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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吃三国-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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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司马师看着司马懿这一番异常举动,不禁大惑。却见司马懿向他摆了摆手,又指了指放在营帐角落里的几口木箱,道:“你明早喊几个信得过的亲兵过来,把这几口木箱运送到京城让人往钟太傅、董大夫、王司徒、孙大人、刘大人的府第送去——就说这里边是为父的一点儿小小心意,恳请笑纳。”

司马师脸上一红,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说道:“父亲……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委屈自己了?孩儿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像父亲这样为了公事办得顺利还会动用自己私财上下打点的……”

“是啊!为父这么做,的确有些不清不浊。”司马懿微微一笑,“师儿啊,义利分明固然是美德,清正廉明也是为官的立身之本,这一切都是对的——但官场上人情往来、圆融处世,也不可忽视呀!”

司马师面色沉凝,只是不答。司马懿知道他一时还未想通,便笑道:“你可知道钟太傅、董大夫、王司徒等元老重臣们为何一直坚持不受陈群、华歆的蛊惑,自始至终‘一边倒’地全力支持为父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对蜀方略吗?”

“因为父亲提出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对蜀方略是绝对正确的,是不容置疑的……”司马师坚定有力地答道,“朝中所有的有识之士都不会被陈群、华歆等蒙蔽的。”

“师儿啊,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哪!”司马懿微笑着摇了摇头,一脸的高深莫测,“你可知道,钟太傅在关中地区有四千家朝廷封赐的邑户,董大夫在长安城附近有三千五百家邑户,王司徒在雍州也有三千五百邑户……这些大人每一家都有好几百口人,他们全靠着皇上封赐的这些邑户们供粮供米出钱出力来养家糊口呢!若是关中战事吃紧,每个大臣在关中的邑户都将被抽调钱粮、劳力投入到前方战事之中——几年来曹真天天对蜀兴兵作战,早已闹得这些大人们家中人人不得安生了!再像以前那样连续不断地把仗打下去,只怕各位大人每家几百口人真要个个去喝西北风了!所以为父一提出‘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对蜀方略,他们是如同大旱之农喜得甘霖,怎不会竭力支持?你想,为父一边以屯田积粮养战,一边以坚壁清野固守险要拖垮蜀寇——这样既不会触动和损害诸位大人在关中地区的私人利益,又可不战而屈蜀之兵,于国于民、于公于私都是‘一举多得’。诸位大人自然是全力支持为父而始终不为陈群、华歆等人所动了!”

司马师认真地听完了父亲的话,不禁呆立当场,脸色变了几变,隔了半晌,才喃喃自语道:“真没想到……原来竟是这样……”司马懿缓缓站起身来,走近了司马师,在他面前站定,几番欲言又止,终于开口说道:“师儿啊,你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太明白?这人世之间,你进我退、你胜我负、你盛我衰、你荣我辱、你贵我贱,无非是在‘理、势、道、利’这四个字中各显身手而已。这四个字运用起来,是有经有权、有本有末、有轻有重、有缓有急。天地之大,道藏之深,你我立身处世,岂能用一个框子来圈住自己?看来,今夜是到了为父要向你讲一讲你这一生中最应该听的一些话的时候了!希望你能用心认真听取。”

司马师从恍恍惚惚之中回过神来,急忙脸色一正,定心敛神,肃然而立,道:“父亲请讲,孩儿洗耳恭听。”司马懿对他这番严肃认真的态度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赞许,同时缓缓说道:“师儿,你可知道此番西征,为父为何要极力上下活动谋取这关中主帅大权?”

“父亲不是常说,大丈夫生于乱世,唯有成大器、掌大权、胜大任,才是实现自己济世安民平天下之大志的必由之路吗?关中主帅之职,掌管着我大魏半壁江山的兵权,岂能落入他人之手?”司马师恭恭敬敬地说道,“父亲教诲的这一切,师儿一直都铭记在心。”

