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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幽幽自然也不扭捏,垂泪道:“父亲,如今虽然是皇帝登基,但是清除异己之势越演越烈,我看就怕祸及到云府,既然那半枚兵符在您那里,我看他一定不放心的,不如……”
云将军自然知道云幽幽是想让他放弃兵符,但是那是不可能的,遂道:“不行,先皇遗旨,大锦兵符的掌管者,在我有生之年只能是我!”
“什么?先皇遗旨?”云幽幽问。
“是,先皇曾经赐我密旨,如果新皇有收回兵符之心,我就有废除皇帝的权利,相信到那时候我要做到一呼百应,应该是不难的。”云将军本不想将皇帝的密旨之事,过早的公布,但此时看来不说是不行了。
云幽幽眸中一暗,没想到那个老皇帝还有此一个暗招,“父亲!那皇上他会不依的!”
“你今日贵为皇后,如果没有一个可靠的靠山,未来也是不好走的,我看你就不要打算兵符之事了,我忠于大锦,无论是谁当皇帝,我都会尽心辅佐,但是既然先皇信任我,让我保大锦一程,我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云将军铿锵有力的道。
云幽幽本想着先劝父亲交回兵符,在说服皇上封弟弟云战为将军,继承父亲的位子,那时候自己不是更加的好控制了么?毕竟弟弟和她是一母所生,而父亲却与她不是一个心。
但,先皇的密旨却打乱了她的计划,也许要想一想下一步到底该如何了,动不了云将军,那他也要提拔云战,否则自己的位子还是不安稳。父亲的心思她还是有些摸不透啊?
云将军岂会不知她的小算盘,但是为了大锦,为了先皇,就是死他也要保住这半枚兵符,况且这兵符的事情远非他一个人能决定的,还是先皇思虑周详啊!
当日先皇对他下了的这一密诏,恐怕也是担心自己驾崩后,太子会任意妄为,毁了大锦的半壁江山吧?所以对这兵符就有了诸多的限制,而密诏自然远非云将军所说的那些……
仅仅一墙之隔的百里初寒听到了云将军关于密诏一事,顿时明了,当日父皇心中明镜似的,自己是将传位诏书篡改了,但父皇却没有揭穿他,也许是想成全他当日的一副孝子之心吧?
想来父皇不愧为一代千古帝王,做事总能令人有意外的收获,今日这道密诏,恐怕也是为了制约得势的百里冰曳,或者也是为了保全他吧?
泪又一次蕴满双眸,也许今生他都无法偿还父皇留给他的爱,希望在那边,父皇和母后能够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千万不要做帝王和帝后了!
云幽幽的这一番软硬兼施,却没能起到效果,遂也不再纠缠,起身道:“父亲!兵符你可以保管,但是为了云府满门,我看您还是将统帅三军的重担交到云战手中吧,毕竟皇上对您放心不下,如此我也好说服皇上,至少保住云府。”云幽幽还知道此时用“我”,而不是“本宫!”
云将军当然并不贪恋权力地位,只是对先皇的忠诚使然,“好!你协调好,让皇上放心就好,只要他不做危害大锦和百姓之事,我不会轻易的泄露密诏之事的。”
云幽幽当然知道作为现任帝王,先皇遗诏,对他来说的影响和破环力,所以也不敢强逼着云将军就范,只能是软语温言的哄着他,不要鱼死网破才好。
云幽幽安慰了云将军一会儿,便坐着凤辇便直奔皇帝的正阳宫。
正阳宫中已然装潢一新,所有的与先皇有一星半点联系的通通废弃,现在的正阳宫嫣然是富丽堂皇的天庭一般,奢华大气自不在话下,飞檐鸱吻活灵活现,华彩雀替栩栩如生,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俨然一座天上宫廷落凡尘,好似地府出云在人间。
内部更是奢华靡费,富丽堂皇无辞藻足以描述,金碧辉煌乏言辞足以尽诉,晃晃乎如置仙境,飘飘兮如坠云中。
“皇上!臣妾回来了!”云幽幽见到皇帝便巧然一笑,眉眼间便都是甜美娇柔。
百里冰曳一把拽过面前施礼的云幽幽,将之圈在自己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皇后是去做什么了?才回来!不知道朕都想你了么?”
云幽幽纤指轻轻的一戳百里冰曳的鼻子,嗔笑道:“皇上!我可是去替你办大事去了,你还如此怪我!”
