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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婶,答应与不答应那是后话,我觉得四叔说的很有理,四叔夸了四婶半天,贤良淑德,大度容人,没有嫉妒心。一定会帮着四叔成就好事,四叔说他和宋芝兰已经两情相悦了,弄得我张口结舌,难得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以前乔乔和小芳,我也没好意思阻拦。是小芳不愿给乔乔做通房。乔乔怎么说是我阻拦的?
我觉得四叔说的有道理,四婶确实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善良人,温柔典雅,待人和善,是个做主母的好料,宋芝兰到了你家不会受气。我才敢把宋芝兰放心交给你。
换个人家,我是没有这个面子的。冬冬中了状元,魏家的身份就变了,成了高门望族,身价百倍,招赘王侯公卿之家,四叔四婶就成了老太爷,老太君,没有妾侍,怎显得魏家的阔绰,四婶没有妾侍伺候,怎显得老太君的尊贵,我是看以往的情分,才咬牙没敢吱声,友情伤不起,我还需要四婶四叔帮忙,怎么好硬这个脸呢?
四婶你说对不对,我可是个小孩子,什么算计,背后捅刀子的事还不懂,乔乔说的多难听啊,好像我很有龌龊心似的。”
乔乔赶紧接话:“雨春,算我说错话,我是一急脑子灌了水,原谅我吧,将来我们会和和美美的,看为夫会把你当宝的。”
乔乔这话一出,全场震惊,魏梓渊噌就窜起,一个嘴巴就扇到乔乔脸上,这个嘴巴扇的爆响吓人几哆嗦,随后对面又挨了一掌。
全场又都傻了,魏梓渊出手太快,在场的人都没看到他是怎么打到,只是听到了响。乔乔俩手摸嘴巴,一脸的莫名其妙:“你为什么打我?”
魏梓渊喝道:“没人给你解释,回你们家想去!滚!”
魏四婶脸通红,儿子挨揍她心疼,被人羞辱她怨恨,那个滚字她明白,儿子说的话让她心虚,还怕乔乔再走嘴,赶忙喝喊:“乔乔,你赶紧回家!”
乔乔却是不忿:“我为什么要走,娘!你糊涂了,你已经答应我娶雨春了,这就是我的家,凭什么一个侍卫耀武扬威,他打我?雨春,你愣着干什么?还不下令杀了这个侍卫!”乔乔高喊:“难道你和他有一腿,让我……”
“啪啪啪啪!”四声脆响,打得乔乔鼻子嘴窜血,想喊,喊不出来了。
“雨春却道:“梓渊,打两下就行了,看在和四婶的交情,惩治一下就拉倒吧,以后她的嘴巴就不敢放屁了。”
雨春的话一落,两个太监都“噗嗤笑喷:“咱们的郡主真会骂人。
魏四婶的脸都紫了,她可被雨春骂疼了,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原来比任何人都刁钻,魏四婶更加强了要让乔乔得到雨春的决心,要拿出所有的威风管教这个粗俗的媳妇。
“乔乔!你给我滚!四婶暴怒,没了以往的的矜持,伸手就捶起了乔乔。
冬冬始终冷眼看着,没有插言,他希望雨春答应宋芝兰给父亲做妾,雨春做的事,就是以后他约束雨春的标尺,给自己纳妾先铺好了路,到时在雨春面前自己也好理直气壮。
看着他娘的做派,不禁一阵冷笑,教子有方的娘,原来用了这样的手段,乔乔是为了追求雨春而努力,乔乔太放肆了,乔乔挨揍,魏向东心里解恨,敢觊觎他的人,被揍死他也不会怜惜,打得他腿断胳膊折,让他记住教训。
魏四婶气得那样,冬冬乐得神采飞扬,掩饰着面上的笑,扭脸看向墙壁。
乔乔被魏四婶推出,横着脖子瞪他娘。
魏四婶气得犯了心脏病,脸色蜡黄,嘴唇青紫,呼吸困难。
冬冬见他娘这样,并不在意,死了更好,她就是雨春他们之间的石敢当。
雨春一看,就知道魏四婶是病了,冬冬看他娘一眼,又转了头,看不到魏四婶的脸色不好吗?
看起来魏四婶的心血是付诸东流,乔乔不懂事,冬冬的心很硬,魏四婶的心机算是白费了,别说他们做不了什么官,就是官高爵显,有她的福可享吗?
雨春让丫环把魏四婶架出餐厅,躺到子英的床上:“四婶,是不是心里很难受?”
