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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紫幽一时之间,脑中飞快的旋转,遂道:“你胡说什么?敢如此诋毁副后?不想活了么?”
屏幽轻蔑的笑笑,道:“怎么?副后没有告诉贵妃您?她肚子里装的是一团棉絮?还是你明知故问?”
“云屏幽!你不要放肆了!今日就凭你说的这些话,都够你死十次的了!”云幽幽咬着牙道。
“什么?姐姐!难道她说得是真的,你这个肚子?”云紫幽一捂嘴惊讶道。
“还有啊,你最好不要起那个害我的心思,恐怕就连你们的天——百里冰曳,也不甘就此杀了我,毕竟大锦国的兴衰更重要。”
屏幽自顾自的说着,丝毫不理会云幽幽要吃人的眼神。
“你还是这样的自不量力,大锦国的兴衰岂是你能决定和左右的?”云幽幽道。
“能与不能,你们姐妹两个的夫君自然知晓,今日的目的不就是警告我,不要打你们的皇上的主意么?放心,就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那个男人!”屏幽道。
“很好,如此本宫就放心了,记住!以后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以免祸及无辜。”云幽幽继续恐吓。
“请回吧,你们的目的达到了,只要看好你们的皇上,我对他并不感兴趣,尤其是对那些个不能生育的男人,更加的不感兴趣!”屏幽继续毒舌。
“你?好!今日话已至此,希望我们不要再见!”云幽幽一甩衣袖离去。
云紫幽眸中感慨万千的随之而去,心中却颇多震惊,没想到一次警告之旅,却收获颇丰,有了意外的收获。
如果云幽幽真是假怀子,那么皇上还默许,那皇上不育之事就是真的了?
云紫幽震惊和感到后怕,以后关于子嗣的话题,还是少在皇帝面前提起为妙。
今日与云幽幽来此的目的,并不是单纯的警告,主要是想探听一下云屏幽的意图,但经她们观察,她并不属意皇上,如今既然云屏幽无意,那就是皇上一厢情愿,那就好办一些了。
屏幽送走了云幽幽和云紫幽,疲累的躺在了床上,如今有孕以来,经常感到精力不济,就是想躺着,今日姐妹再见,哪里还有姐妹之意,倒是各人心怀叵测,想必今日她捅破了云幽幽假怀子的事实,如果不出屏幽意料,这个云紫幽应该不会令她失望的。
以她的观察,云紫幽的心计,绝不差于云幽幽,如果论隐忍和耐力,恐怕还要更胜一筹。如果她们自己首先自相残杀,那她云屏幽也坐享一把渔翁之利。
只是斗来斗去,又有何意义?如果没有了寒,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现在只要能保住她和孩子的性命,其他的事,且行且看吧。
数日后,就在屏幽准备去云府为嫡母和云碧幽烧纸钱之时,却意外得知,副后云幽幽生产了,不出意外的,得到了麟儿,皇帝龙颜大悦,竟然即刻封为了太子,大赦天下,与民同庆。
屏幽想着真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如果是从宫外抱养的,那这个孩子还真是有天大的福气了,平白的就成为了太子。
来到云府,昔日的繁华不再,到处是触目惊心的纯白色,那是对亡者的哀悼,也是对死者悲戚。
来到祖母、嫡母和云碧幽的灵位前,屏幽见云将军正在灵位前暗自垂泪,屏幽赶紧上了香、磕了头,遂扶起云将军,道:“爹爹,节哀!”
云将军无限悲戚,“我悲的不是她们的死,我哀也不是她们的不知道珍惜,我可怜的是你二姐和你嫡母,竟然死后没能留下全尸,这叫我这个云家的堂堂一个大男人,如何能够过得去。”
屏幽明白,此时最是难过的非爹爹莫属,同时丧妻失女,如今孤零零的一个人。
“爹爹!人死如灯灭,死后都是过眼云烟,哪里还有形体的存在,那些都是人们眼中的负累而已,现在二姐已然修佛,想必佛祖会收留这样一个虔诚的孤魂的。”屏幽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顺嘴胡诌道。
“哎!都是我没用,你母亲被逼假死离家,如今你嫡母也不得善终,你大姐远走他乡,而你二姐也香消玉殒,只有你还在跟前,却一日一日郁郁寡欢。”云将军痛苦道。
“这些哪里是爹爹你的过错呢?想嫡母和二姐在天有灵的话,还是希望爹爹你好好活下去的,就像寒一样。”屏幽看着那灵位前的袅袅香烟道。
云将军知道,如今再多的悲伤都不可能有用,只是让他一直不解的是,为何秦夫人就能让太后和皇上,甘愿听命,而且之后又处心积虑的除掉她?
