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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叶的命运。从来时的青翠,最终化为一片尘埃。
叶归尘,这便是叶的一生。
老者看到此处便不再看,一声长叹后,便向着脚下的土地望去。
那眼眸内似包含了天道意志,在这一望之下刹那间时空逆转,乾坤颠倒,其脚下之土轰轰而动,“嗤嗤”的土地崩裂摩擦声尖锐刺耳,轰鸣声震荡天地,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的岁月,似是一天,似是一年,又或许是十年,百年,千年,万年……万万年,其脚下大地竟不再是土,而是化为了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水澎湃,呼啸而过,海啸声如雷般轰鸣震天
这是大地的命运。从来时的实,最终化为了一片柔,成为了水。
桑田化沧海,这便是大地的一生。
庄子轻叹中,缓缓的将双目闭起,向着前方一步一步走去,风退去,浪划过。随着他脚步的迈动,其周身世界竟是也随之缓缓的模糊了起来,周围的一切有形之质皆尽恍惚起来,最终一切都化为了虚无,消失在了天地中。
老者将双目睁开,他的这一次迈步,仿佛是走过了人之一生,他望着这忽然变的空荡的世界,双目中的悲恸越发的浓烈了,浓烈到了一种极致,似是蕴含了天地之悲,直将天都捅破了开来
人生似一条路,从路的起点走到终点,这便是人之一生。而在路的终点,庄子却是发现一切的一切皆化为了虚幻,这一种悲恸,已然超脱了天地
颤抖中,庄子双唇张开,颤着对着长天问道:“叶归尘,桑田化为沧海,路的尽头是那无边的空旷。这人生似那幻化,是否终当归入虚无?这便是人生吗?”
长叹过后,一阵秋风簌簌。
庄子的身影也渐渐的消失在了天地间,连之他周身的一切也都融入了虚无,再也不见。
这一切,冷墨箫皆是亲眼目睹,他虽然没有意识,但正因为他的无意识,方才更加的融入了庄子的感悟,那种融入已经不呆呆只是表面意义上的融入了,而是他在那一刻代表了庄子,代替庄子询问这人生之意。
梦回远古,伴庄子寻道,问道。
这一点或许连那神秘之人逝风都未曾想到过,也根本未曾做到过,因为他少了那一丝作为人的悲,因他无情,方才无悲,方才无法梦回远古,去伴随庄子寻道问道
这样的一种感悟甚至超脱于记忆传承,以己身完全替代他人,甚至于直接化为他人,乃是化身问道
“梦者,虚之拟也;虚拟者,梦也。庄周晓梦,是庄周在蝶梦中呢,还是蝶在庄梦中呢?”冷墨箫从幻境中脱离而出,讷讷自语,丝毫感受不到周遭的一切,。
忽然,冷墨箫似是明悟到了什么,其双目中闪出了一道精光
“人生似幻化,终当归虚无。这是庄子对人生真实性的怀疑,故而在他身上产生了一丝的悲。这是虚幻之梦的解释,这是梦道第一境大成之境所提出的疑问,若我要踏入梦道第二境,则必须要解开这个疑问”
“这化身问道之法已然超脱了世间一切规则,很有可能当我解开这第一个疑问,踏入梦道第二境时还会有新的疑问产生,如此若我要梦道大成,则要随之庄子之问不断探索下去,如此这禁忌之海不去也罢,我照样能够让梦道大成,且其威力更是超脱于逝风的梦道,凌驾于其上,成为这天地间真正的梦道”
暗叹中,冷墨箫的灵魂刹那间回归体内,他双眼骤然睁开,竟是蕴含了一片虚幻,似是能看透天地间的本质般,连之王雨欣在这一望中皆有种心惊胆寒的感觉。
冷墨箫笑着,将眼中的光芒尽数收敛,对着王雨欣轻轻的点了点头。
二人就这么望着,无言便是一种结果。
(这一章写的乱累的,梦道是我大纲中很早便存在的,可是我发现这一点不幸和仙逆撞车了,这还是书友和我说的,我都几个月没时间看仙逆了纠结,折扇梦蝶的伏笔在4月10日就在书中出现过的,那时候仙逆还没写梦道呢,我没看,我也不知道我的梦道和他的一不一样,但是我想要说明这梦道是我自己创的,结合了盗梦空间电影和庄周晓梦的典故。谢谢夜猫039的月票)
第三卷青云宗第二百五十一章危机
第二百五十一章危机
依旧是十五前的那座冷府,没有太多的人,亦没有太过的奢侈华丽,朴朴素素的依如十五前冷墨箫为救小虎第一次来到的时候一般,古朴无华,但很安静。
冷墨箫一个人侧仰在屋前的庭院内,一袭白衣,一壶浊酒。他望着那空荡荡的天依稀如十五年前梦回远古伴庄周寻道的他,干净的而又深沉。
远处有着一袭妖娆的红衣缓缓而来,十五年的风尘岁月,世道在变,人心在变,红尘在变,似乎唯有那一袭红衣至始至终都未曾变幻过。
冷墨箫并未抬头看她,但他的神识在不经意间扫过之时,却是震动了起来。
两鬓之上略带苍白,那眉目间几道深深的皱纹,深深的刻入了她的肌肤,她老了,虽然依旧难掩其风华,但她终究还是老了。
五十载的余生,已过了二十年,她如今的外貌恰似那四十左右的妇人,风韵犹存,但亦不存。
只是她依旧还是笑着,依如他二人在小虎成亲的那一日般,轻轻的,轻轻的笑着,那笑魇如花。很好看,惊艳了世间。
她手捧着一壶热茶缓缓的走到了冷墨箫的身前,一边将茶递过去,一边说道:“这几日,怎未见到张大哥的身影?”
