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姐,你知不知道他今年多大啊?等他三十五岁还要多少年啊?”
“哎呦喂!我的好妹妹。你能不能别这样啊?喜欢就直接去追,我告诉你像他这种可以说没有情商的人暗恋暗示什么的是没用的。喜欢就直接告诉他,问明白了,也省的一个人纠结。”
“可是他都说了不到三十五岁不考虑结婚的事情啊,我如果直接去问,那不是找拒绝啊?”
宁可心想这话说的也是啊!可是这事儿……你说这事儿她也不能以队长夫人的身份给童云骁这货直接赐婚吧?这又不是宫廷剧!
这边姐妹俩还没商议完,又有客人从电梯里出来。
宁可只好把这件事情放到一边,抬脚上前去迎接。毕竟今天这场喜宴里来参加的大多是宁家这边的人,严肃的亲友团一共二十几个人早就进去了。
不多会儿的功夫,童云骁一个人迈着军人特有的步子挺着胸脯走了过来,身边还多了一个马骐。
宁可给宁果使了个眼色,赶紧的制造情况把人带走,该干嘛干嘛去。
宁果抿了抿唇,暗暗地咬了咬牙,心一横直接迎上去拦住童云骁:“童云骁,我姐让我去买东西,你陪我去。”
“好。”童云骁二话没说,跟宁可严肃点了点头,陪着宁果进了电梯。
卷二 情比金坚 第六十章 可遇不可求
今天的喜宴还来了两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当凌墨的电话打到宁果的手机上,宁果又把手机送到宁可耳边时,正躲在化妆间里吃东西的宁可很是意外:“唐宗和唐心?”
“是啊,他们没有请柬,但是带来了军官证,要不要紧啊?”凌墨有点不能确定。
“不要紧,请上来吧。”宁可暗暗的吸了口气,但愿不要有什么狗血的情节。
因为是回门宴,所以没有司仪主持,梁飞扬身为宁氏集团亲密的合作伙伴梁氏的总裁亲自出马拿着话筒对摆了四十桌酒宴上黑压压的人群做开场白。
宴会上新郎新娘要上场露面,但又不能跟婚礼一样整那一套,单纯祝福的话太无趣梁飞扬便私下里跟宁仲翔商量要不要让新郎新娘准备个节目,比如说唱个歌什么的。
宁仲翔对宁可很有信心,觉得这个主意也很不错就答应了。
但严肃被拎上去的时候很是别扭,不是他不好意思,身为上校也不怕被人看。只是唱歌啊!严上校那个超容量内存的脑子里还真没有什么歌可以在自己的喜宴上唱的。
一身海军常服的严肃一上场,下面那两桌狼崽子就嗷嗷的叫了起来,要不是有政委秦阳在一旁镇着,提醒大家注意军人形象,这些人能直接窜上去起哄。
唱什么呢?完全没有准备的严上校无奈的看了自己老婆一眼,十分的无奈。早知道这样他们两个先联系一下情歌对唱了。
我们一人一首吧。宁可最终做出了决定。
严上校在被几百口子人嘲笑和独人秀两个选择面前理智的选择了后者。他是脸皮厚不怕笑话,他老婆可不行。
于是严肃唱了一首军营老歌《说句心里话》
音乐响起,马骐刚抱怨了一句队长真无趣,便听见严肃那略带沙哑带着西北汉子那苍凉腔调的英文骤然响起,一句:Sayawordi彪悍响亮,震惊了大厅里几百口子人。
第一个笑喷的人是宁可。
宁姑娘一笑,满大厅的人都爆笑起来。掌声阵阵加上狼崽子们一声声的倒彩,简直要把宴会厅的顶灯给轰下来。
“哈哈哈……”叶眉趴在萧小匿的身上一边笑一边抹眼泪,三下五下弄花了眼妆。
“哎呦我靠!我肚子疼啊!”躲在舞台旁边的萧小匿捂着肚子弯着腰,痛苦的叫着:“我都笑抽了!宁大才女我求求你了,让你男人快下来!”
同样站在舞台旁边的凌墨笑着骂了一句:“我操,这货真能抢风头。”
苏羽笑翻在凌墨的怀里哎呦哎呦的叫:“我的妈呀!宁可怎么捡这么个活宝啊?!”
