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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春瞪了钟离子均一眼,收回了手。钟离子均看她没有生气,心里暗喜,转念又是一凉:牵她的手她都没生气,真的是把他当了李雪吧,钟离子均苦笑一阵。
雨春看她的表情,觉得是那么一回事,可是钟离子均的真实心里她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的。一进这个大院,雨春精神就是一震撼,这个院子太大,宽有十五丈,长有百十丈,大概有几亩地的样子,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要价三万,绝对不贵,房价年年涨,光这房子一年就得赚上千两。
雨春一见就相中了,可是得到钟离子均的眼色,雨春也不吱声,任钟离子均交涉。
坐在宽敞的客厅里,房东死咬三万两,钟离子均淡淡地一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盛宇珠宝行的东家,你这个铺子,想出手很难,没有几个能投这么多资的。铺面太大,基本不适用,要是间壁开,这笔费用也不少。
那些看房的,给价恐怕没有超过两万,你的房子卖了这么长时间,没有遇到真正的买主,一万五恐怕都没人给,一帮捡便宜的在盯着,真有买主也是被挡了道。
我是熟悉这里的人,才找到了你们,要是有人说,你的铺子有什么毛病,赔钱倒闭,恐怕再有一年,你也难出手。”
房东的脸色难看的得很,钟离子均说的情况,他都遇到了,这是有他在,那些人没敢围上来,买主不是没有,都让附近几家给忽悠跑了,自己家犯小人,犯官灾,走霉运。
背一群人盯着不放,阴混不散,房子想出手很难,自家还急需钱,看看这家是正经买主,只有忍痛割爱,两万他是真的不想卖:“那你就给个实惠价。”
房东终于咬咬牙,钟离子均就是一笑:“你先说个实在价儿。”
房东的价马上就报出:“两万五。”
钟离子均的微笑不减,和颜悦色地说道:“这个价钱实在太高,这个铺子一年能赚多少钱?有这个钱不抵去搞贩运,来钱比这个快得多。
何必花冤枉钱呢?你这个铺子价值最高也就是一万八,多了也是出不起,另外没有一个买主会超过一万八,你们商量一下儿,我给你留下地址,同意就去找我们,不同意就作罢。”钟离子均说完,站起身:“我们先回去等。”雨春也起身。
房东和家人过了一个眼色:“先请留步。”
钟离子均停下,房东沉吟一下儿,再高也不会高到哪里去,自己的房子真的是不好出手,决定了一个价钱:“这样吧,我也图省事,咱们也不能把价钱咬得太死,也不能一口价不是,这样我降点儿你加点儿,咱们就妥了。”
钟离子均沉吟了:“这个……?加也没大加头儿,看你们有没有诚意了。
你再实惠点儿,别要虚价。”
房东说道:“这样啊,你加,我降,到哪里两家都满意,我们就算成交。”
俩人一对一句地谈价钱,那家降得快,钟离子均一点一点儿地加,最后以一万九千五谈妥成交,双方去换了房契,房子买的就算顺利,这样一来,换来了几家邻居的白眼儿,人家准备捡便宜的主儿,破坏了人家的好事,自然招人恨。
恨有什么用,还敢杀人泄愤怎么的?宅子的住房宽敞,住上几十号人也不显密,第二天就往这里搬,客栈掌柜小二啧啧叹息,这么大个客户,只可惜只住了两天,大财主哇!惋惜的了不得。
搬进来,紧锣密鼓张罗餐馆的家什,烤炉烤箱烤盒,大锅小锅,大灶小灶,锅碗瓢盆样样得置,忙乎了五天才置齐。
招工选人还是个大事情,广告往四城一贴,这个繁华的城市, 就是不缺人,四方乡下来洛阳务工赚钱的人海了,大街小巷,成帮结对的打工百姓卖苦力的多得是。
乌压压地一群,这里就是只要二十朝里的年轻人,最好是女人,这个时代,民风开放,女人打工的也不少,毕竟是穷人多,穷人家的姑娘也帮人干活挣钱。
雨春手下的宫奴,现在就是这个餐馆的管事,两个餐馆就得留下十个人,她们十个出来挑人,挑了男女四十,等以后不够用,就要随要随招。
余下的就是门面装修,间壁成三个铺子,麻辣烫餐馆的面积最大,八丈一大间,烧烤店四丈宽,山货店三丈宽。
