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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偶尔也要让让将军啊,这样他多没面子啊?”傅茹心刚走到院子里便被小宁拉住,一脸打抱不平的模样。
傅茹心怔了怔,不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将军是不是每次都会生你的气?”
傅茹心想了想,那次覆天谷有一次,那次喝桃花酒有一次,还有上次他受伤,似乎都气呼呼的有一段时间没理自己,便点了点头。
虽然那人生气,但她也是莫名其妙啊。
“那你知不知道将军为什么生你的气?”小宁问。
“为什么?”完全糊涂。
“因为将军喜欢小姐啊!”小宁理所当然的说,“小姐一点都不懂将军的心,将军肯定生气了。”
“他喜欢我?为什么?”他根本不曾说过的,不过,听着也挺高兴的。
“小姐真笨。”小宁撇撇嘴,“将军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呢!”
好吧,姑且算是喜欢,可是…“这跟我让着他有什么关系?”
这一次,小宁便直接拉着她到了一处隐秘角落,脸上有些羞涩,傅茹心看的莫名其妙,便听她问道:“将军喜欢小姐,一定会想要牵小姐的手,或者抱抱小姐,小姐你要是反抗的话,将军当然会生气了。”
傅茹心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所以啊,小姐你就让让将军,他要是牵你的手或者抱你,你就任他做,这表示他非常喜欢你嘛,外面喜欢将军的人可成千上万哦,小姐可要把握好,将军那么好的人,可再找不出第二个。”小宁一脸得意,在她看来,事情应当就是如此,将军喜欢小姐,而小姐对这些事情反应太慢,于是在将军牵他手或者想要抱抱的时候,小姐反抗,然后将军就会生气。
“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牵她的手或者抱他吗?”这样不会太奇怪了一点?
“当然!”小宁肯定点头,“要是不喜欢,看都是懒得看一眼的。”
“可为什么有的人不喜欢,反而还会出声骂人?”岑子衿好像骂过自己女流氓的。
“因为害羞嘛,她肯定不会承认这种事,不过心里一定挺喜欢的。”
“可是?”还是有些迟疑,对于这些事情,她完全是白痴级别的。
“哎呀!小姐你就相信我吧!”小宁推着她走了出去,“现在去跟将军好好谈谈,按我说的做,他一定会高兴得。”
傅茹心还想着那套奇怪的理论,回过神便已经出现在了岑子衿的房门前,小宁悄悄离开了,她想了想,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她走进去的时候岑子衿正换上衣服,回身看见背后站了一人也吓了一跳,没好气的问:“你来做什么?”
“你在生气?”傅茹心看着那人,笑道。
“哼!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岑子衿看也不看他,端着茶杯便一饮而尽。
“为什么生气啊?”傅茹心本想拉他手,最后却是扯住了他的衣袖,语气放缓,和颜悦色。
岑子衿怪异的盯着她,扯了扯袖子,挣不开。“你是不是经常那样看男人?”想到她的目光就觉得心酸,要是个个都这样看,他非得气死。
“没有,我只看漂亮的。”傅茹心连忙解释。
岑子衿抬眼冷冷看她,冷哼一声,拂袖准备出门。
“又怎么了?”傅茹心快他一步拦在门口。
岑子衿气得脸都黑了,只眯眼看他,目光冷冷的如箭一般,傅茹心便意识到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
“他们都没你好看的。”慌不择言,这一次,岑子衿连废话都懒得说了,还是出去透透气免得被憋死的好。
“等一下!”傅茹心觉得气氛大概比之前更僵硬了,于是觉得试行小宁的话,岑子衿停住脚步,便看见傅茹心猛的直接抱住了自己,她的手箍在腰间,呼吸浅浅的落在耳畔,身上一股香气使人不禁沉迷,只是若她安分些……
“喂!你的手在摸哪里?”~~~~~~~~
岑子衿觉得不能让他这么放肆,好像越来越不拿自己当回事了,便伸出想要将她扯开,谁知这用力一推,半点作用也没有,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抱得动也动不了。
“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你不要生气了。”傅茹心对他的疑问不加理会,只一心讨好,“我送你一件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她说着便取出衣袖间早准备好的一柄银剑,剑鞘通体白色,表面暗光流转,便是不凡。
岑子衿瞥了一眼,只看那剑鞘,便知道绝对是一等一的好剑,此时心都落在这剑上,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二字,“你,先放开我!”