梁飞扬也忍不住笑,但梁总怕坏了自己主持人的形象,一转身钻到大红帐幔后面笑去了。
聂伟箴那边的二十几个狼崽子们一边喝倒彩一边跟着他们队长的节奏嚎叫,加上酒店的音响设备一流,满大厅都是西北汉子苍劲的嘶吼声。
严上校一曲唱完,满大厅是人仰马翻,没有一个人能正经的坐着或者站着。
梁飞扬在帐幔后面笑够了,沉着冷静的上场调侃:“新郎官这嗓子真不是一般的好,我想你将来有机会的话可以去报名星光大道试试,没准儿能红一把。”
严肃混不吝的一笑,说道:“谢谢梁总,我想我这辈子是没机会上星光大道了。我嘛,就是一块哪里需要哪里搬的砖头。刚刚把我这块砖头扔出来只是为了引出我老婆这块美玉。对吧?”
说这话,严肃转头开心的笑着看向宁可。
宁可因为刚才笑得太厉害,一双眼睛里泛着晶莹的水光,面如桃花,眸如点墨,上校看的心旌激荡,一时目光如狼,再也舍不得收回来了。
梁飞扬问宁可:“在新郎给我们一曲震撼的《说句心里话》之后,不知道新娘子有什么心里话要跟新郎说,或者直接用优美的歌声唱出来?”
宁可微微笑着看了严肃一眼,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有一句话:美好的婚姻是一场可遇而不可求。我遇到了我的唯一,也希望今天到场的所有单身帅男美女也会在将来的某一天遇到你们生命力的那个唯一。一首《可遇》送给大家,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悠扬的音乐响起,梁飞扬和严肃退到一旁。宁可甜美柔和的声音把大厅里的喧哗压下去:
你在杨柳岸边问我,什么是可遇不可求的。
一夜春风吹开花朵,山间有云儿飘过。
我在海边断桥问你,你看风景还是在看我
……
严肃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那个春天,满大街的樱花疯狂的开着,天气温暖,阳光和煦,海风里都带着甜甜的香味。他从那个狭窄的老巷子里出来,一眼看见那辆白色的小高尔夫和那个坐在驾驶座位上的美丽姑娘……
宁可的声音一点也不比甜歌皇后差,甚至更胜一筹,听在严肃的耳朵里还带着那么一点点娇嗔。
山等待云,云化作了雨,雨汇成河,河奔向你。
你遇见了我,我遇见了你,尽在不言,自在欢喜
你遇见我,我遇见了你,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你只看见我,我只看见你,尽在不言,自在欢喜
……
你遇见了我,我遇见了你,你只看见我,我只看见你……
严肃认真的听着宁可的歌声,认真品味每一个音符每一句歌词,整个胸腔都被甜蜜柔软填满,似乎要冲破胸腔溢出来一样,微微带着一点疼。
多么庆幸,那一刻我想都没想就拦住了你的车;多么庆幸,那天我把你的车给撞了,还超速闯了红灯;多么庆幸,你没有就那么放过我,而是勇敢的缴获了我的军官证……
多么庆幸啊!从此那一天起,你的样子毫无征兆的印在了我心上,而我也就那样踏进了你的生命里。
一曲《可遇》并不长,短短的三五分钟的时间,甜美的歌声停止,宁可在悠扬的音乐中朝着大厅里的宾客们深深一躬。
掌声哗的一声响起来,夹杂着狼崽子们嗷嗷的嚎叫。
“唔……好感动啊!我也想要一场可遇不可求。”叶眉搂着萧小匿的胳膊,眼泪汪汪的看着被严上校牵着手走下舞台的背影,深深地感慨。
萧小匿撇了撇嘴巴,狠狠地摁了一把叶眉的脑袋:“不是每一个可遇不可求都是美丽的,不是每一个骑白马的都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啊,妹妹。”
“唐僧也是个美男子啊!”叶眉整理了一下自己花了两百多块请人做的头发,往那边去找新郎新娘准备伺候两个主角敬酒去了。
俊男靓女走到哪里都是一片祝福欢呼,何况这一对俊男靓女是新郎新娘,今天的主角。
这里是宁家人的主场,所以宁仲翔带着杜心灵全面应酬,那些生意上往来的长辈们也没有为难新婚小夫妻,挨个儿喝了新娘子递上来的喜酒之后放过二人,各自去扯皮侃大山去了。
不过敬酒顺利也仅限于宁仲翔那些生意场上的老头子们。等新郎新娘带着伴郎伴娘端着酒壶酒杯转到聂大校这边两桌就没那么简单了。
“来个节目吧?”聂大校笑眯眯的看着新婚夫妇,“不然不热闹啊!”
