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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两个娼妇打出去!”
永久傻傻地站着,他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头脑一热就点了两把火,没想到把房子烧坏,他的本意就是烧那两个女人,让她们变成丑八怪,省得她们迷惑父亲,没想到后果这样严重。
永久真的有些傻眼,事情没有随着他的想象走,小孩子再聪明,也不会把事情看透彻,他也没见过火灾现场,他哪能知道会烧成什么样。
没想到自己做的事不但没有帮到娘,反而让娘背了黑锅。永久正在懊恼。
谷氏的喊声,才让永久回神。
“娘,干什么?”永久这样一问,谷氏心里有气:丈夫指不上,儿子个个跟她不一心。不知气打哪出,出言就骂上了永久:“你这个没出息的!小娼妇欺负你老娘,你都不帮,我怎么养了这样一帮没良心的!”
谷氏哭哭啼啼,胖手不停地划拉满面的眼泪,委屈劲儿十足。
永久心里难过,给你出气我还能嚷出来,我打得过爹吗?
我搬得动那两个女人吗?我这小身板儿,跟哪个明着干行啊?
永久气得哭着走出谷氏的屋子:这个家真的没法儿呆了,想回镇上,还不放心谷氏,还要探听陶家的情报好告诉三姐。
永久蹲在墙根儿睡着了,直到天大亮。
为了放火,他多半夜没睡,他太困了,冷风也没有吹醒他,直到暖暖的太阳晒屁股,他才醒了。
天气寒冷,永久睡在院里,他穿的虽不单薄,也是受了风寒,浑身觉得没劲,晒着太阳也是浑身哆嗦,他知道自己会病,呆在这个家里,谁会管他。
小密探也做不成了,十几里的路,还要自己走去,他真的没劲了。
四夏躲在墙角也只剩了害怕,躺着一屋子死人,娘又不管她,四夏真后悔回家了。
永久进来看看谷氏,谷氏像死人一样耷拉着眼皮,她怎么睡得着,被丈夫虐了,又被婆婆虐,入进门,一天省心的时候没有过,丈夫游手好闲,吃凉不管酸的。
儿子的媳妇都得自己操心,为了给儿子说亲,两个女儿都没嫁到好人家,也觉得对不住女儿。
她恨陶思国,有了钱,过几天消停日子多好,偏偏那么花心,竟然鼓捣回两个妓女,丢人现眼到家了。
谷氏想拿菜刀把陶思国剁死,可是她那胆子,也就是害扒三春的章程,谋害亲夫是要抵命的,杀了三春是不会有人管的。
谷氏怕死啊,那两个妓女她也不敢杀,她比谁都明白,杀人偿命。
永久叫了声:“娘,你能不能动?”
谷氏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开了:“你饿了?你饿就回馆子,把四夏也带走!”谷氏语气不善,永久虽小,也明白谷氏的意思。
“娘,不是我饿,你饿了我给你找饭去。”永久这样说,谷氏的眼睛才睁了起来:“谁会给我饭吃。”沮丧得一对眼角流出了泪。
永久先到了周氏那里,周氏正端碗扒拉白米饭,她手里有银子,自然不会亏自己,碗里还有白水煮肉,是一早找胡屠户割的肉,正在和传宝大吃。
永久看周氏的样子,肚子里全是气了,这个娘们真狠,只顾自己吃,婆婆躺倒炕上连瞅都不瞅。
要求人,只好压了怒气:“大嫂,还有饭没有?给娘半碗。”
周氏一听这话,拿筷子的手扒拉的更遛,
一边还嘟嘟囔囔:“娘昏了,怎么会吃饭,你要吃就赶紧回店儿去,我这儿可没你那份饭。”几口就把饭扒拉光,把肉汤往嘴里一倒。
永明气得一跺脚,骂了一声:“败家娘们儿!”小跑出了屋子。
周氏骂一声:“小兔崽子!你管得着吗,我女儿给我挣的。
永久到了陶永清的屋子,人家的饭已经吃过了,杨氏正在刷碗。
永久压着怒气,喊了一声:”二嫂,你们剩饭没有,娘还饿着呢。”
杨氏咧了一下嘴,面上全是苦笑:“可不是么,一家人都饿着呢,我们这三口也是昨晚喝的那口稀粥呢,娘的粮食自己锁着,我们有什么办法,娘手里有银子,你去给她买点儿。”
又碰了壁,永久这气呀……
转眼又到了刘氏的地盘儿,一家子正喝着米粥,永久看盆里还有多半下儿,心想,这回一定会讨到了,自己也许还会吃上半碗。
“奶,我娘还饿着,给我半碗好不。”永久一要,刘氏和儿女三口顿时把眼瞪得溜圆,狠狠盯着永久。
永久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进刘氏的屋里讨过一口吃的,永久不像四夏那样馋,也知道奶奶抠门儿,从不去讨那个厌。
“一边儿去!”陶思贵伸手扒拉永久,推了一把。永久看到小姑姑也在瞪他。
刘氏三角眼一瞪,尖声尖气的说:“你娘那个贱人,竟敢谋害亲夫,给她饭吃?饿死她才好,我要休了她呢!”