“哦?说说吧,办什么大事呀?我的皇后的能力我可是知道的。”百里冰曳亲了她一下妖娆的俏脸道。
“本来是去向爹爹索要兵符了,可是——”云幽幽故意停顿。
“可是什么?”百里冰曳急切的问道。
“可是我们却要不得了!”
“为何要不得?”
“先皇曾经秘密给了我父亲一道密旨,内容是要云将军有生之年都要持有那半枚兵符,我看还是不动他为好,况且他也不敢如何的。”云幽幽道。
“密旨?看来我还是百密一疏了!那不如——”百里冰曳的眸子透过一抹冰寒和狠辣。
“不可!”云幽幽岂会不知他是想将云将军杀了了事,可是如此一来,密旨销毁便罢,否则会更加麻烦,“那样会激起不想反对我们之人也要反对了!我看不如温水煮青蛙为好,暂时让他掌握兵符,但是统军的大权却要易主!”
百里冰曳赞赏道:“看来我的皇后已然想好对策了,那统军大权交给谁好呢?”
“我看不如交给云战吧,他毕竟是我的一母同胞,不会害了我们的,而且他心性良善,不会有不臣之心的。”云幽幽将那个哥哥的脾气是摸得透透的了。
饶是百里冰曳如此聪明之人,岂会不知道云幽幽也是为自己的地位打算?但是这也不失一个稳妥之法,云幽幽的忠诚他一点儿都不怀疑,也许她所做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好!就依幽幽所言,我立即传旨封你的兄长云战为靖边将军,而你的父亲只能用暂时告病为托词了。”百里冰曳道。
百里冰曳对云幽幽现在是越来越依恋,虽然偶尔的时候也会到其他的嫔妃那里过夜,但是一月之中得有半月在云幽幽这里,除了云幽幽那几日不舒服的日子,再就是不得不雨露均占的无奈,他越来越迷恋她,欲罢不能,有时候自己都会诧异,要说是爱她吧,他有时候还非常不屑她的所作所为,莫名的有厌恶情绪,但是说不爱吧,还一日不见她的身体,便想念的很。
爱,这个字在百里冰曳的人生中很少出现,要说想过也只是这几日,他爱这个女子么?他说不出来,但是现在脑子里却总是浮现出百里初寒的王妃的身影,那个娇小的、淡淡的、凌厉的人时常盘绕在他的脑海里,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也儿女情长起来了?
每当他有这种连自己都害怕的想法时,就努力的找到云幽幽,做那种恩爱缠绵,才能让他疲累之余忘却那一抹儿淡然的身姿。
但是往往在醒来后,却又是更加强烈的想要看到她的***,数次的接触,也许在第一次相见于云府门前,那个倔强仇恨、敌视他的小小身影,就已然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头。
他当时仅仅诧异于为何这个单薄的小女孩会用仇人一样的目光注视着他,但也仅仅是一瞬间便忘记了,如今想来,恐怕他们之间或许早有渊源,要不为何越接触她越感到她的熟悉呢,那种淡然高贵,是他羞于触碰的。
对云幽幽的留恋,是她的身体,而对于屏幽的想念,却是发自灵魂,这是不一样的感觉,他十分的清楚,这也是他为何最后断然拒绝喻落尘的帮忙,只是不想亲手将云屏幽交给那个人而已。
而云府他不动,也许有那个女子的原因吧,毕竟云幽幽她的狠辣他是知道的,云府满门的死活不会在意的,而那个女子毕竟会待他如仇敌,哪怕此刻已然是仇敌了,他也不愿意进一步的激化矛盾。
与云幽幽的缠绵过后,她的呼吸逐渐的平稳绵长,而他却睡不着了,对云屏幽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不行!他要见她,哪怕是见一次也好。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之声,李总管,也就是当日的小李子,道:“皇上!有急事!”
他应了一声,起来穿上简单的衣物,推门出来,见是自己的杀手帮的帮主余震,“何事?”
“主子!我们这几个月的观察,似乎秦夫人除了接触家里人,再就是又向苗疆的那些人交易了些什么。具体是什么因为太远也看不真切!”
