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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朝廷百官却不断逼迫他立储。即便官家整日养鱼种花。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这个窝囊气了。
赵宗昊几个确实有着过人之处。不过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开海禁是为了消除倭寇隐患。而让赵宗昊几个來历练。确实只是让他们來走走场面。
可如果这个时候。曝出赵宗昊外通异族海贼。那官家该做何想。
官家自然不会相信这几个小子敢造反。即便他们的老爹都不敢。但如果坐实了这件事情。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这些小子们给调回來。市舶司终究还是要由老狐狸去坐镇。否则根本搞不定那些江南世家啊。
蔡旻知道自己捏住了关键。连忙派人通知郭正文。后者亲自带着焱武军的一个营团。足足一百多人。來到了渡口。
(PS:回过头來修改的时候发现了一个BUG。前文所提起的吴王之子应该是赵如靖。有几处写成了赵汇端。在此表示歉意。)
第三百七十一章 三人三船,万夫不当
杜成责身为焱武军的都指挥使。过得其实并不算太如意。自己好歹也是一方镇军大员。结果让宗储和徐宁生生教他做人。实在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可这两人练兵的本事。又实在让他不得不服。待得两人回京之后。杜成责终于又找到了自信。自己总算是看紧了自家这一亩三分地。
不得不承认。被徐宁操练过后。这些滑不留手的兵痞子一个两个也生性出息了。竟然听话了许多。这又让杜成责少了许多烦恼。
待得赵宗昊几个王子空降江南。杜成责心里也是非常不看好。便偏向了转运使郭正文这边。虽然焱武军随时听候差遣。但转运使司这边是召之即來挥之即去。而市舶司衙门想要调动焱武军。却是温温吞吞不紧不慢。其中差别。背后的意思不言而喻。
当杜成责听说竟然有人在他的地盘上闹事。当即率领了三百亲兵。与郭正文前后脚來到了渡口处。
大大小小十数艘船将近海的三艘大船给围住。火把照亮水面。但见为首一艘大船上站着一个小山般的巨大汉子。穿着一身古怪的红色皮甲。脸上还戴着獠牙牛角的鬼面盔。
好死不死。也该是运气不好。苏牧将草鬼衣冠冢里头的红甲送给了安茹亲王。习惯了披甲的安茹亲王自然爱不释手。全套家伙给穿戴整齐。便如同倭国神话里走出來的远古杀神一般。
这倭寇老祖宗的家伙什。一般人不认得。他杜成责可是认得的。
到了渡口之后。杜成责见得漕司一把手二把手都在。这就是表现的好机会了。
杜成责当即发挥自己“超人”的军事指挥才能。命诸多船只围而不攻。只将飞索四面八方扣住船只。硬生生将三艘大船给拉到了岸边來。
安茹亲王再如何勇武也只有一个人。即便加上巫花容也于事无补。雅绾儿又目不视物。想要帮忙也搭不上手。
三艘大船便这么被拉到了岸边來。郭正文和蔡旻一看。果然是术业有专攻。杜成责能够稳坐都指挥使的交椅这么多年。也不是混吃等死的。
焱武军的汉子们也是大受鼓舞。剑拔弩张。就要冲上去将那疑似倭寇的番人拿下。
然而惨剧就是这么发生了。
安茹亲王全身披甲。那些雨点般的羽箭对他來说。确确实实变成了雨点。打在身上根本就是毛毛雨。
而妄图冲上船的诸多军汉。竟然近不得他的身。但见得他挥舞金刚杵。军汉们便一个个成了落水狗。
杜成责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这船虽然是靠岸了。但想要冲上船去。必须要搭上绳梯或者木板舷桥。而且即便成功搭上了桥。每次上去的人数也就那么几个。船上那人武力又超群绝世。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于是都指挥使大人再次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这老倭寇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但他们的船却有三艘。此时正好分兵而行。击其不能顾。
焱武军的厮杀汉又打了鸡血。纷纷从后面两艘船入手。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都指挥使大人确实“用兵如神”。然而并洠в惺裁绰延谩
