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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认识逢君,谢秋璇往后看看,后面的凌易知也不由皱了眉。
“是,不知大人要找谁,逢君已经出去了 ,不介意的话大人可以先进寒舍等等。”谢秋璇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也知道京城人士不容得罪,客客气气地说道。
“那也好,老夫也正好要对二位有要事商讨。”他也不客气直接走进来,微笑着对凌易知打招呼,没有一丝外人的变扭。
凌易知请那人坐到上座,然后问道:“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老夫陈博远。”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一丝炫耀的口气,平淡的口气似乎他口中的名字只是一个无所谓的称号,可是这三个字却让凌易知两人心底一阵震惊。
陈博远这个名字听凌逢说过几次,本次科考的主考官,也是大宋右丞相还是翰林学士的司官,掌握着进士们的去留。也就是说这次科举就是他说了算嘛。
“参见丞相。”两人赶紧跪下参拜。
陈博远也不是什么迂腐的人需要注重这些无所谓的礼数,立即制止了他们的行为,“两位不必多礼,今天前来是有重要的事情需和两位商讨,就把老夫当做寻常人家看待吧。”
“是。”
您可是丞相大人啊,我们怎么可能把您当成普通人?再说咱们和您这位大人物有什么要事需商量呢,被您找上了不知是福是祸 。
凌易知二人心里腹悱,了不起就是凌易知为人治病时会救助到一些贵人,可是这么贵的人,他们可真没有接触过。
“不知丞相这次为何而来,凌某不过一介草民,怎敢和丞相大人商讨要事呢。”凌易知谦虚谨慎的说道。
陈博远摆摆手,笑道:“凌兄太过客气,这件事非凌兄同意不可。”
凌易知更是觉得奇怪,问道:“恕凌某愚 钝,敢问丞相所说何事?”
“不瞒凌兄,今日老夫为自家的小女前来 。”陈博远也不在卖关子,直接说出来意。
“这?丞相。。。。。。”话说到这份上,凌易知也是明白其中的缘由了。丞相大人挺闲的啊,没事开始琢磨自己女儿的婚事来了。凌易知 却是哑口了。凌家里还放着沉香这么一个儿媳妇呢,这要他如何答复。
听出凌易知口中的迟疑,陈博远眉头不可有的皱起来,一股威严顿时凭空生出,让人心惊,不悦地问道:“凌兄有什么为难之处 ?”
“实不相瞒,逢君已有心意之人。”凌易知如实回答。
陈博远也是很惊讶,原以为。。。。。。想到家中温雅的女儿,还是不死心的问道:“那可有婚姻?”
轮到凌易知皱着眉头了,他也猜到了丞相心里在想什么了,还是老实答道:“未曾。”
陈博远果然大笑起来,“既然未有那老夫就没什么号担心的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两位同意这婚事也就成了。”
“丞相大人,我夫妻二人从不过问逢君的事,他的事向来他自己作主,所以这事在下也无能为力。”凌易知迫不及待的打断他的话,口气里已经有些不耐烦。
哼,这就是所谓达官显贵,不过是仗势欺人的主。
对于凌易知的话,陈博远却不这样认为 ,顿时呲笑:“笑话,若是两位今日答应老夫的请求,难道他凌逢君还敢忤逆两位不成。 ”
“这。。。。。。”
陈博远没有给两人辩解的机会,直接打 断,“今年的科考乃是老夫作主考官,而老 夫又是翰林院的司官、大宋的丞相,凌逢君的前途可是全掌握在老夫的手上,二位真的想好了?”
原本略显慈爱的面庞此刻看来是如此的狰狞不堪,让人作呕。
“丞相大人这是何意?”明明知道他的意思,凌易知却还是不死心的问一遍。
看见凌易知的情绪波动,陈博远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顿时幽幽的说道:“想来以凌兄的睿智自然懂得老夫的意思,今日虽说 放榜,但是前三甲的名字仍在老夫的手里,今日是不会放了,还是等到明天吧。”
陈博远的意思够明了了,只给他们一天的考虑时间,过期不候。
拍拍凌易知的肩膀,陈博远说道:“老夫还有一些事情未处理就不久留了,还有,老 夫过会儿会把小女的生辰八字为二位送来,到时二位在作决定也不迟。”
不等两人从震惊中恍过神来,陈博远就离开了凌家,剩的两人面面相觑。
“易知。。。。。。”谢秋璇低低地叫着凌易知的名字,毕竟是女人,关键时刻还需要一个值得依赖人。
凌易知瘫坐在椅子上,想起凌逢君方才出去的模样,虽说他从来都是表现的十分不在意,可是是真的不在意吗?如果不在意不会去效仿古人的悬梁刺骨,如果不在意不会千里迢迢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如果不在意不会一听到国事危难会对他们一顿长篇 大论,讲述他们听不懂的政治谋论。
“唉。。。。。。”轻叹一口气,但是除了叹气又能作什么呢?