冷墨箫望着那为他损坏道心的女子,心中猛的一颤,闪过了一丝强烈的不忍,只是他对她无任何的感情,又能如何强求?
冷墨箫曾不止一次下决心将她赶走,然而任他表现的如何绝情,而她始终面带着笑意,就那么静静的望着他。
不求任何回报,不图两情相悦,放弃长生,舍弃大道,这是怎样的一种爱,又让冷墨箫如何偿还?
冷墨箫深深一叹,联想到近日那股心惊肉跳之感,却是将心中的不忍强行压下,对着王雨欣说道:“我今日总感觉有些不安,便让张兄保护小虎去了。
十五年了,一晃眼整整十五年便这么过去了,小虎从一名默默无闻的将士爬到了如今名镇全国的镇国大将军。这时间过的还真够快的,小虎都四十岁了……
想当初四个皇子割据帝国,而如今那三个皇子皆尽败在了小虎的手中,唯独剩下了六皇子。此战将是小虎的最后一战,若能胜,帝国乱局平复,小虎便能回家了。”
冷墨箫想到了小虎,双目中闪过了极为复杂之色,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为了他,小虎竟是离家了整整十五年,十五年呐,凡人又有几个十五年?
除了每年过节之日,小虎会回家几天以外,其他时间皆尽呆在了军队之中将妻儿舍弃,这是一种怎样的痛?
冷墨箫永远都忘不了,每一次庄熏儿问小虎何时才能结束战争回来好好陪她母子俩时,那一句小虎的回答:“奈何,七尺之躯,已许国,再难许卿。”
每次想到这,冷墨箫心中都有种莫名的刀割,因为他知晓小虎并非是许了国,而是许了冷墨箫对他的情意
一句奈何叹尽了多少无奈,一句再难许卿又是在怎样的一种情况下方才违背着自己最深处的良心道出的。冷墨箫知道,他冷墨箫懂
王雨欣望着面色极为复杂的冷墨箫,心中也是趟过一丝酸意,她摸了摸额头,在指尖触碰到那道道皱纹之时,她猛的颤抖了起来。
老之一字,任是谁都怕的,男人怕,女子更怕。即便她为了冷墨箫而无悔,但那抹因苍老而产生的感伤任是谁都无法抹去的。
她颤着嘴唇:“是啊,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这么快便过去了……。”
二人忽然一阵沉默,安静的如同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够听的到。
良久,冷墨箫沉声道:“还有五年我便要回青云宗了。”
红衣女子轻轻一颤,正要说话。
冷墨箫的脸色却在这时骤然一变,“张兄”
冷墨箫一步迈出,却是直接向着空中迈去。
红衣女子将头抬起,顺着冷墨箫的去势望去,却是发现张风吟满身血痕遍布,正从远处缓缓飞来
冷墨箫一步之下,便是“风念”施展而出,将张风吟一手接过,“发生了什么?”