剑鞘落在手中,便感受到一股寒气,入手冰凉,表面柔滑,他抽出剑,剑身亦是纯白,如同用冰雪做成的,刀口平滑,竟看不出一丝瑕疵,握在手中,便感觉与自己同为一体了。
“的确是好剑。”他不禁称赞。
“这剑与我的箫是一样的,可也费了一番功夫,你不是说喜欢剑的样式吗,觉得怎样?”傅茹心看他喜欢也挺高兴,这段时间的炼剑总算是没有白费。
岑子衿没有回答好不好,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以后不可以随便那样看其他人。”
“好,我只看你。”傅茹心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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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美人如玉
那番调节之下,双方总算是暂时缓解了矛盾,岑子衿也没有臭着一张脸,那些底下做事的心中悬着的石头也终于落了下来,他们这位大将军一生气便看什么都不顺眼,不是挑饭菜不好吃便是挑卫生没有打扫干净,害得他们连日来提心吊胆。
小宁也在底下人中吹嘘,说自己是如何教导小姐的,这下他们应该能过一段安稳日子了,以至于后来这些下人一见到傅茹心便是崇拜尊敬的眼神,害得她总觉得不安。
八月二十,岑子衿奉旨领着灾粮前往衡阳城,随行除了岑子衿的铁骑十二卫还另有八名御林军,由陛下亲自指派给他,那日秋高气爽,他骑在马上,一袭便装,也是威风凛凛。
送行官员之中没有见着司马懿,岑子衿倒是听说他这几日也是自顾不暇,便一笑而过,坏事做多了总会有些报应的。
傅茹心自是跟了去,她的目标本就是岑子衿,如今他走了,自己便都失了目标,岑子衿本不同意,却也耐不过对方坚持,便答应了。
而且,她隐隐有些感觉,这次的事情没这么简单。
衡阳城,恰好是那上古神兽之地,他在这个时候派出岑子衿,其中难免有些阴谋暗藏。
之前回京走的是捷径,如今大批人马只能行走官道,小路地势险峻复杂,若是出现对那一带地势熟悉的劫匪,他们必然吃了大亏,官道虽说遥远了些,但却足够安全,一路上都有驿站落脚,马匹也可以相互更换。
准备完毕,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从皇城出发,个个都是警惕万分的,这批灾粮关系着一个城市的复新,更关系着他们的生死荣辱。
岑子衿一路上却也多了心思,他倒想看看,之前那批灾粮究竟是被哪路人劫走了,还是说,根本是监守自盗!
然而就在岑子衿一行人出发的第二日,宫中传出消息,颜悦公主失踪了!
国都,摘星阁
黑暗一直向前延伸,这是一条有些潮湿的路径,通道两壁镶了无数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光芒却只足以看清周围半米,前方依旧浓黑,像是一个无边无际的深渊。
他小心翼翼的跟随着前方的使者,这条路即使走了无数遍也让人心惊,空旷的回荡着脚步声的世界,好像一切都消失不存在。
使者并非肉体,它们不过是长老们精神力操纵下的一缕幽魂,它们没有脸,更没有喜怒哀乐,可是他听说,每一个□纵的使者都曾有一颗心,只是渐渐的被黑暗笼罩了。
穿过这条漫长的黑暗回廊,领路的使者便悄然消失了,他熟络的站在那条空间转移阵法中,阵法启动,再次睁开眼便出现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
那是一座由水晶制成的宫殿,华丽无边,宫顶是一片无边的苍穹,白茫茫的看不透影子,他恭敬的站在那里,不敢有一丝懈怠,然后宫殿深处一阵细微的空间波动,两道人影幻化出现,他微微抬头,视线落在那站在大长老身后的少年身上。
那是一个美到极致的少年,他略显苍白的肌肤如同透明的水晶,白玉一般毫无瑕疵,他向来是面无表情,从未笑过,就连声音也很淡,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的头发是雪花一样的纯白,一直披散着垂到脚踝处,他总是穿着一件黑色袍子,将整个人都笼罩起来,黑色与白色交汇在一起,却半点没有让人觉得别扭。
