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蛇尾巴?
火莲知道傅沄泽是妖,但是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妖,本体是什么?可是刚才她分明清清楚楚的看见的是一条蛇尾巴,虽然那不是傅沄泽的,但是是他父亲的,那么不就是他也是蛇精了。
可是,不像啊。直觉。
火莲没有时间去分神纠结这个问题,现在她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追赶两人的脚步,人家可是不知年岁的老妖精,她还不够道行。
傅沄泽茫然的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中行走,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久到他以为自己都将要死去了。
突然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有一丝光亮隐隐透出来,那就想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傅沄泽急冲冲的向光明跑去。
强烈的光线把人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挡眼睛,等眼睛适合了强光才勉强睁开眼睛。
还是那个熟悉的地点,是遇上梦魔与之相斗的大森林,郁郁葱葱的树木交措,看不见前方到底是怎样的情况。阴森的树林渐渐起了薄雾,朦朦胧胧的感觉更是诡异阴冷,让人心里一阵发毛。
傅沄泽就在森林里漫无目的的游荡,身边不见火莲顿时慌张起来,不停的叫唤着火莲的名字。
傅沄泽突然停住了脚步,眼睛看着某点一眨不眨,前方响起了一阵簌簌声,分不清到底怎么回去儿。薄雾似乎有了人性,这时正在慢慢散去,视线慢慢的变得清晰。
待傅沄泽看清前面的情景时,向来镇定自若的他也不由快惊掉了下巴。
“火莲”靠在一棵树上不停的喘气,似乎受了严重的伤,可是傅沄泽不敢上去检查火莲的身体,甚至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此刻的火莲是赤。裸的,全身上下只能私密处隐隐的被遮住,其他的部位暴露无疑。
傅沄泽赶紧扭转头,不去看火莲,可是他的脑袋就像有自我意识不时的放映出火莲方才的模样,他不禁咽了一口水,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可是事不人愿,“火莲”似乎很难受,嘴里泄出诱人的呻。吟,身子不停的扭动。
傅沄泽的喉结使劲的上下滑动,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直勾勾的看着火莲。火莲有了一点意识,嘴里呻。吟着,还不时媚着声音叫着傅沄泽的名字,企图让他帮帮自己。
“轰——”傅沄泽感到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让他呼吸一震,脸上也如充血了一般红得吓人。
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傅沄泽的心里充斥着这样一个念头,只要靠近火莲他就可以得到救赎了。
“火……莲……”傅沄泽艰难的吐出两个字,还来不及问火莲是否有事,一双柔若无骨的藕臂就向他伸来,直接从云衫下摆伸进去,抚摸着傅沄泽的后背。
火莲的体温高得吓人,柔夷在傅沄泽的后背不停的乱窜,从后背到前胸,不时的扫过胸前的那一点。傅沄泽心底那根自制的弦彻底断裂,顿时觉得自己就是干柴禁不起任何灼热。
一冷一热,双唇贴在一起,没有深入,却让两人身子都一震,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悸动。
那是傅沄泽梦寐以求的红唇,终于可以噬入腹中,味道此想象中的更加美好让他不愿在放开。只是嘴唇相碰,火莲感到不满,湿溜的小舌不注意的就探进对方的口中,不停的搅动,搅翻了傅沄泽最后的一丝理智。
托着火莲后腰的大掌此刻正在游走,在手掌碰及之处点火,赤。裸的肌肤在空气中泛起了粉红。
傅沄泽夺回了主动权,把火莲滑溜的小舌咬住不让它在肆无忌惮,睁开眼睛看着陷入情。欲火莲,不由心神一动。明知道此时的火莲已经没有理智,却还是想征得她的同意,不由他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在强迫她。
“火莲……可以吗?”傅沄泽沙哑的声音含有一丝情。色,更显得诱惑不堪。而事实证明,此刻的火莲确实没有思考的能力,她的回答就是不安分的小手渐渐的往傅沄泽的跨下伸去。
傅沄泽再也顾不上其他了,翻个身把火莲压在身下……
******
火莲紧追慢赶跟上了天育的脚步,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只见天育手一挥,不知从哪里又把傅沄泽给变了出来,放在一张软榻上。
火莲连忙凑上去,看看傅沄泽怎么样了,却发现一丝异常,“为什么他的脸这么红?还不停的喘气,该不是又出什么问题了吧?”
