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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寡妇坐到床上继续做针线,视谷氏为无物,谷氏越想越脑,自己可是她正牌的亲家,进了她的屋,一句话没有,一碗茶不端,装起了哑巴和瞎子。
谷氏的嘴绝对不会忍下这一口气,出言就是恶语,她就是找茬儿来了,说翻了,就借机往回要聘礼。
“我这是走错地方了,怎么尽是瞎子聋子。”谷氏说完,嘴一撇,不屑地哼一声,她这是在点火儿。
孙寡妇就猜她是找茬来了,不屑地一哼:“你说对了,你就是聋子瞎子,不聋不瞎,怎么会到我家来,得跑铸造厂抢劫才对。”
孙寡妇一句抢劫,正触了谷氏软肋,立即七窍生烟,敢揭穿她的目的,她要撕碎她的嘴。
“你敢骂人?”谷氏大叫。
“我不会骂人,我骂的是畜生。”你先骂人还有理了?还反拍一巴掌。
“你……”谷氏吼起来:“你就是个不讲理的!你是个泼妇!母老虎!我儿子怎么能要一个母老虎的女儿做媳妇,我现在就休了她,你退回我家的聘礼五十两,把你的女儿领走,把银子交出来!”
孙寡妇算命白了听到目的,。
孙寡妇哈哈大笑:“呦呦呦!我说,谷氏,你嫁了几个汉子,给林家也生了儿子?我家的女婿可是姓林的,莫非你是在林家生的?啧啧啧!你可真能养,给陶家养活孩子还给林家传宗接代了?”孙寡妇笑得挤出眼泪,一文钱不给儿子掏,郡主给的聘礼她还惦记,这家人都是什么兽儿。
“姓林?明明是我们家永明,怎么变了姓林的。”谷氏简直要气疯,一定是那个臊丫头干的好事,永明不改姓林,她不给出钱娶媳妇,她作孽,她恨我,报复我,抢走我的儿子,我跟她势不两立,世界上有我没她,一定灭了她。
正文 第463章 欠揍
谷氏想到陶永清的计划,不禁心里有了安慰,算计死她就对了,她是会把我害死的。
想到美好的前景,谷氏洋气起来:“你赶紧掏银子,就这么大个小地方,谁还不认得我们永明?你说姓林没有用。”
“不信?不信咱们就到官府查查,看看我女儿嫁的是姓林还是姓陶。”孙寡妇得意的一笑,气得谷氏差点没晕断气,这几个儿子是在躲她,不想养她老。
谷氏的气焰逐渐下降,自己为了他们命都豁出去了,为什么还让他们这样不待见,连姓氏都改,气死了,气死了,谷氏头晕目眩,险些跌倒,咬牙恨齿站起身,她还要滴血认亲,抢回永明,要找永久去教训,敢背祖离宗,要把他们都告进监狱。
银子要不出,谷氏的气不出,她是不会这样白来一趟,磨漏了鞋底儿白耗力气,出不来气就得骂,砸碎她两样东西也解恨,匆匆走到院里,看到了当板凳坐的石墩,搬起来就跑到厨房扔到锅里,锅底“嘎嘣!”一声碎了好几块。
一开始孙寡妇还没醒过劲儿,看到谷氏搬石墩,以为她要坐,看到她往厨房跑,好似恍然,立即追去,已经晚矣,锅被砸了,彻底的不能用了,那年代铁锅很值钱,攒半年的钱买个铁锅就不错,家家都把铁锅当宝,烧火做饭都小心得很。
寡妇失业的,买个锅那么容易吗,就是有钱,还得跑几十里去买,谁不疼得慌。
把老周婶子也震得不轻,敢砸人家的锅,得有多大仇恨,跟把人家孩子扔井里差不多,老周婶子都心疼的了不得,这个谷氏越来胆子越大。都敢打砸抢了,老周婶子喊了一声:“让她赔!”
