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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宁修果然很快就把手上的杀人凶器藏进书包,他又不是变态杀人魔,当然很难一边拿枪
、一边鸡奸别人。
宁修解除重械--济风心头明白这点,而且济风已经清楚对方想要强迫进入他。
反抗正在酝酿。
「好美的刺青。」宁修褪尽衣物,也上了床,跪在济风身後,抚摸著他背上的刺青。
「不要碰我!变态!」背身的济风双手握拳。
「不怀念被我干的滋味吗?」
「别动我!」
「不想被我干?那我去干别人好了。」
「靠!你要去干猫、干狗,关我屁事!」
「说不定你乾爹也会想跟我来一炮。」
「关我屁事!」
「也对,对你这个低贱的男妓来说,只要是人,你就可以满足,哼,看来我需要很长的
一段时间不停调教,才能纠正你随地发情的贱毛病。」
「干!」济风突然转过身,一拳直接揍上去,落空在宁修的脸颊旁边。
不是因为宁修巧妙闪过,而是济风本来就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此时,济风巧然瞄见了宁修腹部被砍下的旧伤。
「很好。」宁修的手敏捷的环绕过对方髋部,一把美工刀已经冷森森贴在济风的阴茎上
。
「……不要乱来。」济风沁寒。
「打开热水瓶盖。」
济风的膝努力往床缘的小方桌靠近,他已经受制於宁修的局势。
宁修另一只手正忙碌著,他把热水瓶窄长的接地线拿在手中,绑在济风的双手腕上。
「趴好,你不想乱动吧?热水瓶一洒,我跟你当场就可以洗三温暖。」
济风沁汗,点头。
咬著牙,济风紧抓桌缘,生怕热水真的翻了。自己应该可以及时滚出去,就怕另一个运
动神经迟钝的男人,好好的招子说不定就此毁了。
济风知道自己已经屈服了。
他本来就拙於反抗宁修的旨意,何况是在种种复杂的事件之後。
啊~~!
济风突然惨叫,他没想到上方的人会直接猛然一插!
突然的剧刺仍未让济风及时闭上眼睛,後方的飞弹快艇已经攻来,只能说--痛的不得
了!
粗蛮的抽插--速度宛如雷响电闪,凌厉的锥棍--威力宛如雷霆万钧。
下面的人只能呲牙裂嘴的承受著,不敢动,也没力气动了。
「宝贝,撑著点,这只是第一天而已。」
第卅五章 强迫之二
宁修刚和小济分手,方才他还在旅馆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
今天是第二天,小济的神情乖多了,只是……小济的血流的很吓人,拉下的保险套上全
是斑斑的血迹。
虽然小济脸上没有多馀的表情,可是从直肠流出的血已经有点过量了……。
该死!母狗!
是他自找的!
该死!
自从宁修离开天母之後,他很快就找了同学合租小房间,室友一天到晚往女朋友那边跑
,宁修则是在外头逛到三更半夜才回去找床睡。
原本这个时候,他的枕边人应该是小济,偏偏……那该死的野猫竟敢背叛他!
天色刚暗下来,宁修踌躇著要去哪里好?健身房?三温暖?G…bar?天,都是些至终会跟
男人勾搭上床的地方。
可是宁修现在已经全没胃口。
小济,你的劣根恶习到底要到哪一天才不会去挑战我的强迫性格?
--就等到你完全觉悟的那一天,我再去考虑我到底想要玉碎、还是瓦全。
正当宁修在闹街漫无目的时,小桑来了一通电话,约了咖啡SHOP,终於让宁修暂时得以
消磨一段晚上的时光。
「我……应该是……有了。」
「什麽?医生不是说验孕棒不完全准吗?太紧张不是也会……,这是医院检验的结果…
…?」前方突然黑暗一片。
小桑的眼睛红肿,神情在短短几个月之间,竟多了少妇般的早熟。
「你打算……生下来吗?」
「我不知道,爸妈不希望我留下它……,我也不想休学在家,可是我又……。」
「我反对!」嗓门突然激越高亢,吓到了她。
「Shit!我反对!你非要把baby生下来不可吗?」
「我……我没这麽说。」嗫嚅道,她真正的渴望又被人打跑,埋入更深更远的压抑。
「求求你,我一辈子没求过人,你可不可以把它拿掉!」
「可是……我……它毕竟是我。。。。。。。」
「Fuck!你可不可以忘掉你该死的母性!你知道我的身分证有多难看?我宁可拿出学生
证、拿出驾照,就是不想把身分证拿出去!操!你一定要让我们的baby受这种苦吗?」
「……我们的……?」
「Damn!是小济的,跟我没关系!」
「小济?你是指……他吗?」
宁修把手支在太阳穴,头又间歇性的剧疼,自从在吴家挨了那一棒後。
「你想怎麽样?」
「……应该还是会听大家的意见,可是……我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哼,」冷笑:
「他不只是母猫,还是只很丘(性能力强)的公狗嘛!」
小桑对宁修难听的谩骂没有意见,别人毕竟是善意的替她出一口气。
「我……觉得世界一团糟,整天不知道为什麽活著,满脑子都是……这些痛苦的回忆、
混乱的拉锯战……。」
宁修已经把面纸递在女人面前,趁她泪水还没流出来之前。
女人垂泪的柔弱”应该”很娇美,但在宁修眼中,却怎样都比不上小济微一跳动的指头
。
只是……男人比女人更容易背叛多了!
