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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 当玄震成为陵越 by装果汁的杯子(强强 年下 情有独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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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一直很想问她,在她的眼里,我究竟是她的孩子,还是只是村子里的下任巫祝。”

  “……”

  陵越挣开的动作顿了顿,不再动,任由百里屠苏湿淋淋的手臂自后将自己的腰身圈了,就是脊背还是僵直着,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执拗不肯全然放松。

  淋了大半会的雨,又是在夜间,百里屠苏搂过来的手臂冰凉的吓人,就连透过几层衣服,陵越还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自己的衣服也湿了的缘故。

  “……屠绝鬼气,苏醒人魂,屠苏,屠苏……”

  百里屠苏重复了几遍自己的名字,声音咬的很清楚,平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陵越微微敛了眼眸,忆起那个个子小小的,开口说自己叫做百里屠苏的孩子的模样,心中微痛,忍不住伸手覆在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上。

  两个人的手掌温度其实都算不得温暖,交叠在一起的时候,却是莫名地腾起令人心安。百里屠苏将头抵在了陵越的肩膀,抿了抿唇。

  “……我曾经,想要复活娘,问一问她这个问题。问一问她究竟有没有在乎过我。现在……哪怕训斥也好,不在乎也罢……都只想听她亲口说出来。师兄……”

  百里屠苏低低地唤了,声音里带着几分涩然。

  “抱歉……我以为我可以坦然以对……”

  “……”

  陵越闭了闭眼睛,自鼻间闷出一声恩,百里屠苏幼年之事,断断续续零零总总,他可以算是听了八九不离十,血脉亲情,本就难以隔断。他当初,也是如此。

  而早些时候毫不犹豫地离开,现在想来,却是想不起那是的果断,究竟是因为些什么。再想了想,却是铺天盖地而来的愧疚和自责,来得莫名其妙不明不白,来的理所当然气势汹汹……

  ……因为在乎,因为……太在乎。

  摇了摇头,陵越轻舒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百里屠苏已经松开了揽在他腰间的手臂,站起身来定定看着韩休宁,雨水打在他的面上,沿着面颊滑落,说不出是泪还是其他。

  伸出左手,百里屠苏原本极黑的眸中隐隐泛起暗红,竟是催动煞气的模样。

  “师兄早言起死回生乃逆天而行,终是我一意孤行执意一试,如今……竟是连你的尸骨也保不住。便让不孝子,送你最后一程——”

  话未说完,腾起萦绕了暗色的火焰的左手忽而被骨节分明的手掌叠上,百里屠苏愣了愣,转头看向也是站起身来的陵越。那把伞,因着他猝然起身的动作歪倒了一边,孤零零地翻倒在地上,雨水噼里啪啦地碎在伞骨上。

  “师兄……?”

  他看着陵越,有些愣愣地开口。

  “关心则乱,血脉亲情,更是不可寻常而语。”

  陵越只瞥他一眼,原本覆在他掌心的手掌一握,将他的手压了下去,那一团凝结了煞气的火焰灼烧着掌心的滋味并不好受,眉心,就是皱得越发紧了。

  “师弟无需道歉,却是我先前妄言,未有思及人之常情。”

  “不是……师兄……”

  百里屠苏眼眸微微眯了眯,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摇了摇头,手上忙散去火焰。

  “……师兄并无过错,是屠苏奢求了。”

  百里屠苏深深吸了一口气,重重摇了摇头,只看见先前止了他动作的自家师兄径自翻了右手,掌心跳跃着的火焰在大雨中未有颓势,轻飘飘地落在韩休宁身上。

  眉角几不可见地一跳,百里屠苏被陵越握着的手掌下意识紧了紧。

  陵越看了他一眼,移开视线,重又看着被自己的雷火之咒灼烧,已是散了人形化作原型欲要四散而逃,终不得法,渐渐化作灰烬的焦冥。

  “明知起死回生之法乃逆天而行却未有制止,纵容至此,先前察觉不妥未有挂心,放任至此,此前你心念激荡未有疏导负气而去,疏忽至此。是为我之过。”

  陵越看着焦冥尽数烧了干净,略略眯了眼睛,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的眼角。

  “方才烧尽焦冥,毁去你娘身形之人是我,师弟且记住了。若是日后忆起,心生愤懑,”

  他仰了仰头,雨水打在面上,虽然有些凉,却是舒服了许多,原本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开来。

