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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昔发现女儿的紧张,悄悄地握了握她的手。
宁果没心没肺的拉着宁可的手,笑道:“姐姐,我们也去放烟花!快走!”
姐妹两个手拉着手跑了出去,杜心灵笑着对宁远昔说道:“果果这孩子很不懂事。”
宁远昔笑道:“我看她很好,小孩子家就应该活泼些。嫂子,走吧,我们也去放烟花。我好多年没放烟花了。”
杜心灵跟宁远昔一起起身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喊了一声宁仲翔:“仲翔,喝了那么久,也出去走走吧。古先生头一次来,你就把人家给灌醉了。”
古云驰是恨不得贴在宁远昔身上的,爱妻走了,他也不愿坐在这里陪大舅子喝酒。于是也站起身来笑道:“我们也出去散散酒气。”
屋子里眼看着只剩下宁二爷一个光杆儿司令,凌墨便笑着劝道:“二叔,咱们也去吧。”
“嗯。”宁仲翔站起身来,跟凌墨一起往外走。
家里这些孩子,宁可是不用说了,最贴心的女孩儿;男孩子们里,还是凌墨最懂事。想到这些,宁二爷再次感慨,为什么这两个孩子就凑不成一对儿呢,真是遗憾。
“二叔,严肃已经替我联系好了J军区总后勤的人,过了年我得去一趟J市,把明年J市军需的订单签下来。跟军队后勤处做生意,一来安全,二来赚头儿足。最重要的是我们其他的生意也好。”
“嗯,不过这事儿我们也不宜太过声张。得了好处要懂的卖乖。”
“当然,我们还得为宁可打算。”
宁仲翔笑着拍了拍凌墨的肩膀,说道:“你那个子公司本来就是用的宁可的钱做的启动资金嘛,不过都是你在操心罢了。”
凌墨笑道:“可可是我妹妹,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嗯,你跟苏家那小丫头的事情怎么样了?”
“悬着呢。不着急,先把宁可的事情办好了再说吧。”
“怎么能不急呢,可可的终身大事重要,你的终身大事也重要。”宁仲翔皱着眉头想了想,又说,“要不,过了年我去江南走一趟?”
“不,二叔。这事儿我自己能处理。”凌墨忙笑道。
“需要帮忙就直说,如果你需要从道上脱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事儿也不仅仅是我沾染黑道的缘故。我觉得,苏羽她妈妈就是瞧不上我吧。我得做点让她瞧得上的事情才行。”
“呵呵。”宁仲翔开心的拍拍凌墨的手,“说的是。咱们好歹是爷们儿,总不能让娘们儿看不上。”
“二叔的话我记住了。”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在别墅的门口相视一笑。
砰的一声,夜空中展开一朵绚烂的烟花,引得草坪上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
“烟花不错。”宁仲翔笑着点头。
“嗯,我叫人买了一卡车。”凌墨那张妖冶魅惑的脸上,带着比烟花更灿烂的微笑。
当天晚上大家都在客厅里守岁,宁仲翔,杜心灵,宁远昔和古云驰四个人凑在一起打麻将。
凌墨,宁宇,宁和三个人玩德州扑克,宁可和宁果在一旁观战。
看到扑克牌宁可有些手痒,可是宁远昔就坐在旁边,她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上桌。
宁宇看她渴望的小眼神,转头笑着喊了一声:“哎呦,我得上厕所,可可,你过来帮我看着牌。”
“我……”宁可迟疑的看了一眼那边的宁远昔。
宁远昔咳嗽了一声,依然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宁可冲着宁宇皱了皱鼻子,做了个鬼脸。
“啊——”宁宇皱着眉头捂住了肚子,“不行不行,我坐不住了啊,可可你帮我看着点儿,我去去就来,你就看着,别然他们看我的底牌。”说着,他起身拉过宁可按在自己的座位上,抬脚跑了。
宁可看那边宁远昔也没说什么,便偷偷地笑着冲着凌墨和宁和做了个鬼脸。
