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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鹰……别闹了,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明天一早还要拔营返京呢。”壮果把在自己身上乱拱的头颅推开,无奈的说道。
像是没听见一样,振人把果果刚刚掩上的衣襟又拉了开来,探手进去抚摸他厚实的胸膛。
“振人!”被捏住乳头的果果大叫一声,可惜没有起到任何警告作用,反而让振人的动作越发放肆。
乾脆把果果的上衣全部拉下来固定在手腕处,让缠绕的衣衫禁锢住他的双手,这下子,就没有了碍事的双腕。
嘴唇印上了颈项动脉跳动的地方,感受著果果的生命力。他的果果啊,他有好多次都险险失去他!
滑到肩颈处那一道愈合了还没有多久的刀伤上,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著。这一刀,是冒敦单于见他忙于应付匈奴将士的围攻,而偷袭他的后背时,果果扑过来为他身受的。
还有肋下这一道伤口,是他的果果为了救险些被敌军俘虏的振南时,奋不顾身而留下的。
还有这个菱形的伤口,是当他冲锋陷阵时,果果为了不让他背腹受敌,甘愿做他的后背盾牌被左贤王的强弓所射伤。
还有这个……
用嘴唇细数著果果身上的伤口,振人心痛难忍。
自己虽然为壮果以血换血报了仇,但那些程度,尚远不能止息他胸中的愤怒。
有对待敌人的,也有对待自己的——为什么不能更好的保护好他!
已经愈合的伤口,不知为什么变得异常敏感,凡是被振人舔过的地方,产生了像是伤口就要愈合时,那种麻痒不堪的感觉,壮果想要用手去抓挠,可是却被衣衫缠得死紧。
壮果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没有办法抵抗振人带给他的任何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当初进入时难耐的痛感,如今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当振人抚摸他时,会从小腹的深处升上一股股的颤栗。当振人把他……含进嘴里的时候,他知道了自己也会疯狂。
“鹰……不要……”
“果果,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晚上让我们最后在这块土地上做一次,好吗?”振人的怜惜之情,不知何时转变成了性欲,开始用自己抬头的下身,蹭著果果,含住他的耳朵,哝哝的引诱道。
整个耳朵都被振人含在嘴里的果果,剩余的抵抗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然后做……了一夜。我……我明天要骑马……走,不要坐马车。呜……将军他们会觉得奇怪的。”一直以为乌展等将领不知道自己和振人之间有这样关系的果果,怕自己明天无法骑乘的事,让他们感到奇怪,努力的拒绝振人。
可惜性致上来的振人才管不了那么多,明天大不了他和果果一起坐马车……
“等等,马车?嘿嘿,是个好主意!”
想到以后大白天赶路的时候,也可以和果果两个人偎在一起,你侬我依做一些巫山云雨的事……振人立刻决定,从明日起与果果一同坐马车回京。
“没关系,明天我陪你一起坐好了嘛。嗯?来,果果,听话,把腰抬起来,让我帮你脱裤子。”振人很喜欢帮果果脱衣服。
脱下来的衣裤,十有七八不是绽线就是什么地方被扯破,有意无意增加了果果的日常工作量,让果果每天忙得根本没有办法和其他将领联络感情。
“鹰,我真的不想要……”果果求饶似的看著振人。每夜每夜,他就算再强壮也吃不消呀。
“不要不行!”振人性子一上来,也不管壮果愿不愿意,动手扯他的裤子。
开玩笑!前段时间有仗可打,还可以发泄过多的精力,如今战事停止,每天无事可做(只有他才会这么认为),要他怎么能熬得住,不去碰又好欺负又好吃的果果?况且果果养伤花了一段时间,让他每天只能摸著果果的身体过乾瘾.好不容易等到他伤好齐全了,能不让他尽兴一番吗?