「介意我抽烟吗?」
「……,」小桑有点愣住:
「请便……。」
「我会转告孩子的爸。」宁修慢慢吐著烟圈:
「你真好,只要大量的精子射入,马上就可以拥有一个baby。」
公共场所竟然讲出这种话,小桑羞耻的要命:
「这种话有点奇怪。」
「我得走了。」
「这麽快?我……还不想回家。」
「你就不能自己待到想走的时候再走吗?」一脸不快的宁修突然想到小桑目前的心理状
况:
「Sorry,我会送你回家的,不过我要去喝酒,你能等吗?」
「我陪你去!」
「确定?」
「嗯。」点头。
「那就走吧。」顺道把桌上的杯子拿去回收台:
「你……当妈妈有什麽感觉?听说baby一生下来跟猴子没两样,可是几天後,它们就会
……。」
跟这baby无缘的两人,偏偏一路上尽谈著妈妈经。
宁修抬头无言的望著湿润的天空。
他想起一连被他凌虐两天的男人。
一样是强暴,一样曾是情人,一样是大量的精虫。
可是,他们却产不出任何爱的结晶,有的,却只是流也流不尽的鲜血。
还有那心底深层,怎样也填不满的坑洞。
如果自己轻而易举的成全别人,不知对baby、对baby的爸、对baby的妈是多轻松的幸福
。
可惜──他偏偏不是这种人!
他要摧毁小济、同时也摧毁自己!
最後他忍不住又跟小济约了隔天在宾馆见面。
* * *
隔天,宁修走进房间时,济风已经脱光衣服趴在床上。
闭紧眼睛,却无法有任何睡意。
还在流血吗?
宁修想问,却硬生生压下了冲动。
那片刺青……在晕黄的灯光下,依旧是那麽瑰丽。
不废话,宁修当场就脱光衣裤。
「之前有大吗?」对商品挑剔的口吻。
「我不要,大便很刺激伤口。」济风的声音闷在枕头。
「随便你,我对妓女要求不高。」坐上床沿:
「翻过来,我今天要换个姿势爽。」
人是乖乖翻身,只是手边的被单被扯过来包住自己的上半身。
「贱人!」宁修一把扯掉对方脸上的被单,另一手跟著赏了一巴掌:
「我有同意你不用看自己被插的样子吗?」
济风的眼神到处乱瞟,不晓得如何躲过这些屈辱的画面。
「先起来,帮我戴套。」
济风来不及细想,一坐起身的猛烈摩擦,已经让他的肛门像著火般,烧痛了全身!
接下来的动作只是完全的机械化,男人的践踏,让他本能的放弃被爱的需求。
死鱼般的仰躺著。
「你不是被人干过了吗,怎麽连张腿的姿势都不会?」
这句羞辱之後,济风突然不发一语的从枕下抽出一把刀,摆在胸前,刀尖朝上。
宁修直接拨好对方的两腿,用枕头垫高,手臂分立在济风的枕头上,以伏地挺身的姿势
重重撞入!
