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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终於放弃吴老大了?恭喜。」
「还有更值得恭喜的,你想不想看那个吴老大跪著求我跟他交往的样子?」
「什麽意思?」
「他苦苦爱恋我,可是我不要他,就是这个意思。」
「他?是指吴济风?不可能……。」
「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我现在就叫他过来,你不是也哈他很久了吗?」
「吴济风爱上你?」
「你可以当面问他,如果你骗他说我们在交往,说不一定他还会求你把我让给他。」
小安摇头,他知道从宁修说的出口的,不会夸大,只会更真实。
「我搞不懂,我搞不懂你们兄弟,为什麽你们都要这样糟蹋感情?」
「你不是也暗恋吴济风很久了?现在我叫他来照顾你,还不高兴吗?」
「你要糟蹋你的感情是你家的事,请不要扯到我身上。」
「咦?生气了?你这样子根本不合阿飞的胃口,你上一任的陈晨刁钻精怪,不仅爱上吴
老大,还来个窝里反,你不知道现在阿飞最怀念的还是那个狐狸精吗?」
「你这大少爷说话能不能有品一点?」
「我没品?陈晨勾引不成的──吴老大,就是爱死我没品的样子,想不想看啊?」
「是你自己想见你的爱人,不要扯到我头上,我想睡了。」小安侧过身,再也不看宁修
。
尽管说话非常消耗他的身体,但小安还是忍不住跟宁修针锋相对起来。
对宁修感恩多?还是恨意多?小安自己都很难搞清楚。
宁修说到做到,正低头用手机传送简讯给济风。
不亏是他哥的女人,小安一针见血的透察力,简直找不到对手。
死心塌地跟著他哥,也真浪费他了,阿飞那混蛋,根本不懂得好歹。
* * *
「老大,您……小心点,渡哥已经下令,如果你再跑掉两次,他就叫你的保镳轰掉你。
」
「小渡真够胆!」济风狠狠丢下烟蒂,充满杀机。
「老大,我把便当放在这里,我先出去了。」那人祸福不的溜了出去。
想杀我?先担心自己的命吧!
济风想立刻冲出去,直接把小渡干掉,可是理智不容许他这麽做。
他不想杀小渡,除了小渡还留他坐老大的位置,另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不想让帮里
乱掉。
阿陵已经不听任何人的话,如果他还杀掉小渡,自己就要面临帮内的一片混战,加上外
人趁势而起的夹杀。
但现在他正被思念疯狂的束缚,根本没心力整顿一切乱局。
谈恋爱竟然谈到这种地步,济风真想一刀杀了自己。
疯疤进来了,问候了他几句话,就开始赖著不走,在小渡的屋檐下,济风也只得由他,
现在假装顺从,等有心思处理一切的时候,再来好好教训他们!
手机传来简讯,济风不动声色,俐落的把手机藏进裤子里,往厕所走去。
「操!」
疯疤在厕所门口守候许多,忍不住强力破门进入,发现吴老大又溜掉了!
疯疤懑恨的玩弄手中的Glock 17,再一次,只要这小子再有溜走的意思,他就会追出去
,直接开枪射杀!
(未完待续)
***有点短,完全是因为下一档长的不像话,只好忍痛在这里分割
***这里就是宁修”机车”(很欠人揍)的高峰,真想把点滴瓶砸在他头上!
***下一次会有争风吃醋吗?答案是:除了争风吃醋;应该也看不到别的***
第廿八章 自杀之三
***拖戏速食结束法: 该在一起的人全都没在一起,反而是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在一起…。嘿嘿嘿
,不错喔***
简讯是宁修传过来的,不过要跟济风见面的人不是他,而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程安
之。
济风依言赶到的天母,宁修舅舅的别墅,大门一路开著,宁修要他直接上二楼。
不是宁修的房间,这表示他今天还是见不到宁修?
