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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动风月 作者:意如洗(晋江vip2013.12.09正文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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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秀才也在纸上写下了这句话,所以没过多久,马知文便赶回来了。
  ……
  花榜选秀第二关比的是交际应酬的能力,这是**女子不可缺少的本领。选花魁也有文人定下的“花榜格”,就是所谓的标准。第一,尚品:不随俗,不傲物;第二,征色:修短得中,秾纤合度;第三,角艺:通翰墨,善酬应,妙诙谐,晓音律,解词曲,能饮酒。(参考1897年李伯元创办的《游戏报》)
  关于征色,在比试一开始就考虑过了,太高或太矮不行,太胖或太瘦不行,所以很容易判断。通翰墨这点在第一关考过,第二关考应酬,顺带着看品行,第三关考才艺。至于长相什么的,不作要求,但不确定有无影响。最后分三甲,定名次,依靠荐书而定,这些荐书通常是文绉绉的,多以骈赋为主,诗词皆有,对姑娘们表达赞许之情的同时表现自己的才华横溢。但是不是每个人随随便便都可以写的,需要交一两银子买一份荐书,否则不作数。因此,荐书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投票。
  这日的比试场地换做了蚕湖,蚕湖处在荨山脚下,荨山极高,自下而上草木从繁荣到稀少,种类繁多,尤其药材极多,山上有溪水穿过灌木、树林流到蚕湖里,蕴含着草木的灵气。无疑的,蚕湖的水质是最好的,干净清澈,且味道甘甜,据说蚕湖边上的人家多长寿,百岁以上的寿星并不少见,可见这里的水对身体很有益处。
  首先要考的是泡茶的手艺,这倒难不倒焉容,她看过不少关于茶道的书籍,陆羽的《茶经》、许次纾的《茶疏》都有幸读过,虽没有达到功夫茶的高度,但泡得像模像样还是可以的。
  取水是准备工作的第一道流程,不可随便,有姑娘图省事,在湖边挖了一大舀子水,显然是错了。焉容要坐船去取那湖心的水,却不知道如何能渡,想了想,面上带了几分微笑,抱着一个小巧的旧瓮,踏上湖边的一条乌篷船,见一人穿一身宽松的鸦青色袍子,腰背挺直地坐在船边,悠然自得地垂钓,焉容在他身后柔声道:“请问……”
  那人适时回过头来,故作惊讶地看着她:“是你呀。”
  “额,是我……好巧。”焉容愣了一愣,看对方面上的惊讶不像是假的,立即松了一口气。
  “嗯,确实很巧。”萧可铮神色淡淡地收了钓具,面上不惊不喜,其实心里乐的,可不是巧么,特地让小五把船划到你跟前的。
  焉容心里还在忸怩着,不知该怎么好,若是换做平时,大概会说打搅你钓鱼了,然后匆匆下船去,但是今日不同,她得求着别人借她船一用。
  却听萧可铮当先开了口:“今日岸上的人实在太多,把鱼都吵走了,我要到湖心去钓鱼,你呢?”
  “我随你好了。”焉容心中欣喜,这是顺道的事,还不用自己开口,真巧。
  萧可铮轻轻点点头,对着一侧船头的小五朗声道:“把船开到湖心去。”
  “听着了,爷!”小五欢快地应了一声,心想他家萧三爷昨晚上的茶书没白看,刚刚还跟他说林姑娘会到湖心取水,真是神机妙算。
  关于这湖心取水,还是有典故的。相传陆羽曾经在湖心取了两桶水回来,到了岸边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一桶,来回辛苦,便懒得再回去取,只好在湖边汲了一桶,待会去后,众人品尝,皆说这湖心水泡出来的茶好喝。
  两人都坐在船上,这小船极小,若她不坐在他身边只能站着,焉容暗暗想,萧爷向来讲排场,就不能弄一条大一点的船吗?