余震一直负责监视秦夫人的任务,数月了,仅仅获得了这么点儿的信息。
“苗疆?好,继续监视,一有异动,马上报告给我!”百里冰曳命令道。
“是!属下遵旨!还有一事,就是苍狼阁的人马还未查到下落,不过怀州城门的四周我依然安排了许多人,只要他们一入城,我们立即狙杀。”余震没忘了上次让苍狼阁的余孽逃脱了之后,当时还是太子的百里冰曳的震怒。
“好!这次机灵点儿,不要留下祸患!”百里冰曳知道苍狼阁是百里初寒的组织后还是很震惊的,没想到他的三皇弟早就准备开了。而且苍狼阁的规模让他恐惧。
“是!”余震转身离去。
阳奉阴违
更新时间:2014…5…21 14:03:59 本章字数:8770
自从百里冰曳登基为帝之后,梨花宫的丽儿成了皇后宫中的总管嬷嬷,一时荣宠无比。而小李子如今是皇帝的总管太监,接替了江清的位子,如今更是春风得意。
“李总管!你以皇后的名义宣旨,请寒王妃进宫!”百里冰曳吩咐。
李总管微微一愣,旋即明了,谄媚道:“皇上是今夜,还是——呶”
百里冰曳瞪了他一眼:“太过聪明的都活不长的!明日早朝之后即可!”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李总管吓得一身冷汗,看来是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看着出去了的奴颜婢膝的李总管,皇帝百里冰曳有一种皇权在手的得意,原先看似很难的东西,现在手到擒来,看来权利的确是好东西。
又想到,云将军的正房秦夫人竟然又和苗疆之人接触,到底意欲何为呢?他可没有嘱咐她继续要那种毒物,看来她是起了异心了,对于这种把握不了之人,他从来不吝惜他的利刃。
“来人啊!宣旨:请秦夫人即刻进宫面圣!”百里冰曳的脸上现出不一样的阴鸷,他可是不介意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秦夫人来到皇帝的正阳宫之时,皇帝正在和云幽幽品今年贡上来的新茶“云顶含翠”,这是大锦国南方小镇云山镇特产,每年只产三五斤,格外金贵,几乎全部进贡皇宫膦。
秦夫人穿着依然朴实华贵,想当年她是坐享云幽幽的叩拜,如今却只能对云幽幽俯首施礼。
“妾身给皇上和皇后娘娘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看座!”皇帝眉眼都未曾抬起。
秦夫人岂敢真的就坐了?这是皇帝和皇后的地方,哪有他们坐下的道理,饶是她既是皇帝的姨母,又是云幽幽的嫡母,还是不敢放肆。
“母亲近来可好?”云幽幽面上含笑。
“托皇后娘娘的福,一切都好!”虽然心中恨不得将云幽幽杀了,但是面子上却依然如三月春风。
“二姐可好?要说我们还真是缘浅呢,本想着姐妹同侍一夫,效仿娥皇女英,谁知却……”云幽幽红润的小脸上露出些许遗憾。
秦夫人恨得牙根直痒痒,云幽幽的惺惺作态令她作呕,但是如今时事不由人,不得不低头,遂压制住内心的烦躁道:“皇后娘娘抬举了,她本就没那么大的福气,如今只能是日日在佛堂为帝后祈福,也算感念她曾经是皇上枕边人的滔天福气吧。”
“想来当年我娘亲被父亲赶出云府之时,落魄到只能苟且于怀州一隅,三间片瓦遮头数年,如今虽然她的女儿贵为国母,可是皇上,一想到母亲还一个人在那里身份不明的,不尴不尬、不清不楚,我就极其的心酸。”云幽幽最擅长的就是知道,眼泪何时掉下才最珍贵。
皇帝百里冰曳眸中幽光一闪,“幽幽,如今你是皇后,母亲身份不明,的确不妥,秦夫人,你看这件事如何办理才好?”
秦夫人知道今日来此必是没有什么好的事情,可是没想到这帝后二人竟然要将她惟一的,还有的正房夫人的位子,给抢走了,这些年她没有夫君的疼爱,有的也只是这样一个将军夫人的虚荣,难道连这个也要剥夺么?这又让她对他们增添了无尽恨意。
“不知如何才能消了李姨娘的怨气呢?请皇后娘娘示下。”
皇后高高耸立的云髻上别着的金步摇,微微轻颤,金凤似展翅欲飞一般精神抖擞,“哎!要说呢,我娘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成为正房夫人,可是那就难为了您呢,这个不太好呢……”
秦夫人明了,难道这就要将近几年几乎没有音讯了的李姨娘,扶正了么?“呵呵,是呀,理该如此,妾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