“屏幽!你嫡母临死之时,曾经说过一些奇怪的话!”
“什么话?”屏幽问道。
“她说,一定要经常去佛堂上香,并且反复提到佛堂,香灰?难道她是要告诉我们什么么?”云将军疑惑的回忆着。
“香灰?”屏幽立即来到青铜香炉边,那是一个有三寸有余的大香炉,里面香灰已然快满了,如果倒出来的话,也不少了。
屏幽仔细的一观察,对云将军道:“爹爹,如果东西藏在香灰里,的确是不容易被找到。”
如果秦夫人想告诉他们什么的话,那也许就在这里。这里是碧幽经常念佛的所在。
云将军眸中一亮,“对,我来,免得弄脏了你!”
屏幽也不争执,遂等着云将军查看,果然,在云将军将手***香灰,到处摸了一阵之后,竟然摸到一个一个小铜佛,手掌大小,普通的很,看外表没有什么特别的。
屏幽伸手拿过来,疑惑的看着,是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既然秦夫人说了,就不会错。
难道内有玄机?屏幽对云将军道:“爹爹,打开看看。”
云将军遂用内力掰开一看,果然,里面竟然放着一个绸布包裹着的小包,屏幽赶紧打开,竟然是一封署名秦暮的信笺,屏幽疑惑的看向了云将军,遂低头细看。
一封惊世骇俗的情书,展现在屏幽的眼前,饶是知道太后和秦暮可能有私情,但是没想到皇上竟然也是二人的儿子,并且是入宫之前就怀上了,难道先皇就如此的糊涂,不知道他儿子的月份不对劲儿么?屏幽无语。
尤其是,秦暮和太后竟然不是亲兄妹,看来早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了,只是被皇家棒打鸳鸯了。
云将军更是震惊,好在屏幽以前知道太后和秦暮之事,可是他却不知,如今这个消息,如此的惊世骇俗,让他不禁为先皇感到悲哀,养了几十年的儿子,竟然不是自己的?
“屏幽,这是真的?”云将军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恐怕假不了,否则太后和皇上如何会受制于嫡母呢?只是这种威胁的办法太过急功近利了,皇上岂会是让人家拿捏住了的?
如果嫡母早早的和我们商议,她和二姐就不用枉死了!”屏幽惋惜秦夫人的莽撞。
“看来,密诏之事,我要从长计议了!”云将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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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君到来
更新时间:2014…6…6 14:56:52 本章字数:6496
屏幽和涟韵、沫儿坐一侧,白墨、听雨、听雪,坐另一侧,他们知道屏幽从不讲究主仆之分,所以也很随意的一起用膳。
屏幽不管他们几人的推杯换盏,只顾得自己大快朵颐,不一会儿自己身前,便是一座小山的鸡骨头和鱼骨头。
众人看到屏幽的狼吞虎咽都感到诧异,难道王妃吃饭就一点儿形象都没有么?
不管众人的眼光,屏幽只顾得片刻功夫便将自己填饱了,刚要叫沫儿,想要喝水,突然一股剧痛自腹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间上延。
“啊——肚子痛!沫儿,我好像要生了——铌”
“王妃!你怎么样?这可怎么办呀?”沫儿顿时手足无措。
“云屏幽!你不会是赶这个时候生孩子吧?”涟韵赶紧扶住倒在她身上的屏幽道。
“快,去济生堂——快!”屏幽感到腹部一阵一阵的紧缩,伴随着无比的剧痛袭来,虽然之前为别人接过无数次的孩子,可是生孩子,屏幽这是第一次,疼痛远远超出想象桊。
想起以前曾经有一个大学老师说过,如果把疼痛分成十级的话,那么女人生孩子就是最厉害的那种:十级疼痛!
相当于有二十根骨头同时断裂的痛苦。屏幽曾经对此不置可否,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何所有女人要甘愿忍受那种痛苦呢?而且还都飞蛾扑火一般的向往?