魏四婶没有吱声,她心里怨恨雨春,让一个奴婢祸害了她丈夫,丈夫本不是那样的人,都是狐狸精勾的,丈夫和她恩爱多年,突然觉得这些时日,对她也不那样黏糊,自己认为是岁数大了,天天忙于为雨春奔波,没有精力想那事,看来一定是和狐狸精有染了。
想到此,魏四婶的心里更加绞痛,心脏突然就骤停,不敢想了,压抑心疼的怒意与恐惧。
雨春觉得不妙,可别让她死在自己家里,被讹她倒是不在乎,她嫌丧气,自己的新房子还没有死过人,她最讨厌死人的屋子,想到刘氏谷氏还想住在她这里,要是她脑子灌水了才差不多。
雨春进餐厅招呼魏向东:“冬冬,天色已经快黑,四婶好像病了,趁天亮掺四婶回家吧,天黑了路不好走。
冬冬正和永辉说话,听到雨春的话,满脸的震惊:“我娘病了,不可能,她身体很好的,怎么可能病呢?”冬冬满脸焦急,雨春就不信了,冬冬刚才没有看到魏四婶的状况,雨春苦笑,不接冬冬的话,假模假样的让人恶心。
雨春感到魏向东的心够冷,对全心全意抚养他多年的亲娘就这个德行,对别人会怎样呢?真够让人恐惧的。
雨春让沈麒麟套了车,把魏四婶送了回去,等沈麒麟的车回来,就关了大门,自己要早早休息,这两天都闹死人了,烦死人了。
魏梓渊招呼雨春:“郡主,我有话说。”
雨春一怔:他?……:“你有事?”
魏梓渊不好意思地说:“郡主,你不会怪我鲁莽,做事没寻思,脾气粗鲁吧?”
“你说的是打了乔乔的事?不会不会,侍卫就是保护我的,有人对我不利,有人败坏我名声,你第一反应就是揍他才对,怎么会怪你。”
雨春一说,魏梓渊一块石头落地,一时冲动,打了乔乔,魏梓渊一度后悔,这样粗暴的自己展现在郡主面前,自己的形象全完。
郡主的不怪罪,也让他的心里忐忑,郡主不在乎自己的品性,就证明郡主不在乎自己,心里一阵失落。
也是,自己只是一个侍卫车夫,怎么会引起郡主的重视?
心里挣扎了一阵子,可惜自己的父亲官职小,否则……
雨春不是神仙,想不到每个人的心思,今天她是会睡得很香,因为心里爽,自己被人糟践了十几年,今天总算出了一口气。
环燕和子英,正在刷碗筷,雨春就告诉她俩:“早些休息吧,今天可是很累的,明天还有起早,永久他们要去县里考试,只能赶早不赶晚,记住时辰,叫我起来帮你们,一会把面和好,形的好,烙出的饼才软和。
把他俩要带的东西准备齐全,一会儿我让他们跟着准备,你们也不知道需要什么。”
雨春回了房间,准备休息,才上了门栓,就有人敲门,永久永辉俩人进来,坐在凳子上默默无语,雨春知道他们的心思,可是自己不想学农夫,怎么会焐活半死的毒蛇。
不是她心似凉冰,谷氏不是自己的亲娘,要是自己的亲娘,就是再不是人,也不忍心看她杀头,可是谷氏没有能让她捡了这具身体而生出一分的母女情,有的只是仇恨,如果谷氏达到目的的话,自己得找她报一百辈子的仇,说不恨她,就是装假,自己都不信。
正文 第437章分鱼
永辉俩坐了一刻钟了,愣是没有说一句话,他们不知怎么开口,要是求雨春,他们很心虚。老娘犯了杀人罪,还是自己证实的。
永辉当时也是出于气愤,自己娘怎么能那样胡作非为,敢往雨春头上扣屎盆子,雨春要是一怒,置她于死地有何难。
别说她是真的杀了人,就是没有,污蔑郡主也是大罪,永辉的做法,一定会让雨春看他的面子饶了谷氏,或许还能搭救她。
永辉是这样期盼的,雨春是个心善的,不会看着亲娘死于非命。
永辉可不知道其中的秘密,认为雨春一定会为谷氏奔波,看到雨春一天的开心永辉心如刀绞,想到谷氏一定完了,杀人大罪,雨春不救她,何人能救?