天育看都没有看傅沄泽一眼,但是他确定傅沄泽并没有什么大碍,或许只是作了噩梦了,于是淡然的说道:“我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阴山治疗
阴山。阴冷的山。
风从四面八方刮来,凛冽刺骨的感觉就像从冰窖里出来,全身的毛发都竖立起来,戒备着。
入目是一片荒芜苍凉的白色,一种绝望从心里慢慢的冒出来,慢慢的把你吞噬。火莲裹着貂绒皮袄,可是还是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袭来,不由搓搓手臂,试图能找回一点温暖。
眼睛瞄向天育,他扶着傅沄泽,一步一个脚印的在冰天雪地中艰难的行走,最可怕的就是两人都只是穿着普通御寒的衣裳,却不见两人脸上有任何的异常,似乎这种温度对于他们不过是一般而已。
蛇精,果然是冷血动物。
“如果你受不了,现在就可以下去。”天育不冷不热的对火莲说道,他的意思只是不想火莲在这阴冷的地方受折磨,可以那冰冷的语气简直可以与这寒冷的天气媲美,火莲直接把它翻译为对自己的蔑视。
“这点寒气我还不放在眼里。”火莲不客气的反讽道,一脸淡然,若不是发紫的嘴唇发抖的身躯暴露她的镇定,或许所有人都只会认为,她真的不怕冷!
天育斜斜的瞥了她一眼,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嘴。
“那么我们接下来去哪?”一望无垠的白雪望不见头,他们都已经走了大半天了,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见到,来一个生物也好啊,哪怕是个妖精啊。
阴山之大又何止这点,天育放长了视线试图眺望远方,绿眸在白雪皑皑的天地中显得更为妖异炫美。
“马上就到了。”天育闭上眼睛,在他的脚底下有一层淡淡的绿光在扩散,一圈一圈如同水波一般扩散到看不见的地方,他感受到一股暖暖的热气,才收回释放出去的灵力。
火莲皱了皱眉又撇撇嘴,她想过他的灵力会很高,是一个厉害的妖精,可是没想到他的灵力竟然雄浑到这种地方,方圆百里内她还能感受到四周的变化,可是对方所延伸的却不是她所及的。
不就是一个妖精吗,灵力高一点,有什么了不起,哼。
这就是你说的快到了,快到了!火莲此时多想对着那淡定自若的人吼上几声,距离他说那句快要到了过了整整三个时辰,也就是说他们又走了三个时辰!
火莲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那件貂绒大衣已经被她随手丢在一边,不是因为走了那么久的路程,全身泛热,而是他们在一个石洞里面,只有一个冒着热气的寒潭。
空气中充满了热气腾腾的潮湿感,可是那一汪潭水已经冻得结成了寒冰,那么这热气又是从哪里来?
天育把傅沄泽扶好,慢慢走向寒潭,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咔咔咔的响声,就像踩在薄脆易碎的冰块上,稍微一不小心都会失足,不知跌落何方。
“不要过去。”火莲提心吊胆,那道声音在空寂的石洞里显得越发洪亮,火莲注视着两人的脚下,可是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裂痕出现。
天育把傅沄泽平放在寒潭中央,伸手把傅沄泽身上的衣衫全部脱掉,赤。裸的身体刚接触到空气就泛起紫红色,原本惨白的嘴唇更是如同薄纸一般白得吓人。
天育手一挥,绿光浮现,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刃,把那千层厚的寒冰直接削了一大半,露出了里面熊熊的烈火。
冰中火,火中冰,冰火不相容,此刻却诡异的在同一个地方同时出现。
天育按着傅沄泽的胸膛,手上用了十足的力气,把傅沄泽一寸一寸的按入冰块中,在冰火之处停下来,背部是永不熄灭的烈火,胸口压着能把人冻成冰雕的千年寒冰,腹背受敌啊。傅沄泽就像一个躺在棺材里的活死人,承受着不可想象的折磨。
透过晶莹的冰块,可以清楚的看见傅沄泽的后背已经变得幽黑,有一股烤肉的味道散发出来,而胸口在慢慢的结成冰,冻成冰块,只要敲打它就能脱落。
“他不会有事吧?”火莲对着已经回到安全地方的天育紧紧的问道。
天育漠不关心的看了傅沄泽一眼,“他经常这样子,平常得狠。”那语气好像是在谈论着今天天气怎么样。
经常?火莲被这个词吓到了,她明显的看到了傅沄泽脸上浮现出来了的痛苦的神色,就像一刀一刀的割着他身上的肉,还不让他叫出来。这种非人的痛苦他经常承受?