“鹰……”被振人探人内裤握住要害的果果,知道再怎么抵抗也是无效,只好软下身子任他胡来了。
小水潭的另一边,从刚才起,就一直有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注视著水潭另一边纠缠的二人。
他原本是准备在进京晋见正皇前,先来看一看当初救了自己并与之结拜,常挂心头;但因为长时的征战,而一直没有见面的忠厚老实人壮果,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那媚眼含春、双颊泛红,怎么看都不像那个老实平凡的善良壮果的人是谁?他的壮果兄弟会躺在男人的怀里,任由男人这样“槽塌”吗?他的壮果兄弟,怎么会和男人做这种只有男女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耳听著壮果低低的呻吟,眼看著壮果被抬起腰身,用身体的某个部位吞进男人的……那淫荡的摇摆著腰肢……他突然想起丁那曾经枕过,与女子完全不同的,肌肉结实富有弹力的大腿,他的身体深处是不是也一样富有弹性……
见鬼的!你在想些什么!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著男人的活春宫,做起春梦来的男子不禁大为懊恼。为什么会幻想那个和自己结拜的壮果身体内部是怎样的美好?是疯了吗?还是欲求不满?
如果以振人往常的听力,水潭另一边的人,可能刚出现就会被他发现。
但遗憾的是,他现在眼睛耳朵所有的感官,都用在了他的果果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这才让原本功力就不弱的谷蠡王——现在的呼韩邪单于站在那儿,把他和果果之间的活春宫从头观赏到尾。
呼韩邪极力丢开自己心中对壮果产生的杂乱不堪的感觉,努力使自己恢复平静。他要在二人还没有发现他时,离开这里。
他不想让那个拥抱了壮果,杀死他许多族人的征北骠骑大将军,知道自己来找过壮果。他坚信壮果也一定没有把和自己结拜的事,告诉那个没心没肝冷血好色的家伙。
悄悄的离开,待走出包裹著小水潭的杂草林大约三里后,呼韩邪打了个呼哨,唤来自己的坐骑,翻身上鞍。
就在他持鞭狂奔时,脑中忽然闪过了壮果在与他结交时所说的一句话:“我只是个奴仆而已……”
奴仆?莫非……
如果萧振人是真心对待壮果,把他看成自己的爱人的话,壮果怎么会说自己只是个奴仆?他如果不是因为感到自己在萧振人面前算不上什么,怎么会这样认为?
难道萧振人是在玩弄壮果?莫非壮果是被强迫而不得不承欢于萧振人?
没错!说不定真实情况就是这样!
战场上本就缺乏滋润,像军妓这种人尽可夫,不知被多少士兵骑过的女人,身为大将军的萧振人肯定不屑碰之。那么身为他贴身奴仆的壮果,自然就会成为他最好的发泄目标!像壮果那样老实的个性。大概就算被当作女人来使用,也不会太反抗自己的主人。尤其是以他的善良,更不会到处去说萧振人的坏话。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萧振人在强迫壮果逼他和他做那苟且之事。
打死呼韩邪,他也不相信壮果会心甘情愿成为女人的替代品。萧振人,你卑鄙!虽然你杀我族人成千上万,却不让士兵骚扰匈奴的平民百姓,我这才敬你是个英雄。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没想到你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欺负羞辱我的结拜兄弟!
一想到壮果现在,也许正含著泪接受萧振人的折磨玩弄,呼韩邪一拉马缰就待回身。
可是,自己去的话,那壮果将情何以堪,自己武功不如萧振人,去了不但救不下壮果,徒取侮辱之外,壮果可能也会被自己牵连。“我该怎么办?”呼韩邪亦是个枭雄人物,否则他也不会在冒敦单于死后所留下的众多子孙手中,夺得单于大位。
几个闪念之问,就拿定了主意。
“萧振人,你我大亚皇朝京都见!壮果,我呼韩邪在此发誓,一定会救你出火坑,让你得到自由,让你快乐的生活在漠北大草原上,让你永远不再做别人卑躬屈下的奴仆!”
次日,征北骠骑大将军拔营回京。
京城百姓夹道相迎,争相观看年轻的大将军凯旋归来。甚至连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们也驾著香车、伴著丫鬟,让身边站满仆人,夹在平民老百姓当中,探头看那年纪轻轻就屡立战功、身为当朝一晶大将军的萧府小王爷萧振人。
当萧振人坐在通体火红的“火焰”上,风姿飒爽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京城大道上时,围观的人群发出了狂潮般的欢呼。他们的青天大老爷、打败匈奴大军保卫他们家园的征北大将军回来了!正当妙龄的待嫁少女们当看清了振人那美丽中带著英气、俊美至极的脸庞,便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狂尖叫出声,从此一缕相思扰其魂。
绷著脸,一点微笑也没有的,振人像是没看见正在为他疯狂的人群一样,只是默默的骑在“火焰”上,向正皇特地为表彰他的军功所盖的将军府行去。
乌展侧头看见振人还虎著一张脸,不由得心生暗笑。
真是,不就是壮果终于受不了和他同乘一辆马车,在入京城之前把他从马车里撵出来了吗?有必要为了这久点小事,而从早上就生气到现在吗?
