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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聚积在发烫的男庭里,以敏感的角度攥住生殖器,震盪的、抖动的,把肛门挟缩肌以加倍的
节奏收缩。
时而左右摇摆,时而前後运动,在亢奋的至高点微微抬起身,又突然重坐下来,不断改
变速度和频率,变化套弄的强度及深浅,用最难招架的突围,刺激著济风的交感神经,势不可
挡的性快感不断冲击著自己,不能再忍了,他快了!
两人都在玩自杀游戏,只要宁修进来一看到,恼羞成怒之下,小安会被交回去,也会让
济风一辈子後悔莫及。
门外吵架的声音已经走上了楼梯,为了偷取更多激爽的机会,济风死命的抽拔自己,小
安括约肌更紧了,紧的他脑浆都快爆裂出来,宁修的声音犹然在耳,决裂的、冰冷的,激发出
济风体内深锁的热情,他抱住小安的大腿,终於遇到了极爽的那个震度,下腹一热,他出来了
,赶紧把小安魔媚的洞口捞起来。
两人都喘著气,济风摘下套子,丢在一旁,下床拉好裤子。
小安还没达到高潮,慢条斯理的用左手摩擦著阴茎,济风回头看了,一时之间也帮不上
忙。
济风开始检讨得失,觉得宁修比自己猛多了,不知他的持久力是怎麽练就的?自从跟宁
修交过手後,济风开始感叹自己的短暂,难道是毒品造成性无能?济风猛然被吓个半死。
门外突然有动静,有人撞著门,小安和济风大吃一惊,小安以最快的速度穿起裤子,十
万火急的把润滑膏、保险套丢在床下,济风则忙著把那只用过的套子塞进椅背上的校服外套口
袋。
千钧一发中,门被打开了,宁修走进来,碰一声,带上门,把门外的人阻绝住。
「Ash!Ash!无理取闹是你!你带回一个C睡我房间,晚上还不让我睡你房间,你敢说你
跟那个C没什麽吗?你解释清楚,出来!你解释清楚!你出来!」
小安摇摇头,避难避来这里了,就只差没把他们搞出心脏病。
真是个激烈的桃色纠纷,Ash乾脆把风哥让给他算了,他就专心去对付精力旺盛、欲求不
满的小表弟。东沾西捻的,就算身体没搞垮,也小心要被Kevin阉了。
宁修宽厚的背脊倚著门板,脸上浮著一股奇怪的笑意,遥遥穿过出轨後淫靡的水气,朝
济风看来。
济风射精後的脸红耳热仍未退去,眼神尽是巫山云雨後的淫色惚恍。
克制住喘息,济风命令著自己。
还好以前在少监将近破万公尺的操磨,现在终於可以派上场,他稳下来,死命压抑大力
喘息的生理需求。
精液的味道,被药水与香精油的气味护了航,让本就不太留心书培房间味道的宁修,疏
忽了过去。
窗帘没拉上,济风的表情是一片逆光的幽暗。
未知死活的济风,紧张的捏扯掌心,希望宁可别看出什麽才好,视线终於勇敢迎向对方
。
强而有力的魅色,从宁修身後如雨晕般散点开来,千里烟波,正被暧暧霭气簇拥住,更
脱落出他那一身绝色的冷傲,济风忘了呼吸,忘了心跳,宁修眼底射出的挑衅,反覆撞击他的
胸膛。
剪过的漆黑短发从额前一路短翘上去,很迷人,如同一身的黑衣黑裤,同时充满著神秘
的召唤,嘴角有一抹嘲弄似的含笑,竟是最难以触碰的致命魅诱。
一样是男人,一样跟他有过肌肤之亲,可是跟小安完全不同类型。
宁不需动作、不需言语,就足以领导这房间里的一切气氛,包括济风最内心的澎湃。
原来他一直跟这麽危险的人交手,难怪以前只要一想到他,非得抱著旁边的女人才能消
火。
很可怕的猎人,是他得到自己,不是自己得到他。
「修!你再不出来,我就死给你看!」书培喊到哭哑的声音,凄厉的在门外响起。
宁修叹了一口气,反手开门出去,抱著书培,不断哄著他。
门内,剩下了小安和济风。
「风哥,宁修不是这麽好尬(驾驭)的,有人从小就在他身上下苦工,他这个小表弟也不
是随便的货色,全都降不住那头奔放的野鹿。」
济风只是盯著门口,没有作声。
书培的哭闹声越来越有劲,宁修使出浑身解数的死命哄著,什麽晚上给你啃的野话都出
来了。
「不如我们凑成一对算了。」小安閒閒道。
大概也只有地位关键的吴老大,才会使他吐出惊人之语。
反正他已经见不到阿飞了,吓吓他弟又何妨?说不定还能劳驾阿飞来跟他谈判呢!
