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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丞相微微一笑,道:“寒王妃休要怒极乱攀扯,我大锦皇城岂能容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些当然是我大锦的暗探所查获的,令寒王妃失望了,也请寒王爷要分清是非,毕竟通敌之罪非同小可!”
一通话说完,屏幽也大致明了,秦暮是太子所指使,毕竟读心术她轻易不用,但是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她还是不能大意了!
既然知道敌人是谁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遂轻轻的拽了一下百里初寒道:“寒!是太子指使的,可能今日我回不去了,到时候不要冲动,我要你堂堂正正的接我回府,明白么?”
百里初寒心中一痛,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生离死别,坚定的点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皇帝沉思片刻,命令道:“来呀!江清,你带领人去搜查与寒王妃有关的一切物品,如果没有什么,就还寒王妃一个清白也好。”
“是!奴才这就去!”江清是百里戎狄的最贴心的奴才,他知道皇帝的用意,派去别人他不放心,怕有人行陷害之事,只有江清不会背叛他。
江清带领着一些侍卫和太监,大约两刻钟便赶到了寒王府,简单的对管家和叔说明了一下,便直奔屏幽和百里初寒所住的畅意轩。
畅意轩中,沫儿和雪儿得知屏幽被王爷救回来了,正焦急的等待着的,但是没有等到屏幽,却得知是皇上派人来搜查,赶紧找到问天,期望他能解解此时的危机。
问天更是无法,毕竟是皇帝派人来搜查,大锦的子民只能承受着。
幸好来此搜查的太监,是个和蔼之人,只是道:“放心!陛下隆恩浩荡,不会随便冤枉好人的,也只是例行检查罢了!”
话毕,也许是验证他说话的无根据性,只见一个在内室搜索的小太监拿出一摞信笺,道:“公公,这些信笺似乎有些异样!”
江清眸中一暗,这是他不想看到的,他知道皇上也是不想看到这是事实,因为皇帝的对寒王爷的感情他这个跟了他二十年的奴才最清楚不过,那是他的挚爱之子。
江清抖开一页信笺,上面竟然是一首情诗,虽然他所读诗书不多,但这种情诗,以前皇上经常吟诵,因此他耳濡目染,也就能看懂一些,
“落叶知秋古今同,
尘缘难绝不夜情,
欲抚嫩蕊花想意,
往折弱柳赶行云。”
江清眉头越看越拧的紧,口中呢喃“有麻烦了!”看来是寒王妃有大麻烦了。叹了口气,他生活在皇宫二十余年,各种恩恩怨怨,各种丑陋恶心之事数不胜数,自古皇宫不愁无是非,因此对于此中种种,他是见怪不怪了。
“好了,既然找到了,就将寒王妃的亲近奴才一并带走吧,免得以后麻烦!”江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沫儿愣愣的问道:“公公,你不说没事的么?为何又要抓了我们?小姐到底怎么了?”
江清清浅一笑,道:“到了就知道了,多说也改变不了什么,还是自求多福吧!”
于是,沫儿和问天被一起带到皇宫,当然被一起带到屏幽面前的还有那她都见都未见过的所谓的通敌卖。国的“罪证”
屏幽看着这么一首要文采没文采,要含金量没含金量的所谓的诗,不禁摇头笑道:“皇上!既然证据确凿,您看着办吧,多说无益,我只能说一句,这种陷害的伎俩,相信在这几十年的皇宫生活中,皇上所见不少吧?”
皇帝也是细细的看了这首诗,又将它传给肖贵妃以及秦丞相传看。秦丞相接过后,反复吟诵了几遍,疑惑道:“皇上,这貌似仅仅是男女传情之诗,但微臣怎么看竖着读,却又有传信之意。”
“哦?拿来我看!”皇帝道。
秦暮赶紧驱身走到皇帝身侧道:“皇上请看,这分明就是一首藏头诗,竖着读分分明暗藏着八个字:落尘欲往,今夜想行。
“落尘欲往,今夜想行?落款日子竟是那日你被劫走时前一天?”皇帝的眉头越拧越深。
“父皇!这些东西,一个大内侍卫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放于儿臣的府里,这个说明不了什么的!”百里初寒焦急道。
“是呀!皇上,六年有余,屏幽是如此的体贴心细,怎能如此不知分寸?这里一定有什么阴谋啊!”肖贵妃也帮腔道。
“皇上!通敌卖。国之罪非同小可,关系国家安危,岂能随意就不查证了?”皇后缓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穿着朝服的太子。
“可是……”皇帝看了看百里初寒殷切的眼神儿,但是却又听到皇后的声音响起,:“皇上!别忘了先皇临死遗照,对于一切可疑之人,都要宁杀勿枉!毕竟国家安危大于一切!”