三个人偷偷地开始。
宁果很好奇,跑到宁可身边坐下来帮她看牌。
德州扑克这几年在帝都和沪上以及沿海各大城市年轻人中间很火,Q市也有好几家专业德州扑克俱乐部,在高档会所,酒吧,常举办牌局。甚至有个别俱乐部涉赌,赌现金,赌证券,赌楼盘。
商界高层人士之间的牌局交易会通常都在凌墨手下的高几会所里进行,身为老板的他自然也能凑合来两把,生意场上的需要。
宁和更不用说,吃喝嫖赌这样的事情,他几乎样样都能沾点儿。
荷官是管家彪叔的儿子小虎。宁宇离桌后,小虎继续发牌。
宁和用手掩着,揭起自己手里两张牌:红A,黑Q。
可惜不是同花。
小虎抬手示意三人依次下注。
凌墨的手边放了几捆粉红票子,随手抓了一把,数出十张拍了过去。一千。
宁可笑着捻了捻手指头,抓了宁宇原本放在这里的粉红票子,也拿了一千丢过去,跟了。
宁和一双桃花眼看了看宁可,又看看凌墨,也跟了。
宁和手里攥的AQ,其实已经是不错的起手。他看了看宁可和凌墨,估摸着凌墨的手里顶天大也就是一副对子。至于宁可的手里有什么牌,却不好猜,因为刚开始那两张牌是宁宇的,但现在又换了宁可坐了下来。这中间一换人,一切都不好说了。
各家视线紧张地投射到桌上,小虎缓缓翻出三张公牌。
宁和看见公牌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是那种能反射出屋内所有灯光的亮度,公牌是K,9,6!
宁和原本有Q和A在手,现在有了一张K,已经连在了一起。而9和6均是小牌零牌,凑不成顺子,他这局形势大好。宁二少再推两千,凌墨抬手抽了一根烟吊在嘴里,表情勉为其难似的,跟两千。
宁可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调皮的低声说道:“反正输也不是输我的钱。跟了。”说着,也拿了两千块丢过去。
凌墨拿出打火机来要点烟,宁可一把把打火机拿走:“不许抽烟,我讨厌烟味儿。”
无奈的摇摇头,凌墨只得把烟放到鼻子下边嗅了一下,吩咐小虎:“继续。”
小虎稳稳地出手,亮出第四张公牌,竟然又是一张9!
公牌现在是9,9,6。
宁果瞪大了眼睛:“怎么又是9和6!”
凌墨笑了笑,看了宁可一眼,说道:“可可,手气不错。”
宁可调皮的炸了眨眼睛:“等会儿赢了的话,给你压岁钱。”
凌墨好看的剑眉挑了挑,笑道:“那得先赢了再说哦。”
宁和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9,Q,K,A,他知道最后一张河牌就算是张A,拿在自己手里也不过是一对A。而凌墨和宁可两个人的手里,尤其是凌墨,手里至少有三个6。
不过从小玩儿到大,可可跟凌墨从来都是平分秋色的,他今天倒是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谁能赢,谁给谁发压岁钱。
“本少爷今天跟到底,舍命陪君子”,宁和说着往彩池里推了两万,继续来。
宁可轻轻地一吐口:“我All—in。”
凌墨修长的手指捏着烟卷儿,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本少爷也全押。”
最后一张牌。
那两人全押,宁和已经知道自个儿今天输定了。总之是自己人玩儿,宁和也不在乎输几万块钱,而且一直都很欣赏桌上某两位互相较劲儿的样子,那种感觉好像他们又回到了小时候,宁可和凌墨两个可以为了一块糖就掐起来。
此时,宁二少兴致勃勃且十分迫切想要知道,这局牌这两个人谁能赢下,最后一张牌到底是个啥?!
小虎从手里慢慢移出最关键的一张河牌。
纸牌扣着划过桌面,在小虎手掌心下露出半张背面的花纹。
“小虎,慢着……”凌墨忽然笑了。
“凌少?”小虎诧异的看着凌墨。
“你帮大小姐,不帮我?”凌墨轻笑。
“哪……哪有?”小虎嘿嘿笑着,看了一眼宁可,又看宁和。
宁宇恰好也过来了,坐在宁可和凌墨之间,笑问:“谁赢了?”
宁可笑道:“河牌还没出,花猫就说小虎帮着我。”
“哦?”宁宇笑着问凌墨,“你是不是长了透视眼啊?这牌还没发,你就看见了?”
“就是啊小虎,把牌打开,给我们看看,到底是什么。”宁果早就等急了,这也太神了吧?
