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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笑道:“一口气不能吃下个胖子,咱们慢慢来。本宫也和皇上说过,亲政之初,倒不好弄出太大的动静,因此侯爷看看只选着几个亲信,暗中调查一番,务必要好好保密,等到将来皇上的位子渐渐稳固了,要用到侯爷的地方自然就多了,那时达天卫恢复往日荣光,岂不是举手之劳么?”
风鸣鹤直点头道:“明白,老臣明白,老臣这就去办。娘娘放心,这件事,除了你我和柳先生,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老臣来的时候,也注意隐匿行踪了。”
谢西风忙笑道:“侯爷果然是个玲珑心肝,难怪先帝那样的器重您,既如此,我就把皇上和社稷的安危尽托付给您了。”
风鸣鹤站起身一抱拳,肃容道:“娘娘放心,粉身碎骨,也定不辱使命。”言罢告辞而去。这里柳明枫叹道:“难得他这几年被冷落在家,对皇上却还是这样的热心。先皇看人的眼光,其实是不错的。”
西风笑道:“可不是,这样一来,也不用怕太后党很捣鬼了。爹爹就是有眼光。”
柳明枫哼了一声道:“不用拍我的马屁,即使我不说,你也会想到这个人。那天你关于水和油的那个比喻,真是非常有趣,细想想又很有道理,将来你若能帮帮皇帝,他也就不至于畏惧政事了。”
西风吐了吐舌头,心想真是不好意思,那个关于水和油的比喻我是盗用了《康熙王朝》里的啊。她还记得这个是少年康熙皇帝对苏茉儿说的话,是用来比喻伍次友和明珠的。暗道果然每一个穿越的家伙都会情不自禁的当一把文字大盗吗?
“爹爹,我为什么要辅助皇上打理政事呢?我又不想做武则天,后宫争斗已经够让我烦乱了,如今皇上就要亲政,我想也该和那些嫔妃姐妹们好好联络下感情,尤其是那位喜嫔娘娘。哪里有时间去帮他?倒是爹爹身具大才,何不趁此时机辅佐皇帝,将您那些构思慢慢实现呢?”
柳明枫笑笑没说话,知道西风打定了主意很难改变。不过这也无妨,将来时机一到,还怕她不上贼船吗?至于自己,在幕后辅佐他们是可以的,却是万万不能露出形迹来。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啊,我终于把文章发上来了
昨天中午看留言的时候,文下只有两三个骂女主的,还有一个因为我很尊重的回答他的问题而来质疑我的智商,说我看不出她是反讽的。那一刻忽然就崩溃了,趴在电脑前大哭不已。然后我告诉群里的人,说我写完为妃作歹和金粉世家同人后就再也不写文了,看得人这么少,写情节这么费劲,赚那么点钱还不够吃饭的,用这个来养家是多么可笑的事情。于是被群里的人和一个读者善良的安抚了半天,才觉得心情平静下来。
当然,今早看到大家的留言后,已经打消了那个冲动下的念头,不管怎么样,即使赚钱很少,好歹这也是自己爱好的事业。
之所以说这些话,不是为了博同情什么的。而是只想和那些动辄就大肆辱骂批评的读者说:作者写三千字要花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要铺排各式各样的伏笔和情节,这真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你们如果不喜欢,可以不看不支持。但是面对一个文,它没有疯狂灌水赚黑心钱,也没有文笔苍白到让你看不懂,情节也不是狗屁不通的。这样的文,你们凭什么仅仅因为它不符合你们脑子中的设定和自私就去肆无忌惮的辱骂它否定它?你们知道你们骂那么两三句,或许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可是会让作者哭一个小时,你们凭什么这样伤害人?发现文不对你口味了,尽管弃文走人就好,没人哭着求你留下来。文多得是,总有你好的那一口,实在没有自己写,你自己尝尝写文的滋味,便知道一个作者是多么不容易了。
发完牢骚,忽然觉得自己很可能是白说,那些连结论都不看就私自给女主定下了圣母帽子的读者,其本性想来也是极度自私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又怎么会因为恶言伤害到别人就默默退走呢?好像别人都要围着她的念头转,必须要写出她想看的情节才行。我还是那句话,凭什么?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吵架和争执的人,但是有些读者的话,实在太过分,让我这些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即使明知道说也没用,还是忍不住。好了,宣泄完了,继续更文
第七十章
父女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忽见闵含烟走出来,对西风笑道:“姐姐,我在屋里绣了半日的花,有些无聊了。上次和姐姐去冷宫,吃的那个新鲜果子滋味很好,我有心再去摘几个,怕姐姐没时间,是否能派个你这里以前呆在冷宫的宫女和我一起走一趟?”
