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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快的速度……简直比皇宫的飞鸽传书还要快啊……!当当当……芹大妈获胜……大家鼓掌!!!”
右边,御王VS长极。(众人冷汗……)
御王拿着球拍,皱眉:“这是什么。”
“此乃武器。”长极把球拍当扇子用,大笑:“且看本王怎么大杀四方~!”
“这个,怎么用。”御王看着飞过来的小球,拿着球拍一巴掌拍下!于是,乒乓球阵亡。
一旁小厮颤抖着呈上新球。
长极发球,御王一拍!阵亡……
长极再发球,御王又一拍!阵亡……
长极黑线的再发球,御王条件反射又一拍!继续阵亡……
长极一丢球拍黑着脸揉身而上:“啊啊……!该死的,我叫你拍我叫你拍……!!看本王灭了你……!!!”
“正和我意。”御王拿着球拍,对着扑过来的黑影拍拍拍。
顿时天无光地失色流星脱轨江水倒流。公公抹抹汗,举起小白旗:“这个,这个因许多政治经济以及基本常识等问题,这场比赛,两位全部取消比赛资格……”
第三场,马术。
众位英雄好汉移步宽广的马术场地。
展翎意气风发的走入赛场,与对手一一点头。
“苏盟主好,别来无恙啊……啊哈哈哈……!”
“展少侠还是这么好气色呢。”苏衡摆手朗笑。
“哪里哪里,”展翎一回身,对另一人抱拳:“久闻耶律大将军威名,果然不同反响那!”
耶律焱哈哈大笑,抱拳回礼。展某人又咧咧嘴,转向最后一人,这一看,只看到那蓝衣刺眼,白扇庸俗,还有那人腰上的蟒皮,为什么怎么看怎么眼熟那……
“亲亲……”此人看到展翎,顿时面若桃花媚眼翻飞,“亲亲还记得人家吗……?上个月人家悬赏你,你竟然都没来……死相……!”
“妈呀!!你你,司空桃花?!!”展某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两眼一翻,倒地。
“亲亲~怎么了?哦,莫非见到人家太激动……?!没关系,让人家来给你人工呼吸吧……!”司空桃花抓住展某人的脸就想亲,“恩恩,也不枉人家一路从南疆追到大漠又追到京城……!”
一旁苏衡咳嗽一声,温和道:“比赛时间,两位可否稍后再叙旧?”
于是,公公拿起那蒙了一层黄土的小白旗,摇一摇:“比赛,开始……咳咳……”四个选手一抽马鞭,顿时如离弦之箭,飞奔而去。公公被两位白衣天使从漫天飞沙中救出,搀着离开。走的时候还能听到那久久不散的回音。
“亲亲……跑那么快干嘛……快来人家怀抱里吧……别害羞……”
“妈呀~!……救命呀……你别缠着我……我求求你了……”
半个时辰后,众人赶到终点站时只看到一匹灰马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一旁,苏衡和耶律焱面露钦佩之色,不由大奇。比赛记录人员拿着一张绢纸,无比佩服的说:“绝对是新记录,他刷新了上一回的记录保持者,创造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成绩!天哪,这是历史的一刻!!整整超过第二名十一分之一烛香的时间,这绝对是奇迹……!!!哦,天哪……!我的血液……它在沸腾……!!!”
马术比赛,展翎毫无疑问的获胜……
第四场,短跑。
上场人员:清水,了怀,暗荧,梵如花(…_…这只还有人记得没……)。
第一跑道上的清水隔着一个跑道,一下蹦到第三跑道上。
“无量……那个天尊~!梵兄,好久不见,依然神采飞扬啊!”清水挥着拂尘笑眯眯看着眼前美人儿,偷偷擦擦口水。
梵如花笑得温文尔雅,月白儒衫上没有一点皱褶。
“不知……可否留给在下你的通讯方式……”
“比赛,开始!”
“抱歉,道长。在下先行一步。”梵如花优雅的对他一笑,轻飘飘往终点去了。独留清水一人站在跑道上流口水:“煞到了,老子又被煞到了……无量他奶奶的,老子一定要得到你的家庭住址……!”
“咳咳。”公公挥挥小白旗,诡异的看了一眼第一名,“啊咳,第一名……了,了、了什么来着……?”
