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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可能都是这样想的,找女人除了伺候他还是伺候他。
许他搞破鞋,不许女人生气,什么世道,雨春骂几句:“男人就是牲口,就会那一码事。”
“我还担心姑姑以后怎么办?这样的人还怎么生活在一起,姑姑是个多么好脸面的人,自尊心强的了不得,和离也不好看,跟他过又丢人,真是难上加难。”李雪愁死了,落了泪,满面愁容。
“这样人办事都不想后果,色胆包天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不假,赌博出贼星,奸因出人命,得不到的就想杀掉,这种人不但不想后果,他对一家人都没有一点责任心。只顾自己随心所欲,不想想对自己亲人有什么伤害,就是一个畜生,披了多年人皮的畜生。”
雨春骂着不解恨,魏四婶那个人是太好面子了,不好面子就惦记儿子攀相国,不好面子就那么算计飞黄腾达?
雨春到了铸造厂。山上的伤号还没抬下来,永辉、永久问雨春有啥事。
“一会你们就看到了,魏继武打坏了人。”
“谁叫魏继武?”以前只呼魏四叔。没人知道他的名字。
“就是冬冬他爹。”雨春的语气极其的不悦。
“他怎么敢打人?因 为什么?”永辉皱了眉。
“还不就是因为色胆大!”雨春懒得提他。听着雨春口气烦躁。永辉俩也就不问了。
等了一阵子,山上的人才逐渐下来,四个人抬一个,用树条子扎的担架,有五排,后满还跟着一群人,看样子是轮换抬的,山上下来路不近,一直抬着是受不了的,养殖场的管事还是很会办事。
五个担架放下以后,领头就来回话:“郡主,场长派我来送人,这是五个伤重的。几个轻的没有下来,都说不碍事,郡主看看这些伤号怎么处理?”
“这样吧,你们都进去喝点水。就返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就不用你们往镇上送了。”雨春吩咐完,这些人连屋都没进。在院子里的缸里舀了水喝,就告辞走了。
雨春看看几个人,除了宋芝兰,都是清醒的,全是腰和腿受了伤。
宋芝兰昏迷着,嘴里说着胡话,雨春也气她不争气,给她个好活,高看他一眼。她就忘乎所以。急着升天。
人贵有自知之明。就怕存了妄想心。
落了这样一个下场,是出了名,以后婚姻难配了。干了那种女子不该干的事,被人揭了出来。以后还怎么做人?
“把她们送医馆吧。”雨春把这几个人交给了永辉,铸造厂有十几辆马车,派两辆车去送,永辉几句话就安排好,打发走了。
几个人就说起了话,雨春嘱咐永辉:“小心他到这里捣乱,他是不甘心我辞了他,会来找晦气的,扬言要杀我,一定要把他抓住,别让他跑掉。
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
“小心他突然袭击你。”永辉担忧起来。
“我觉得他就是吹吹泄泄愤,他不真疯,就没那个胆儿。”雨春嘴角一扬,摸了一把腰间的佩剑:“我的宝剑可不是吃素的。”
永辉、永久就嘿嘿笑:“怎么想起佩剑了?”永辉问。
“我想再遇见江洋大盗,好玩着呢,以后只要有人截杀我,就这么横着一扫,可不管是什么人了。”雨春抽出宝剑横向一轮,宝刃光华四射,永久两个吓得直缩脖子。
“这……这剑好像是宝刃?”永久一声赞叹,就要上前夺过来,他的心动了。
雨春一个箭步,退到一米开外:“小心伤到你,削铁如泥,风吹断发,厉害着呢。”雨春看透永久的心思。
“三姐!……给我看看。”
“看什么?看化了。”雨春宝刃入鞘:“看一眼就不错了,我们走。”雨春一招呼,环燕子英齐应声。
雨春走了,永辉、永久全发愣,她这是怎么了,看看就不许,永久说:“四哥,我想要三姐那把剑。”
“尽做美梦,看都不让你看的东西,还想要,真是痴心妄想,那把剑可是她杀贼用的,你就死了心吧,我怎么就不做梦呢。”永辉贬永久一顿,气得永久咬牙。
“你怎么知道她不给我?咱们要啥她都会给的,你信不信我会要到手。”永久赌气说。
“我不信。”永辉肯定说。雨春不拿钱财当好的,看这把剑她是当宝的,永辉就认定雨春不会给永久。
“打赌。”永久信心满满。
“打赌你会输死。”永辉懒得和永久磨牙,起身往外走。
永久追出拉住永辉:“一定赌!”
