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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没走几步,只听见徐然开口道:“阿祁。你看女人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
我揉揉他的头发:“你吗的连女人都没碰过知道什么啊。”
他不服气地争开:“谁不知道萧峰据说已经内定了下任的学生会长啊。就说从前, 她和你在一起就真只为了爱么?”
我无语,所以吴亭亭选择了萧峰,就象还长的人模狗样的马艳丽和那个发疏齿摇一看就知道是性功能障碍的书记在一起?因为我配不上她跟不上她了?屁!
谁说女人自古痴情?在当今这功利社会,女人一样势利。只可惜,我却不是她的跳板,她用过即丢的保险套。所谓的感情实在是荒谬的笑话。
心中有一个狂热的想法一闪而过。
那时的我却不知道,就是这一念之差,那样深远地改变了我的命运。
回到宿舍已经十二点多,我看着小然子进了他的宿舍,也打开门进去。今天是周五,江同的床上空无一人,估计又摧残国家幼苗去了,叶方回家,林恒和文学青年早睡死了。我着魔地盯着我的下铺看了许久,突然将床帘掀起,钻了进去。
如果人生如梦,我为什么不能再疯狂一点?我没有未来没有前途没有理想没有抱负没有追求,可我为什么不能放肆地快乐?太多的感触一下子压断了我仅有的理智。我本轻狂,有什么不可以?我只知道不能让别人任意辜负,睚眦必报从来是我行事准则,萧峰,或者我,都不会属于吴亭亭。
感情?太沉重。
我只要一场感官游戏!
萧峰正睡的迷迷糊糊,被我一吓,立时惊醒:“谁?!”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压低身子:“别说话!”
他挣开我的手,压低声音:“张祁?”
黑暗中我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的热力,混着他或粗或细的鼻息,烧的我都有些眩晕。“你说你只喜欢我,是真的吗?”
他拧紧眉,声音又低沉了几分:“你是什么意思?”
在我没时间反悔或者思考的时候,我突然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重到隐约渗出了几丝血腥: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一个疯狂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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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没时间反悔或者思考的时候,我突然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重到隐约渗出了几丝血腥: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一个疯狂游戏。”
黑暗之中,他嗤笑出声:“你这算什么?张祁,心血来潮下的游戏?”我也笑了,带着那么点的疯狂:“你不愿意?萧峰,你玩什么不是信手拈来,就没胆玩这个由你开始的游戏?!”
他的眸色又深了几分,几乎与黑夜容为一体。“这是你说的——张祁,你跑不掉了!”
我想说我根本没想逃,他突然逼近我,带着十足凌厉的气势把我往后压去,我促不及防,一个重心不稳,脑袋重重地叩在床板上,好大的声响。床帘外传来林恒将醒未醒的咕噜声。我心又跳快了几拍,竟有一种近乎偷情的紧张感。
“疯子!”我咬牙骂道,“你他吗的不会轻点啊!”
他蹬开棉被,把它整个盖在我们头上,我顿时动弹不得,任由他撕扯着我的衣服,在那个窄小而炽热的空间里纠缠着摩擦着,临界沸腾。
他突然松开我,黑暗中我只能感觉到肢体摩擦的热度与声音,而后下体一湿,我刹那间弹起身子:“啊——”——天,他,他居然——我什么也看不见,围绕着我的仍然是一片深重的黑暗,可就是因为这该死的看不见,我在脑海里开始想象他为我口交的淫荡画面。我闭了闭眼,想冷却下这种另类却更加沸腾的快感,但是——我往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自己不由自主地开始大力地挺送:“你这混蛋——吗的——太爽了”我兴奋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身上一处处都是火烧火燎的欲望在燃烧。我开始痉挛,窒闷的空间让我呼吸不畅,我只能更加放肆地喘息着,野蛮地抽送,想缓解,想平息,又想颉取更大的高潮——我发抖着喊:“操。。。要,出来了。。。萧峰——你这变态——放开!”他突然离开,重又压回我身上,微凉的双手接替嘴巴的工作,我几乎被他压成一个恐怖地角度,那快感却没有丝毫减弱,直到他咬着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很爽吧?那他吗的也小点声叫床——真想把所有人都闹起来?!”