凌易知刚站起来,又有一人推门进来。
“奴才是丞相府的,奉丞相之命为大人送来小姐的生辰,请大人收下。”一名家仆模样的小哥递上一个信封,想必里面就呈放着丞相女儿的生辰八字。
“替我谢谢丞相的好意,这个凌某不能收。”凌易知直盯着那物件,却不接收。
那年轻的小哥紧张了,“大人您收下吧,若是您不收下丞相定不会放过奴才,求大人可怜奴才吧。”
凌易知看见面前匍匐的男子,一股悲哀迎上心头。这就是无权无势的下场吗,总是 被人欺?
到底还是心有不忍,凌易知收下了那信封。而那小哥完成了任务也该退场了。
“打开看一下吗?”谢秋璇望着那厚实的信封,应该是把那位大小姐的所有情况都附在上面了,做得可真充分。
凌易知没好气的瞅了她一眼,把信封丢给她,“自己看。”
谢秋璇接过那信封,琢磨了半会儿还是打开了。
“啊!”
谢秋璇突然惊呼一声,凌易知欲走的身影顿了下来,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拿着信封的手在丝丝发抖,谢秋璇的眼眸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她叫陈香。”
凌易知有些不解,一把接过那张薄薄的纸片,头一行写了两个字:陈香。
这个又意味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想这就是神展开,一直裸奔的娃伤不起,我都不知道自己写哪儿去了,大纲什么的从来不是姐的菜,一切按喜好来。还有,小哥,把你写上了,而且还写成了小奴仆?!我太对不起你了!!!【我能说,把小哥写成那样才是我喜欢的菜吗】
☆、有些误会
“爹,你今天去凌家了?”陈香看见陈博远优哉游哉地走进府,迫不及待的问道。
陈博远看着急切的女儿,慢慢地抿了一口茶,连一个字都不吭声,只是点点头,存心急急她。
陈香果然耐不住性子,却也知道陈博远是故意的,试探性的问道:“那。。。。。。怎么样了 ?”
“就那样啊。”
“爹你就说嘛,到底怎么样了?答应没答应?”陈香摇着陈博远的手臂,嘟着嘴无赖 般的在撒娇。
对于陈香的撒娇,陈博远还是很受用的老来得女,陈香是他唯一的女儿,也就这一个女儿,不疼她疼谁呢?不由笑道:“你看你这副样子,哪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倒像是嫁不出去的怨妇。”
陈香气愤了,怒道:“你若是没有办好这件事,你女儿就是嫁不出去的怨妇了。”
知道陈香是真的恼了,陈博远这才道来: “放心吧,知道是是我如此乖巧漂亮的女儿 ,怎么会不答应呢,凌家已经答应了。”
女孩子的脸皮就是薄,陈香脸上一红,娇嗔道:“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爹怎么会骗你呢?”
