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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武其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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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哩咯弄咚。”
杨武,吃吧午饭又哼起他自认为得意的小曲,用筷子将桌上的碗和杯子当锣鼓敲。隔壁的邻居自然知道他这个德性;尚不知道他这个人,认为他不是个呆子也是个疯子,与街上的孬子没有什么两样。杨武每天当在兴头上,就哼着他自编自演的小曲尽性地也是无忧无虑地哼唱着。听久了,也觉得他哼得有趣。隔三差五的听起来,也能听出个小名堂来。自然,街坊们一见到杨武,也比划着脱口哼唱,杨武呢倒很注意你所哼的一切,偶尔自己也来那么一二次,还将你不准的音调矫正一番。围着杨武转悠找乐子的人们,不时发出“好、好”的叫嚷声。杨武心里知道,尽管大家不把他当正常人,时不时寻他取乐,可他从来不计较。他习惯于自己的这份天地,他达娘胎里出来就没有与别人过不去。杨武今年已经五十岁的人了,他的父亲,自他小的时候,就离他而去,杨武随他娘一起生活。杨武是他娘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扯大的。杨武的娘,年轻时风韵犹存,生就一双凤眼,颜面秀色可餐,为当时武甲一方的国民党将官的小妾。后来所谓的丈夫带着原配去了岛地,留下她和刚出生未满周岁的杨武。杨武呢,从小就随娘由城市下放到农村。刚到农村,什么都不会干,一切从零开始。在乡下干的是力气活,插秧、割稻、犁田打耙,出勤出力,凭工分吃饭。杨武和他娘,虽然尽力,但俩个人每天得不到人家一个人零头的工分。得不到工分,自然在生产队分得工分粮就少,年终分红也少,家里娘儿俩自然缺吃少用。但队里也有一些同情他娘儿俩的人,暗地里助济她们。特别是与杨武在一起的同龄人,割稻收麦打场都尽量带着他,就是偷鸡摸狗,都变着法子把杨武弄到一起,共同干着自认为的乐事儿。杨武家在农村的当时可以说是穷得叮当响。住的是牛棚,吃的是玉米糊、稀米粥加山芋干。三十岁出头的杨武,还未找到过门的媳妇,别人帮他介绍,杨武说他还要待奉他老娘,取媳妇干吗?自个儿不是一样过。人家闺女也看不上他,整天洋呼呼的,没个主见,娘儿俩那象个家。娘虽是个精明人,在农村可以算得上是个能说会道的女人。可她在家从来没有吃过苦,操持家务就不如土生土长农家的妇女。她处在那个年代,历史上有问题,属海外关系。还时不时陪斗挨批。戴高帽子、游大街,交待问题。。。。。。挨斗,是每个大队挨着每个大队转。当时一个公社,至少有那么上十个大队,每天低着头,走那么多路,而且每次在台上,脖子上还挂着几十斤重的砖头石块和牌子,一站就是几个小时。还要你深挖思想根源,交待问题。有时整天还不给饭吃。何况杨武他娘,还是个女人,又带着一个孩子。逼急了,她投过水,辛好被人救起。扬武他娘,事后想起,甚觉后悔。她还有她的孩子,万一也不好向孩子交待。。。。。。杨武也是个二性子,小学上了几年,也没学到真文化。自身性格内向,说话半天压不出一个屁来。还有一般子牛劲,一上来,就是十八头牛拉也拉不动他。与人较起劲来,你还真拿他没办法。杨武作为一个男人,也有男人特有的扬钢之气。一次,几位同龄人到邻队的山上去砍柴,当时的山都是由集体派人看护。看山的人是个蛮小伙子,性格很绝将。当时发现他们偷砍山上的柴,不由分说,没收了他们砍的柴不算,还拿走了砍柴使用的工具;动手动脚地威吓打人。杨武的同龄人的一位,与那位看山人动起手来,其他的同龄人都去帮那位。你推我拦,乱拳之下,那位看山人,身受重伤。