推开门,果然没有宁修的身影,他看见一个秀丽的男人躺在床上。
「被你老大算帐了?」济风的语气听来有点讥讽。
「拜托,你们夫妇俩别又轮流来,我耳根想清静一下。」小安喜欢跟风哥讲话,以前一
直没这个机会。
「你很漂亮。」济风走近床,审视著小安的脸庞,看著他长及耳下的淡色褐发,很浓很
细,在枕头边垂散开来,有一绺柔柔的散落在脸颊上,很想为他拨去。
他从微微吐露的丽唇,到漫不经心的松懒眼神,都让人分不清楚是情色、还是天使。
「我以前怎麽没发觉?」济风追加一句。
「我倒是从很早以前,就发现你的架式挺俊的。」
「你是同性恋?」
「这还用问吗?」
「你有没有想要变成正常人?」
「没有。」
「我很想。」开始发愣。
「风哥,你今天有点怪。」
「我以前以为感情的事难不倒我,现在发现,只有跟女人才是这样。」
「我不明白,你……真的爱上岳宁修。」
「对。」
小安大吃一惊,答的那麽乾脆,根本不是吴老大的性格。
「你不怕我知道?」
「谁叫你一付纯纯少女的样子,我忍不住就跟你讲了。」不然他还真无处可诉。
「你们交往了?」
摇头:
「他不让我见到他。」
「那你还来干什麽?」
「总是要碰运气呀。」
「……很不像,我想,地球在我住院的时候,全被外星人占领了。」
「你很有意思,也很……好看。」
「你不是很想当正常人?干嘛死盯著我看?」
「我希望能爱上你,转移我一点注意力。」性命已经开始垂危,他想尽办法想摆脱对宁
修的思念。
「这种求爱很逊!不过你是我喜欢的型。」开朗的神态,犹未历过任何凶险。
「喔?」
小安起身坐卧床头:
「我终於有点了解晨哥的想法,你跟阿飞,确实有点地方很像。」
「别在我面前提那个死变态!」
「你讲这话……真可爱,难怪Ash死都不肯放弃你。」
济风突然坐在小安的床沿,拉开被单,低眼探视著小安身上的伤。
「你很勇敢嘛。」
「才怪!」小安吐吐舌头:
「我在医院的时候,每天哀求医生给我吗啡。」
「我不知道,被刑成这样,腕上又割了两道刀口,可是你现在……心情挺好的。」缠住
纱布的手腕还渗出大量的鲜血。
小安突然安静,他不说话,一直瞧著济风:
「我只是不想被同情。」
「我喜欢你。」
「你……都是这样跟阿修说话的?」
「我对你有一种感觉。」
「真是个危险人物。」小安失神了一下,发觉宁修自以为是得来爱情也不过如此:
「你干过他吗?」
「谁?」
「阿修啊!」
脸突然涨成绛红,难为情的摇摇头。
「你想上我吗?」
「你说什麽?」济风以为耳朵听错。
「想上我吗?你跟男人应该都还没做过。」
济风只是愣在床边脸红。
「他既然不想见你,也不会擅自闯进来,我们现在来吧。」
「啊……?」
小安和宁修,给他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
他对小安说的”喜欢”,就是单单纯纯的喜欢,就像他泡妹妹的情调一样。
可是他对宁修说的”喜欢”,却是完完全全的烈火,来自生命,也烧著生命。
不过性和爱,济风可以分的一清二楚。
小安那一刻给他的感觉,已经足以超越性别。
「我跟你做!」济风突然脱口而出。
连小安也吓了一跳,不过他是决心豁出去了。
他不甘心,为什麽宁修那种变态可以得到想爱的人,还有晨晨,他也得到阿飞的思念。
小安对於宁修的感觉,很复杂。
宁修是他的救命恩人,但他还是无法克制的把宁修当成敌人。
他想摧毁令阿飞失常的情敌,这个念头一直没有中断过。
「Kevin的房间一定有润滑膏和保险套,你往他抽屉翻一下。」
济风依小安的指示,果然找到那些东西:
「为什麽要穿雨衣?你又不会怀孕。」
「我不确定有没有感染……,戴著比较安全。」浮著微笑,彷佛没什麽艰苦,可以在肩
膀上留下重担。
一点高尚、一点纯洁,对济风而言,出尘的天使之光,是女人身上才有的。
然而,济风见过的女人,很少背负著小安经历过的风浪,所以对他,多了一层英雄相惜
。
济风爬上床,迎面抱住小安,毫不犹豫的激拥,是一种霸性的冲动。
他开始亲吻小安,极其爱怜的吻著他。
小安身上充满了药水味,提醒了他还是病人,但过了今天,连济风都明白,小安能身落
何处都是未知数,一缕惺惺相惜的怜爱,正敲击著济风的五脏六腑。
济风试图撬开唇片去深吻他,心头却充满了矛盾。
他到底在深吻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男人?