现在亲身经历后,才知道突然而至的剧痛,让屏幽浑身都是冷汗直流,而且这种痛苦一阵剧烈,一阵舒缓的,但短暂的舒缓,却在酝酿更加凶猛和残酷的剧烈痛楚,让屏幽对这种间歇有了不一般的恐惧和害怕。
寒!你知道么?我们的等君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了,可是你在哪里?你如果能听到我的呼唤,就回来吧?
屏幽此刻最想得到百里初寒的安慰,那是别人都无法替代的,可是此时最难得到的恰恰也是这些。
听雨、听雪、白墨三人轮流着抱着屏幽向济生堂跑去,因为怕车马的颠簸,屏幽会更加的痛苦,所以沫儿不允许他们坐马车,索性不远,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济生堂。
方昇看众人抱着一脸痛苦的屏幽进来了,就知道是要生了,遂赶紧准备接生用品,嘱咐女科大夫小荷赶紧给师父接生。
如今的小荷,已然不是那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了,出落的既高挑又水灵,在怀州,接生没有比她更加专业的,而且她的女科已然培养了四五个徒弟。
小荷今年刚好十七八岁的年纪,虽然名气在怀州已然打响,但是还是脱不了女孩子的沉不住气,一看到屏幽被抬进来,眼泪就下来了,这是她的师父,也是她的姐姐,亲人一般的人,否则怎么会有他们这么好的日子呢?
“师父!你怎么就这样来了?你叫一声,小荷就过去了!”小荷拉着屏幽的手嗔道。
“小荷,来不及了,快——”屏幽满头满脸是汗水,即使是严冬,她的衣衫也已然快湿透了。
“好!”小荷不再感伤,一把抹掉眼泪,又恢复到了平时的精明和干练,吆喝道:“朱颜!快,准备好接生用具和热水,其余之人都退出去吧!”
叫朱颜的就是上次屏幽在疙瘩瘟中,救过来的小女孩,她的母亲在那场瘟疫中死了,她无家可归了,屏幽就收留了她,并且与小荷一起学习女科医术。如今也是熟手了。
“是,小荷姐姐!”声音清脆,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
屏幽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棉被,虽然是数九寒天,可是依然满身是汗,屏幽的发丝已然被汗水打湿,好似水洗了一般。
刚才的阵痛,已然转圜成持续而绵长的痛楚,腹部的紧缩更加的剧烈,又一轮持续了不知多久的疼痛中,屏幽感到天地都在旋转了,似乎周围的空气都有些窒息,她大口的喘着气,希望能得到足够的氧气,心中却在默念:孩子!娘亲会坚持住的,你也要加油!
但是,折磨来得相当的漫长,这一次的痛,不是简单的集中于腹部了,而是蔓延至全身,那种抽拽撕扯内脏的痛苦,所引发的全身的痉。挛,让屏幽终于大喊出声“寒!救救我呀——”
泪,顺着那坚强不屈的双眸中流下,源源不断,一发不可收拾——
心中也在不停的召唤,寒,我需要你——需要你的温暖的怀抱,需要你的坚强的臂膀,需要你轻柔的安慰和宠溺的眼神。
此刻,她不再坚强,不再倔强,不再自欺欺人,她如今思念若狂,想念成痴,来自腹部的痛苦越是剧烈,她的想念越是浓烈,生产的剧痛折磨的是她的身体,可是失去百里初寒的痛苦,折磨的却是她的心灵。
身体的痛苦可以有短暂的缓解,可是心灵的剧痛创伤,却是持久的、悠长的,连绵不断的。
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痛苦的身心重创,几乎同时出现在此刻的屏幽身上,生产的剧痛,失去最爱之人的刻骨铭心之痛,双重折磨,双重巨压,在此刻,将这个平时表现得十分的坚强干练的女子,彻底的击溃了。
她口中不断的喊着“百里初寒——”的名字,双手深深的抓住身底下的被子,脸上痛苦异常,下身的血液也如洪水猛兽一般汩汩而出,如决堤的江海,似奔腾的血魔,张狂着、挥舞着,奔涌而至。
“小荷姐姐!为何这么多的血水?”朱颜害怕的问着一脸紧张的小荷。
“好像是大出血!不,我一定不能让师父出事,我接生这么多年不下上万例,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师父一定没事的。去,准备止血汤剂!”小荷脸上汗水也是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分不清是血水,汗水,还是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