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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不能捡
马小宝还没睁眼,便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这血腥令人作呕,那味道大得好像是几十万个人的鲜血堆积而成似的,味刺激得马小宝一个激灵,一下子的,她立即睁开眼,然后———她看见了地狱。
不,不,也许比地狱还可怕。
只见荒野之地,尸横遍野,鲜血一滴一滴的,好像还很新鲜,红艳艳的,带着一种诡秘又妖娆的色彩,正沁染脚下的大地,而她的身子,正软软的趴在一具已经断了头的尸体下面,那尸体的鲜血掉落在她脸上,她推开那尸体后,打了个冷颤,才拿起袖子赶紧把脸上的血迹擦掉。
等她擦干净血迹后,定了定神,才用心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只见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一座孤零零的城正冒着淡淡的烟,而整个城远远看去,有些黑不溜秋的,那城墙上黑黄的痕迹赫然是整座城被燃烧后才留下来的,此时,城里很静,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像马小宝现在所处的环境一样,静,很静,大抵除了她,一只活物也没有。
除了这座孤城,在马小宝前面,左面和右面,则都是连绵的山脉,而这些鲜血淋淋的尸体随着远处蔓延出去,也不知道尸体到底蔓延到哪里去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马小宝看着自己小小的手掌,摸了摸自己嫩嫩的,小小的脸蛋儿,这具身体,大抵只有五六岁呢。
而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没有任何交通工具,不能抵抗任何野兽和带着恶意的成人,她怎么穿过那连绵的山脉?
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后面的那座孤城,对比了一下距离,马小宝无奈的迈着小步子一步一步的往那座已经被战争摧毁,但依然有着大体骨架的孤城走去。
一路上,马小宝小心翼翼的踩着步子,尽量不踩着旁边的尸体,而看到有用的东西,她也不嫌弃的,顺手就捡了起来。
只是,在她看来,这些有用的东西实在太少了,她走了一大半的路,累得有些气喘吁吁的,结果却就捡到了六个馒头,至于金银,她在捡了两块后,就无奈的放下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看到金子却TMD拿不动更憋屈的事情?更别提在前生,作为一个生活在底层的小老百姓,马小宝那是买把小菜还叫送根葱,买根萝卜还叫多送几根萝卜缨子泡咸菜的市井姐儿,她月月买次彩票,心心念念的,就是发财。
可惜,财没发,人却穿越了。
穿越就穿越吧,穿越在一个战场,在一个战场也罢,TMD地上穿绸缎的,富贵得流油的人太多了,这战场不知咋回事,还没有被人打捞过呢
,那地上随便翻翻,竟然就能捡到不少金子和银子。
马小宝这一路走来,那真是越走越气,当她的身子上里里外外都装满了看起来像银票的东西,而脖子上,胳膊上,大腿上,那里里外外是早已挂满了金银,直到她拖着重重的金银实在走不动路后,最后咬咬牙,走一步,开始肉疼不已的丢一块银子。
她这一路走一路翻,倒是丝毫不怕这满地的尸体,谁叫她姓马,她家祖上是专业炼尸收尸,天天和尸体打交道的呢?
而她走着走着,不时感叹,惨!真TMD的惨!这一地地的人死得像丢垃圾似的,她越往前走,那地上人群的伤口便越发的小,也越发的致命,那些几乎身体上都是只有一个伤口,身子倒都完完好好的,但是就是人都给死掉了,马小宝看了一下那成品倒下的人,那杀人的人,还真是刀法厉害,几乎一刀下去,便是成片的人倒下。
而随着她越往前走,那好像艺术表演一样倒下的尸体越发的多,等她到城门口的时候,她遥遥的抬头,忽然,一下子就惊住了。
在那血迹斑斑的城门口,一个血淋淋的脑袋正被人切下来挂在城头,还没有看清楚那个脑袋的五官,但那双狠戾的,带着滔天恨意和怒意的眼睛,一下子让马小宝惊得就退后了一步。
她只看一眼,就感受着她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忽然凝固了似的,都在徘徊着那人的狠戾和恨意。
而看着这双眼睛,她一下子就肯定,她一路走过来时遇到的大半尸体,就是眼前这个已经死掉的男子杀的。
只是这人这样厉害,却竟然被人割掉脑袋挂在城头,还真是不可思议。
而她再走了几步,便看到一个没有脑袋的尸体被人反绑住双手,双腿以下跪的姿势跪着朝着城门口,那没有头的尸体高若两米,像一座小山一样,这人身体上的衣服完好无缺,他的脖子处,是被人一刀割下脑袋的,这样厉害的人被人一刀割下脑袋,自然只有暗算了。
而暗算,估摸着只有身边信任的人才能做到!