永久气急,真想掀了他们吃饭的桌子,可这孩子心大,仇恨记在了心里,他不会明着对敌,因为他打不过,到眼边的泪终是咽下不落,咬牙走出刘氏的屋子。
这个家,他不待了,回去看了看谷氏:“娘,你跟我走吧。”
谷氏楞了:“走,走不了,我头晕。”
永久没辙,去给谷氏熬药,等她喝完,拉起啼哭的四夏:“走。”
四夏望望谷氏,无声地跟着永久,谷氏嘴里叨叨着:“走吧,都走吧。”
第67章 求收藏推荐
更新时间2013…11…8 16:29:18 字数:1998
永久还是回头说了一句:“娘,你等着,我让四哥给你送饭来。”谷氏的眼圈儿红红的,嘴翕动了几下,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离着三春的烧烤店还有百步之遥,永久突然昏倒,四夏吓得大哭,今天遇到了昏死的人已经有好几个,她早就吓坏,永久的突然昏倒,使四夏没了主心骨。
她记得烧烤店的路,想去找永明,还怕丢下永久一个人会突然死去,这死人的事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
没有了章程,只有哭。
路边围了一群人,有看热闹的,也有好心人,人群里有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心里在打着算盘:这个小丫头长得很俊,卖到妓院也值几个钱儿,就挤进人群,蹲到四夏身边,探起了四夏的底细:“小姑娘,你家是哪儿的?为何一个人在这儿?”
四夏瞅了他一眼,没有吱声,她现在正害怕,跟谁都不想说话。
那个人继续试探:“小姑娘,我领你去找家人。”
四夏还是不说话,只管哭。
一个五十多岁胖胖乎乎的老大娘,瞪了那人一眼,关心的问四夏:“孩子,你家在附近吗,你在这儿好好待着,别跟任何人走,看着你哥哥,我去给你叫家人。”
四夏眨巴大眼,茫然地看着老太太,胖大娘再问:“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去叫你家人。”四夏才回过神来,也不哭了,伸着小手儿往前指:“在那儿,烧烤……店……”
胖大娘一听:“这么近?你等着谁叫也别跟人家走,我找你家人去。”
胖大娘还不放心,告诉几个她认识的:“照看着这俩孩子点儿。”
老太太竟不顾了形象,飞跑起来。
胖大娘进店就喊:“你你你家大人在哪儿?你家孩子病在了路上。”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呼哧呼哧直喘。
三春和永明急忙跑出,三春扶住气喘吁吁的大娘:“大娘,我们家孩子?”
“快,快呀,就在道边儿,离着很近,快去,大娘手指她来的方向。”
永明撒脚就跑,看到永久在地上趴着,四夏看到永明,哇!一下就哭了。
几个人帮忙,把永久放到永明背上,永明谢过几人,拉着四夏就走。
胖大娘还没歇过气来。
待永明把永久放好;大娘也跟着进了屋,伸手摸摸永久的头,像触电一样突然一缩;“好烫!这孩子伤寒了。”三春和永明也伸手一摸:“真烫!”三春一声惊呼。
三春赶紧用冰凉的水洗过手巾,叠好以后,贴身永久的额头:“快去找大夫。”
永明很快去了前边的医馆,大夫来的很快,诊完脉告诉永明:“这孩子是冻的,伤寒得很严重,治不及时,会有性命之忧。”
三春急切地说:“大夫,您一定要救他。”
老大夫笑了:“那是自然的,挺好个孩子,怎么能让他没命?”
三春放下心来,给了诊金,谢过老大夫,把人送走,老大夫捋捋胡须:意味深长地一笑:这个小姑娘与众不同啊!
三春招呼胖大娘坐下,赶紧沏茶,端出七八种酥脆的炸鱼:“大娘,喝口茶,尝尝我们的炸鱼。”三春给大娘递过筷子,胖大娘一劲儿笑:“这个孩子真与别人不同,怎么比大人还周全?”