可惜吴老大没有回答他,只是死瞪著前方,笔直朝外走去。
济风一打开了房门,见宁修和书培抱在一起,火气一冲,把书培拉到旁边,一拳让他倒
在地上,紧接著往前一箭步,不容分说就开始一脚一拳抓来狠揍。
宁修厉声制止济风,甚至甩了他几巴掌,可是济风像头猛兽,只顾招呼著身体缩一团的
书培,泄恨的拳头接扑著打,毫不留情的力道。
但书培可是温室花朵,哪禁得起济风这样摧折,何况还有先天心脏疾病,多受几下,铁
定一命呜呼。
宁修一身冷汗的赶紧插手,把身体隔过去,挡著济风,也挨了他几拳,济风看到是宁修
,突然停下手,下意识的动作就是紧紧抱住他,用钢铁般的硬臂,不让对方脱逃。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竟是他激情的把嘴覆盖住宁修,舌头亢进的深入,以舌尖轻柔地舔
磨著情人的冰冷的唇舌。
背对书培的宁修,很快的就跟他纠缠起来,锁住小济的嘴,贪婪的吸吮,反客为主,引
导著麻电的触感,湿湿蜷蜷的舌儿,探入口腔深处,以动情的性吻在进行著摩擦、卷动。
两人在亲咬中交战,宁修开始一路的轻巧、细腻、温柔的滑动,恣意的搔动扰遍整个暖
舌、热唇和口腔。
身後的书培开始大力的发出疼痛的哀鸣,宁修赶紧推开济风,回过头把书培搀扶起。
「别挡我,我要揍他!我要揍他!」书培一边咳嗽一边大喊。
「凭你这身手还敢讲这种话?连对Leo都吃灰了,你还打得过人家吗?」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你说!」尖声厉语:
「你是说他在你心中排第一,那个台南的色鬼排第二,我是第三吗?你说清楚!你给我
说清楚!」
「发什麽疯醋?」非常不快的注视著书培,却也得在敌友四人的剑拔弩张下,为自己解
套:
「气嘟嘟的干嘛?你是我男朋友,Leo已经是过去式,他呢……没感觉嘛,所以你NO1!
你厉害!你迷的我神魂颠倒。」
「你好恶心。」终於破涕而笑,气也消了一半,不过书培全身唉唉作痛,要宁修抱他回
房。
「又不是新婚,你才恶心。」宁修只是从身後搂他走著。
济风站起身,目光凶猛的狠狠瞪著这两人的背影:
「岳宁修,你不要太过分。」
「你想怎样?」没有回头。
「我要跟你交往。」
终於慢慢回过头:
「你跪著求我啊!」
「你不要太过分。」
宁修终於完全转过身来,站在长廊地板,拿菸点著抽:
「我有逼你别跟我交往吗?是你自己办不到。」
济风突然指著书培:
「他刚刚说的话,我一样办得到。」
「我不想看,你懂吗?」
「我不懂,你很难懂。」死盯著灰色之前的火心,对方手头上的菸。
「很难吗?不想跟你交往的理由很难了解吗?」
沉默了半晌,济风突然整个人都蹲了下去,宁修震了一下,还好这傻大个只是蹲在地板
上,没做出傻事。
死盯著地板:
「拜托跟我在一起。」
「这我办不到。」
「那你不要阻止我见你。」
「我……考虑几天。」
书培看到这个情景,整个人砰了一声,震动了整栋房子,发狂似的脚程三步并二步,又
碰一声,横冲撞入三楼宁修的房间,一举摔进床上,立刻像枚炸弹放声大哭,连楼下都能清楚
听到的音量。
宁修的脚步仍然纹风不动。
房里看好戏的小安也开始摇摇头,风哥真爱上了那匹疯马。
这一刻,他深切了解风哥想见面的心情,十分深切。
就像他,不想被原谅,不想被心疼,不想他的内疚,只想见他,不为依附或保护,只是
因为──想见他。
「我们做爱。」济风突然说。
换来宁修苦笑:
「房间满了。」
济风突然站起身,问也没问,抓著他的手臂,直往外跑:
「走,去外面!」
(未完待续)
***偶又开始玩那种:一天之中,演完所有戏码的老把戏,没办法,密集班上多了***
***我BF的评语:人尽可夫的吴济风!***
第廿九章 丢还之一
***请先看廿八章 之三***
不需要太懂
我要带著你飞去 逃出人群的拥挤
在我的心里 把世界抛离
在蓝蓝的天上 让美梦去飞翔 没有方向不会迷惘
情不分对或错 只因为你和我 我一生珍惜这一刻的快乐
是否真情难相聚 快乐分秒仍继续
在你的眼中 不需要太懂