在马小宝这个市侩的都市人眼里,一个这样厉害的人竟然连身边隐藏着敌人都不知道,最关键的,看杀他那人在他死后对他的侮辱,那恨意还真是不浅,身边有着这么一个人却没有发现,那人武力值再厉害,那也只是空有一身蛮力,但脑袋却不大抵事的糊涂虫,而马小宝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马小宝撇了撇嘴看了一眼这个已经死掉的倒霉蛋,正想绕过他的身子往城里去,结果走着走着,她一拍脑门,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打算1号的时候开新文的,但是实在太高兴了,所以就开新文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高兴呢?嘿嘿,本来一直很郁闷我家宝宝咋还不会走路,结果今天晚上放她自己在沙发边玩,她自己就从客厅左边走到右边,又从右边走到左边,连续走了好几次,终于会走路了,值得庆贺啊!
亲们,收一个,多些支持!
☆、进行时
她一边啧啧的围着那尸体转着圈子,不时发出赞叹声,不错,真不错,看这怨气,看这狠劲,看着滔天的恨意,啧啧,这尸体简直天生就是拿来炼的嘛。
马小宝家的家传绝技就是炼尸控尸了,只是到了马小宝父亲那一代,这现代社会,生活质量越来越好,又反对封建迷信,人死掉后的尸体又都是直接往火葬场一丢,然后捧着个骨灰盒就行了,所以,谁还会找个赶尸人赶尸回乡啥的?也因此,马小宝父亲的收入自然就低得可怜,他还不会算命看风水啥的,就被社会直接给淘汰了。
可是吧,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马小宝父亲自认是有本事的,也有心气的,虽然穷,小时候依然逼着马小宝背那些这样经那样经的,家里没有钱吃饭?不要紧,有马小宝的妈想着法子呢。
这日子越是过下去,那真是越发的艰难,到了后来,马小宝长大一些,就再也看不上她爸,也不会乖乖听她爸的话了。
她此时看着这具尸体,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闪现过一些咒语,只是因为这咒语是小时候背诵过的,在现代社会,又没有什么实际的尸体让她操作,她一时之间背着那咒语,脑子里倒也不好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炼成。
其实按照她的想法,她就打算炼一个简简单单的飞尸,这尸体别的作用没有,只要有一把子力气,能够给她驮着金子,附送她到安全的地方就成,毕竟她这身子就一五六岁的小女娃子,这要想从这遍地尸体,一个人影不见的荒地到达繁花之地,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脑子里思量着,为了金子和她的小命,她越想越觉得炼个尸体来保护自己是个不错的法子。
当下里,她看着高高的城头那血淋淋的脑袋,尽量回避着那脑袋的眼神,她先从城里一家凌乱的空房子里找出一个长竹竿,然后拿着这个长竹竿来到城墙头,用竹竿把那脑袋挑上来,然后拿了布料把那脑袋包裹上后,那砰砰跳动的心总算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把那无头尸体拖到那间空屋子,然后缝合好尸体了。
拖动那尸体还真是个技术活,更何况马小宝这小小的身板,要拖动起码有一百六十斤的成年男子的身体,那真不是一般的困难。
马小宝在大街上逛了老半天,总算找到一辆四轮车,就是拖动这车子的马匹早就死掉了,好在马小宝运气没有倒霉到家,在一家空房子的后院,她竟然找到一条驴子,当下里她牵过那头驴子,把驴子拴在四轮车马匹的位置,然后小心的驾着车子来到城门前。
等来到那尸体前,她拿出从卖布的商户家里拿的粗白布把那尸
体全部都围绕的严严实实的,反复围了好几层布料,接着,她再拿出绳子把那尸体捆绑上,然后,驾着那辆驴车很快就来到了她之前收拾出来的空屋处。