永辉没好气甩掉永久的手:“没人跟你扯,我看是雨春把你惯坏了,少跟那魏家人学,谁有东西就眼馋,当心她砍下你的脑袋。”
“去去去!”永久啐了永辉一口:“少给我危言耸听,宝剑不给我给谁,她一个女子佩什么剑。”
“我看你是想去讨揍呢,不信你就去试试。”永辉瞪他几眼快速躲他。
永辉却是发愣:三姐什么时候变得不愿意把最好的给他们了?
他想不明白,不可能,最好的都是他们的,三姐吃的用的都比他们的错,她会变吗?
永久自动了心,就念念不忘,就想抓机会要一要,睡不着,吃不香,就搬回雨春的院子住,雨春看他回来心里一动:“怎么搬回来了?”
“三姐,我想看看你的宝剑。”永久试探说。
“看看不是本意吧,想要!”雨春嘴角微弯,永久一看雨春高兴,以为她想给他呢,乐得蹦起来。
“三姐,还是你懂我心。”永久跳脚欢呼。
“你怎么不问问是哪儿来的呢?”雨春斜睨永久一眼,心里很是不满,语气里也带了出来。
“永久心里一突:“太上皇给的呗。”
“这么多年太上皇怎么没给?”雨春问。
“这?……”永久语塞。
“这剑是借着用的,你是惦记不走的。”雨春一说,永久心里拔凉,四哥一定是知道怎么回事,他尽调理我,让我丢人,暴露了贪心还得不到,真是丢人。
正文 第448章 宝剑如命
永久还想看看,雨春已经锁在箱子里,嫌麻烦也不给他看,雨春怕他再看着了魔,死盯上粘着要,别的东西随便他要,只有这一样是绝对不能,这把剑不但是救过她的命,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定情物,这种意义的东西哪有送人的,神仙都别想,皇上的二大爷也白搭。
雨春拒绝了永久的要求,这把剑人越看越爱,到不手都得想魔障了,自己的戒条就是不收礼,这把剑到了自己手里还没有主动还,舍不得,心里忐忑地怕钟离子均要回,直到他说是定情物,自己的心才踏实,就是俩人以后不可能了,这把剑自己也不准备还,舍不得啊,万金亿金,倾家荡产也是得不着的,稀世珍宝就是这把剑,太上皇和皇上都没见过这样的宝刃。
这把剑就是她的命,想要她的命是不可能的。
魏继武的风波,李雪都告诉了魏四婶,魏四婶知道了都气晕了,老半天才缓过来,伤心地哭,这个男人她还认为可以救药,本质这样的坏,谁也没有想到,魏四婶的心脏病复发,回家就只有秋秋一个人照顾,一个孩子胆小不能办事,也照顾不好,这里有李雪帮忙,还是住在绣坊照顾的人多比较方便。
秋秋也没有心思绣花,每天照顾她娘,乔乔、焕焕没了银子去书院,也想住到绣坊,这个雨春是坚决不同意,两个大小子,乔乔又是个花花公子,绣坊全是女人,不被他搞乱套。也会鸡飞狗跳。
李雪求雨春看在一家人的困境,照顾俩小子在家没饭吃:“春儿,让他们到铸造厂干活行不行,他俩可以养活自己。”
“按理姐姐的话我应该听。他俩养活自己?直接我养活他们就得了,他俩能干什么,焕焕那么小干得了啥?乔乔那样的,我的厂子是不会收他。他干脆离我远点。”
李雪一听叹气,他们把事做绝了,真真的让人容忍不了,也不再帮他们说话。
四五天魏四婶才缓过劲儿来,哭了一场又一场,后悔有了几个钱不该生出妄想,不该和乔乔乱说,如今乔乔让雨春讨厌得没法,干苦力都不收他们。
铸造厂岂是小孩子干得了的。哪样活都是累的。那里的活很遭罪。干活的都是小伙子,就有十来个宫奴是打杂的,乔乔要是去。那些宫奴都得让他骗了,雨春够烦他们家的。
魏四婶还是怨恨雨春不记旧情。安排两个孩子还穷了她,雨春要知道她到现在还这么想,连李雪的面子她都不会看了,把她也会撵走,你有病也不是为绣坊累坏的,一家子整天在绣坊打罗圈架,影响绣坊的工作,大家都有损失。
这家人的事雨春是不想管了,不成器的人谁也管不了,好好的一家人怎么变成这样?就是因为有了俩钱?