他旁边的和尚笑得莫测高深慈悲为怀亲切和蔼老实厚道:“老衲了怀。”
“哦,了……了怀,了怀和尚获胜~!!”公公说完转身就想走,两秒钟后发现走不动。
回头,身后了怀不动声色踩着他鞋跟,拿起一串佛珠高喧佛号:“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昨日夜观星象,得知来此必能收到良徒,这才来趟了浑水,不想,倒真遇到了佳骨。阿弥陀佛……!施主,可有兴趣投于老衲座下?”说着他双手合十,给公公亮出头上清晰到不能再清晰的十几个大戒疤。
良久之后,公公再次翻着白眼被两位白衣天使抬走。
一会儿,那一直跟在后面的小厮颤悠悠走过来,宣布:“天下第一……啊不是,天下比、比试大会,现在……现在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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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
夜流云看看混乱不堪的赛场,眼角抽搐。
“完了?”
“是啊。”流火一摊手。
“就这么完了?”
“很明显,完了。”
“如果没记错,”夜流云摸着下巴思索,“好像游泳那边还没决出胜负?”说着看向灵鸳,后者耸耸肩膀,给他个无所谓的眼神。
“公公都晕了,还玩儿什么啊。”
“呃,确实……”夜流云汗颜,拉起老爹就准备走,又突然顿住,“清水呢?”
灵鸳清淡淡道:“去追他的美人儿了。”
“……那,展二娘呢?”
“逃命去了。”
“长极……你不用说了,我看到了。”夜流云头痛的看着远处两个人影,你打我一下我拍你一下。
“等等,还有了怀,人呢?!”
“哦。”灵鸳回头看了看,回头对他主子道:“……四处找他的如意徒弟呢。”
57
九天之上,有仙家遥观四界。不知缘了何因,有仙抚唇而轻笑,有仙敛眉而无语。几个上位者坐了一排,目光不约而同盯着身前那大大的水幕。
此时,那水幕上不断闪现着影像,一会儿是人间界的魍魉泛滥,一会儿又是鬼界滚滚战火。
“真是好热闹。”天监歪在靠椅中,兴致缺缺的挑眉。
她身旁的男子着了身蓝调子的长袍,黑发被束在脑后,规规矩矩打了个发髻,背挺得笔直。此时他直直坐在太师椅中,似很不满天监的表现,皱眉沉声道:“天监,监察官便要有监察官的样子,注意你自己的言行。”
天监翻翻白眼,不过还是坐好,慢声细语:“是……,相公……!”
那男子眉皱得更紧了,还没说什么,他右手边那老翁倒先哈哈大笑:“遥平啊,天监的性子你最了解,又何必约束呢。”
“妻不教,夫之过。”遥平坐得四平八稳,扭头看着老翁,让他老人家感觉自己才是那小一辈该听调教的。老翁摸摸鼻子,咳了一声:“你们俩的事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老头子可管不了。”天监噗哧一笑,轻轻执起遥平的左手慢慢把玩。遥平任她翻着自己的手掌左右捣鼓,却是头一扭,恭敬地对着老翁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男子道:“陛下,如今灵界通往人间界的通道基本已毁,但通往鬼界的却还能用。臣以为,可先救近火。”
那被称作陛下的男子身上一件黑色华丽儒衫,墨一般的长发被束成了马尾,柔顺的伏在身后。他轻阖着眼,就那么随意的坐着,右臂撑着椅子扶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额角,状似有些不修边幅,却还是隐隐流露出一丝高贵与威严。
“陛下?”遥平又恭敬地叫了声,一旁的老翁和天监也不由噤了声。
眼皮颤动了一下,随即慢慢睁开。瞬间,那里面流转的璀璨金光耀了所有人的眼。
他眉目不动,只那一双金眸温和而又充满柔情。指腹摩挲了一下额角,他慢慢道:“鬼界的万魔殿,还能支持多久?”
老翁不敢怠慢,站起来躬身:“陛下,最多不过3天。”
“3天,足够了。”唇角一抹,勾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他轻言轻语,仿佛是在情人耳边呢喃:“煌祈啊煌祈,料想你也不会只凭这几只臭虫,便与全天下叫板。那么,你的后招又是什么呢?”想了想,又问:“小莲那里,可有消息?”