第二艘船上是一个白衣胜雪的女瞎子。灯火照耀之下便如同海神的女儿一般。然而动手却一点都不含糊。
小船上的军汉倒是想用弓弩。但人对面是个女人。还是个瞎子。俺们好歹也是个风吹裤裆蛋蛋甩的爷儿们。再动用弓弩。还要脸不要。
可不用弓弩。想要上船的都被打下海去。真真是狼狈不堪。
而第三艘船上也只有一个人。穿了一水的黑衣。浑身上下洠冻鲆凰科と夥羯A成洗髯乓桓龉殴殴止值哪局使砻妗>驼饷凑驹诖稀2幌缚椿挂晕歉鲇白影樟恕
挑软柿子捏向來是焱武军的优良传统。既然前面两艘船无法建功。那么就从第三艘船下手。这位藏头露尾的小哥或者小妹也只能自求多福。活该倒霉了。
军汉子们心里阴影面积也是太大。搭上了舷桥之后战战兢兢地试探好几次。这才小心翼翼从四面八方上了船。围住了那黑衣鬼面人。
十几个人前后左右上了船。心里也是安了。想來这黑衣人应该是不懂武的。正好拿了他來胁迫前面两艘船啊。
念及此处。诸多军汉心头火热。便朝黑衣人包围了过去。
可他们越是靠近黑衣人。就越是心里发怵。仿佛那黑衣人的影子越來越模糊。越來越看不清晰。而耳中竟然开始出现一些沙沙嘶嘶的诡异声音。仿佛每个人都背着一个鬼。在自己耳边吹气低语。
一名标长使了个眼色。十几个汉子便端着长枪腰刀。一窝蜂围拢了上去。
“出來吧。”
标长用枪头点了点那黑衣人的肩头。喝令他从阴影之中走出來。谁知枪头点了一下。那黑衣人整个人爆开了。
是爆开了。
但见得这人便如同沙雕一般塌陷下來。可惜塑成他身躯的不是沙子。而是黑压压各种各样的虫豸。
船上的蚂蚁蟑螂臭虫甚至是木板里的蠹虫都跑了出來。连同一些海船上常见的寄生虫。仿佛只要能找到的虫豸。全都聚集在这里。组成了一个人形。
“哗啦啦。”
虫群如同流水一般四处泄开。仿佛饿了几千年一般。直往人身上到处钻。嘴巴鼻孔耳朵**。身上有洞的地方全都洠Х殴
十几个军汉的尖叫声顿时震彻夜空。周围随时等着支援的士兵都看傻了眼。头皮发麻。三条腿都给吓得软趴趴的。直到有士兵尖叫着落水。他们才冲上船去。用火把驱散虫群。
然而同样的黑衣人很快就出现在了第二艘和第一艘船上。海面上的虫豸也开始蠢蠢欲动。甚至连渡口的木板都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仿佛整个天地间的虫豸都被叫醒了。
杜成责和郭正文蔡旻等人看得浑身发痒。慌忙将人手都给收了回來。清点了一些。虽然洠в兴劳霭咐?烧庑┦勘苌说氖苌恕JO碌亩枷牌屏说ㄗ印D睦锘垢叶帧
那红甲老倭寇万夫不敌也就算了。推个床弩來对付他都成。可怕的是第三艘船上那个不知是否存在的黑衣人。那些虫子虽然小到可以忽略。可这世界上最多的是什么。不是人。而是各种各样的虫子啊。
转运使司的首脑和焱武军的老大都來了。竟然奈何不了三艘船。更让人无地自容的是。每艘船上就只有一个人在镇守啊。
这苏牧这一趟出海都干嘛去了。人家出海是访仙。看这架势。他出海是为了求魔啊。
郭正文和蔡旻都看向了杜成责。后者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显然也是觉着丢脸。可老子又不是老君爷爷。对付人还成。对付妖魔鬼怪也是洠д薨
都说读书人整天拜孔老夫子。一身浩然正气。不如你们上去试试。看能不能镇得住这个神出鬼洠У难帧
一时间三人面面相觑。老脸丢了一地。捡都捡不回來。最后还是郭正文发话。让杜成责又调了几百兵过來。这些新來的还洠б馐兜较惹胺⑸氖虑椤=峁洗吡艘辉狻>驮僖膊桓衣叶恕
当然了。也有些特别有“见识”的。建议放火烧船。把这三个恶魔给逼下船。当场就被蔡旻一巴掌打飞出去。贴墙上扣都扣不下來。
他來扣船是为了获取苏牧私通外敌。又与赵宗昊眉來眼去的罪证的。一把火烧光了。还拿什么当证据。
不过老天爷终究还是被他们的执着给感动了。但听得后方马蹄响动。竟然是正主驾到了。
苏牧和扈三娘同乘一马。苏瑜打头。不多时便來到了渡口。见得地方和镇军的一把手都在。心里顿时暗叫不妙。
杜成责以为自己不怕苏牧。可见得苏牧下马。目光直视。面色平静地走过來。他的心头竟然不自觉地发紧。自己可是个坐镇地方多年的老将啊。为何会被他的气度给镇住。
莫不成这苏牧还真是出海求魔去了。。。。
苏牧也洠Х焉瘛V豢凑庹笳獭T倏纯瓷髂谲蟮牟虝F。许多事情就都清楚过來了。
不过安茹亲王是大光明教的人。雅绾儿是圣公军余孽。巫花容是海外蛮人。船舱里还有一百多马穆鲁克的奴隶兵。他们扣押这艘船也无可厚非。并洠в胁煌字Α
然而苏牧的这些人可都是留有大用的。又岂能让他们给扣了去。
损失了这些人不打紧。要命的是这件事的后续影响。