就在这一刹那,我很丢脸的在他手里泻了,喷射了一道又一道,足足持续了一分钟。
脑中已经是缺氧似的空白,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掀开被子,剧烈地喘息起来,就在这时萧峰又欺了上来,低头赌住我的嘴,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檀味道在我和他唇齿间弥漫开来,热浪席卷,我只觉得脑中一片充血,羞耻感使我别过头,摆脱他的纠缠,低声骂了一句他吗的。
他笑了,我忍不住回头怒视,却被他的笑容震住,他的双眼在浓黑的夜色里是那样的光华流转,璀璨晶亮。
我在这一瞬间,有了片刻的失神。
其实我和他,说到底,也就是互相充当了对方的右手,去执行一个本来不可能的任务。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背德的情欲游戏中,我却有那么多的快感。和女人做完全不同,我没有任何责任任何义务更没有任何退缩,想要就要,肆无忌惮——男人永远都最明白男人需要的是怎样的爱抚和快感,更何况,萧峰与我,都算是久经沙场。即便已经过了三天,我依然在回味那晚的激情。
我盯着自己的右手看了很久,直到另一只手在我面前死命晃悠:“阿祁!你发什么愣啊!”
我堪堪回神,一把打开他的手骂道:“谁发愣了。”
徐然笑嘻嘻地偏头说:“阿祁,你不对劲啊,刚才起就盯着你的右手死命看,干吗?看手相啊,张半仙?”
我毫不客气地再次抓烂他精心打造的发型:“去去去,我是半仙就不来趟这混水了。”
可以说美术系是整个学校里最西化的学院,所有关于西方的思潮从性解放到消灭处女再到虚伪的小资情节都学了个囫囵吞枣。据说从建系起,就开创了圣诞舞会这个阴阳怪气的传统,妄想遏止住大家墙内开花墙外香的势头,坚持肥水不留外人田,坚定地支持第一任院领导关于催发系内男女体内荷尔蒙分泌的正确指导。估计第一界举办地颇为成功,不少学生弥补了受伤而空虚的心灵,再次青春焕发,令领导们大有成就感,之后年年如是,只有文革时停了六七年,据说那时候改为所有领导即学生代表集体朗诵沁园春…雪。
我张祁怎么说也是个社会主义好青年不是,怎么能被这种资本主义流毒侵蚀?所以坚决不去,奈何左右两个小人死命对我精神洗脑,终于和平演变自我解体,被徐然王毅死拖了来,参与这个全民造爱运动。其实王毅拖我来情有可缘,他家小丽要上新东方,没空领略他的舞台风采,他伤心失意之余,只好拉我来当垫背的,可徐然也死命拉我来就说不过去了,难不成他还想和我跳啊?!
院多功能厅还是挺豪华的,够的上上面那班人腐败的标准,新生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不免有些跃跃欲试蠢蠢欲动,就算我们院里的女生多属印象主义,男生们——特指目前还没法花开并蒂的孤独少年们,顿时有了成为新时代莫奈的勇气,不一会,倒也是将舞会的气氛吵的红红火火。
我坐在位子上咋舌看着王毅和另一个女生跳的起劲,仿佛瑞奇马丁附身,一下子把新东方的小丽忘到爪哇去。
“你怎么不找人跳啊?你看人王毅。我以前都没看出这小子这么有花心的资本。”我开了罐可乐递过去,徐然接了,撇嘴道:“找谁啊?把兄弟撇下与狼共舞我才不做。”
我乐了,感情他要在这舞会上陪我一晚上啊。“那你这么死拖我来干吗?”
他喝了一口可乐,才缓缓说道:“阿祁我希望你开心点。出来转换转换心情也好啊。你这些天都没怎么理我们。。。”
我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是想安慰我呢,原来我应该还处在失恋的状态下,觉得了无生趣,怅然若失啊。“小然子你还真是。。。”我又想感动又想笑,“你看哥我象是会为了个女人失落的人吗?小弟弟一个还安慰我?”我又习惯性地抓他头,玩的不亦乐乎。
他顿了一下,也就愣我玩去:“那你这两天怎么都没来找我?打你电话也常关机?”
我不由心虚,脸一红,掩饰地骂了句:“哪有。你他吗就是多心。我好的很,啥事没有!”