皇帝一抹柔软心肠,被深深的点醒,是呀,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此事关乎国家安危,岂能儿戏,遂沉下脸道:“云屏幽行为不端,有勾连他国国君之嫌,暂且收押,待继续查证,再行处理。”
“父皇!”百里初寒还欲再言,屏幽轻声道:“保存实力,注意太子!”
百里初寒明了,看来这次不是针对屏幽的,是针对他而来的,遂看了一眼,颇为儒雅的太子,不再言语。但身上却寒气逼人。
屏幽,以及沫儿、问天就这样被投到了大狱之中,每日里吃馊饭,被轮番逼供。
她没想到这牢房还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竟然老鼠、蟑螂、蚊子,一应俱全,蚊子大不了吃点儿血,老鼠也没胆子来咬人,但是那该死的蟑螂却让屏幽毛骨悚然,黑乎乎的不说,还成群出现。
如果那能叫做被子的话,屏幽每次躺在上面都能感到那薄薄的被子下面有一群什么东西在蠕动,每当一掀起一角,就会有成百上千的蟑螂四散逃命,那场景极其壮观,极其有威慑力。
于是,自从下大狱的那天起,屏幽和沫儿的那间牢房中,就时常有尖叫声,搞得狱头直想撞墙,没见过还没用刑,就整天惨叫不断的囚犯。
屏幽知道,今次太子是动了真格的了,不将她和百里初寒弄死,誓不罢休,但是屏幽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咬紧牙关就是不说,他相信百里初寒会让她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但是三日了,百里初寒的进展并不大,皇帝责令大理寺查勘此案,这就是说连他也防着了,况且大理寺早就是太子的天下了。百里初寒焦急异常。
畅意轩中。
百里初寒纠结的眉头这几日就没舒展过,他手中抚摸着雪儿,现在就剩下他们两个,房内显得极其冷清,往日的喧嚣都化作了一人一狐的大眼瞪小眼的沉默……
“雪儿!我知道你担心幽的,我也是,我会将她毫发无损的接回来的,但是幽说过要光明正大的回来,否则我早就带人将她劫回来了!”百里初寒的眸中一会儿是狠辣,一会儿是感伤。
雪儿只是懂事的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表示安慰和担心。
“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听雨的声音响起,“王爷!应千凌和孟幻枫求见!”
“不见!”这几日应千凌和孟幻枫如影随形般的跟着他,他本来就够焦头烂额的了,他们还整日的唠叨。
但是,门却被应千凌强行推开,嚷嚷道:“百里初寒,你这是待客之道么?竟然将我们拒之门外?”
“不喜欢可以走,没人请你们来的,既然你们来此主要是给父皇拜寿,那你们的任务已然完成,请便吧!”百里初寒看都未看二人便赶人。
孟幻枫仿佛不曾听见二人的争吵,终于有机会插嘴之时,才道:“寒王爷!寒王妃之事可有眉目了?我相信她不是那种里通外国之人,你也应该相信她的!试问有哪个心思龌龊之人,能写出如此干净的诗文呢?”
百里初寒的疯狂
更新时间:2014…4…17 10:50:18 本章字数:6396
沫儿哭得如同一个泪人,她轻轻的将屏幽放在了破被子上,掀开她的裤子一看,顿时差点儿没背过气去,那里已然没有了模样,只看到血糊糊的一团血肉,分不清哪里是腿,哪里是隐私处,血依然流淌着,看着越来越虚弱的屏幽,沫儿突然感到,也许小姐再也回不来了,会这样走了……
“小姐……你快醒醒啊——王爷!你在哪里呀?快来救救小姐吧?老天啊——你睁睁眼吧——啊——”沫儿叫完百里初寒,就只能向着苍天苦求,希望那个她经常顶礼膜拜的仙人们,赶快显显灵。救救这个一直救死扶伤的小姐吧。
远在府中刚刚回来的百里初寒,在一进府中,心头便莫名的一痛,就仿佛要窒息一般,莫非他要犯病,但是,与往日发病又不相同,他拍了拍心脏部位,将手中的几页信笺,送到了正准备就寝的孟幻枫的手里,道:“找到几首喻落尘的诗,你研究之后,告诉我结果!”