张风吟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眼光之中一片黯淡,他死死的攥住了冷墨箫的衣角,沉声道:“快去救小虎小心……小心……”
那一句小心还未说完,张风吟双眼一闭便直接晕了过去。
此话一出冷墨箫面色大变,滔天的寒意诣天而起,他一拍储物袋,立刻便有一道蓝光飞出,冷墨箫矗立在蓝光之上,从怀中摸出一粒丹药塞入了张风吟的嘴中,打入了一道真元力后便将张风吟推向了王雨欣:“雨欣,替我照顾好张兄。”
话一说完,蓝光滔天而起,便带着冷墨箫迅速消失。
王雨欣怔怔的望着远方那已然消失的身影,嘴唇轻咬,目中闪过了强烈的担忧。
“小虎……。小虎……”一路疾行中,冷墨箫不断的念叨着小虎的名字。他心中对于小虎极为的担忧,他原以为那股心惊肉跳之感依如二十年前小虎成亲的那日一样,只是一种错觉,但为了防止万一,他便让张风吟去保护小虎,以张风吟的修为这帝国之中根本无人是他的对手,孰料让冷墨箫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冷墨箫对于是何人伤张风吟之事根本不了解,且张风吟所说小心二字,其后定然有后文,只是时间紧迫,小虎的安危,冷墨箫却是没有任何时间来作分析
长虹迅速划过,刹那间便来到了八处环山之地,此处是四塞六城,亦是小虎的最后一战之地
当年小虎第一战攻下的便是这西塞六城的天险之地,然而在他一次出战去安平征讨大皇子时却反被六皇子趁城池空虚从水路将西塞六城一举攻下
八处环山,一处环水,便是一个九字。
第一战亦是最后一战之地,那么此地便是因果之地。
冷墨箫深深的吸了口气,双目中骤然爆闪出了一道精光,带着滔天寒意吼出了四个字:“有人布局”
冷墨箫想到此处,心中立刻闪现出了极大的不安,只是小虎身处其中,无论如何他也得去闯上一番
第三卷青云宗第二百五十二章灭龙正气,存龙邪意,封杀天地
第二百五十二章灭龙正气,存龙邪意,封杀天地
冷墨箫双目中爆闪出寒光,蓝光诣天而起,带着冷墨箫迅速来到了西塞六城的上空。
冷墨箫双目横扫,神识笼罩之间,却是双目猛缩,深深的吸了口气。
但见,其神识触及之地皆是一片废墟,西塞六城楼宇倒塌,瓦硕遍地,一片死寂,其内唯有滚滚狼烟,竟是没有任何一个凡人的身影。这哪里还是西塞六城,说之为西塞六座死城还差不多,更有甚者,其最中间一处的城池,整座城墙崩溃,其内所有建筑皆是彻底瓦解,化为尘土,被人夷为了平地
“西塞六城所有人皆尽消失,仿若从世间蒸发。如此大的手笔,何人为之?”冷墨箫眼中露出骇然,短暂过后,那骇然竟是转为了一片森然的寒意,还有那诣天的杀机。
此处情况越是诡异,代表的便是小虎身上的危机越为的巨大
冷墨箫没有停顿哪怕一分一秒,蓝光便再次诣天而起,带着他迅速穿梭过城池的上空。
数息后,冷墨箫便来到了西塞六城的边缘之地,他举目望去,但见前方一片空旷,唯有无尽的杀戮之血在大地上疯狂弥漫,那血不似在大地上流淌而是顺着泥土间的缝隙渗透大地,其速极为的飞快,仿若那方土地便是一张巨人的嘴角正在吞噬着鲜血一般
更诡异的是这些鲜血仿若是凭空出现,如此之多的鲜血定然是需要数量极为庞大的凡人作为供给,然而其上却是没有任何的尸体。
冷墨箫这一观之下,立刻头皮发麻,隐隐中那方空旷的土地其上蔓延了无尽的死气恍若实质般轰隆隆惊天动地。那股浓烈到极致的死气竟是让冷墨箫有种窒息的错觉。
冷墨箫越是骇然,其双目中的寒意便越是深彻,他隐隐看出其前方空旷之地乃是一座旷古绝阵,其内蕴含的凶险诡异莫测,很有可能稍有不慎,他便会立刻道消。
冷墨箫略作沉吟,神识向着四周扩散而去,一股极为压抑的气息立刻扑面而来,冷墨箫猛的一颤,其目中却是露出了疯狂,他一指向着眉心处点去,喷出一口鲜血后,神识中的雷霆之力迅速幻化,带着能破开世间一切的莫测之力向着前方轰轰而去。
刹那间天地倒转,其面前世界骤然一变,似有人逆转了乾坤
其内那无边的空旷中,那道道流溢的鲜血,一部分是渗入大地,更有一部竟是直接气化,向着八方的八座大山轰然而去,还有一部分便是连接水与五座城池。
那鲜血在触及山水城池的刹那,其内的血红隐隐中竟是转变为了一丝金色那金色代表的是天下大同,蕴含着一股凌驾于苍生的绝尘气息。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