看了好一会儿,火莲顿时睁大了瞳孔。傅沄泽后背烧得如黑炭一般发红,在慢慢的化为灰烬,就在火莲认为他已经被烧得不成人样要露出那森森白骨时,发红的皮肤一层一层的化为灰烬,接下来却是生长出新的皮肤,烈火在他身上的肆虐,都变成挠痒痒。而胸口的寒冰也在慢慢的融化。
火莲松了一口气,终于把心放回去了。
“看够了吗?”天育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火莲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怎么回答,看了一眼仍在不停挣扎的傅沄泽,顿时烧红了脸颊。
虽然隔着一层玄冰,可是那根本就是透明的,不顶用,主要是此时的傅沄泽是赤。裸,她一个未出阁的大闺女,没羞没躁盯着别人看了好半天都不带脸红。
连忙转了目光,火莲拍拍不正常的脸颊,试图平复上下起伏的胸脯。
“咳咳……他要在里面呆多久。”火莲不去看天育的眼睛,低着头问道。
“脱胎换骨,谁知道多久呢!”天育的声音突然染上了一层沧桑,相处了就几天,他无不表现出一位沉着稳定的好形象,而这股沧桑是火莲从来没有感受到了,不由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那双妖异如鬼魅的绿眸竟然有着一丝愧疚。
愧疚?是对傅沄泽的吗?
火莲本能的感受到这两父子之间似乎存在着什么隔阂,他搞不懂。
脱胎换骨。每年都会有一次妖变,每年都要承受一次洗髓的痛苦,可是每一次都是他亲手把他逼入绝境才会走投无路去选择如此危险的举动。他这个做父亲的,终究只是为了自己心底的那抹私欲,让他受了那么多苦。
天育头也不回的走出石洞,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也吐出了心底最后的一丝哀怨。不怪他,不怪他。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血缘这种东西是抹不掉的。你只是面上装作不在乎,可是我知道你还是会关心他,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把他送到这里来。”火莲跟在天育的背后,亲眼看见这位一直强势的男人露出一丝脆弱,不禁感慨到。
经过这次或许两人有巨大的改变。
天育冷呲,不置一词。火莲耸耸肩,慢悠悠的往山下走,走到一半突然身子一抖,又重新回到石洞,拿出那件貂绒大衣披在身上,缩着肩膀走了。
天似乎更加蓝了,有些事也应该放下了。
呼出一口冷气,加紧脚步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幽冥沼泽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傅沄泽觉得自己有种病态的快感,似乎这种痛入骨髓的疼并不是折磨而是一种享受。
洗髓之后就是一种获得重生的愉悦,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在扩张着,叫嚣着,兴奋充斥着大脑,除了兴奋还是兴奋。
傅沄泽慢慢睁开了眼睛,熟悉的场景让他不至于恐慌,可是周围没有一丝声响让他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他记得最后清醒的那一刻是在火莲的怀里,朦朦胧胧听见火莲的咆哮声与呼吁声,他想睁开眼,安慰她可是怎么也睁不开,到最后再也没有了意识。他还记得那一个梦。
哦,对了,他知道那只是一个梦,真实而又虚幻的梦境。虽然他的感官是那么的真实,可是他不敢去承受那是真实的,因为真实得让人不敢相信,他会对火莲做出那样的事,而火莲居然没有拒绝。
“簌簌——”有脚步声在慢慢靠近,傅沄泽蜷缩起身子,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突兀,可是对方的路径似乎就是冲着他来的。
锋利的爪子伸出来,傅沄泽此刻竟然是想上前迎敌,让全身的能量释放出来,让他知晓自己到底有了怎样的变化。
先发制人。傅沄泽一个虎跃,从寒冰深处跳了出来,破碎的冰块被撞得到处都是,让他看不清对方的面容,隐隐的似乎是熟悉的身影。可是那种战斗的渴望支配他的大脑,一时控制了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