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很远就能看到这里三幅金灿灿的牌额,极是瞩目。
时间紧迫,抓紧在半月开业,雨春还要继续扩展自己的企业。
买卖开张,自是火热,价钱虽高,却是日日满座,看着伙计小二忙乎,雨春都感觉累。
转眼到了年节,餐馆更是火爆,访亲的探友的,聚朋友的,谈生意的,全都齐聚超级餐馆,雨春在各地的餐馆,统一的名称都叫超级餐馆,这是连锁店。
年节一过,正月十五闹花灯,这一天餐馆更加忙乎,雨春看伙计忙不过来,跟着着了一天手,到晚上很累,吃过晚饭,就歇着。
钟离子均收完了账,匆忙地吃了饭,就跑到雨春房间,雨春还躺着呢,见他进来也没有起来,钟离子均看她很累的样子,心疼:“有那么多人干,哪用你劳力,看累得,晚上要看花灯呢。”
“不要去了,那地方和咱们是没有缘分的,这么多年在这个世界,雨春都没有逛过元宵节,她也不喜好热闹,以前钟离子均被家人闹得在雨春面前总是尴尬,两家相聚十几里,镇上也没什么好热闹,钟离子均也没看好镇上的元宵节,他也不去看那个,所以并没有机会共度元宵节,这个机会怎能错过呢,钟离子均一心扑在感情上,这是个最好接近雨春的好机会。
“去吧,去吧,这里可不是党裕镇,这里的元宵节,热闹极了,花灯上千种,想不想要几十个花灯?”钟离子均诱惑的手段一心成功。
“你能猜对几十个?能赢来?”雨春大感兴趣,能猜到三五个就了不起,赢得那么多,花灯的东家还不得心疼,雨春想想也没什么意思:“不去了,累。”
“几十花灯你不想要?你累我背你,抱着你。”钟离子均满脸地渴望,笑得暧昧。
雨春暗骂:老色狼,想吃我豆腐:“你以为我是小孩子,还背着抱着的,别想算计我,当心我掐死你。”
钟离子均一副沮丧的表情,想亲近一点儿都不可以,脑子反应的够快,自己还当她小孩子呢,比个猴儿还奸。
“去吧!去吧!,保证给你赢三十盏花灯。”说着钟离子均就伸手抱雨春,雨春一个鹞子翻身,早已到了床里:“别动手动脚的,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钟离子均浑身一僵,才想到雨春是会武功的,这个媳妇,还是个不好对付的,要是不听自己的话,自己是一点儿办法没有。
正文 第416章花灯会
这丫头的身手好着呢,要是自己纳俩美妾,一定会被她掐死的,这个不可置疑,自己只有服她管了;钟离子均一阵失笑,这丫头的魔力真是不小,管得自己啥也不敢想了。
伸出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钟离子均一阵讪笑:“我……我想抱你上车……你不是累吗?”
雨春笑道:“我有四个侍卫,轮不到你抱。”雨春的话一出口,钟离子均的舌头都硬了,嘴唇也不好使,怎么又犯了小孩子,气侍卫可是大男人,让他们抱?怎么能行?
“侍卫可都是男人……”钟离子均终于说出来话。
“你是女人?”雨春表情夸张,大张其口,假装震惊:“啊!……你是女扮男装的?”雨春嗔怪,钟离子均得寸进尺,故意调理他,把他贬成女人。
古代男人可是最忌讳被人女化的行为,认为那是极大的耻辱,可没有现代歌星那样喜欢装成女人的,雨春想着惩罚钟离子均,狠贬他一顿。
钟离子均的脸一阵儿白,一阵儿红,接着又紫了,雨春真会糟践人,也怪不得她脑,自己是有些过分。
这丫头恼怒报复人都是各路的一套,骂人没脏话,引人入陷阱,句句捅软肋,把自己骂个苦,还没有反驳的言语。
刁钻狡猾加狡猾,钟离子均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只有讪讪地笑,给了雨春一个傻笑的脸,她说什么他都爱听,要是个女人也好,一会儿就能和她睡在一个床上。
钟离子均自己都感觉自己好笑,想的什么不着调的东西,自己真是想她想疯了,竟连这样的念头都有。让她知道了一定会笑死。
钟离子均想想笑了,雨春看着这人怎么这样怪异,精神兮兮的。
“走吧!走吧!逛花灯去。”钟离子均磨个没完。
雨春无奈。也是对那么多花灯动了心,还真没见过古代花灯。灯谜都有多深奥呢?