司马懿静静地听着,没有立刻答话。他这番话确曾多次给司马师兄弟讲过。而这番话虽看似简单,却的的确确是他从亲身经验中总结出来的心得。司马懿记得自己从幼年懂事之时起为避战乱,就随父兄东徙西迁,目睹了中原各地军阀混战、民不聊生的惨景。那可真是千里平原,白骨遍野,城郭皆为废墟,百姓陷于沟壑,孤幼哭号流离,令人为之酸鼻!在父兄的教导下,伏膺儒学的司马懿油然生出了一种“哀民生之多艰,常慨然而舞剑”的情怀,念念以济世安民为己任,游历群山,遍访英贤,学贯古今,术通百家,修成异才以求拨乱世返太平,拯救万民于水火。后来,有两个人的命运影响了他的救世观:一是辽东高士管宁,他以德化民,引人归善,甚著嘉名;二是汉末孤臣荀彧,他于乱世之初辅佐曹操,扫除群秽,匡扶汉室,功耀千秋。在司马懿眼里,他们身具大才大德,本当胜任拨乱反正扶世济民的“天之大业”,从而为万民称颂,留美名于史册。然而,由于无权无势,管宁虽然德高节彰,但他仁惠之施,限于巷邻,不出百里,改变不了天下万民饥寒交迫、颠沛流离的悲惨境遇;由于无权无势,荀彧虽志大才广,但他不能挽汉室于将倾,遏曹操之谋逆,自己也被逼忧愤而亡,终究无助于定乱世、平天下、拯万民。正因如此,司马懿才执著地认为:只有成大器,掌大权,胜大任,才是实现自己济世安民平天下之大志的必由之路,否则一切都是空谈、空想!

沉默了半晌,司马懿凝视着司马师,微微笑道:“从大的原则上来说,师儿算是答对了,但还有些不尽不实不深不细之瑕疵。其实,为父在宛城统领二十万大军对吴作战,不也一样可以‘掌大权、胜大任’吗?为父为何非要来这西北苦寒之地与诸葛亮一争雌雄不可呢?”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见司马师的表情有些惘然,才又说道:“是这样的:礁因潮落而高,船因水涨而升。每一个英雄豪杰的成功,都是踩在劲敌的肩膀上站起来的。当年太祖魏武帝正是在官渡一战中大败袁绍,一跃而起,这才成为了众望所归的中原霸主;东吴的那个周瑜,也是在赤壁一把大火烧了连环舟,驱跑了太祖魏武帝,这才威震天下,成为了吴国第一智将……而为父自掌兵以来,虽与吴帅陆逊、诸葛瑾过了几招,但吴寇一向龟缩江南自保有余而进取不足,为父和他们斗得十分乏味,小胜小利倒是不少,却始终未能尽展所长、声威大振、名震天下!

“环顾宇内,唯有蜀相诸葛亮久享盛誉,朝中诸臣都对他推崇备至,堪当为父之敌。而且诸葛亮又不甘蜗守汉中,总想耀武扬威前来犯我大魏!为父若是以他为对手,自然会斗得精彩纷呈,令人叹为观止。若是胜了他,为父便会立威天下,名扬四海……这对提升我司马家族的声望与地位是大大有利的。因此,为父才千方百计要谋得这关中主帅之权,到这西北边陲立功扬威!你懂了吗?”

司马师听了,由衷地佩服父亲的深谋远虑,充满敬意地答道:“师儿懂了。”司马懿又缓缓说道:“师儿一向喜欢研习兵书战策,这很好。但,你的聪明才智不能仅仅停留在出将入相这样一个水平之上。为父今天要向你讲一讲更深的道理。你也只有更深地理解了这些道理之后,才能飞龙升天!”

“什么……什么‘飞龙升天’?”司马师已经听得目瞪口呆,有点不清楚父亲到底想说些什么了。

司马懿的神情却猛然变得极其严肃凝重起来,将前胸一挺,目光深邃,语气深沉,昂然说道:“自汉末乱世纷争以来,天下群雄竞起,斗智斗力,逐鹿中原。我司马氏原是河内著名的世家豪族,然而在群雄逐鹿的初期,因为缺少强有力的权柄,不得不暂时忍住了问鼎九州的雄心,想静待天下局势慢慢沉淀之后伺机而动,后来居上。所以,为父在河内老家温县孝敬里整整闭门隐伏了十年!

“后来,太祖魏武帝——也就是曹操,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为父的名气,便不依不饶地威逼利诱着为父出了山,打乱了我司马家族先前的全盘计划。为父也就将计就计,潜入曹府,静观其变。那曹操当真是百年一遇的盖世英杰,为父在他手下任职多年,不仅历练了自己的文韬武略,更是从他身上学到了帝王之术的真谛!”