柳明枫笑道:“你想吃果子?何必自己去摘,让碧草和桂花她们去一趟也就是了。”
闵含烟笑道:“我想着出去散散心,西风姐说过,怀着宝宝要常常出去开阔视野,心情好宝宝才会健康。”她抚摸着肚子,低头羞笑,完全是一派大家闺秀的娴雅,与西风的大气截然不同。
西风也笑道:“是啊爹爹,你再有才,这些事情也不通的。含烟身子这样瘦弱,正该多走走,锻炼□体,将来才有力气生孩子。何况现在都几个月了,只是走走的话,也不会出什么事。正好我也想回冷宫看看,爹爹去不去?不如咱们一起吧?”
柳明枫笑道:“我前儿才回去了一趟,那些作物长的真是好,看小秦子他们也挺自得其乐的。你们两个去吧,我这几日晚上都没睡好,就在这里歇一会儿。”
西风忙道:“好端端怎么又睡不好了呢?要不要叫个御医来看看?”
柳明枫笑道:“正经去你们的,不过是夜长失眠多梦而已,请什么御医?”说完便施施然向后殿自己的房间走去。
闵含烟看着他的背影,叹气道:“柳先生太可怜了,若当初不进宫,怕现在早已成为天下人人敬仰的大贤者大学问家,偏偏……唉,可知造化弄人,实在是无从预料。”
西风这时已经指派好了几个太监宫女随自己和含烟一起去冷宫,因听了这话,微微一笑道:“可不是?命运这东西,你拿它没办法的,爹爹现在还算好,可知他刚刚经历那些惨事的时候,却是生死都不能自己做主,还不知道多难受呢。”
一路说着话,就来到了冷宫。正值初秋,冷宫后院里许多果子都成熟了,留下的小秦子和宫女们见二人过来,都十分高兴,忙着奉茶捧果子,又问西风现在的情况,其他姐妹如何?听的西风哭笑不得,一边喝茶一边道:“她们又不是没回来过,前儿爹爹不是才过来了吗?我也不过是这半个月有些忙,所以就没来,瞧你们拿出的这幅样子,放心,忘不了你们。”一边说着,看到桌上的桃子,不由得笑道:“这个时候儿还有桃子?真真难得了,含烟你来尝尝,要好吃,我们便都卷回去,不然留了也是给他们吃。”
小秦子嘻嘻笑道:“这是奴才藏在地窖里的,因为那里靠着井,所以温度凉,不然哪能搁到这个时候儿?月嫔娘娘想吃什么果子?您说一声,我这就去摘过来。”说完含烟笑道:“这个倒不用了,我们自己去摘,还有趣味。”
留守在冷宫里的青萍和芭蕉忙上前笑道:“这可使不得,别说娘娘现在是有了身子的人,便是没有,这会儿也不敢让娘娘去摘,那些树上都有一种叫毛狗子的虫子,让它蛰一下,疼两三天呢。便是咱们,这会儿去摘果子也要把自己包的严实些。”
含烟诧异道:“毛狗子?那是什么东西?从没听说过,只知道蜜蜂蝎子蜇人,因何这虫子也蜇人呢?”话音未落就听西风笑道:“真真是官宦之家的小姐,连这个都不知道,许是在家里时,你爷爷奶奶疼爱你,从不让你去那些树下玩儿吧?我在家就不这样,因为淘气,小时候也不知道被蛰过多少回,可疼呢。”
因说着话的时候儿,含烟见小秦子和几个宫女“全副武装”的往后院里奔,她也便好奇,起身道:“我跟过去看看,不亲自动手,姐姐先在这里坐着吧。让碧草陪着我就够了。”说完兴致盎然的走了出去看打果子了。这里西风问了青萍芭蕉几句冷宫里生活,知道一切如常,又看了看那些简单账目,方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却见屋外时不时便有几个人影晃过去,她抬起头奇怪道:“怎么都不进来,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做什么?难道我当了娘娘,就变成老虎了吗?皇上金口玉牙圣旨里说过的,我可还是这冷宫里的典正。”一语未完,青萍和芭蕉已经笑起来,回头道:“没听见娘娘的话吗?都进来吧,明明之前胆子也不小,这会儿怎么又畏缩起来?”