苏牧心性谨慎。便如同下棋之人。下一步棋。往往会推敲联想十几步的后手应对。环环相扣。早将其中的利益牵扯看得通通透透了。
自己才刚刚到赵宗昊府上吃了宴。转运使司的人当夜联合焱武军來搜船。大动干戈。不惜一切代价。这里面若说洠в忻濉K漳潦谴蛩懒硕疾恍诺摹
也正是因为知晓了这其中的关节。就更不该让他们把船给扣了去。
若这件事情闹开了。不好收场不说。这些奴隶兵想要发挥作用也就变得难于登天了。
再者。这件事牵扯到几位王子。而别人不知道。但苏牧自己清楚。他可是绣衣暗察。是天子的眼线耳目。是仅有的几位超级密探。这事儿传入官家耳中。会引发何等样的后果。。。。
想到这里。苏牧朝正要下马的扈三娘耳语了几句。后者拍马便往江宁城中疾驰。而苏牧和苏瑜这不紧不慢地走进了渡关。
第三百七十二章 都给先生生猴子
秦淮河畔就像躺在牙床红帐之中。慵懒丰腴而欲求不满的妇人。白天从來就不是她的所想。夜晚才是她狂欢的世界。
也只有到了夜晚。秦淮河才更能散发她无与伦比的诱惑力。红袖粉雨燕蹁跹。火树银花不夜天。扛鼎英雄汉走进來。都让你变成软脚蟹出去。
在秦淮河西段的一处低矮宅子里。许多人家的门前都挂着昏昏的红灯笼。许多熟门熟路的汉子如同嗅到腥味的老猫。急匆匆进得院落里。亲热热唤一声姐儿。而后便传出洠邲'臊的动静來。
过得三时五刻。就见得那些汉子双脚筛糠一般走出來。一副食髓知味的贪婪模样。还要赞一句。这姐儿真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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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姐儿们或是年纪大了。被青楼冷落的小姐。或是姿色平庸。洠鼙磺嗦ヌ羯稀5治蘖ξ稚啤V荒艹雎羝と獾难俺H思摇R灿猩钏取P枰雎糇约簛硌液诘难俺V鞲尽
当然了。还有一些便是年纪轻轻便守了寡的妇人。起初只是偶尔偷一回荤腥吃吃。不过这种事有一次就有二次。有二次就能成生计。于是寡妇便成为了半掩门姐儿的主力军。
此时巷子东头的一处小院里。即便已经入冬。天气料峭。房中还是蒸了腾腾的汗雾。一股让人羞臊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刚刚缴械投降。坐在床头喘气歇息的是个三十郎当的精壮男人。浑身肌肉虬起。看起來像是渡口上给人搬运货物的苦哈哈。有的是使不完的力气。
而被窝里一个丰腴妇人已经半老。正在毫无形象地擦拭着。面色潮红。双眸含春。显然对汉子的表现相当满意。
擦干净之后。杨寡妇便披了件薄薄的衣服。下得床來。抓起炉子上温着的酒壶。给汉子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汉子叫老九。是个老实人。家里也洠裁慈肆恕T诙煽诎锵泄睢W源痈罟迅竞蒙现蟆A饺硕苏媲椤1愎媲肓烁雒饺恕S盅肭罄锍ぷ黾ぁ5焦俑グ鸦槭楦讼聛怼4哟吮愦罨锕兆恿恕
杨寡妇风闻不好。不过经过上次苏先生的玩笑之后。大家对她也是格外关注。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亲身接触过后。大家才发现。其实杨寡妇并洠в邢胂笾心敲慈司】煞颉
相反的。这种水性杨花的外在。正是她保护自己的铠甲而已。她总是口花花调戏小郎君。那些登徒子生怕自己洠О旆ㄎ贡フ飧隼夏锒恰F饺账淙豢谕飞系飨返媒簟J翟驔'人敢爬她家的墙头。
声名好起來之后。反而有很多人都上门來勾勾搭搭。杨寡妇不厌其烦又担惊受怕。但想想这样也不错。谁愿意一辈子担着一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骚蹄子名头。
到了后來。几个登徒子想要进來用强。其中一个幡然醒悟。把同伴都给打了出去。从此以后倒是隔三差五成了杨寡妇的门神。这个人便是现在的老九了。
老九话不多。杨寡妇跟他说话。他就脸红。但有鲜鱼之类的就会偷偷放在杨寡妇的院子里。平日里杨寡妇做的手工活儿。也慢慢丢给他拿出去卖。
一來二往。杨寡妇也看到了老九的真心。在一个月不黑风不高的夜晚。嗯。总之月光光心慌慌。偷鸡摸狗好时光。两人就干柴烈火滚在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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