孙寡妇才醒过神,她只顾疼得慌了,忘了谷氏那茬儿。
孙寡妇真是气疯了,抄起了锅台上的擀面杖,撒腿就追,谷氏都拐搭出老远。以为孙寡妇不敢惹她,正在得意。看到孙寡妇追来,手里拎着擀面杖,不禁一阵慌乱,加快脚步,怎奈谷氏比孙寡妇大了六七岁,她又是个半瘫,走道儿一只腿拐拐的,怎及那孙寡妇腿脚快。
孙寡妇今天也不想让她赔锅,决心臭揍一顿,一次打得她尿裤子。打得她一提孙寡妇就断气,敢欺负自己的女儿,见一回打一会,就不信她谷氏骨头有多硬,欺负她的儿女自己管不着。欺负到孙家的头上,让她再听到孙字就掉混儿。
孙寡妇追上,擀面杖生风,对上谷氏的腿,用了全身的力,横扫千钧的威力发出,谷氏立即摔倒在地,对着谷氏的后臀,擀面杖如棒槌捶布,一下连着一下,全都打在谷氏脊柱之上。
谷氏突然摔倒,没等反抗,就被孙寡妇打得不会动了,脊柱是随便打得吗,打坏了就是瘫痪,谷氏起初开骂,后来就是鬼叫,最后只剩疼得哼哼,那个疼劲儿,连话都说不出。
神经肿了是要疼死的,孙寡妇自然不懂这些,她只有搂着后臀那一处打,打脑袋会死人她是明白的,打了后臀打脊梁,腰子那地儿她也不打,只要不出人命,孙寡妇就不怕。
孙寡妇打累了,站起来歇歇手,踢了谷氏一脚,谷氏的脑袋直晃悠,孙寡妇以为她死了,吓了一跳。
老远有一帮看热闹的,看到孙寡妇不打了,慢慢地围了过来,孙寡妇这样狠打还是头一次,跟谁打架也没用过棍子。
她是不轻易惹人的,谁惹她也不行,大伙都认为是谷氏惹她了,谷氏的人缘也不好,还不是河西的人,谁那么傻的去阻止孙寡妇,得罪孙寡妇;老远的看着,不劝架,也不会挨埋怨。
不用劝架最好,都过来听八卦,很快就围了一群人,七嘴八舌地问:孙婶子,孙嫂子,孙大娘的喊着:“怎么了?为什么?”全都问。
孙寡妇照实一说,人群顿时议论起来,有人笑,有人讲说。有人唾弃,有人讥笑,有人鄙视,都认为谷氏该走揍,儿子娶了人家姑娘,他家一文不出,还打上门来讨聘礼,聘礼跟她毛关系没有,脸皮真是厚。
砸人家的锅,就是要人家的命,不讲理的人就得挨揍。
附近的村子谁不知道陶家的内幕,听说永明也改姓林,村民并不惊奇。
谷氏趴在地上哼哼,听着村民的讲说,心里气得堵,自己动不了,嘴也不好使,只有干生气,吃了这样大的亏,还拍了她一身不是,哪能不憋气,谷氏本来就是个气性大的,气得心脏跳跳停停,心慌得很,稍一挣扎,心里就憋闷,她明白,就这一阵自己得了心病了。
孙寡妇打完,也不理谷氏,拎着擀面杖回自家,她看看是不能再打了,如果她死了,自己还要搭上一条命,恐怕永明会和女儿结怨,不管永明怎么躲这个家,谷氏毕竟是他的亲娘,太过分恐怕对女儿不利,不是因为女儿,谷氏敢这样欺负人,自己豁出一条命,也要整死谷氏。
看热闹的还在议论,没人关心谷氏死活,越听谷氏越气,原来大伙都这样看她,讲说她卖女儿的事,你们管得着吗,自己养大孩子愿意卖就卖,饱饭撑得管闲事,谷氏的嗓子都堵了,要是能出声,怎么会让人当面说嘴,把她们的嘴个个撕烂。
这里闹得天翻地覆,雨春那里才听到消息,雨春气得不行,也在她的预料之中,陶家人怎么会安静呢。
雨春嘱咐来人:“要是县令开堂审案,再叫我回去,我是一时离不开的,让大海看好厂子那些,谁敢进厂捣乱,狠劲揍,我给他兜着。”雨春把人打发回去。
这里她是不会离开的,太上皇病体虚弱,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虽然有宫人照顾,雨春不想在他最后的时刻离开,要一直陪到他走,哪管是丢失几个厂子都不足惜。
小符皇后那一群,只会哭哭啼啼,还想夺皇位,魏相国暗中操纵,他怎么会愿意赵匡胤做皇帝,他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小皇帝上位可是他掌权,赵匡胤的厉害他是知道,可不是他摆弄得了的。
赵匡胤和赵二也忙得不行,忙着在清除异己。
小符皇后连看都不看太上皇一眼,勾结她哥哥策划勤王,声言赵匡胤谋朝篡位,好招诸侯勤王救驾。
太上皇身边只有雨春三姐妹,太上皇看着三个女儿,闭了几次眼,再度睁开,这样熬了一个月,他说:他不舍得离开女儿们,三人哭了一次又一次,太上皇却是笑笑:“此生无遗憾了。”他永远的离开人世,姐妹三个哭了几场,送走了太上皇,待太上皇过了五七,雨春才登程回家。