话音落,便见几个宫人慢慢走进来,先给西风行了礼,西风忙扶起她们,呵呵笑道:“原来是你们,怎么?从我走了后,这里的伙食没变吧?”
“没有没有。”几名宫人都连忙摇头,兴致勃勃的说起了每天下地种田吃饭绣花做衣服之类的琐事,不等说完就被青萍打断,听她笑道:“你们就不要说这些了,刚刚我们还和娘娘汇报过了呢。说说你们的正经话,到底过来是干什么的?要是报告这里情况,用得着你们吗?”
宫人们都嘻嘻笑起来,然后互相看了几眼,才由一个中年美妇开了话头。西风认得这个宫人,记得她是先帝时的荣嫔,当年也曾受过宠爱的。见她往前挪了挪,坐在自己面前,西风心里便有些明白,却也不开口。果然,就听这荣嫔道:“娘娘是菩萨心肠,这些咱们都知道的,不然当日也不可能对我们这些冷宫里的可怜人伸出援手,这才让咱们过上了如今的日子。就拿去年冬天说吧,这若是往常,不知道还要抬出去多少具冻死的尸体,可去年竟一个死人也没有,这可不是娘娘宅心仁厚,才让咱们有了这个好结果呢?只是有一点,我憋在心里好几天,总想着和娘娘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这后宫之中啊,是容不得半点儿慈悲心的。你但凡有了慈悲心肠,下场也就离来这儿不远了。娘娘是个聪明人,不会连这一点都看不透的是吧?”
西风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说月嫔娘娘吧?”
荣嫔低头笑道:“是。刚刚远远看了一眼,觉着月嫔娘娘的确美貌,倒也不是个刻薄相貌。只是娘娘,咱们这些人都是托赖你的福才有今天,终究和月嫔娘娘却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说起来,自然希望你好。这话里还有个私心,娘娘好了,这冷宫也就坏不到哪里去不是?所以于公于私,咱们都只有心向着娘娘的道理。我听说,那月嫔娘娘是您的老乡,当日被错拿了时,眼看要被折磨死,还是您救下的,所以她感恩戴德,要留在明漪殿里伺候您。这……唉!怎么说好呢?我们就怕娘娘心地太善良,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西风笑道:“你们的苦心我明白,也知道是为我好,放心吧,这些我心里都有数。我也深知后宫斗争的残酷,也不是随随便便就烂好心去出头救下含烟。实在是我了解她的性子,不忍见她无辜惨死,这才尽力而为罢了。说到底,还是她自己救了自己,她肚子里若怀的不是龙种,我便有千般手段,也救不了她啊。”
另一个从前的誉嫔就道:“娘娘,春贵妃不肯过来,然而平日里我们说话,她也是十分为娘娘担心的。她说过,女人,尤其是怀了龙种的女人,她即便是一只羊,可能也随时会变成一只狼。娘娘请想,那月嫔娘娘可是个倾国倾城之貌,她又是这后宫中第一个怀了龙种的。有了这两样资本,你怎么就敢说她不起异心?倒不如早早防范些,让她搬出去。想来她没什么根基,又没了您的庇护,又有其他嫔妃虎视眈眈,也就不敢再做什么惹眼的事情引起皇上注目了。”
西风站起身,微笑道:“现在让含烟独居到别的宫殿里,可不是就把她送到了刀尖上吗?我知道大家为我好,也盼着我好,这些情我心里都领了。只是告诉你们一句话,这些事情,我心里自有计较的。若是能姐妹和睦一直到老,自然是最好,然而若真是落了那宫斗的俗套,因为不甘心有资本就和我反目成仇,我也不会顾念情谊坐以待毙,你们或许不知道我从前的事,虽然我是菩萨心肠,但是对于我的对手,我也从不排斥使用一些修罗手段的。”说到这里,脑海中不禁掠过了喜嫔的模样,一颗心瞬间就冷硬下来,纤纤玉手也握成了拳头。
宫人们见她都这样说了,自然是不好再劝。荣嫔忙打圆场笑道:“虽说天家无亲情,然而皇上对娘娘真是一往情深,这可不就破了旧日的例吗?怎么敢保这皇宫里日后就不会有一对和睦到头的姐妹呢?我们只是担心娘娘太过仁厚,别让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如今听娘娘这样说,自然就放心了。春贵妃也说过,娘娘可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呢。”
西风点点头,见那些宫人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