在蓝蓝的天上 让美梦去飞翔 没有方向不会迷惘
情不分对或错 只因为你和我 我一生珍惜这一刻的快乐
(词:刘宏博 曲:黄家驹 Beyond…大地专辑…台湾版)
「先让我熄菸。」宁修甩开济风扯住臂膀的手,但回答也很明显──他不反对。
济风快乐的奔跑,毫无怀疑宁修会不肯跟上。
两人跑出了这一带的高级住宅区,步伐才开始缓下来。
「我们去玩,去很多地方玩,晚上睡旅馆。」不过这个”睡旅馆”,济风可没有别的意
思,被户外的风一吹,济风头脑清醒多了,想到刚刚愤怒到发情的模样,还有被小安一挑动,
就让他坐了上来……,搞的他现在简直想杀人灭口。
「晚上我要回去。」宁修淡的像白开水。
「我们去玩,你有没有去过摇头店?」
「没有,只去过露天RAVE PARTY。」
「那是什麽?」
「我们还要走到什麽时候?」
「回东区。」
「走路很好玩吗?」
「你在旁边很棒。」
「我不喜欢走路。」
「你怎麽跟女人一样歹奉态(难伺候)?」
「我不想跟你走在一起。」
济风不管他,继续走著,宁修嘴里尽管这样说,却也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两人一路静默的走著。
只要宁修不从他身边逃离,济风就心满意足了。
「刚刚小安跟你说了哪些话?」
济风的脚步突然打住,强作镇定:
「嗯、嗯、嗯……。」
「不说吗?」
「我忘了。」赶紧把宁修抛在身後,恐怕自己的表情泄漏出什麽。
没跟上济风的脚程:
「要练竞走,你自己去。」
「我想起来了。」超快速的回头:
「他说他没力气吹我……。」他妈的!劈头怎麽就想起这句话,他死定了!
「吴济风,讲清楚。」沉下脸。
「没力气催我……我…。。们……不如凑成一对算了。」剩下就只记得谁硬、谁没硬的对
话,操……手心全汗。
「你有种。」
「呃?」全被听出来了?
「算了,我在门外你都可以真枪实弹,像你这种母猫,我已经没什麽食欲。」
「啊?」真枪实弹?母猫?食欲?改天再去问问小安,这几句话是不是同性恋的术语。
两人还是继续走下去。
因为,宁修难以忍受对方又从他眼际消失无踪,可是仍旧在意对方背叛的事实。
至於小安跟他独处的这段,凭小济其差无比的理解力,在短短的时间内,应该也哈拉不
了几句。
不过他会慢慢的,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问出来,就算在很久以後也无所谓。
济风开始感觉可怕了,这小子,根本是存心拿出吃定他的调调。
不行,他今天一定要用要小安的方式──要了他,不然将来铁定会被这小子当成病猫。
还有那张光碟……,他一定要雪耻!只是不敢再把主意打在别人身上。
宁这小子一定有强烈的第六感,太可怕了。
两人一前一後的逆著车道行走,偶尔一问一答,却像初次见面的网友般尴尬。
宁修突然停下来,走进店里买东西。
「你买什麽?」
宁修递给他一包菸,和一瓶运动饮料。
「你买什麽?」
宁修又跑进一家车用精品店,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长块--大型车专用的前挡遮阳
版,虽然包装成长条状,但看在济风眼中,还是十分钉茶(碍手碍脚)。
「遮阳版?你买这个干嘛?你又没有驾照。」
宁修狠狠瞪了他一眼:没驾照是谁害的?
「我送人。」
「送人?这是卡车用的耶。」
「我爱送给卡车司机,你也要管吗?」
济风就闭上嘴了。
「拿著。」两人的手上都有饮料,但宁修硬要把这个从半路买来的”长篇大物”碍在两
人之间。
济风腾了右手拿著,可是竖著直摆超级碍事,根本无法好好走路,两人只好横著搁在手
中,一人负责一头,拙笨的端著走路。
两人为了拿好遮阳版,终於并肩而行,缓步走在人潮拥挤的闹街。
「拿好。」宁修又强调一次。
济风感到莫名其妙,干嘛那麽挑剔,他明明好好拿了!
不情愿的向右睇了宁修一眼,才又往中间多抓一点。
「拿好。」
非常龟毛耶!
自己又哪里没拿稳了?又不是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