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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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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人纷纷出头,属下几个部门和两个分公司颇有赢利,张创世也多了很多倚重。看老爷子的样子,他似乎对G省分公司志在必得。 
  张荣贵也在估量薛临波,就算豁上撕破老脸,也一定要为儿子争到这个大好机会。管她薛临波是什么长胜将军从无败绩,这一次绝不能输。被哥哥压了大半辈子他只好认了,被这丫头压了六年只当自己倒霉,他总要赢一次,在退休之前,哪怕只有一次。 
  “那么就这样吧。”张创世喝一口水,笑道,“我想都没有异议了吧。下一步便是人事问题了。我建议大家不妨做一个内部提名。鼎天还是有不少人才的。” 
  要的就是这一句! 
  张创世话音甫落,好象练习过一样,张荣贵立刻接上来:“好!有道是举贤不避亲。我提议守成出任新的分公司经理。” 
  张守成,张荣贵的大儿子,人力资源部经理。薛临波暗暗冷笑,好厚的一张脸皮!继创守开,张家两房有五男两女,名字都是张有贵取的,内中大有深意,只是不知能否遂他心愿。 
  “守成是不错,可他走了,人事经理的缺谁补?”这次说话的是张创世的舅舅,第三大股东。 
  “我提议招聘公司外部人才。” 
  “不如贴个召贤榜,大家公平竞争。” 
  “你评书听多了吧!” 
  …… 
  会议室里乱成一团。 
  “我有一个提名。” 
  各种声音立刻消隐无踪,张荣贵眯起眼睛,看她要说什么。 
  “市场部的李克俭经理。在公司服务已近10年,从最基层的业务员做起,经验丰富。这一次公司可以成功的拿到s的北方代理权,李经理功不可没。”薛临波声色不动的把李克俭的简历交给秘书,让她挨个发下去。 
  “李克俭算什么,不过是外人罢了!”张荣贵见张创世开始犹豫,急忙打出亲情牌,“创世,守成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了,论能力、素质,哪一点输人?你不提拔自己的堂哥,还提拔哪一个?” 
  “假如你张家要挑族长,张守成的确有资格。可现在是公司的事情。”薛临波最恨公私不分,说话不由咄咄逼人。 
  “薛临波!你不要太放肆!”张荣贵老羞成怒,“什么公司的事情?鼎天不姓张吗?你想造反不成?”他早知道这丫头决不会让他轻易过关。 
  “谁要造反还不一定呢!” 
  张创世眉头紧皱,他虽知二叔的小算盘已经打好,却想不到薛临波也会跳出来,她素来对这些派系之争嗤之以鼻,为什么要冒大不韪举荐李克俭。他可是她的人啊!她想干什么? 
  就算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也不能让张伯伯半世的心血付诸流水。薛临波早打定主意。李克俭为人确实有点三八,但那也是他够细心的表现,他手段圆滑,处事老练,近三年以来一直是他在独挡一面。薛临波早调查过,李克俭太太的表兄是G市主管经济的副市长,且不说用不用得上,这都是一张鼎天大佬们无法抗拒的一张王牌。与其放手让张荣贵去捞油水,何不全抓在自己手里?吃得着则吃,吃不着大家都没份!薛临波发狠,迎住张创世的目光里有挑衅的意味。 
  “我反对!我坚决反对!”张荣贵被薛临波呛得暴跳如雷。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早发作,怎奈薛临波说话实在太过刻薄。 
  “我只是提名而已,到表决的时候再反对也不迟的,张董。” 
  张荣贵鼻子好象两管烟囱,一手指着斜对面的薛临波,“你”了很多遍也没有下文。他快气疯了。他看出来张创世根本控制不了薛临波,鼎天有一大半都是薛临波在撑,她先前极力反对设立新的分公司,现在又和自己抢,根本不是为了张创世,而是死了张有贵。她是在报答张有贵。他不服又很服气,不服自己为什么找不到这样的帮手,服气哥哥果真没有看错人。 
  “二叔你最近身体不好,别太激动了!”张创世急忙打圆场,“临波,叔叔毕竟是我们的长辈!快道歉!” 