三春也笑:“感谢大娘,您真是个好人,没有您的好心相帮,我弟弟的病或许就耽误了。”
大娘笑道:“小姑娘真会说话,可是这样小的孩子,你娘怎么会让他们自己跑到外边,我眼见一个未安好心的,要拐你妹妹走,不帮忙,我的良心会有愧,以后可不能让他们乱跑。”
“我记住了,谢谢大娘。”三春礼貌的和大娘唠嗑。
“你这孩子,可别谢来谢去的了,把这么好吃的鱼给我吃,大娘得谢你。”胖大娘说着,满脸的笑。
三春想:这个大娘真喜性,心地多善良啊!
三春就问:“大娘,留下名姓和住址,改天到您家里道谢。”
大娘连说:“不敢当,不敢当。”看着盘里的鱼,若有所思:“姑娘,这么好的手艺,鱼是你炸的吗?”
三春腼腆的一笑:“大娘您真会夸,勉勉强强的能入口。”
“嗯……,你太谦了,离你们这儿不远有一个烧烤店,炸的鱼,也没这火候好,味道儿差远了。”
“哪个烧烤店?”三春知道不远的烧烤店是王老财开的,但是,不确定地又问出。
“那个烧烤店是镇上的大财主王永昌开的,他家的买卖多了,财发大了,都快成了省里的首富。”
原来如此,三春心里叹息:人心无举蛇吞象,这么大的财富,不好好享受自己的富贵,就是自己一个小丫头他得不到,也要用尽心机,想把人逼到悬崖,他不明白,穷寇莫追,狗急跳墙,挤兑急了,别怪我缺德。
三春想得是道理,可王永昌哪知道她是个成熟的灵魂,还是那样不简单的灵魂,家人都想卖她,又是个九岁的小丫头,自然没有顾忌了。
给胖大娘包了大包炸鱼,高高兴兴送大娘出了门。
永明把药熬好,哥俩喂了永久药,天色已经暗下来,也没了客人,只有打烊关店。
三春煮粥烙饼,饭菜端到餐桌,三春看四夏的可怜样儿,也没了心思调理她,给她盛了饭,让她先吃着。
就和永明照看着永久,让永辉去用饭,永辉和四夏边吃边断断续续啦着家里的事,四夏说不太清,也明白了大概意思。
永辉匆忙吃完,告诉了永明三春,几人都知道了家里出大事了,三春虽然觉得谷氏可怜,可这个可怜人真有可恨之处。
她受点罪也应该,那是她糊涂偏心的下场,自作孽不可活。
三春心里很痛快,谷氏有忙的了。
反过来一想:陶思国的银子都得吃药花光,没有钱挥霍,没有了饭伙,没有了活命的钱,天知道谷氏又有什么花招,自己绝不会被她放过的。
现在又多了两个算计人的窑姐儿。
第68章 陶家乱
更新时间2013…11…8 19:22:33 字数:2298
不管谷氏对三春怎样,对永明他们可是极好的,永明永辉又不是陶永清、陶永福那样的性子。知道谷氏没饭吃,自然是不放心,永明永辉就要回家看看,三春怎好拦阻,毕竟是人家的亲妈,不关心至亲的人还是少数人。
永明把剩下的粥,大饼全都带着,还有大包炸鱼,和永辉小跑着往家走,俩大小子,没什么重载,跑十五里地不算啥。
半个时辰就到了家,进家一看,谷氏的屋里乱了套,床上的,地下的,五六个大活人聚在屋里,陶思国和他的小妾躺在床上,陶永福和她的小妾倒在地铺上,谷氏蹲在一个旮旯,屁股下坐着一个小垫子,简直就是一个受气包,见永明进来手就哆嗦起来,肯定是激动的。
永明永辉的怒火腾地就窜了房高,俩人一使眼色,到外边就退了两个铁锹把,气呼呼地指着陶思国陶永福大叫:“都给我滚出去,不听话,一个个打死你们!”
陶思国大怒:“**从馆子出来不给老子送吃的,还敢撵老子,**翻天了,我要打死你!”他伸腿下床,不料身上的肉皮子烧伤扯着疼。
永明怒目道:“你们动不动?不要等我抻出去你们,识相的自己快走!”陶思国不怕永明,儿子敢把老子怎样?
永明平常看着老实着呢,陶思国哪放他在眼里,他一动身疼,稳躺着不搭理永明。
陶永福也不怕永明,伸手就搂住了小妾,啠【颓琢艘豢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