是自己让他们有钱的,到最后就得都把仇恨转移到自己身上,让他们有钱是自己的过错,雨春真是遇上了天底下第一大笑话。
正事还干不过来,雨春把那些制线轴的木工都召集来,让他们打制木箱,还是分工在家里,一个木箱多少钱,这些人得了活很高兴,都回家去操持。
魏四婶听到了这个就想到乔乔焕焕,自己也没钱供他们,倒不如让他们学手艺,从做木箱开始。
跟雨春一说,雨春就皱眉头,自己的木头有的是,不怕他们浪费,可是他们也不是木工,做出来的东西能不能用?
“四婶,不是谁都能做的,是木工的才可以,箱子要求很高,比家用的箱子还要精致,货卖一张皮,是要做包装的,他们绝对是做不了。”雨春不是排斥他们,这个活儿在自己家做,雨春是会同意他们做的,怎奈他们不会。
“得学多长时间能会做?”魏四婶心急,一家子都快没饭吃,不挣钱怎么可以。
“只有找木工师傅问问,我也不懂。”雨春可不给他们问去,自己去问好了。
总算打发了一家人,魏四婶挺着个病身子问了几家木工,谁也不想带人,都有心眼,活计可是不那么多,要是做多少收多少,他们就不会计较,铸造厂收的箱子有数,做的人多,自己家挣的就少,怎么能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魏四婶沮丧回来,还是找到雨春:“没人收怎么办?”
雨春说:“远处有没有认识的木工,可以到远处去学。”
四婶叹气:“哪有。”
“问问远处的绣娘,那些家有没有做木工活的。”雨春一说,四婶眼睛一亮:“我去问问。”一会儿,四婶就高兴回来:“找到了,那家开了木匠铺,要找几个小徒弟打杂,就是时间长,得两年才能出徒。”
“四婶,这就是短的了,听说都是三年,学个好木匠也是不易的,是一门好手艺。”雨春一说,四婶也听说过,这丫头啥都懂,唉!叹了口气,魏四婶心里苦,男人跑了,担子都留给了她,也只有让他们学手艺,仕途是走不成了,要是不出宋芝兰这个妖精,自己一家的日子多好,不由得又怨起雨春,她怎么想到把那个妖精放在铸造厂。
解决了那俩小子,绣坊肃静一大片,吃了喝了,雨春也睡了一个午觉,永辉把魏继武的散布的话告诉了几个侍卫,要他们小心一点,几个人听了就是大怒,一定把整个家伙杀掉,胆敢对郡主不利,一定要他的脑袋。
俩太监听了这话怎么就感觉坐卧不宁的,就趴到屋脊之上往四外望,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躺了一阵子天色就黑了,环燕叫他们吃饭就下了房。
雨春问他们:“你们俩跑房上凉快去了?天气可没有那么热。”
“郡主,贼人不得不妨。”太监说道。
“防贼?”雨春一怔:“有异样吗?咱这乡村能有贼?”
“郡主,想要刺杀哪有进京城的,都是在荒山野岭山村野地。太监是有经验的老手。
“先用餐吧,山贼还能拉着大部队来截杀?”雨春一笑,到了餐厅,摆好了两桌饭菜,八个侍卫一桌,雨春也让环燕子英一起吃,自己这一桌人少,就少要几个菜,都给了侍卫们,八个人就满满一桌,没人说话,吃饭的速度非常快,天已大黑,五月的天气很暖和,俩太监就跑到房上坐着,雨春觉得他们很怪,老往房上跑啥?
就不注意他们,和李雪在房间说话,直到夜深,俩太监还没下房,他们有那么怕热吗?
雨春猜疑定有蹊跷,往房上望去,什么也看不到,院子一片寂静,绣坊的人都睡下了,整个院子里就他们几个醒着,永久惦记宝剑,在雨春的房间磨轱好一阵,魏梓渊和沈麒麟的房间没有灯光,好像他们从后门出去很长时间,他们到底回没回来雨春没有看见。
心里一动,脚步就往后门走,后门里边没栓,却是打不开,好像是外边上锁,这是什么原因?
雨春不解其意,站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
站立会子,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就是有一种感觉,好像风雨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