  薛临波哼了一声,不痛不痒地道歉:“对不起,二叔。” 
  “用不着!”张荣贵怒向张创世,“创世,你看清楚了吧!她都骑到我头上来了!你们爷们把薛丫头惯得这么嚣张,我看不出几年,鼎天就要姓薛了!” 
  “你!——”薛临波奋起,却被张创世强行按下,张创世薄怒道:“二叔,这是公司董事会,你别把这些有的没的扯出来!” 
  众人见大老板发火,急忙打哈哈劝架,可张荣贵哪听得进去,一甩袖子走了。大家都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散会,散会。”张创世手一摆,泄气之极。 
  众人散去,只留下一个张创世和一个薛临波。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创世突然咆哮,他站起来,双手抓住薛临波肩头,“为什么!” 
  薛临波吃痛,却没有挣脱,冷静地说:“我是为了鼎天。” 
  “鼎天!鼎天!”张创世哈哈一笑,眼神阴鸷,“撒谎!临波,你也学会撒谎了。” 
  “我没有。难道你宁可相信你二叔的话?要这样我再无话可说。” 
  张创世甩开手:“我只是想做一件我自己的事情!真真正正,属于我张创世自己的事业!而不是,站在我父亲的肩膀上,活在我大哥的阴影下的事情!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说什么帮我,帮鼎天。薛临波,你根本就看不起我!” 
  “我……”薛临波困难地开口欲申辩,却被张创世打断:“我终于明白了!也许我早就明白可又心存幻想不去承认,你只是为了我父亲才留在这里!那我呢?我算什么?我连个死人也不如吗?我一生,就只是张有贵的儿子,我永不能成为张创业自己吗?不管我作什么,只要不合父亲生前的意思,你就要跳出来干涉我。临波,我所有的心血都白费,我所有的努力你都看不见!你扪心自问,你把我张创世、把我鼎天公司现任总裁放在什么地方?” 
  张创世几时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薛临波几乎惊呆了,这才是张创世真正的想法吗?自己是不是真的管的太多了?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可情况并未到此结束,张创世又冷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等着吧,等着大吃一惊吧!临波,你最好祈盼永远别知道父亲做过什么,偶像轰然到地的打击实在太过残酷!”说毕,他恨恨地离去。 
  这是什么意思?薛临波被张创世一番炮轰轰得眩晕不止,“永远不知道父亲作过什么”,那么,他到底做过什么,要让这做儿子的如此愤怒? 
  张荣贵和薛临波大闹董事会的消息不胫而走,大家感兴趣的不单是他们吵得脸红耳赤的原因,而是张荣贵的话和张创世的态度。他为了薛临波,竟不惜和亲叔叔反目,这不是一向斯文和气的大老板的个性。他对薛临波如此与众不同,是不是意味着—— 
  “好事临近了?”李克俭这次竟后知后觉,迟钝地问,“好事,什么好事?” 
  “大老板和薛小姐啊!笨!”说得人太过忘形,竟忘了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结果被李克俭打了一个爆栗。他捂着头笑道,“没听说吗?薛小姐不知为什么和老爷子吵起来了,大老板护着薛小姐,差点和老爷子干仗!” 
  “这还不算啊!”另一台广播说,“散会以后,他们单独在会议室很久才离开!孤男寡女——有很大的想象空间哦……” 
  “真的啊!”李克俭摸着下巴,隐约了解他们为什么会争执的原因。他不是笨蛋,当然不会认为薛临波是在为自己争取利益,但张创世的态度到确实值得玩味呢! 
  “我早就说他们有问题了!想想看,他们可是青梅竹马,就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以前是因为老板娘在,现在老板娘死了,还不是干柴烈火?” 
  有人持反对意见:“要是他们真有什么,大老板怎么会和老板娘结婚?” 
  “当然是老板娘横插一杠了!她做贼心虚,疑心生暗鬼才搞出那么多事情来。这下不就好了?” 
  “什么?”一个声音在他脑后发问。 
  “什么什么啊!老板娘自己把自己玩死了,还有三少爷负责任。大老板重回自由身,还能和心爱的人比翼双飞,这不是好事成双——霍先生——”得意的声音化做一声惊叫,就此了无声息。 
  霍炎笑眯眯地站在众人身后,一身旅行回来的休闲装扮,头上甚至还戴着一顶帽子,他上前几步,大半张脸都在暗影里,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有意思,很有意思。” 
  霍炎把帽子盖在脸上,靠在椅子上又转又摇。薛临波从文件上方看他一眼,说道:“除了这几个字,你还会说别的吗?” 