不禁起了期待之心:“磨不过你,去就去吧,三十花灯,少了饶不了你。”雨春答应了,钟离子均差点儿把房顶撞破:“你跳那么高做什么,房子塌了。”雨春斥了几句。
钟离子均猛笑:“好哇!哈哈哈哈!……我……”他想说:我赢了!他觉得说出来太露骨了,马上噤了声。
钟离子均亲手给雨春拿外套。小心地给她披上,像个丫环一样小心谨慎,嘻嘻地笑着,。熟练地给她系着斗篷系带。
雨春感觉这人就像个娘们儿,手麻利而巧,不禁又要打趣他一番:“你的手怎么练得这样熟,又快又利索,给多少女孩子系过带子?”
“你是头一个。绝对没有第二个,我发誓,不敢瞒你?”钟离子均起誓发愿地。
雨春“噗嗤!”笑起来:“你怎么那么紧张,我可不管你的闲事。”
“闲事?”钟离子均奇怪,自己勾引了这么多天。功夫都白费了?自己的事好像和她没有一点儿关系,她一点儿也不嫉妒?难道她不理会自己有别的女人?还是对自己没有一点心思,哪有女人不嫉妒的?
“我跟你说,我从小就不喜欢人伺候,小厮只是端个茶,递个水的,穿衣的事,我没让人进过身,我身边没有丫环,都是我自己穿衣梳洗,天天干的活儿,怎么会不熟练。”钟离子均诚恳地说。
“别说这些,我可没有想探听你的*,你什么通房丫头的,跟我无关,我懒得听那玩意儿。”雨春其实早就知道钟离子均身边没女人,可没少去他家,书房各处都没见过丫环伺候,就是俩小厮,这家伙都十*了,他也不想女人?
雨春是现代人,自然不会瞎想,要是古人,一定以为他有断袖之癖。
乔乔那么个毛小子,都想着娶妻纳妾了,这家伙还真是个能忍的。
雨春这话一说,钟离子均更是讪笑,自己和人家一点儿联系不到一起,自己这是在变相表白,这不是在跟她摊牌呢吗?在说自己的承诺,表现自己的清白,哪个女子不喜要个处男?自己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怎么能无动于衷呢?她还真是一个孩子,不知道抓眼前人。
两辆马车直驱花灯闹市,路上行人攒动,人挤人人挨人,车辆行驶极难,观花灯的百姓,见着阔绰的马车,也是自觉地让路,魏梓渊的功夫不错,甩起了鞭子,噼噼啪啪一路脆响,在天空炸响连连,震得行人哗哗地往外退,车子行走还算顺利。
他们来的晚了,花灯市早就挤满了人,根本过不去,只有在车上望着,一群群猜灯谜的迤逦而过,一*沮丧地走了,随后又是来一波,站在车上也看不着哪里是卖吃食的,哪里有杂耍。
钟离子均就给雨春介绍,灯市有多少好玩的地方,来的晚,好吃的恐怕也捞不到了,好玩的恐怕也被人抢光。
雨春倒不想什么吃的玩的,她就是想看看钟离子均的头脑有多快,猜灯谜可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没有真才实学可是办不到。
雨春对钟离子均的才华感兴趣,以前可没想过这些,这个奇怪的念头不知何时兴起的,自己是不是瞎好奇?
管他呢,好奇之心是人人皆有的,雨春不觉得突兀,钟离子均一脸的兴致,他愿意来这里,就是要让雨春一观自己的才华,赢得佳人心。
等了一个时辰,俩太监着急,郡主一定是要花灯,这样下去好的都让人猜走了,哪还有郡主的,就要开路撵人。
雨春制止了他:“千万别,没有花灯咱就不要,只当看人了,喜庆的日子,不能让别人难受不是?”
钟离子均看此刻的雨春倒像个温婉夫人,一点小孩子气没有,沉稳的很,看到被猜走了不少花灯,也不着急,这哪是小孩子该有的。
又等了半个时辰,看着能挤进去了,两个太监跳下车,在前边开路,雨春在中间,钟离子均在后,两个丫环留车上看东西。
人群高大胖瘦不等,雨春的个子虽不低,在这个人海里,也是很快被淹没,钟离子均比雨春高了很多,有武功力气也大,雨春一个女子,功夫再高,也没有钟离子均的力气。
一看雨春挤在人群里,猥琐的男人还专找女子的便宜,有很多姑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