“帝王之术?”司马师讶然道,“何谓帝王之术?”

“帝王之术,也就是征取天下之术,通常只有两条途径,一是鲸吞,一是蚕食:汉高祖起于布衣,龙兴虎变,啸聚风云,驱恶伐暴,八年之间,威加海内,开基建业,一统天下,此乃鲸吞之功;秦国始据区区之地而终揽万乘之权,历时百年,夺八州而入其囊,纵横捭阖,长驱宇内,然后以六合为家、以万民为仆,此乃蚕食之术。”司马懿悠悠说道,“古人说得好,‘皇天无亲,唯德是辅’。如今我司马家族代代英才辈出,据魏室台鼎之位,纳天下赴命之士,总揽英雄,驾驭豪杰,内收人心以蚕食魏室基业,外拓疆域以鲸吞吴蜀之寇,自然四海归心、八荒臣服,何愁宏图不展大业不立?”

这番大逆不道之言若是在别人口中说来,司马师也许还有些相信,然而当他清清楚楚听到这番话竟是出自自己父亲之口时,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他一向都敬若完人的父亲啊!谁能料到一向以“精忠为国”之名而远扬朝野的父亲心底竟然潜藏着这么深沉远大的雄心壮志?他心头顿时犹如一阵惊雷滚过,震得他目瞪口呆。在惊疑之余,他内心深处又慢慢滋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来——是啊!当年西楚霸王项羽在身为布衣、毫无权势之时尚敢直指秦始皇而大胆放言,“彼可取而代也!”又何况如今我司马家族已在魏朝上下根深蒂固、势力庞大,谁敢小觑?问鼎神州、代魏而立,也不是不可想象之事!念及此处,他便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满脸通红,显得惊喜异常,禁不住搓着双掌仿佛立刻就要大干一场。司马懿讲完了这番话之后,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似觉有些疲惫,在原地静立调息了片刻,又缓缓说道:“如今我们帮助陛下肃清了郭太后一党,为他救了驾解了急,他应该从此对我司马家信任有加、全力扶持,同时对我司马家也会更为依赖,那么我们司马家就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哦……对了,昭儿写来的那封信函中,提到了关于陛下的一件事……”

司马师一愕:“关于陛下的事?……什么事啊?”他实在是没有料到父亲这时突然会提起有关皇上的事情来,也没有料到父亲的思维跳跃转换得如此之快,犹如天马行空——仿佛父亲那睿智、深邃的头脑里可以同时盘算各种虚虚实实、远远近近、纷纷乱乱的问题,一刻也没有停息过。

司马懿伸手抚了抚颌下长须,慢慢说道:“昭儿来信,说到陛下对为父交上去的那块‘青龙琥珀’是爱不释手,天天把玩不已,认为它是天生祥瑞之物,是特来庇护魏室的,并准备在明年或是后年为庆祝获此祥瑞而改年号为青龙,取消现在的太和年号。”

“啊?为了一块琥珀就改年号?”司马师不禁摇了摇头,“想不到皇上也是视国事为儿戏,玩物丧志,难成大器也!父亲应该以辅政大臣的身份劝谏一下他才是!孩儿又犯糊涂了,‘皇天无亲,唯德是辅’。陛下今日为政之失德失志,正是我司马家将来执政得民之机遇。父亲以为如何?”

“暂且不要去议论此事了。这一切,你心里明白就是了。”司马懿摆了摆手,一脸的凝重,“为父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在立于不败之地的基础上乘胜追击,一举铲除朝中政敌!”

司马师一听,不禁有些紧张起来:“父亲想要对陈群、华歆这两个匹夫下手吗?”司马懿缓缓摇了摇头,冷冷说道:“陈群、华歆虽然可恨,但并不可畏,他们只会摇笔弄舌作无谓之争耳!为父岂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况且陛下目前对我司马家倚重甚深,应该不会听进他们的谗言,更是不足为害。为父所忌惮的,乃是曹氏宗亲!”

“曹氏宗亲?”司马师惊问。

司马懿双目凝视在营帐的门帘之外,仿佛在盯着一个遥远的地方不放。隔了半晌,他才沉沉地说道:“不错,曹氏宗亲。这世间各种势力的变迁浮沉,往往是此消彼长。三月份时大司马曹真的死,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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