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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看著他痛也不是,最後小济招不招供,结局都是恨上自己。
一种熟悉的警讯又作怪了!宁修闭上眼睛,知道他忍住疮痛的克制已经突破红色警戒,
忍在极限顶端喧嚣作怪。
抬头饮下自己的内脏、脑浆搅拌的汁液。
很难想像,他再不猛灌自己,下一秒将会怎样失心的大叫出来。
济,我的生命已经全部给了你,唯有,给的方法太过扭曲,却也是我能够的唯一方式。
而济风已经喝的太过用力,发涨的脸烧著火,嘴唇被瓶口磨伤,伤痕累累的舌头仍继续
埋头工作,喉咙及胸口已经逼不住反呕的冲击,却仍在伤著自己,死撑著。
小济的每一处器官都喊著痛苦,唯有他的眼神,仍疯狂暴虐的想自毁为快!
宁修突然喊道:
「到此为止!」
济风停口,冷冷看他一眼,那种漠然像是宁修的任何任何,他都依然无动於衷。
然而对济风而言,事实却是完完全全的相反,他不敢对宁修有任何表情,只是为了避免
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大哭出来。
「别再喝了,我认输!」宁修静静看著他,平静说著。
「我……,」济风欲言又止,突然以一种极不平稳的语调:
「我喝这瓶。」指著脚边一瓶满满的黄莲汤,瓶底有许多药渣,看的出来是锅底最极致
的”好料”。
「你喝上瘾了?」宁修英眉一挑。
「我会乖,让你对我满意。」
宁修皱眉,小济的身体里面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故作不耐烦:
「你只要告诉我怎麽找到她,我就会满意了。」
服从的眼神突然浮上一股阴沉:
「我不会说。」
「好吧,那我就等你让我满意。」冰凉的丢下一句。济风彻头彻尾的不变坚持,一瞬间
狠狠惹起了宁修的虐意:
「你招或不招,本来我都想放过你,不过既然你的本性这麽贱,我倒要看看能不能贱到
我满意的程度!抬头,这一手抬高,昂著喝,开始呀!」
瓶中沉底的黄莲汤倾泄而下,济风赶紧用嘴巴接著,把瓶口塞进嘴里,免得自己苦的躲
避。
「好喝吧?」语带讥笑,对济风而言,更是一种残酷。
济风分心点头,这男人的任何一句话,他都不想再当耳边风。
黄莲汤穿过喉咙、胸腔,济风感觉身体被核弹炸开来,开成一洞又一洞的窟窿,让仅存
的残躯摇摇欲坠,偏偏可怕的感官还处在高剂量的辐射中心,不停的呕吐欲裂,生死不能。
但他仍继续喝著,尽管表情痛苦的扭著,汗珠大雨般落著,他还是想著宁修的指令,不
想再迟疑,不想再怀疑,只一心一意要听从他的话,直到他满意。
汁液灌的太急,来不及换气;味道太苦,也来不及忘记,可是宁修一出现的地方,他心
底就涌出不能自制的恐惧、不安和自鄙,以及一股强烈要满足他的冲动。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宁修就非常强势的霸在相对的立场,这种人,济风不是没遇过,可
是宁偏偏一眼就能看穿他,也比任何人对他有强控力。
因此,济风一切所能做的倔强抵抗,也终於宣告不治。
无法抗拒一个比自己更热爱自己的人,更无法违背一个比自己更能信任的人。
当全世界的所有人都在伤害他,自己当然是最後一个不伤害自己的人,可是连自杀都干
过的人,证明自己根本撑不过最难堪的一刻。
直到眼前这男人喊停,这男人认输。
济风终於被输掉了所有抵抗的念头,自此,为了满意他,他可以服从,可以忘掉自己…
…,济风迟疑了一下,可以吗?他办不到。
挺拔站立的宁修替他压著瓶子,逼济风喝的更难受,这一回,连稍稍喘息的空间都没了
。
他开始害怕,觉得自己好像溺进了苦不堪言的大海中,海水是苦的,是黑的,他不敢张
口,惧怕喝到让全身凝结成块的苦味,但是为了呼吸,他又得张大口,徒然中,整个死海的深
苦,又灌进了嘴巴、鼻腔,不是全然的缺氧窒息、就是全然的苦到窒息,没有解脱的空间。
宁修就是那片可怕的黑海,他想浮出水面,极度害怕身体再度沉进海底,他怕呼吸困难
,更怕无边无际、至死方休的黑苦。
「我说──!」济风推开宁修,甩开苦汤,趴在地上,哗啦哗啦凄惨吐著,宁修走近,