则可怜的壮果,这一个月的回京路程也真够他受的了。晚上肯定是同床共枕,被翻红深蝶翻浪,白天还要和某个喂不饱的色魔同乘一辆马车再经风雨。就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这样折腾呀!壮果,你竟然能熬到今天……我乌展敬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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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振人心中,则完全不认为这是一点小事。他本来都想好的,和壮果同乘马车进京城,即免了给别人当猴子一样的看,又可以在回将军府之前,先把果果弄得软软的柔柔的,等一进府,就可以立刻直捣黄龙和果果翻云覆雨一番。
而他怎么也没想到,壮果竟然大著胆子,以京城老百姓正在等待他为由,把他从那个他精心布置的爱的小巢中赶了出来!
话说萧大将军小王爷,怒火冲天的来到将军府,正准备去马车把那个十有八九在补眠的壮果给扛进房的时候,被已经等在将军府多时的内宫太监给瞧到,忙从袖中掏出圣旨,宜振人进宫觐见,把振人给气的,这圣旨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吧!
憋著一肚子的火,将军服也没换,就这样随内宫太监前往皇居面见当今圣上。
一路上,内宫太监不停的夸奖振人的功绩,烦得振人恨不得把他扔到宫墙外头去。
快要到御花园的时候,只听这个内宫太监还在不停的说:“萧将军这次立了大功回来,皇上可是十分的高兴。这不,连公主们都被皇上请出来参加今晚的接风宴了。当然,明儿个正式在金銮大殿接见了将军之后,还有和文武百官一起的庆功宴,那时,自然公主们也不好出席。呵呵,只好今晚上另开宴席好让将军与……呵呵呵!将军的面子可真大呀,连公主们都想与将军一见,想必公主们是听了将军如何的如玉树临风,如……”
振人皱了皱眉头,正皇这老狐狸到底想干什么?他该不会是想弄个公主给他,好监视他吧?啧,真是会找麻烦!
。
净水阁,皇上用来召见内臣与皇族人同欢的地方。
“启禀皇上,萧将军殿外觐见。”
“宣。”
“萧将军请。”内宫太监一弯腰,让振人人内觐见。
进得“净水阁”,振人收敛表情,一整衣衫跪下:“臣萧振人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爱卿平身。来人,赐座。”
“谢皇上。”振人落座。
“不知陛下此次唤微臣进宫,所谓何事?”振人装糊涂。
正皇未语先笑:“呵呵呵!萧爱卿,朕让你来,是想让你先见一个人,如果你亦有此意,明日殿上便可宣封。呵呵呵!”
虽然正璧甜一番好说的含槽不臂,但振人依旧明白了正皇的意思。哼!老狐狸,以为给我个公主就可以笼络我,想得美!倒是不知道他想把哪位公主塞给我?
假装没听懂正皇所言,振人问道:“不知是哪位大人如此神秘……”
“我不是什么大人,也许在萧将军眼中,本宫只是个小女孩也说不定。”随著如珠玉落盘的声音,从正皇身后的屏风内走出一位干娇百媚、身著七彩宫装的年轻女子,观年龄似乎二八二九之间,正值风华最茂的时候。
“呵呵,你怎么自己跑出来啦。萧爱卿,这就是朕想给你引见的人,朕的女儿“安平公主”,今年恰好十七岁,性子顽皮……”正皇看来相当疼宠这个女儿。
“安平公主”打断了正皇的介绍,自己对振人说道:“本宫名宁毓,久闻萧将军的大名,一直想与将军一见,如今见了将军,果然人杰是也。”说完,俏皮的笑了起来。
“微臣萧振人见过“安平公主”。”振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见萧振人竟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安平公主不由得感到自尊心受伤。自从那次相见以后,她就把一缕女儿情思,系到了这个年轻英俊的萧王之子身上,如今时隔一年有余,再看萧振人不由为他更见成熟冷冽的气质重新迷住。见萧振人似乎对她没有任何感觉,不禁想到:“本宫就这么没有魅力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