草草抽出舌头,济风轻轻让小安靠在床头,把手跨过对方肩头,紧抓著床架,脑袋有一
半情欲、一半清醒。
动作持续著,济风的双腿左右分开,跨在小安的大腿上,保持著一点距离,济风可不想
因为自己的粗暴,把这个伤患压成重伤。
小安的脸颊是冰凉的,轮廓他不陌生,曾经是死对头的”女人”,惴栗的感觉,使济风
很快退出了娇慵的柔容,仓促吮上了清瘦的颈部,济风来回舔舐著脖间,很咸,很苦,慢慢吻
进衣领,差点碰到身上的另一个破口,只好叫小安回吻他,两个人都保持高度警觉的小心翼翼
,没人敢在彼此身上留下吻痕,别有一番言语之外的默契。
「你还没硬。」
「你也没呀。」
「你的使命重大,你要先硬。」小安抬头,娇娆温婉的睇他一眼,身在逆境,处之泰然
的韧性,让济风悸动了一下。
这就是他们同性恋的爱情吗?
济风内心挣扎著,以为把小安当作女人,就可以抹煞那片光碟带来的耻辱,证明他是堂
堂正正的男子汉,可是发现自己错了。
小安是另一种类型,而且是另一类的男人,他不会把他当成女人,反而是将他不断跟宁
修做比较,他的身体只有被宁修进入的记忆,却不知如何对待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
「风哥,今天算了。」
「为什麽?」仍霸著他的鼻息不放。
「我没有力气吹你,光我硬也办不成事。」
济风犹豫了一下。
突然从宁修房间传来下楼梯的声音,两人的脸色倏然一悚。
济风没动,小安也没动,此刻,一下床就会发出声音,两人只好僵著原来的姿势,冰冷
的血液完全凝止。
还好声音经过了,直达一楼,两人松了一口气。
济风被眼前苍白、透著汗味的人儿吸引,他细喘著,一潭透澈的执著眼神,很媚。
济风突然隔著衣服嚼咬小安的乳头,传来又酥又麻的痛处,血液冲上大脑皮层,小安发
出娇吁,咬著被子,被挑逗开了。
济风发觉对方硬了,自己的却毫无反应,有点不知所措,可是两人都开始咬著唇,不敢
对话。
天才济风二话不说,争取时间,他把长裤脱了一半,拉尽底裤,开始在小安面前自慰,
心里开始有感觉了,脑中想到跟宁修共浴的情境,还有处在三楼的房间,他时而硬挺,时而消
软的奇异滋味。
小安的嘴巴也来帮忙,硬了一半,小安含过去之後,刺激又太小了,差点消了下去。
济风只好摇动自己的腰部,小安也很想努力收纳,可是努力低头的後果是贫血般的严重
晕眩,因此喇叭总是吹的心有馀而力不足。
宁修和另一个男孩吵起来了,像在楼下,又像在楼梯间,房里的两人突然更卖力的吹箫
,想让棒棒涨硬起来。
硬起来了,硬起来了,小安喘的很厉害,济风则流了一身汗。
「让我坐在你上面。」小安用嘴型讲话。
济风很快就坐在小安身边,小安忙著脱裤子,他则忙戴套子,小安俐落的把润滑膏挤进
自己的洞口,左手插入匀散,很冰凉,觉得时间很紧迫。
济风把小安抱进他怀里,把硬起的性器对准上方的洞口,双手的支力突然一垮,小安里
面坐进了大棒子。
直接没入的激烈疼痛,小安还挺得住,倒是济风有点快泄出的迹象,小安只好拼命摇动
,摩擦著枪枝,没入的棒子终於开始生气勃勃。
小安摊开著大腿,棉被已经掉了一地,但两人还不断走在火线上擦枪。
全身看来虚弱,但小安的骨盆腔仍十分有劲,柔软的肠壁立即收缩蠕动,牢牢握紧著龟
头下方的包皮系带,济风开始剧烈的往上顶,睾丸用力撞击、敲打著凝脂雪白的两瓣,猛一点
,再猛一点,小安在心里呐喊著,几个月下来的欲求不满,只能寄情於这个人的男性。
尽管别有狂喜的感受,但……太大声了,两人很快就觉察到这点。
把人儿俯躺在自己胸膛,粗壮的环住了小安,把小安胸前交叉的双臂放在掌中握著,济
风的左手包覆著对方断了三截的右手,突然想到,如果小渡落在他手里,他一定会连十指都不
留。
济风不动,只是隔著裤子抚摸对方的大腿、乳头,明显的要把电门的主控权交给对方。
小安突然动了,臀腔里,顿时进行强而有力的增压,突紧突松,回旋著炽热的昂奋,情
欲聚积在发烫的男庭里,以敏感的角度攥住生殖器,震盪的、抖动的,把肛门挟缩肌以加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