“那是当然!”马骐立刻站起来,“道具我都准备好了。”
“什么啊?”宁可回头看了看大厅里几百口子人的背景,心想你们不会就在这里玩儿吧?
秦政委敲了敲桌子,正经的提醒:“玩儿点文明的,这里是宴会厅不是洞房,你们别整那么不靠谱的啊。”
“不会不会!政委放心。”马骐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
一颗巧克力牛奶糖,只有蚕豆大小,入口即化的那种。
“喏,我们玩儿的这个节目呢,叫小蜜蜂采蜜。”马骐说着,把糖果送到宁可的嘴边,“新娘子咬住了。”
宁可无奈的看了一眼严肃,严肃无奈的笑了笑,啥也没说。因为这的确是很文明的节目了,如果拒绝的话,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等着。宁可只好张开嘴巴把糖果咬住。
“现在宣布一下规则,新郎官扮演小蜜蜂,围着新娘子转三圈儿,台词是:嗡嗡嗡,嗡嗡嗡,我是小蜜蜂,今天来采蜜,请问行不行?”马骐说完,转向宁可:“新娘子若是觉得行呢就说行,不行呢就说不行,这个不是很难啦!”
见你个鬼的不难!你要吃咬着一颗糖果说行或者不行试试?!
宁可气的瞪眼,却也只是无奈的瞪眼。
“喏,新娘子若说行呢,新郎就去采蜜,要真的采到蜜哦!带着包装纸的不算。”马骐说完,又笑了笑补充了一句:“不准用手,谁动手的话,罚酒一瓶,六十七度原浆酒。”
妈的!算你小子狠!严肃给了马骐一个警告的眼神,给老子等着!
马骐立刻嗷的一声转到聂伟箴身后:“大队大队!队长瞪我!”
聂伟箴哈哈一笑:“我说,都说新婚三天没大小啊!严肃不许你回头打击报复。”
秦阳也笑:“这也不是很难嘛,你该不会连这点任务都不能完成吧?”
“不难,保证完成任务。”严肃保证后,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咬着糖果几乎要流口水的宁可,心想宝贝儿你待会儿最好给力点啊。
围着新娘子转三圈儿不难,念叨那该死的台词也不难。难得是宁可这边。宁姑娘在众人哈哈大笑中拼命地点头,牙齿咬着糖果就是说不出那个‘行’字。
哼来哼去,嗯来嗯去,最后终于获得了一众狼崽子的许可:“好了,可以采蜜了!”
严肃双手捧过宁可的脸,低头去咬宁可嘴里的糖果。宁可羞涩的眯起眼睛,几乎是严肃一用力她就放开了。糖果带着包装纸被完好无损的咬到严肃的嘴里。
“业务不熟练啊,继续啊!”马骐在一旁笑呵呵的说风凉话。
严肃无奈的笑:老婆,糖纸要撕开啊!你不能放嘴这么早啊!
宁可无奈,只得踮起脚凑上去。严肃很配合的低头把糖果喂回宁可的嘴里,然后在她咬住的时候灵活的咬住糖纸的一角。
只是,坑爹的是,这块糖果的包装纸是金色的锡纸,裹得严严密密的那种。严上校咬来咬去,舌头牙齿嘴唇都用上了才勉强撕开一角,稍微一用力,锡纸就被撕下来了。
然后,两个人互相吃了对方不知道多少口水。
“继续继续!”
“努力努力!”
“加油啊!”
狼崽子们围着严肃和宁可嗷嗷的叫着,有的还拍桌子敲盘子助兴。
大厅里的年轻人都被吸引过来,把嘴对嘴剥糖的一对夫妇围得密不透风。
人围得越多,宁可越不在状态,那颗巧克力被剥到一半儿,有几次都险些从她嘴里掉出来。
露出来的部分开始融化,甜蜜蜜的津液顺着两个人的嘴角往外流,引来一声声更疯狂的狼嚎。
足有五六分钟之久,严肃才把最后一片锡纸吐到地上,然后上前一下子吻住宁可的唇,把她嘴里的甜蜜尽数吸到自己的口中。
“好了!可以敬酒了吧?”严肃砸了砸嘴巴,虽然这个吻太累,不过味道不错。
聂伟箴大手一挥,下了命令:“好了好了!别闹了啊,那边还有很多客人没过去招呼呢,要闹等会儿喜宴结束了你们去严肃的新房里去闹,啊!”
于是开始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