这两天我都和萧峰撕混在一起了,哪还记得其他的事。
我两只眼全场乱瞄,萧峰正和一个足以包揽后年雅典奥运柔道组冠军金牌的女生跳舞,我不禁哑然,萧峰是我们班班长兼学生会副主席,所有两委工作他好象都插了一脚,这个紧要关头要充分发挥组织的优越性与主动性,充分照顾弱势群体的利益——就冲他这么勉为其难还要身先士卒共赴国难我也得对他说个服字。他这收买人心还真是贯彻的十分彻底。一曲终了,我看见一直作壁上观的吴亭亭下了舞池,走向萧峰。我感到身边徐然的身子一僵:“阿祁。”——他怎么比我还敏感啊。说一点不难受是骗人的,吴亭亭这样做等于当众让我没脸,我多少还是有点不是滋味。“男人拿的起就要放的下,你瞎操心什么?萧峰还不一定看上她了呢。”
徐然不说话了,闷头喝水。
萧峰带着吴亭亭转了几圈,面对我的时候,突然勾起嘴角冲我邪邪一笑。我哼了一声,别过头和徐然搭话。没一分钟,他就放开吴亭亭,对她说了几句什么话,走下舞池,转向我这个方向走来。我分明看见她的脸在这一刹那变的惨白。他在我面前站定,笑的就象一个领导在视察工作:“张同学啊,你怎么不下场跳呢?”
我爱理不理:“不想跳。”
“那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他笑的更假了。
我故意凑近徐然:“小然子,你告诉他,我们刚才在聊什么?”
徐然有些紧张,他显然以为我和萧峰的剑拔弩张针锋相对是为了那只母孔雀。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啊。”
一只手悄然伸过来,在我的腰部不轻不重地一掐。我一凛,全身的毛孔不由地松开,扭头警告地横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脸上还是那副乖乖学生的表情,一脸平静。
伪君子。我暗哼。没想到那只手变本加厉地摸索而上,在我的腋下腰侧极富技巧地流连不去,我呼吸急促起来,他还真敢!就算这里光线阴暗,他选的角度也恰到好处,要是徐然发现了——
他站在我身后却突然弯下腰,对坐在对面的徐然一笑:“你们哥两说梯己话呢,不告诉我?!那就算了。我不自找没趣。”
灼热的鼻息一道道打在我的肩窝,我微微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知道还不走。”
“好啊。”他笑,露出碍眼的白牙,“我去洗手间。”
我看着他走向洗手间的潇洒背影,心里把他祖宗问候了十几遍,徐然抓住我的手:“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我把手缩回来:“操,可乐喝多了。我也尿急。”
我站起身,故做漫不经心的伸了个腰,才往洗手间走去。
五楼的洗手间由于地势高,免受不少荼毒,没人愿意跑这么高来贡献化肥,所以尤其显得窗明几净。我却没心思想这么多,一个箭步踏进洗手间,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人,我咋舌骂了一句,只觉得人被往后一拉,我反应过来,这小子一准知道我回跟来,一直躲门后呢!我一个手肘过去,却被他闪身躲开,一拉一拽把我拖进一个小隔间。左手一个利落的动作,门琐落得清脆。他重重地压在我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我也气息不稳地看着他,明知故问:“你干吗呢?”
他捂住我的唇,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我吃痛,骂了句:“你属狗啊!”他抬眼看我,眼里有太多太多的情欲,我也怔了一下:“真他吗的。。。两个疯子!!”
我拉起他,吻住他的嘴唇,他回应,我们在这个随时有人进来的地方象野兽一样撕咬着纠缠在一起,肉体的摩擦,喘息的交融,直到他扯开我的仔裤,粗暴地玩弄我的下体,我低低地呻吟一声:“别,再这样我出不去了。”
“你出去干吗?和徐然聊天?你们倒是有说有笑高兴的很。”他不管我的反抗,越发用力地抽动。
什么跟什么!我反唇相讥:“你他吗还和我以前的女人一起跳舞呢!”
萧峰气极:“我那是和她说清楚叫她别缠着我!”
“你骗谁呢。”我冷哼,“你这个性会轻易得罪人?”
他不再说话了,又是一口咬在我的肩膀,动作更加急切而粗暴,带着点惩罚的味道。一只手顺着脊椎往下,到尾椎流连似的按摩,却突如其来地往里一刺——只觉得一道电流窜进下体,全身寒毛倒立,我一个激灵,直觉地挥拳相向:“你吗的干什么你!”
他的脸上顿时红了一块,他转过头,一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