这间屋子外面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但是一推开大门,却有一个空荡荡的院子,而通过院子门后,才是正屋,在正屋后面,除了厢房,还有一个小院子,小院子后面,打开一道小门,则是另外一个街道。
马小宝先进了院子,把院子门关紧,然后才把驴子迁到后院,在后院的石磨上把驴子给拴好,然后又把在卖香烛的店里买的一些包括朱砂,镇纸之类的物件都拿了出来,又拿出缝补衣服用的绣花针之类的,一切都准备好后,她才来到前院。
等来到前院后,她先按照规矩洗手,然后焚了香,念了几句经文,接着,她把白布包裹着的尸体拿出来,把捆着尸体的绳子什么的都解开,然后再把尸体身子上的衣服全部解开,把尸体放平。
一切准备就绪后,马小宝开始拿了绣花针开始一针一针的把那脑袋和尸身缝合。
说实话,那过程,真的不太好描述。
此时天还没有完全黑透,整个城却死寂得连一点风声也没有,而闻着那浓重的血腥味,再联想到外面遍地的尸体,马小宝那心里,即使胆再大,也不是一点也不害怕的,尤其她正在缝合的这位那双一直圆睁着的眼睛,那滔天恨意好像一直在看着她似的,她定了定神,好一会儿,才勉强将那尸体的头和尸身缝好完成。
等缝好完成后,她打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啧啧,这个尸体的身材还真是不赖,那一块块结实的腹肌,那全身上下古铜色的皮肤,那宽阔的肩膀,那平坦的小腹,那修长的双腿……这人的身材比例还真是好,几乎可以说是堪称黄金比例了,马小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完美身材的男子。
而且,按说,这人都死了这么久了,身体早应该有变化了,但是,奇异的是,他身子上的皮肤竟然问问软软的,一点也不像死人的皮肤。
马小宝打量了一会他的身体,就要开始画符施法,但是,猛然,她眉头一皱,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下来。
下一刻,她犹豫了下,不得不蹲□子,然后,手伸向那男子的小腹处。
本来她解开他的所有衣服后,因为男女有别的缘故,看他的下腹处穿着亵裤,她就躲了个懒,没有解开他的亵裤,只是,此时却发现,那亵裤上,隐隐的,有血迹传来。
如果尸体不完整,炼尸是炼不成的,这不完整当然包括男人下面那个玩意儿。
马小宝无奈,只得小心翼翼的开始解
开他的亵裤。
古人的亵裤看起来有些像男人的内裤,但是却是用绳子拴着的,马小宝解了半天那绳子,脸都几乎贴在“他”的小腹处,好不容易,才把那亵裤带子解开。
而等解开那亵裤带子,她看着他下面那玩意儿,立时的有些呆了。
杀掉他那人,还真是残忍呢,估计在他死前,肯定是用脚狠狠的踩断他的那玩意儿的,马小宝看着他下面那玩意儿,那某个部位要断要断的,只是不知何故,鲜血却不大流,而且,最奇怪的,按理说,被人用力踩了一脚,整个部件应该都血肉模糊,破碎的程度差不多才对,但是这人下面那玩意儿却只是在某个地方看起来要断掉而已,而只要用针线来缝合了,看起来倒是完整了,好歹比碎肉强吧!
马小宝看着他的下面,原本打算立即拿了针线来缝合的,只是,她才拿出针线,人又有些发愁了。
她,她,想她一个黄花大闺女,除了□里,还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那玩意呢,这,这,这让她怎么缝合?
看了看越来越暗淡的天色,咬了咬牙,马小宝那小小的手指最终轻轻的摸上了那玩意儿。
只是,当她的手接触到那玩意儿的时候,她心里一跳一跳的,任由她心里喊了千万只草你马,那心跳还是不能停下来。
这个玩意儿的触感,咋说呢,软软的,又硬硬的,有些像橡胶棒?但是肉呼呼的,貌似手感又比橡胶棒好一点?
她前生活了快三十岁,除了偷看小儿尿尿的小鸟,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这么粗的呢,当下里,她手里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