轻轻抚著他的背脊,瞬时竟让他全身打颤不已。
「你还好吧?」
宁修把他扶起来,济风又突然趴在宁修腿上大吐特吐。
「欸,你这样子是故意让我觉得内疚是不是?」
「我要糖,受不了了!」
「OK,」宁修宠溺似的,把好几颗甜甜的胃片含在口中,接著把济风的身体拉高、拢紧
,开始给他绵长、甜蜜、怜惜的深吻。
(本章完)
****呼!终於完了,我想大家应该快看不下去了!!!***
****当然还有下一章啦,除非各位看到两个哥哥搂搂抱抱就满足了……不过下一章是错火,挺
虐待网友的。
****每次只打算把两人关在一起,但他们就会开始胡言乱语、拥吻、斗剑,什麽花样都来了,
我之後的章节也没安排两位哥哥的H场面,可是……我已经不相信他们会有多安分了
****不太安排的原因……不知道,好像没有两个全是gay,我就不太安排他们上床***
第廿五章 引线 之十二
柴房里,出奇的安静,只有济风一个人坐在地上,昏昏欲睡,可是舌头奇苦无比,想要
睡著也不容易。
宁修一个人待在隔壁房间,济风竖著耳朵专注隔壁的一举一动,不过宁修似乎没有任何
动静。
突然之间,隔壁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进去,开口跟宁修讲话,是叔叔吴天棋。
「宁修,」天棋的语气透著惊讶和喜悦:
「阿兰在哪里?」
「离这边不远。」
天棋的拳头重重往掌心一拍:
「我就知道!你带我们去找人吧。」天棋怎能让祖田的继承人就这样一走了之,一定要
跟她好好沟通一番。
「在这之前,我想请吴爸爸帮我一个忙。」
天棋锐利的巡了宁修一眼,他竟然还想跟他换条件?这年轻人果然有点心机:
「好,你说吧。」
「这几天有警员到学校找我问话,我希望吴爸爸跟他们长官沟通一下,别再盘问我了。
」
「竟然有这种事?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惹了什麽祸?」
宁修犹豫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开口:
「我无意间看到不该看的事情。」
「是什麽事情?」天棋的脸色一变:
「你是我的助理,你惹祸,我也有责任的!」
「我不小心看到黑社会在开堂处分叛帮份子,因为我是唯一的目击证人,警察才找上我
。」
「喔,是这样吗?你的话听起来半真半假,而且忍到现在才跟我说,动机可议,你老实
说,你到底是不是帮派分子?」
「吴爸爸,我只是担心惹祸上身,我怎麽会是帮派份子?」
「你以为没人知道你瞒我很多事吗?好吧,如果你想要我帮你,等我处理完母亲的後事
,你再详细、一字不漏的把你的事情交代清楚,不然可别怪我站在社会秩序这一边。」
「知道了,我会遵守。」
如果天棋还不肯帮忙,宁修就得依照原计画,跟Leo下台南,不久之後,离开台湾。
早知道就别管小安的死活!
那天把小安从飞鹰帮里弄出来,本以为丢在医院就能一走了之,没想到小安连健保也没
有,刚缴了钱,就接到医院紧急通知,说小安颅内出血,必须立刻开刀取出血块,情急之下,
他就直接替小安签下保证书。
麻烦的是在医院通报警察单位後,他已经被找上好几次,本来哈拉几句也能过关,偏偏
上一次,他竟然会被问到阿飞的事情,他开始认为台北及台湾不是久留之地。
「我们快去把人追回来吧。」天棋见到宁修闪神,已经迫不及待催促。
「先给我时间换件衣服,对了,刚刚请你准备的东西呢?」
「在这。」天棋拿出一大包的棒棒糖:
「又想拿来干嘛了?」连黄莲都可以拿来问话,天棋真是佩服年轻人的想像力。
「吴爸爸,你可以在外面等?我要换衣服。」
「事不宜迟,你可别蘑菇太久了。」
等天棋走出去,宁修倚著窗,透过窗口,递上一大包棒棒糖给济风:
「喂,我先问你,以前有人买过棒棒糖给你吗?」
济风伸手接了过来,迫不及待打开来放进嘴里嚐,并不答话。
不过宁修没有错过他微微摇头的动作。
「你慢慢舔,晚上还关著你的话,我再拿东西进去吃。」宁修看他一眼,克制自己想摸
他、吻他的冲动。
济风只是点头。
* * *
外面闹哄哄的,有佩兰、宋先生、小颖的声音,周围还有许多长辈围著他们。
济风庆幸自己被关在这里,否则怎麽面对他们的目光?