百里初寒转身走出,鬼使神差的他感到心中莫名的空虚,出奇的乱,与以往发病截然不同,难道是屏幽出什么事了?他的脑海中立刻就出现了屏幽浑身是血的模样,遂也不回府,穿上黑衣,打扮成苍狼,运用轻功,向着大牢的方向而去。
进到大理寺大牢,守卫明显增多了,百里初寒只好等到子时,人们最困倦的时候再进去,打更的梆子声,今夜显得特别的慢,让人等得焦灼…罘…
子时一过,百里初寒便腾身而起,躲过已然睡着的侍卫,进入了大牢,随手将两个狱卒点住穴位,便在牢中找寻屏幽的身影,突然,沫儿的啜泣声传入他的耳朵里:“小姐!你要是想走,就带着沫儿,沫儿至死跟随……呜呜呜……”
百里初寒循声疾驰而去,入眼的却是屏幽浑身是血的躺在破被子上,下体殷虹的鲜血如妖娆的红梅,却扎得百里初寒的心一阵刺痛。他运用内力一下子打断小臂粗的锁链,进入阴寒的牢房,一把抱住脸色苍白如纸的屏幽,泪无声的顺着那刚毅的面颊上流下……
正张皇失措的沫儿看到了硬闯进来的苍狼,一下子想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她已然知道苍狼即是王爷,王爷也是苍狼,遂急切哭道:“快!救救王妃!她被用了猫刑!欤”
百里初寒二话不说,抱起屏幽就走,走到了关押着问天的牢房,一用内力,牢房应声而开,被铁链锁着的问天,得到自由后,对着百里初寒道:“请您说吧,如何做?”
“带走沫儿,我们劫狱!”百里初寒面上是压抑着的怒气,无处宣泄。
“好!我们走!”问天早就有此想法,但屏幽一直不同意,因为她有着王爷的牵挂,和云府满门的牵挂,但此时他们却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今日他们要遇佛杀佛,遇鬼杀鬼。
幸好进来时,外面的人都是浑浑噩噩,也就没有被察觉,但是二人都要抱着一个人,出来躲避那么多的眼线,就不容易了,刚一走出牢门,便被一个衙役发觉了,“来人啊——有人劫狱了——”
顿时,四面八方出来二十几个衙役,都挥舞着手中的利剑,叫喊着:“留下人来,杀呀——”
喊杀声、兵器的撞击声、还有百里初寒满腔怒火的吼叫声,一并响彻在大理寺大牢的夜空下。
百里初寒一手抱着受伤昏迷不醒的屏幽,一只手挥舞着手中的柔柳剑,所到之处一片赤红,血液四散喷射,衙役的武功本就都平平,岂是武功数一数二的百里初寒的对手,更何况问天武功自是不低,二人片刻之间就砍杀了二十几人,顿时血流成河,尸体遍地。
当最后一个人的头颅也如西瓜一般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出去后,百里初寒和问天看都未看一眼,抱着自己怀中最在乎的人,飞奔回去。
回到畅意轩中,百里初寒将愈加虚弱的屏幽轻柔的放到床上,赶紧吩咐人去找方昇来诊病,但是沫儿却一下子跪倒在百里初寒面前道:“王爷!云幽幽和太子用发情的野猫,并给它喂食催情之药,将野猫丢进,丢进了王妃的亵裤里,将她的下体已然抓的面目全非了,恐怕,恐怕……”沫儿边说,已然泣不成声。
百里初寒的眼眸嗜血的红,他恨不得将太子和云幽幽剥皮削骨,但此刻他却更多的是心痛,那种利刃一般的抓挠,她是如何承受的?泪再次在他那本来以为早已干涸的眼中滚下……
扶着沫儿起来的问天也是眼角湿润,他也是侠骨柔肠之人,难以想象的是一个是堂堂的大锦的太子,一个大男人如何对一个弱女子下此毒手,而另一个更加过分,竟然对她的亲妹妹痛下杀手!问天暗暗发誓,他绝不会放过这二人。
百里初寒看着屏幽的下体仍然淋漓不断的血迹,遂一挥手对问天和沫儿道:“你们出去吧,我来亲自给她处理,不会有事的,她说过要陪我一生的!沫儿,赶紧叫来雪儿!”
这是又一次看到她躺在这里一动不动,毫无知觉,百里初寒又一次心中害怕异常,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也逐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