天监一颔首,道:“陛下,紫凤来了消息,天宝已回到小莲之手。”
“很好。”那陛下一拍手,笑道:“过不了多时,莲就能遇到煌祈了,到时候……呵呵……”一旁遥平看他笑得得意,垂首平平正正的道:“陛下,请时刻注意保持玄煌帝的威严。”
高高在上的玄煌帝一噎,眨眨金瞳,摸摸鼻子,随后一拂袖,又恢复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帝王形象。遥平看到,顿时满意的点点头。玄煌帝长舒一口气,微一坐正,对三人道:“此刻,已到了祸及天下安危存亡之时,尔等务必竭心尽力,助朕与小莲一同铲奸除恶。那么,天监……”
“在!”天监从靠椅上一跃而下,躬身。
“命你召回三界六道中所有监察使,给朕严密监视这些人,一有骚动,就地格杀。”说着从袖里丢出一卷密轴。
“领命!”
“遥平。”
遥平刷的站起来,对着他一弯腰:“臣在。”
“给你三千将士,平万魔殿之危。”玄煌帝低头略一思索,开口:“做得隐秘些,把监视那些臭虫的虚界人马也给我顺带着灭了罢。还有……设计给朕散布些谣言,恩,便说他们的莲妖主在人间界快死了。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臣,领命。”
“卅摩。”
旁边的老翁马上躬身行礼:“臣在!”
“即日起,灵界所有仙人由你负责。”
“臣领……啊?!”卅摩刚准备领命,一听之下顿时傻眼,“陛、陛下,这这从何说起?!让老头子我去管那么些人,那,那陛下您……真真折杀老头儿我啊……”
没理卅摩的语无伦次,玄煌帝嘿嘿笑道:“至于朕嘛,便去闯一闯那人间界的通道吧。已经被毁了吗……嘿嘿……那朕便去再开一条!”
“煌祈啊煌祈,你只道小莲总是躲着你,那么,你又何尝不是终日躲着朕呢?”
看着领命后便自行离开的三位手下,玄煌帝金眸中光芒乍现,却还是温柔似水。仰首望着东方,看那仙云缥缈,灵光漫天,他忽而温柔的一笑。
“小莲,你我也有好段时日没见了。”
“至于你那小情人……呵呵,朕便去看看,若他没有朕这般待你,那么,朕决对不会允了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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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人间界的夜离殇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一旁夜流云顿时关心道:“怎么了,昨晚受凉了吗?”
夜离殇莫名奇妙的背脊发寒,摸摸鼻子,然后点头道:“你昨晚把被子全抢了,我不受凉就奇怪了。”
“是我的错吗?”夜流云自知理亏,不过还是梗着脖子不承认,“谁让那被子那么小的。”
“你还有理了,是谁说银子不够付不起两间客房的房钱,非要跟我挤一床被子里的?”夜离殇摇头晃脑说得好像自己当时根本不情愿似的,看得夜流云咬牙切齿,又不敢发泄在身下的牛车上。
没错,就是牛车,目前两人唯一的家当。此时两人正驾着牛车,一晃一晃的在官道上前行。
夜流云看着这牛车,就想起两人那日从井里掉下来,一路下滑了不知道多少个时辰。接着眼前强光一闪,再睁开时竟然有云从身边飘过!夜流云“喝”了一声,一回头,正好看到老爹和一只正在拍翅膀的老鹰大眼瞪小眼……
“唧唧唧……!!”老鹰满眼血丝的被吓跑了……
于是,夜流云满脸黑线的和神色狰狞的老爹开始做急速高空迫降。半烛香时间后,两人灰头土脸的从一间茅草屋里冲出来,后面跟着一边破口大骂“还俺屋顶”还一边拿着杀猪刀准备砍人的大妈。
再想想一路上又是爬山又是淌水,时不时还要应付到处横行的魍魉,且囊中羞涩。便是这牛车也是路上拔刀相助,救了个被魍魉袭击的村民,人家送的。光想想,夜流云就觉得郁闷。
甩甩头把这些有的没的全抛在脑后,夜流云问旁边闭目养神的老爹:“我们一直朝着这个方向走了有一天半了,到底要去哪儿?”正说着,路边草丛里呼啦一道黑影飞出,夜流云抓刀横劈,顿时将那黑影劈得粉碎。待那东西落地,正是魍魉的尸体。夜流云皱眉:“回来才不到两天,就已经看到不下百只的魍魉。还有,这官道上竟然看不见一个人影……”
“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