  他从帽子后面发出一阵闷笑,含含糊糊地说:“你只知道从原因推论到结果,知不知道从结果推论到原因?” 
  “有什么区别?” 
  “有。有很大的区别。比如,你看到果树,果树下面站着人,而且有一地的果子,你会怎么想?你会想是这个人摇动果树所以才会有满地的果子,可是你想过没有,也许是因为这个人过来了,果树才会掉落一地的果子?” 
  “果树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往下掉果子?” 
  “因为树上有人啊。”霍炎掀开帽子,笑出一口白牙。 
  十四 
  ——“我不服!我就是不服!” 
  薛临波一下惊醒,这个声音太过惨烈也太过清晰,不象是她平时所做的那些不成章法的梦。从小到大,薛临波从未对别人描述过自己的梦境,因为没有一个是她能真正记住的。只有一些个变换的面孔,残缺的情节。那么,这个声音是从那里来的?它更象一声嚎叫,遥远,空旷,充满了愤怒和绝望,好象——好象从地府里传出来的。她嘲笑自己神经过敏,下床找水喝。 
  客厅里有昏黄的灯闪烁,薛临波发誓,她听到了对话声,看过去时却只有薛观潮一个人。他挑一下眉毛,没有任何心虚的感觉:“怎么不睡?” 
  薛临波抬头看挂钟:凌晨三点。这不符合薛观潮的生物钟。她耸肩,装做无知无觉:“我喝水。” 
  “我刚才做梦了。” 
  “什么?!” 
  薛临波背对着哥哥喝水,没有看见他的惊骇。薛观潮以一种无法形容的速度几乎是飞到妹妹身后,一把把她拉向自己。薛临波杯子里的水全泼在他身上,可他全然不顾,只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薛临波最后一点朦胧睡意也被他吓没了,傻乎乎的看着哥哥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你梦见什么了?”薛观潮脸色发青,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 
  薛临波徒劳地擦着哥哥衣襟上的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听见有人在大喊大叫,还有有人高高在上的看——”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一个梦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薛观潮呆了半天,最后勉强笑了一下:“没事了,已经很晚了,去睡吧。” 
  很晚了?你怎么不睡?薛临波往客厅那边瞄了一眼,依旧没什么发现。她回身放下水杯回房。 
  在房间门口她站住,说道:“观潮,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想被蒙在鼓里。” 
  说毕,她进房间,轻轻关上门,似乎一个无声的抗议。 
  “喔喔喔——正是我所料想的态度。”几分钟后,一个意兴阑珊地男声在沙发一头响起,他懒散的歪着,昏黄的壁灯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长。看他舒适的样子,似乎一辈子都没离开过那个沙发。 
  薛观潮手里也拿着一杯水,他站在阳台的拉门旁往外看黢黑的天空,并不说话。 
  霍炎的脸从灯光中显形,嘴角噙着一个得意的微笑:“你说你守了她半生,却一点也不明白她。她唯一不缺少的东西就是勇气,你这样一相情愿,遮遮掩掩,只会遭到她更大的反弹,更加的疑惑,甚至自己去寻找真相,到那时,你的过度保护只会适得其反。” 
  “那你呢?你有什么好心对她?”薛观潮倏地转身,凌厉的目光和薛临波想象的出奇,“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的用心。合作?笑话!” 
  霍炎摊开双手,很无赖又很无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你会知道?说来听听?” 
  “那你何苦找上她?打发太漫长的时间吗?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玩具。”薛观潮声色俱厉。 
  “你还记得她是个活人吗?”霍炎态度骤变,冷笑道,“我还以为先生你忘了这一点呢!我不知道她曾经发过什么白痴誓言,但薛临波就是薛临波,凭什么要被她束缚?而你,居然给她那样的印记,让她一生都困侑在里面——” 
  “不是我,”薛观潮哑声道,“是她自己。她自己做的——” 
  霍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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