  “……一切过错,皆由我来承担。”

  “……师兄……”

  百里屠苏愣愣地看着陵越的侧脸,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唇角抿了紧,伸手,自后一把将陵越搂紧,一手横过揽住他的肩膀,一手紧紧箍在他的腰间。百里屠苏和陵越的身形相差并不大,从后面圈住他的肩膀和腰际时候,手臂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其下的肌理一瞬间的紧绷,又是在下一刻努力地放松下来。

  忽然,就像是松了一口气。

  忽然,就是有些想笑……

  百里屠苏扯扯嘴角,终于发现自己还是笑不出来,只将怀中之人搂的越发紧了些。他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他的手臂横过他的臂膀,搂住他的腰身,侧过脸,就能贴上他的面颊。
  将额头抵住在陵越的肩窝,百里屠苏敛了眼眸。

  “……还有你。”

  陵越闭上眼睛,脖颈处被百里屠苏的吐息激起一阵战栗,闭上眼睛微皱了眉头,下颚几乎要绷成一线,只小幅度地点点头,伸手覆上了百里屠苏圈着自己肩膀的手,沉声应了。
  “还有我。”。

心意相通 

  雨停下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遮了大半个晚上的乌云飘飘然就这么散的一干二净,甚至还露出些星星,在夜幕中显得尤其明亮。

  百里屠苏和陵越背靠着背坐在祭坛上,浑身上下都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摆和发梢都是湿漉漉地还往下滴水,那把在前半夜的雨里稍稍起了点儿遮蔽作用的油纸伞孤零零倒在一边,朝上的那一面里积了一层水,倒映着漫天星光居然也挺好看。

  焚寂和天枢都被放在身旁,伸手就可以拿起的地方,剑身交错。

  祭坛边茂密的草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有不知名的虫子低吟起来,虽不成曲调,却也悠然成趣。

  “师兄,起死回生之说,我已经试过……剩下的族人,我会让他们入土为安。”
  百里屠苏向后靠了靠,略略仰头看向星空。

  “恩。”

  陵越不动如山,脊背挺得很直。

  “师兄,我体内煞气虽然每逢朔月仍有暴动,却是已可仅凭一己之力压制下去,”

  百里屠苏说到这里的时候,下意识地伸手摩挲了下身旁焚寂的剑柄。

  “下山尚有几月时限。我……想与师兄一同,去各处走走看看。”

  “恩。”

  陵越点点头,目不斜视直看前方,手指却是不自觉去寻天枢的剑柄。

  没摸到佩剑,倒是被百里屠苏眼疾手快若无其事地一把抓住握在掌心,陵越抿抿唇,继续目不斜视,就耳尖慢腾腾地红了一点儿……

  “晴雪欲寻大哥,襄铃要找妈妈,正是一同。虽只有月余,却也是诚心实意。”

  “……”

  百里屠苏沉默了片刻,应了声,握着陵越的手,拇指极慢地摩挲了他掌根。

  “师兄,之后我便与你一同回去天墉。”

  “恩。”

  陵越眉头一皱,想要挣开手,没挣开。

  “师兄,回去天墉,再不相离。”

  百里屠苏似是不经意地开口,原本慢慢摩挲着陵越掌根的拇指也是停了下来,面上泛着些红。

  “恩。”

  陵越习惯性地直接应了句,反应过来时候,面上一下就是红了,眉头拧的紧,虽然是坐在地上,却也是下意识地一甩手,没什么气势地低斥了一句。

  “……胡闹!”

  顿了顿,放远了目光,略略颔首。伸手,将一直藏在衣襟里的泥人取了出来,带着点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挑刺意味,上上下下审视了下这个其实和自己差别很大的泥人,抿了抿唇。
  “……我不会做泥人。听闻江都有饰物名为相思扣,师弟……”

  话音未落,已是消失在不知何时转过身来的百里屠苏贴上来的唇齿之间。

  两个人都不甚熟悉这种亲密至极的接触,仅仅是单纯的嘴唇相触,就好像在心底燃起了一团火,燥热的慌。

  百里屠苏随着本能,一手支在地上,一手扣了陵越的脖颈,将他往自己面前又带了带,原本只是轻轻摩挲的唇瓣,试探一般地含了下。陵越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收紧手指,又是意识到掌心握了的泥人,连忙放松力道,这么一来一去,已经足够百里屠苏尝试着含着他的嘴唇吮了个彻底,甚至,舌尖也是向唇内探了去。