他听过那个少年叫大长老师父,可是他知道那少年并不是大长老的徒弟,因为他所拥有的法术力量远远超过了师父,他还记得那个少年出现的时候,整个人间界都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笼罩着,只是少年受了重伤,然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扶夕,此次叫你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等了许久,大长老终于开口。
“大长老请吩咐。”扶夕恭敬道。
“你去这里,然后将它带回。”大长老说音刚落,那少年便轻轻一扬手,宫殿的上方,一幅画面便清晰的出现,画面中,目的地便是那座笼罩着层层白雾的湖水,湖底,一个巨大的神兽沉睡着,它的身躯庞大无比,只是身躯上片片尖锐的鳞甲便令人望而生畏。
扶夕权衡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刚想开口便听那少年说:“我也去。”这是扶夕第二次听见这少年说话,比想象中还要冷淡,其实也说不上是冷淡,只是没有情感,好像没有任何牵挂的。
大长老皱眉,“一定要你亲自去吗?多派几个人不行?”他并不愿这个人离开,如果他想起了什么,皇都的实力将会损折大半。
“一定,不止是那神兽,我还感应到了一股消失很久的能量气息,很强大的能量。”少年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带了些高傲,他一定是极为高傲之人,以至于失忆也对高不可测的对手无比执着。
这一次,大长老便应允了,只是吩咐扶夕一路跟随,好好照顾着,他知道自己的职责,大长老是让他好好看着这少年,以免对方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或者,背叛皇都。
少年便朝大长老弯腰行了一礼,“师父,我先告退。”礼很轻,对他来说却已足表尊重,即使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骨子里却总有一些东西,比如执念,无法忘怀。
扶夕便跟随着那少年走出宫殿,身后大长老警告的目光让他觉得寒意无比,他盯着前方少年的背影,他的身上有一股冰冷的妖娆的气息,这样的人就像冰雕出来似地。
“饶夜枫。”突然,一道不冷不淡的声音响起,扶夕怔了怔,才想起这是少年在介绍自己。
“我叫扶夕。”他也笑道,目光落在那少年身上,高贵的仿佛连注视也成了亵渎。
京都驿站
天已经暗了下来,一行人只得先行在驿站中借宿一晚,路程还剩下一半,灾粮被运送到了驿站仓库,由几人轮流把守,驿站老板早已收到消息,这时候便给众人一一安排了上房,傅茹心的房间就在岑子衿的隔壁,因赶路辛苦,岑子衿也只是交代好好休息便回了房间,傅茹心坐在床头,烛火熄灭了,她却悄然起身,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驿站半空。
她闭着眼,白衣随风飘飞,意识却无声无息的笼罩了大半个京都,没有异常,然而就在这时,一股阴冷的能量突然闯入了她的意识内,这股能量与夙连安的能量竟是不相上下,她一时不慎,竟被牵绊了思绪,那股能量似乎也在感应四周,如此便纠缠在了一起,傅茹心稍作停留,才渐渐收回意识。
鬼界之人,怎会出现在这里?!
她心中诧异,却感应到对方距离自己并不远,而且好像也是往衡阳城方向而去,夙连安的目标是上古神兽白偁,那这神秘人的目标是什么,看来衡阳城的瘟疫是一场极大的阴谋,这次所谓的赈灾更像是一场谋杀,岑子衿虽是人间翘楚,可到底只是凡人,如今衡阳城四方云集,他目标极大,牵绊住了其他人的目光,更像是为什么人抹去踪迹。
莫名的,便想到了刚刚那股能量。
事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而发展的趋势竟也让她猜不透,若实在想不透,大不了便将那上古神兽白偁转移走,一了百了。
这当然是权宜之策,若是那样做了,自己可能也会被牵扯其中,便无法作为旁观者去处理一些事情了,她想了想,意念一动,面前便出现三名女子,正是当初在覆天寨救下的那些人。
“主人。”知道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