眼看同龄人一个个躲的躲,跑的跑。只有杨武站在一旁傻弄着,心里想,这下要出人命了。自己也想脱身,可一看那看山人瘫倒在地,说怎地,也不能见死不救呀。杨武将看山人背回到看山人自个的家,自然可想而知,杨武能脱干系吗?不能!杨武心里想,同龄人都上有老,下有小。自己却无牵无挂,只有母亲一人,况且他娘还能自己照顾自己。杨武折身到公社投案自首。公安员盘查了杨武,可杨武对同龄人是谁都没有提供。辛好,看山人也很是同情,替杨武解释(事实上,杨武也没有动手,只是个旁观者)。说自己虽有外伤,但内伤却无大碍。当时见对方人多,是自个儿耍了个策略。只怪自己太冲动,与杨武的同龄人较起真来,是自己先动的粗,不光杨武的事。尽管,看山人为杨武说了些好话,但毕竟杨武他们同龄人偷砍了集体山上的柴,还动手打了人家。尽管没有造成人命伤害,可性质是很严重的,找不到杨武的同龄人,自然杨武也就替同龄人顶了罪,在公社关了几天警备。杨武这个人,别人对他狠,他也就萎了。因为他考虑到他还有个老娘。在生产队除了干力气活,在家是百事不问,任得他娘咋的他就咋的。一间小小的土坯屋,屋上的稻草多少年没有翻新过。遇到阴雨天,特别是梅雨季节,你看那个漏呀,所有的盆盆罐罐都使用上了,还不顶事。养头猪,也真是难为他了,人畜都在一个堂屋出入。灶台就设在堂心,一锅一掉。掉罐里煮饭,大锅里煮猪食。屋里来个人都无法下脚,气味更是难闻。除了杨武同龄人,就很少外人来他家。。。。。。自从落实下放回城政策以后,杨武一家搬回到了城里。尽管杨武家原就在城里,可这里的一切的一切对他娘儿俩都很陌生,下放那么多年,尽管还认得个别街坊,也如同路人。杨武本人也没有什么特长,工作虽得到安置,可他在工厂,整天只是跑跑龙套,干些粗活。没干几年,企业改制,工厂员工搞重新组合,杨武提前下岗了。他娘回城不到一年,就已经去世,要不然,凭他一个人的力量,生活还真难以为续。这年头,在家无事可干,他闲得无聊,也在街上走走,拾些破烂什么的,拿到废品收购站,兑换点票子,这样助合将就地过。凡直他是一个人,落得个一人饱全家饱。但他也有孤独的时候,找个人说个话什么的都没有。人沦落到这般天地,自然心里的想法也就多了起来,也就巴望自己老来有个伴。常言道,少来夫妻老来伴。他毕竟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况且他娘临死前也作过交待。缘份这东西,说怪也怪。不知不觉地落到他的头上。真是时来运转,邻里有位妇人,前几年丈夫出了车娲,带着一个孩子,孩子已经大学毕业,也有几个年头了,在另外的一个北方城市工作,并建立了家庭。她也去过他儿子那里住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是南北水土不服,还是与儿媳关系处理的不融洽,将近两年的时间,过起她独自一人的生活。她也不去她儿子那,儿子也没回家过一次。自己虽内退有生活费,可儿子时常汇款给她。经济上她自然不存在问题,但生活上一些琐事诸如买米灌气,头痛脑热什么的,也的确使自己感到头脑。她毕竟是一个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多少有些困难。杨武经常帮助她。时常邮递员给弄错了,将汇款单投递到他家,他尽力转交于她。促成他俩结合的是,一次,一个小偷跑到这位妇人家行窃。小偷见她是一个女人,胆子更加狂妄。竞然用刀子逼她交钱。辛好,杨武听到呼救声,及时赶到现场将小偷治服并扭送到公安派出所。这样,天长日久,邻居,又有了这层来住,俩人不知不觉地便那个上了。
你看,杨武今个儿乐得,又谆起了他的小曲,惹得街坊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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