  百里屠苏就像是寻到了方法,见陵越的神色有些楞然,不舍地松开彼此相触的舌尖,含糊地唤了句师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笑意,略略扬了下颚,却是轻轻一吻落在了他的眼角。

  吻得很轻,或许只有百里屠苏自己才知晓其中的重量,这是他许下一世的诺言。

  陵越看着亲完之后往后退了点儿,自衣襟中摸出一个玉佩的师弟,愣了愣。
  那是他曾经下山之时带回去的饰品,当时只觉得精致可爱,应是会讨芙蕖的喜欢,却不想却是被素来不喜这些事物的师弟收了……

  ……却也不想,这玉佩,正是他先前所言的相思扣。

  只原来,先伸出手的人,果然,是他

  陵越面上有些微微的烫,瞥见了百里屠苏,他面上也是浮了一层红,耳朵尖尤其明显,红彤彤的透出些可爱来。不觉,就是微微弯了唇角露出一个微笑,伸出手,珍而重之地将泥人小心放回衣襟之中,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好。”

  ……

  …………

  芙兰去了青玉坛,和尹千觞一起,没有告诉任何人。

  到了青玉坛,还没有开口问欧阳少恭踪迹,就是被青玉坛弟子告知掌门闭关,不见外人。

  芙兰心中嗤笑,串联了自己知道的那些个线索得出的猜测又是笃定了几分,倒也没在纠缠。统共她前来也只是想要证实下自己的想法——怎么想怎么都是实力悬殊,身为天墉城的大师姐,她可没那兴致去以卵击石。

  很着急地问了欧阳少恭什么时候出关,特意强调了自己有急事,芙兰默默等待着青玉坛弟子再一次的拒绝,开始思索起回去以后该怎么说出自己的猜测。

  不得不说,方兰生几人对欧阳少恭的信任,实在让芙兰觉得有些苦恼。

  “芙兰姑娘,尹公子,”

  欧阳少恭自紧闭的门内走出,面上还有些苍白,平日里便是心思诡谲也总是蒙了一层温润的眸中此刻的神色,让芙兰心里生出些不安来。

  “不知此时前来,所谓何事?”

  芙兰抿了抿唇,皱了眉,带着几分急切地开口,努力让自己看到他的眼神像是落水的人看到救命稻草而不是看到鳄鱼。

  “欧阳先生,有没有办法让服下仙芝漱魂丹又不慎站到日光里的人,重新好起来!?屠苏师弟他……他……”

  欧阳少恭略略皱了皱眉头,视线在尹千觞面上略过,忽然轻笑了起来。

  “芙兰来此,难道不是想要问我是不是对仙芝漱魂丹做了什么手脚的吗?既如此,又何必顾左右而言他。”

  “……”

  芙兰顿了顿,吸了一口气,伸手将发丝拢到耳后,摇了摇头。

  “芙兰确是对此有所怀疑……”

  “既然怀疑,不如,自己亲自尝试一下,如何?”

  欧阳少恭看了芙兰,微笑着摇摇头,眸中厉色乍现,一拂袖,气劲向着芙兰而去。

  一直未有动作的尹千觞拔剑向前,一手抵在重剑剑身,一手持了剑柄,堪堪用剑身挡住了那道气劲,借势,向后退了几步,抵在剑身的手松了开来,一把握住芙兰的手,任由重剑余势未消砸在自己胸前。

  深深看了欧阳少恭一眼,尹千觞拉着芙兰消失了踪迹。

  欧阳少恭看着他两消失的身影,唇角微微扯开一个弧度,轻蔑地笑了笑。眸色渐沉,面上笑容的弧度渐渐拉大,浑然不见以往温润如玉的模样。

  “很好……实在很好……”

  一拂袖,他冷冷看向一旁躬身站立的元勿。

  “仙芝漱魂丹已炼好,我自幼生长于琴川,与那儿留下的记忆实在美好……”

  说着,欧阳少恭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回忆着琴川的风物,笑容也是一派的温和,收在袖中的手指却是慢慢收紧。

  “不如,就先寻了琴川故人试药,让我记忆中的那些美好,常伴左右。”

  元勿弯腰一拜,应了一声。

  “是。”。

五毒兽
   尹千觞和芙兰自青玉坛消失了踪迹,却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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