  佳人在侧,身上还透着淡淡的兰芝香味,萧可铮有些心猿意马,其实还有些紧张,那钓鱼竿不能单靠手挑着,还要落在膝上,不然会被她看出来在抖。
  从焉容这个角度看,他两袖宽袍鼓满了清风,墨发不乱地飘在肩后,气度淡然,很是悠闲的模样,就好像身边没坐着她一般,焉容心里有些酸落落的,她还挺嫉妒那个叫宛娘的女人。
  焉容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个叫大柱的男孩也被楚王顺道救了出来,就安置在裙香楼里,白养了他好几个月,叫他回姜家庄他也不回,说要找他的未婚妻。她倒不是很讨厌那个大柱,在牢里拒不认罪时苦苦求着她招供,可是当她被狱卒逼迫的时候,大柱又不顾阻拦扑上去拉那牢头的小腿,这叫她心里还含了一丝欣慰,这孩子天性不算坏,只是有些贪生怕死罢了。
  “对了萧爷,那个宛娘的……弟弟还在裙香楼,你要不要带回去?”她原本想说是宛娘的小相公,担心刺激到他,所以用了一个比较温和的词。
  “哦,原来她还有个弟弟。”萧可铮连眼都没抬一下。
  焉容不禁有些惊讶他的反应,不确信地问:“您怎么不关心这事?”
  “为什么要关心,他又不是我弟弟。”萧可铮别过头来看她,道:“哦,裙香楼确实不是好地方,那我把他领走好了。”
  “……”萧爷这无恨无喜的反应是怎么回事?焉容看他神色平淡,看不出什么心思,“那样也好,这小子想跟他姐团聚,你把他送走便罢。”
  萧可铮“嗯”了一声,细一琢磨,有些事总是要跟她说的,便正色道:“焉容,我虽知你是被冤枉的,但我现在不能将宛娘送到大牢里去,她已求慧音大师收留,愿今生长伴青灯古佛,以此抵消犯下的罪孽,所以……对不起。”
  焉容蓦然一惊,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觉喉咙发堵。她不是圣人,虽然没有被定罪,但依旧无法忘记那个逃亡的女人给自己带来的伤害,在牢里的时候,她多么希望宛娘能够回来呀,若是能够自愿伏法,便能证明自己完完全全是清白的,她很想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可是那人已经选了佛祖庇佑,也只是请求佛祖的原谅,却没有跟她说一声抱歉,她没有如来的大肚能容,没有。所以萧可铮这句“对不起”是替宛娘说的,她不想接受。
  却听萧可铮继续道:“作为一个男人……”话未说完,突然见小五探过头来两眼滴溜溜地看着他,萧可铮突然拉下脸,对他喝道:“你到一边去,离我们远远的!”



43。花榜之四

  小五被赶走之后;萧可铮总算舒一口气,再看焉容的眼神又是温和且带着愧疚的。“焉容;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在你需要的时候保护你,是我的不对;在你需要的时候没有安慰你陪伴你,更是我的不对,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样一番话说得焉容心里软软的,她之前还跟锦儿说过,她要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对女人负责;对家庭负责;如马知文那般软弱的,或者临阵退缩的男人都不会是她想要的。她有点不确定萧可铮是不是这个意思;以后要保护她,永远地站在她前面。
  “爷的意思是?”
  “如你所想。”看她那神情就知道了,虽面上镇定,眼里却透着怀疑和期待,萧可铮也理解她,对一个男人失望之后,又接触了形形色|色的男人,自然而然不敢再相信真情了。
  焉容避开他直直望着自己的深挚目光,略过眼前的屏障望向湖面,低声道:“到湖心了,我去汲水。”
  “……”这样的反应虽然叫他有些失望,但也不出意料,焉容虽然在人多的时候大大落落毫不羞怯,偏偏在他面前总是回避的。
  从旧瓮里取出瓷瓯从湖里舀水,先将旧瓮冲刷几遍,再将水满满地装了进去。焉容把瓮盖上木盖放好,将手在水里捞了几把,回过身时见一方干净的雪白帕子展在自己面前。
  焉容正要接过擦手,却发现那人死拽着另外一头不肯松,硬抽又抽不出来,只好就着他的手将手擦干,正要转身,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跟我回去吧。”他说这话时唇正贴在她的手心,有温热的气息扑在敏感的肌肤上,弄得她面上发烫。
  “去哪?”