他出卖了佩兰。
如果不是宁修,他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会干出这种鸟事。
可是只要宁修一出现,他相信自己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门被打开了,宁修迎面走进来,脸上有著温柔的笑意,他拿著路上买的热狗、茶叶蛋,
虽然已经变凉了,却还是发出诱人的香气。
饿了一天,济风也不客气的抢过去,两人分著吃,宁修看了很心疼:
「门开了,你出来吧。」
「等叔叔放我出来再说吧,你有事求他,别惹毛他。」
「嗯。」
「请问条子干啥找上你?」
「这……。」
「跟阿飞有关系吗?」
「你想知道阿飞的本名吗?」
济风点点头。
「他的本名……唉,他的姓根本就不该被人知道,因为你正好跟我同班,我跟他的关系
才会曝光,看来,我哥把你们视为眼中钉也不是没道理。」
「道上的人不都知道吗?」
「被你们帮一再宣传,你说咧?」
「我可没宣传,我也担心你的安危。」
「真的吗?」宁修的手突然靠近他的脸:
「你那个时候,不应该有保护我的想法吧!」慧黠而灵精,让人心中一跳,济风突然觉
得宁比任何女人都要鲜活。
「条子干嘛找你?」
「因为小安。」
「他?」济风一听到敌帮大将的名字,紧绷的表情一付如临大敌。
「欸,人家妹妹可对你一往情深耶。」故意这麽说,对小安还有微微醋意:
「不过他得罪我哥,被开堂了,而且伤势严重,现在不知出院了没?」
「出院?你送他去医院?你真有种!」
「我在飞鹰帮是没有什麽身分啦,不过在家里还有一点地位。」
「喔,对,我忘了。」
「本来,送Ann进医院也没啥大不了,可是就不知哪里冒出来一个多事的老警员,查出小
安的老大,还扯到我头上来。」
济风的表情十分不快:
「你也在混?」
「混?我哪有那个閒功夫!只不过旧帐被翻出来,我被逼著问话。」
「什麽旧帐?」
「死人的旧帐。」
「我很认真问你,别说我听不懂的行不行!」
「火气干嘛那麽大?」
「有本事就别惹上条子,很好玩吗?」
「我不认为很好玩,只是我报过假案、做过伪证、妨碍公务、使公务人员登载不实……
。」
济风很仔细听著每一个字,无奈还是有听没有懂,焦急的神情溢於言表:
「你说清楚一点。」
「我十一歳那年,警察在桥下捞到一具男尸,我哥正好也失踪,所以我和舅舅被通知认
尸,因为那个人身上穿著我哥的衣服、带著我哥的证件。」
「可是你心里很清楚,那只是你哥的替死鬼?」
「有SENSE!」
「干嘛干这种事?」
「……因为,我妈死了。」
「干!听不出有什麽屁关系!」济风无法心平气和听完整件事。
「你知道有一条法律,少年犯罪不致死,除非是……杀了自己的直系血亲尊亲属……。
」
「你……你……!」济风死也没想到,宁修竟干出这等惊天动地的案件!
「那时,阿飞过几天才满十八岁,可是杀掉母亲也是死路一条,他乾脆就找了替死鬼,
我和舅舅负责去认尸。」
「不可能,你舅舅帮著你们?太扯了!」
「所以我想好好孝顺他啊。」只是不小心把他唯一的儿子”教坏了”。
「我不是问这个,你……你们太……!阿飞真的把……。」
「我很可能是共犯,阿飞不愿意说,我对那天的记忆一片空白,完全的空白。」
济风闭起眼睛:
「太扯、太扯了!那家伙竟会把自己妈妈……。」
「我哥说,那天舅舅也在场,他却反过头来帮我们掩饰,所以我猜,那天的情况很特殊
。」
「特殊?」一股寒意窜过济风的血液,他想起当年他也曾对著生父举枪,如果他再禁不
住阿洋在旁出言刺激,很可能就真的扣下板机,失手……。
因此就算养父对他暴力相向,他也从不还手,害怕自己成为”
杀父凶手”的阴影,已经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可能是那女人的精神病又发作了,我不想知道。」
「你在开玩笑吧?」
「他妈的,我已经不想知道那女人的事了!四处跟男人交配,生下我哥和我,没有养过
我们一天就算了,还……,干出那种禽兽的脏事。」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