森寒的刀尖已经逼近宁修心脏,宁修依然视若无睹。
济风在最险的一刻,及时收刀。
「表现很好啊,看过失乐园这部电影吗?阳具在你体内最硬的时候一刀毙命,很美的死
法啊!」
语一落,立刻疯狂扭动的粗根、加上钢硬不停的猛辣贯穿,令济风恨不得把刀刺进自己
的心跳。
皱眉,死命推开上身的肩头,可是只要他一违抗,下方立刻就被严重的处罚,很痛,不
敢动。
「是不是痛的很过瘾呢?」
「还……好。」死咬著嘴,从唇缝中微弱的回答,不想输。
「很好。」直接推入软弱的深壁。
啊~~啊~~!连续惨叫了好几声。
「是痛还是爽?」
「不……痛。」咸水已经流出眼角。
「喔?」不顾对方死活的,他深入幽径随处猛戳,一次比一次还要深密。
济风只剩满口的惨叫,双手摆在头顶反绞著,十个指头都想相互扭断。
「嗯,我知道了。」宁修退出,只留龟头依旧在洞口打弧。
「先让它恢复紧度,我再进来好好享受,小玉米,刚刚让你叫的最惨的那几处,我的大
屌保证会好好眷顾它们。」
「干!」济风哪还听的到什麽声音,他开始试尽所有方法,让身体里可怕的庞物永远退
出。
「我的男妓已经迫不及待催我进来干了?这麽饥渴?看来我的力道还得加强,应该戳到
你痛不欲生才对。」
「求求……。」
话,不被允许说完,宁修已经换了姿势,拔尽後,大大抽入。
每一下都非常重,故意开裂最不堪挤压的弱点,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济风流下一床的汗,身上除了另一人的汗,还有腥臭的汁液与赤血。
乞求没有得到怜惜,反而是重重对待,爱情没有得到温柔,反而是耻辱鸡奸。
就算求不到爬出感情的坑口,他也要求得一个尊严的抵抗。
不说、不叫、不求饶。
济风把这一切当作注定要偿还男人的帐。
可是……他明明还完了生父、还完了阿洋的债,为什麽妈妈还是没有回来?
意识一回到现实,济风乍然就看见另一个可怕的男人正在身上凌虐……。
很怕他,因为他正狠毒的疯狂侵入他。
很怕他,因为爱情沦陷於一个报复自己的敌人。
「嗯?有快感吗?小母狗?」
用力点头,觉得抽插的速度的确快的不得了。
「It’s a pity。(真是遗憾)你还不配享有快感,我现在抵住的地方很痛吗?」
唇色死白的冷汗点头,整个肠壁都已经苦苦撑到乏力了,对方还想怎样?
「很好,好好嚐嚐被人操翻的滋味,请回答我,痛或不痛?」
「──痛!」惊叫了出来,和著不被疼惜的委屈泪水,他搞不清楚,为什麽非要让他疼
痛到崩溃,爱人亲手的摧残,使得济风眼神的信任越来越淡薄,期盼被这男人爱著、疼著的期
待渐渐成了可笑的痴妄。
宁修射出之後,换下套子,冷然看著他。
两人气喘如牛,济风更是灼辣辛痛的死去活来。
第二回合很快就开始了,宁修要他换个姿势,却同样屌入不堪异物一击的後庭。
趴在床头的济风开始面无表情,当所有的渴望变成冰冷的绝望,他就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
「他妈的,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流血啊!」
胸口一阵电击,猝然的冰麻,是伤,不是痛。
济风不知道他一直流血到底有什麽错,他也不想流啊,只是他也没办法要它不流啊。
男人恣意的折磨,似乎也都是他一个人的错,他是很努力的防卫自己,不让男人驾驭他
啊,只是他也没办法让宁修不这样对待他啊。
被干了好一阵子,宁修终於也体力不支了,他放开小济的後洞。
宁修看不见的情绪底下是满满的懊悔和自责。
他到底在干什麽?
这是最後一次了,他绝对不要再折磨小济了。
虽然昨天分手之前,他也同样是这麽想过。
济风像一块被搓烂的抹布,只有瘫软在床上的份。
「小济,你……堂妹有了,是你的。」
「嗯。」闷哼了一声,就再也没反应。
果然是只想玩玩感情的男人,不管是对她、对他,都不会有差别待遇。
爱小济、信赖小济,只是让不羁的小济越来越飘忽。
济怎麽也改变不了的漫不经心与”博爱”。
只有严厉奉行折磨与伤害,宁修才能再度感受到小济──对他专有的在意。
恨也罢、害怕也罢、疑惧也罢,可是宁修忍受不了飘忽不定、更忍受不了被分享的情人
。
他只能完全的要,猛烈的要。
要不到,就是亲手毁去。
可是伤害小济,竟让他悔痛的要命。
床边传来打鼾声,宁修低眼瞅著这个无辜的小动物。
不由自主想著这男人的梦中,究竟会梦到狠心的他,还是曾经几许深情的他。
从浴室拿了冷水,沾了棉球,轻轻擦拭对方撑裂过度的肛门,对於内壁里的是否仍有涓
涓血流,宁修也爱莫能助,只能守著小济别在睡梦中失血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