  “上回和你看过的园子,以后我只陪着你一块住,至于这什么花榜,不比试了。”他还跟她商量着,就算是真把她塞进马车里拉回去也没什么不可以,反正他已经给她赎身了,现在这般温和询问,便是为了这份尊重。
  “不行!”这番话遭到她坚决的反对,“我要进一甲花榜,拔得头筹。”
  “为什么?难道还想着认识更多才子文臣?”装了半天淡定的萧爷终于忍不住漏了醋坛子,心想她真是喜欢书生,嫁过一个软蛋书生,难不成还想再嫁一个?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他又不是没学过,唯独写八股文,那叫一个头疼,好在他祖上世代经商,他也没资格参加科举考试。
  被他猜中了,焉容点了点头,突然感到手心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感,低头一看,他竟然咬了自己一口。焉容蹙眉,心里暗叫了一声“胡闹”,摆着一张端庄的脸道:“兴许能见到不少的大臣,择其中正直耿介的人结交,说不定能帮我父亲洗刷冤屈。”
  “成了你就嫁给那人做妾?”没有人会愿意无私地帮忙,这朝中清官是有,但能管这样的闲事的清官真是太少。而且能够说上话的大多已有家室,且家规甚严,这样的风尘女子兴许连家门都踏不进去。
  焉容苦涩地笑了笑,道:“做妾又如何,就是做牛做马我也认了。”她看萧可铮的眼里透着伤感,这人只是个商人而已,有钱可以打动官员,却无法打动皇帝改变他已经下达的旨意。
  “好吧。”萧可铮落寞地松了手,救她父亲的事他帮不上大忙,她想亲自救,那么只有成全她了,只是有一点,那是他的底限。“焉容,我既然已经给你赎了身,就不许你嫁给旁人,不许别人碰你。”
  焉容听后,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爷,我不懂你为何这样做。”他就这样霸着她,占着她,从一开始的折磨到后来找到宛娘后还不停止的纠缠,她从来都是被动地接受这个男人的喜怒,却没有找到理由。
  萧可铮轻哼一声,将她的手腕扯到自己胸前,进一步拉近与她之间的距离,在外人看来,二人又是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上哪弄那么多为何?我想要你,从三年前就想要你了!”
  三年……
  焉容脑中一阵恍惚,三年前自己还待字闺中,读诗文、做女工,怎么会认识他这样的人呢?“你一定是认错人了,三年前我在林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与你……”
  “知自庵,玉面佛,六牙白象,你难道不记得?”不要跟他说第一次见面就认错了,那么萧可铮一定会一口老血喷出十里之外,再一头抢到这蚕湖里一辈子不上来。
  还好,焉容想了一会,脑中依稀有些印象,三年前她能出门的机会很少很少,所以每一次她都认真记下,去知自庵那回,父亲特作考虑,认为这知自庵女客居多,也放心了一回,可她还是碰到一个男人,还把人家赶跑了。“这些我倒是记得,不过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玉佛出自我手,”萧可铮面上带了几分骄傲,想起那时她崇拜赞叹的语气就心生欢喜,多识货的姑娘呀。
  “哦,你怎么知道我见过?”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了,想不到萧爷做玉器的买卖,还有做玉器的手艺。
  萧可铮突然觉得自己这么没有存在感,虽然没长得倾国倾城,一出门便有妇人追逐达到掷果盈车的地步,但也自认为是面目爽朗、风度翩翩,难不成是自命不凡?“就在你看了那佛像之后,我们见过面。”
  焉容恍然大悟,看着萧可铮的眼神便多了几分同情:“原来你就是那个被我赶走的男人呀!”
  “……”感情他这一华丽丽的出场,就给她留下一个唐突仓促的印象?真是开端不利。“所以我们见面这么早,是不是很巧?”
  “呵……”她已经不知是巧还是孽了,这仅有的一面之缘,于他而言兴许是美好的,但对自己的后来堪称磨难。“后来呢?”
  萧可铮望着这广袤的湖面,碧绿如一面翡翠圆盘,三年前景色也如今日这样美好旖旎,甚至连佳人在侧心有惴惴的忐忑激动也是相似的,只不过今日多了几分感慨和沧桑。
  “也是在这蚕湖之上,荨山掩映,天色高远。不过那时是冬日,大雪覆盖整个湖面,白茫茫一片令人目眩。我和几位亲朋在岸上扎了帐篷,团上红泥小火炉,沏一壶酒对湖赏雪。宛娘也来了,她说她不慎迷路,央我收留她,我也询问过她是否是林议事家的姑娘,她点了头,我收留她一晚,第二日她走后,我随身带着的合同不见了,代价就是我入赘崔家。那段时间我一直想要找到她,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甚至想办法到林家登门相寻,结果那时你已经出嫁,一切皆成定局。”
  如今看来,那段往事充满了阴谋的气息,他刚刚与吴老板谈好生意,揣着一纸合同在怀,一进家门便见往日一些熟识的朋友在花厅等候,为首的一人竟是崔致仁的长子崔沐,事后生意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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