那我就用那些美金作为赌注,陪三位哥哥玩玩儿。”林木森无奈的说,心里却暗暗苦笑,王少丰刚刚帮自己解决了存身之处的问题,若是自己现在拒绝陪他赌博,便等于扫了他面子,令他不悦。王少丰帮林木森一伙人解决身份证的问题,可谓不遗余力,就算出于回报,林木森也不好拒绝。林木森心想反正还有那些货在,只要将货卖掉,自己就还有钱。
听林木森答应参赌,王少丰大是兴奋,连声催促崔九的人快点拿赌具,待有人去取赌博器具了,王少丰满脸兴奋期待的神情说:“今天我们来赌大牌九如何?总是玩小牌九,一翻两瞪眼,太没意思,只看各人运气,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林木森曾经也管理过大富豪这样的赌博场所,虽然不精于赌博,但对赌博方面的事情也略知一二,所谓小牌九就是每人两张牌,翻开了比大小,全看各人运气,没有搭配方面的讲究,而大牌九则是每人四张牌,两两搭配,讲究头尾,和庄家相比全胜全败定输赢,若半胜半败则为平,这里面讲究的搭配法子可就多了,要视各人行事风格而定。例如有人求稳,牌面不大的情况下,便押一头,或头大或尾大,争取赢一半;若喜欢行险一搏的人,则会取中间,头尾相差不大,这样既可能全胜,当然就可能全负,这里面讲究可就非常大了。
崔九坐在庄家的位置,王少丰和林裳分作他的左右,林木森则在崔九对面,取赌具的服务员将牌九和色子放在桌上,轻声问好:“您好,林先生。”
林木森以前管理大富豪的时候,曾经问过一些荷官关于赌博的技巧,荷官告诉林木森,精于赌的人玩十几把就可以记住每个牌的大概位置,在打色子的时候,利用手上的技巧和力量控制,便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牌,而荷官们每天把玩牌九、色子,则更是精通,崔九乃是当年赌神,肯定更厉害。所以林木森便苦苦思索如何才能保证不输或者少输,正在思索时候,听到有人说话,下意识抬头,正看到阿晴对着自己微笑。
上次林木森送给她一根牙签,那便是十万美元,得了这笔意外之财后,阿晴依旧在这里服务。见她对自己微笑,林木森便回了一个微笑,两人的小动作落在王少丰和林裳眼里,林裳便笑着说:“自古美女爱英雄,我们几个是老了,阿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喽。”
“林叔叔真会说笑,阿晴便看您两眼好了。”阿晴笑着说,便真的盯着林裳看了几眼,众人哈哈一笑,也就算了,王少丰连催阿晴摆赌具、洗牌,阿晴的动作非常麻利,很快便砌好了牌,并将筹码分给四人。
做好了开赌前的准备工作之后,阿晴正要离开,崔九突然叫住了她:“阿晴,今天便由你来打色子、发牌好了。”阿晴听了不由一愣,不明白崔九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五把牌玩儿下来,我便能清楚记得每一张牌的位置,就算我不会刻意去打色子,总是难免嫌疑,何况由阿晴来做,我也清闲些。”崔九笑着说。
林木森从小混迹市井之间,极善察言观色,而且反应机敏,听了崔九的话心想以前崔九、王少丰和林裳玩的时候,都是亲自动手,他这次让阿晴发牌、打色子,分明便是让我安心,想到这里赶紧说:“崔九先生,我并无疑忌之心,不然也不会陪你们一起坐在这里了……”
听了林木森的话,崔九便摆着手,笑着说:“以前老王和老林同我一起赌,十赌九输,总是不服气,认为我动了小手脚,这次便给他们公平一战的机会!”
“好啊,这次非要杀你一个片甲不留!”林裳笑着说。见崔九坚持让阿晴来发牌、打色,林木森也就不再多说。阿晴对四人展颜微笑,投了一个问询的眼神,四人一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