小虎笑着正要掀牌,凌墨忽然出手把小虎的手摁住。
宁可也立刻伸出手去抓住那张牌的一角,喊道:“花猫,你出老千!”
凌墨笑道:“可可,你跟小虎商量好了要黑我的钱啊。”
“你们两个别争了。”那边打麻将的四个人都被惊动过来,宁远昔似笑非笑的看着凌墨和宁可:“都把手给我松开,我倒要看看这张牌是什么。”
凌墨手刚一松,宁可便捏住了纸牌。于是他下意识的反手捏住纸牌的另一只角,两个人同时用力,一张纸牌刺啦一声被撕成两半儿。
宁可手里是半张9,凌墨手里是半张6。
一时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是搞什么?
宁果先忍不住,拍着桌子大叫:“一张纸牌又是9又是6?怎么可能啊?!”
“你们两个都很有本事啊。”宁远昔看着两个人,依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另一半儿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宁可被老妈盯着,不敢耍花样了,手往毛衣袖子里缩了缩,拿出半张6。
凌墨也手指一转拿出那半张从宁可手里撕下来的9。
“哈哈!”宁宇先排着桌子笑起来,“真是高啊!高手!”
宁和也跟着笑:“你才知道啊?你刚刚一走我就知道有好戏看了。”
宁果却为难的叹道:“一个是三个半6,一个是三个半9,这算谁赢呢?”
“当然是我赢了,9比6大。”宁可小声嘀咕着,看了宁远昔一眼。除夕夜里,老妈该不会又罚自己站着吧?
“对对,你赢了你赢了。”凌墨哈哈笑着把桌子上的钱都推到宁可面前,“明天给我发红包啊。”
“哈哈!可可,真是不错。”宁仲翔开心的大笑,“我们可可今天真是好彩头啊,明年一定会一帆风顺的。好,好事!远昔,大过年的,孩子们玩玩儿,你不许罚可可啊。”
宁远昔轻笑道:“嗯,不罚她。她赢了钱,让她给我们大家煮杯咖啡去,咱们也沾沾她的好手气。”
“好,好!”宁可赶紧的起身跑去厨房煮咖啡去了。
宁宇笑道:“可可见了姑妈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她本来就很乖了,姑妈又何必吓唬她。”
宁远昔笑着摇头:“你以为乖巧的孩子就不会做坏事啊?知女莫若母,知道吧?”
宁可煮了咖啡端出来,大家每人一杯,喝完继续打麻将的打麻将,玩儿牌的玩儿牌。
宁远昔不再追究宁可玩儿牌的事情,宁仲翔让他们玩儿小点,下注不许超过一百块。这下连宁果都参与进来。拉着宁可非要跟她学。
宁可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把手里的牌一扔慌慌张张的去接电话。凌墨这次两张底牌是对子,见她跑了去接电话,不满的嚷道:“接什么电话啊?浪费了我一把好牌。”
电话当然是严肃打过来的,宁可抱着电话跑出去接。
夜色冷清,外边鞭炮声接连不断,夜空中的烟花一朵接一朵的绽放。
“宝贝儿,干嘛呢?”严肃的声音宛如暗夜长空,包容万象。
“玩儿牌呢,今天要守夜啊。”
“哟,我是不是耽误你赢钱了啊?”严肃的笑声低低的传来,“宝贝,恭喜发财啊。”
“哈哈。你还真耽误我赢钱了。刚刚我赢了凌墨和宁和每人几万,够给你发红包的了。”
“红包啊?”严肃一听这话又有些遗憾,今年过年不回去,爷爷的大红包拿不到了,真是可惜啊。
“是啊,想要多少,我包给啊。”
“嗯,老婆看着赏吧。老婆你若是觉得我大过年的在基地保家卫国十分辛苦呢,就给我包个大红包。若是觉得我没能及时去朝见岳母承欢膝下呢,就给我包个小的。”
宁可忍不住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你这家伙还真是能编会造,什么借口都被你说出来了,你说我是给多还是给少啊?”
“给多给少我都高兴。”严肃也跟着笑,发自内心的,真真正正的开心,“其实如果你愿意给我别的我更高兴。”
“我给你几拳头松松筋骨。”宁可低声笑骂着往草坪上走去。
除旧迎新的时刻,就算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能这样通过电磁波聊天说话,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宁家人一直热闹到凌晨四五点钟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