赵二一看雨春摊了事,就和赵匡胤请了假,赵匡胤登基几个月了,清理的也差不多。
赵二要随行,是要还雨春救助他的恩情,赵二是喜欢雨春。可是他也感觉出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爱,总是拿她当妹妹,就是时刻想见到,所以这回决定跟着,给妹妹壮威。
永明,秀凤、京娘、李雪、楚离全跟着,楚离是壮不了威,他虽然是一甲二名,却没有多大的官职,只是出于关心,皇帝也准了他的假。
赵二这声势造的,御林军带了两千,大部队一样开往河西。
两千骑兵,一千开道,一千压阵,威武雄壮,路边的鸟雀,被惊群起飞逃,老远的有人看见,吓得四处逃窜,住店打间,没有一个地方盛得下的。
军中的伙夫只好埋锅造饭,老远消息就传到了正阳,县令县尉县丞,接出十几里,跪地迎接这位二王爷。
雨春看着赵二好笑,这家伙真能摆谱。
县令听说雨春郡主是一起来的,啥都明白了,还好自己不糊涂,压下案子不审就对了,永辉就是真杀人,这个罪也没有了。
县令一个劲念弥陀佛,幸好自己不贪功,这么明显易断的案子,自己要是自作聪明,为了显得断案如神,草草断了是的,自己的脑袋准会掉。
县令想想冒了一身冷汗,把永辉入狱就是大错特错了,如果其中有隐情,自己的官绝对是丢了。
清廉了半辈子,办了一码糊涂事就彻底完,正阳真不是个好地方,谁来做县令谁倒霉,自己的仕途到此为止。
县令殷勤招待赵二,那马屁拍的,脚不沾地,东跑西颠点头哈腰,雨春看他好笑,一个很倔很耿直的老头,见了赵二就这么怕呢?
县令识趣得很,叫牢头把永辉放出来和大家见面,看永辉那个样也没受委屈,身上干干净净的,一身新衣服,关了两个多月倒比以前胖了。
赵二正色言道:“这几天把人犯都拘来,把这个案子仔细审理,抓到真凶,不要你包庇任何人,秉公断案就可以。”
县令一听脑袋疼:要真是永辉杀的,自己怎么审?可是他也不敢说不审,最后也想通了,官位已经是保不住,审就审把。
县令吩咐下去,把一干证人都传到,谷氏被打得起不来,装车上也拉来了。
四个地痞,陶思国,陶永福,杨氏,大秋,陶永清,还有村里永辉指出的证人十几人,村长,里正,还有铸造厂陶永清和里正找永辉时在场的人员。
这些证人全都集中到县衙。
正文 第464章 原告
所有涉案人员基本聚齐,就等县令升堂断案,这些作证人员却被分成两拨。
陶永福作为周氏的丈夫是原告,二冬的婆家人来了七八口,二冬的孩子小,二冬的婆婆出面做原告。
谷氏、陶思国、陶永清作为重要证人。
主要的原告就是这两个,两边的证人分来看管,把谷氏一边的证人及原告全都关进大狱,赵二可不是个慈善主,谁让他们做假证来着,得让他们受一阵子罪再说。
赵二不是个按正路出牌的人,谁让他们随便告人,把为永辉作证的都放回了家,每人赏银二两,村长的小儿子把银子交给他爹,村长乐得够呛,觉得自己良心正有好报,没有贪图陶永清的利诱,陶家算什么东西,谁搀和谁倒霉,连自己的儿子都害,怎么能与狼为伍。
暗自庆幸让儿子当了证人。
葛老村一看坏菜,什么王爷都给永辉来助阵,永辉就是真的杀人也可以无罪。
陶永清可别招出他们之间的协议,四个地痞可别招出自己儿子散风的事。
里正心慌意乱,在家里坐不住,整天探听消息,可偏偏县衙也不理他这个里正。
给永辉作证的村民也都不是愚的,一看那些人被关起来,就知道谁输谁赢,得了二两银子是多美的事,得干俩月苦力才能挣到,还得是在郡主的铸造厂,在别处得干半年,高兴地带着老婆孩子去逛街,买了很多好东西。
那些被关押起来的人,心里闹得慌,己方可是原告,怎么被关到监狱受罪?
为什么这个案子拖了几个月,死人的尸体都烂掉,如今关押证人还不审?
陶永清想的更多,尸体烂掉好。证据毁得越彻底越好,仵作的记录对自己是极有利,自己的官司赢定了。
可是他急,他心心念念的财产到不手,他的心不安,不快快整倒那个丫头,他怕迟则生变。最主要的他是怕受罪,还有自己的妻儿跟着受苦。他心疼,他这些年心里装的只有妻儿,这才是实惠的,妻子是有用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