永久也认为雨春一定会救他娘,因为是做女儿的吗,应该是维护亲娘的。她只是想教训老娘,才不着急管她。以往都是这样的,教训够了,看雨春的面子,太上皇就撒手了。
永久倒不着急,这个娘就得好好受教育,不然,总不悔改,雨春会和她彻底断掉。
永辉眼睛红红的,刚想开口,雨春就看这个反映呢,嘴里的话就出了口:“你们考试用的东西,环燕她们是不知道怎么收拾,得你们亲自收拾,让她们帮帮你。
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起早,早些睡吧,别误了时间。”
雨春这样说,永辉只有走人,确该打点,行囊,自己都疏忽了,还得让雨春操心,永辉脸一红:“那我们就赶早儿。”说完就走出。
永久打了个哈欠,拿起雨春给他们的盘缠。随后也走,回房去打点要带的物品。
雨春总算歇下,一宿的梦也是很甜的。
天交二鼓,子英和环燕二人就进厨房准备饭菜,没有叫雨春,雨春也听到了动静。她的觉很浅,练武的人最是警觉。
帮忙打点了饭菜。匆匆吃过,沈麒麟和魏梓渊操持好车辆,冬冬也到了,他还没有吃饭,卷了块大饼,拿到车上去吃。
冬冬昨日领永辉永久去报名,今日还要帮着把他们送进考场,魏梓渊还要送冬冬去找到省城搭伴的地方,冬冬去省城报名。
送走了他们。雨春叫子英她俩补觉,自己也继续睡。
直到日上三竿,雨春才伸了懒腰起来,还是觉得困,太晚了,起来活动一下筋骨。拿起钟离子均的那把剑。
欣赏了一阵子,雨春对那天杀贼的事还是心有余悸,说她不怕是假的,谁不怕死呢?怕死也是死,不怕死也是死。
伸头一刀,不伸头也是一刀,倒不如站着死。
当时的想法儿。就当那时已经死了,心里就没了恐惧。
坦然面对敌人,是给自己壮胆。
谁想过一个女子能遇到那么凶险的事,做梦也没想过被人追着杀的事。
环燕她俩备好了饭菜,和侍卫们吃过,雨春就张罗去打鱼,吃点新鲜鱼,可比买的死鱼香得多。
养了半年多,也该打捞一次,雨春就雇了两个会打鱼的,坐车到了湖边。
大网打大鱼,小网捞虾米,待渔网一收,雨春就叫环燕招呼铸造厂的干活的宫奴来帮忙捡鱼虾。
人多好干活,捡的飞快,一直打到天黑,不下二十多网,铸造厂食堂的盆子罐子都装满了,雨春看着高兴,今日的收获频丰。
“你们都端到食堂,倒大缸里腌起来,留着何时想吃,就吃一顿。”雨春一吩咐,宫奴们都高兴,就说是郡主不小气,给了厨房这么多鱼,当咸菜吃也够吃半年的,一群人乐得往回搬。
剩下的鱼,太多是吃不完的,给村里铸造厂的工人一人一份,多给了村长和里正几家十多条大鱼,也给魏四叔多加了几条,厂子的管事也都得了几条,都带着高高兴兴回家,赵师傅的家人多,雨春特意给了他一袋子,赵师傅推辞好一阵子才收了,让儿子挑走。
赵师傅感激的话说了不少,雨春说:“赵师傅别客气,这么多鱼是吃不完的,赵师傅帮我吃吃。”
赵师傅就一个劲笑:“郡主,你真是心善,拿去卖钱也卖不少,今日都有上千斤的鱼,这样让大伙儿祸害了,有些可惜了。”
“赵师傅您说什么呢,你们都是为我做事的,跟自己家人有什么区别,我宁可不要那几个钱,也得让你们吃个够,你们都没工夫打鱼摸虾,有这个条件还不让你们解解馋。”
赵师傅就笑:“也就是郡主的人好,想着大伙儿,谁也没有少拿工钱,吃不到也是没有怨言的。”
“雨春笑道:“赵师傅,您就别这样说了,还不都是大伙忙吗,破鱼烂虾的,有功夫到河里谁还不会捞,也不是缺的东西。”
赵师傅说:“那就多谢郡主了。”赵师傅谢来谢去的多少遍了,雨春都不好意思。
“赵师傅您忙吧,我要回家了。”雨春告辞,赵师傅说:“郡主慢走。”
雨春说:“谢谢啦!”才和环燕俩上了车。后边拉了一车鱼,卸下来两桶,剩下的,雨春叫村里的几个为她车水浇地的小伙子,招呼所有给她干活的人过来分鱼。
那些个在瓜田干过活的妇女,帮她收秋的,二三十家子人很快就来了,一个个嘴都合不拢,虽说是河里能捞到小鱼小虾,也不是那么好捞的,多少人盯着那几条鱼,长得哪有人嘴吃的快,捞来捞去的,哪里有几条鱼,镇里卖烤鱼炸鱼的都收鱼虾。
自从雨春开了烧烤店,鱼虾就不好捞了,镇上开了那么几家烧烤,都买不到鱼虾。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