“谢谢爹。”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陈香心底隐隐窃喜,终于如愿了。
是什么时候注意到那个俊朗的青年呢?是他那无与伦比的聪明才智,还是那坚韧不 拔的性子,还是那不经意间露出的憨厚。
陈香第一次见到凌逢君就是在自己的府里。那日,凌逢君不过是前来向父亲讨教几个问题,第一打动她的就是青年的才智。父亲是大宋的右丞相,又是翰林院的司官,经常与学生们论事也是常事,前来府上的人不少,陈香都未曾在意。
只是这个青年身上有一股不羁,她与父亲讨论的不过是最最平常的政事,每每听别人说的陈辞滥调,陈香已是厌烦,但是凌逢君却是有着自己的独到见解,那些个想法无一不令人咋舌。
不按常理出牌就是他最大的特色,是个奇怪的男子,这是陈香对凌逢君的第一看法 。
每次凌逢君出现在陈府的时候,陈香就会躲在一旁偷听,听着他对那些所谓的政事作出的见解,就连陈香对政事毫不知晓的情况下,也会有所领悟,父亲也时时提起他会是大宋的另一栋梁。
一旦你认识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觉得,无论在哪里都能见到他。
这是常识,也是真理。
陈香有时会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无论是上街或者匆匆路过也会在不经意中发现到他的踪迹。
那些只是女子心里的小悸动,而她从未发现,其实男子的目光从未落在她的身上,匆匆扫过一眼,是陌生人的眼神。
陈博远看见女儿有些雀跃的背影不禁摇头,到底是有些被他惯坏了。
慢慢地转过身去,上一刻还是温暖宠溺的目光瞬间变得阴鸷寒冷。
不答应?我女儿嫁给你儿子是他的福分 ,就算你们不答应也要答应,我陈博远决不允许有人忤逆。
“阿南,把那信封给凌家送去了吗?”陈博远对一直站在旁边伺候的仆人问道。
那名称作阿南的男子正是方才在为凌府送信的人,“回老爷,小姐的生辰连同里面 东西亲自见到凌家人的手里。”
陈博远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更多的是狡猾,“好,若老夫猜得没错,明天就会有答案,吩咐下去,小姐马上就要嫁给状元爷 了,让他们都准备起来。”
“是。”
陈香你想要的东西,爹都会帮你弄过来 ,哪怕不折手段。
陈博远如混沌般的眸子渐渐深邃而精明 。
凌府。
凌易知接过那张薄薄的纸张,上面写着陈家小姐的生辰八字,只是“陈香”二字让他微微不悦。
居然与沉香同音?这暗示着什么?为什么陈博远坚持要送上自己女儿的生辰八字呢 ?虽说配八字图个吉利,但是。。。。。。
但是这个信封过厚了吧。
凌易知一把抢过信封,快速地取出藏在信封里的东西。也不过几张纸,却让他的脸色惨白起来。
“易知,怎么了?”谢秋璇担忧地看着凌易知,此时他的脸色有些吓人。
凌易知把我手里的几张碎纸交到她的手里,颤巍巍地走开,嘴里还念叨着:怎么会是这样?她怎么会是。。。。。。?
谢秋璇有些呆滞看着凌易知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拿着重要 的东西,心里不禁有些忐忑,到底要不要看呢?
还是抵不过诱惑,不由自主的想要拆开 ,只是颤抖的手泄露了她的紧张。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易知这般反应呢?
纸张从谢秋璇的指尖轻轻滑落,无声无息,谢秋璇眉头死死的揪成一团。她并不像凌易知般受不了打击,而是对于这种事她比凌易知有经验。
不过就是一只妖精了吧。只是谢秋璇没有想到的是沉香才是那只妖精?五六年过来了,她居然放一只妖精在自己身边五六年了 ?
沉香――沉香精,母体沉香木,已有千年的修为,用女子的精血或是男子的阳气来增进自己的修为。
谢秋璇的眸子突然绽放一丝光彩,她,莫非就是多年前的那棵沉香木所变化而成的 ?那个黑洞里到底有什么?还不是就是她所捕杀的人类?
多年前,谢秋璇并没有看清那个黑洞里到底是什么,只觉得是一个活物,而她也没有注意到凌逢君的动作,如此连接起来,自然把那一切归结到沉香身上。
谢秋璇不在顾及一些礼数,跑到凌易知 面前,慌乱过后,她到显得十分镇定,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易知,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凌易知不解地看着一脸严肃的谢秋璇,未等他开口,谢秋璇继续说道:“我会武功。 ”
谢秋璇因为体质特殊,从小被一些妖魔纠缠,这对于年纪尚小的她是多么大的打击 ,或者说从小与妖物为伍,被同龄人所排斥 ,又成为父母的累赘,对她小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震撼,所以才会走上别人不会走的路。
学习武功只是为了不再弱小,不再受到妖物的迫害,不再被外人排挤,不再成为亲人的累赘。
从小受尽百般折磨,谢秋璇对于这一同类都是十分讨厌,甚至是痛恶,发誓决不会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