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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地深了,海风带着凉气吹来,宁可觉得有些冷,便往严肃的怀里靠了靠。
“冷了吧?”严肃忙搂紧了怀里的姑娘,“回去吧。”
“嗯。”宁可打了个哈欠,手臂在严肃的胸口上一撑,慢慢地坐起来。
严肃起身后拍了拍宁可后背上的沙粒,一不小心把宁可头上的发卡给弄了下来,长发倏然散开,飘飘扬扬的落满了宁可的肩头。
严肃轻轻地抓起一缕,感受着长发在指间滑落的细腻,轻声赞道:“你的头发真漂亮。”
“嗯?你该不会就喜欢我这缕头发吧?”星光下,宁姑娘微微的笑着,眼角眉梢都带着无限的风情。
“怎么会。”严肃心神激荡,上前搂住宁可,在她眉眼上轻轻地吻着,“你的所有我都喜欢。”
沙滩上的人已经渐渐地散去,严肃拉着宁可的手慢慢地往回走,不时地环顾四周,终于看见一块礁石旁边的一对交缠在一起的男女。
严肃轻轻地捏了宁可的手一下,宁可不明所以回头:“怎么了?”
严肃凑在宁可的耳边,轻声说:“那边那一对儿,刚刚说我们坏话来着。”
“啊?”宁可完全茫然,她自始至终都没注意别人怎样。
严肃手指一转,指尖上便多了一颗不知什么时候顺来的一个鸡蛋大小的海螺。似是不经意的一抛,海螺正好砸在那男人的尾椎骨上。
‘嗷’的一声叫唤,把宁可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抓住了严肃的T恤。
“你干嘛了?”听那男的叫的跟残废了一样。
严肃揽着宁可的手臂紧了紧,悄声笑道:“别怕。我控制着力道呢,疼是疼了点,但没什么大事儿。”
“快走。”宁可一阵惊慌,拉了严肃就跑。宁家虽然是黑道中人,但宁姑娘却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招猫逗狗这样的事情跟宁姑娘八竿子打不着。
严肃一边跟着宁可跑一边笑,等两个人跑到车子跟前时,宁可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回头看看笑得灿烂的某人,宁可抬脚踹过去:“还笑!做坏事就那么开心啊?”
严肃上前搂住宁可,一边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一边笑道:“他也没发现是谁砸他啊,你说你这一跑,可不就暴露了吗?”
小姑娘大口的喘气,呼出来的气息热热的拂严肃的耳边,引得他一阵意马心猿。
“宝贝,你这是严重的缺乏锻炼。这才几步路啊就喘成这样?”
“上校先生,我不是你手下的兵。”
严肃轻笑着吻了吻怀里姑娘的樱唇,低声说道:“嗯,你是我的首长。”
严肃喜欢宁可那种无意识流露出来的可爱表情,每次看到都会有点热血冲上脑门的感觉,他想抱着宁可再也不松手,就这样吻着他永远也不离开,天昏地暗,天崩地裂。
宁可想偏开头,但严肃搂得很紧,她推了两下没推开,轻轻靠在了严肃的手臂上。
她这样的回应让严肃很沉醉,细细地在她的唇上品味着。
“昂昂——”一声超级汽车鸣笛声打破了宁静和美好。一辆黑色的丰田越野叫嚣着从一侧冲过来,直直的冲着拥吻的二人。
严肃瞬间回神,手臂一带,身子一扭,抱着宁可转到猎豹的另一侧,堪堪躲过了丰田的撞击,便听见‘咣’的一声。丰田越野和军绿色的猎豹来了个四十五度角亲密侧吻。猎豹左前车灯彻底粉碎,保险杠变形。当然,丰田越野也没好到哪里去,哀鸣几声熄了火,大灯碎了一个,保险杠严重扭曲。
宁可还震惊靠在严肃的怀里没回过神来,丰田越野的车门已经被暴力推开,一个男人摇摇晃晃的跳下来指着严肃开骂:“操你妈的混蛋玩意儿!显摆你他妈的有女人啊?站在这里秀你妈的恩爱,不怕老子撞死你?!”
严肃似是没听见一样,一手拍拍宁可的后背,一手拉开猎豹的车门,低声说道:“别怕。乖,去车上坐着。”
宁可先是害怕,后又被那男人粗野的叫骂给气得发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凭严肃把自己塞进车里,反手关上了车门。
卷一 一见钟情 第六十七章 首长,留宿家中
严肃把她放进车里,顺手关上车门后,方慢慢地转过身来朝着那辆丰田越野走过去。
丰田越野上的男人已经下了车,扶着车门看着装的乱七八糟的车子妈妈裂雷。严肃也不说话,只冷冷的看着对方,周围的温度便立刻下降了好几度。那人被严肃的气势一压,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继续骂:“看?看你娘的蛋!赔你爷爷的车!”
一阵酒气扑面而来,严肃皱了皱眉头。原来是个醉鬼。
不过管你什么鬼,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风那就是错翻了眼皮。
严肃出手的时候,那只醉鬼根本没一点反应。
一只大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似乎只是那么轻轻地一掰,醉鬼就言语失禁,口水横流了。
“唔……唔唔……”醉鬼摇着脑袋痛苦的叫着。满脸愤怒,十分的不甘,无奈手脚不好使,再加上胆怯,居然没敢冲上来跟严肃拼命。
严肃鄙夷的哼了一声,啐了口唾沫,想要去醉鬼的怀里翻钱包。
车不能白撞,就算是军车,因为是私用,撞坏了也得赔。
车里的宁可忽然推开车门,喊了一声:“严肃!”
“嗯?”严肃忙回头,“没事,别怕。”
“你别再打他了。”宁可刚刚坐在车里看的清楚,严肃毫不费力的拧了那人的下巴一下,那人就跟瘫痪了一样,乌里哇啦的说不出话来,若再给他一拳,还不得当场毙命?
“我不打他。”严肃笑了笑,脸上的戾气消散的无影无踪,“可这家伙撞坏了我的车,总要给修车费吧?”
宁可从车里跳下来,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我打了电话报警了,等警察来。”
严肃笑道:“好吧,我媳妇要我做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我奉命就是了。你去车里坐着吧,我不动他了。”说着,他伸手揽过宁可便往车里送。
宁可不放心的看了那个醉鬼一眼,眉头紧皱。
“没事儿,我只是卸了他的下巴。”严肃赶紧的解释,生怕在宁姑娘心里留下一个血腥残忍的印象,“谁叫他嘴欠呢。”
也是。宁可想起醉鬼刚刚骂的那么难听,是该好好地教训教训。
二十来分钟后,一辆警车闪着警灯开进了停车场。
车上下来两个警察,其中一人手电一照,走到相撞的两辆车前,问:“怎么回事儿这是?停车场也能撞车?”
严肃指了指靠着丰田越野坐在地上的醉鬼,冷笑道:“他喝醉了。”
“喝醉了?”警察上前去蹲下身子,手电筒在醉鬼的脸上照了照,惊讶的问:“喝醉了也不是这德行啊?谁把他嘴巴子给卸了?”
严肃笑了笑:“我。”
“哎我说。”警察立刻不乐意了,“这样的话,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他醉酒驾驶装了你的车是他的错。可你也不能动手啊?你这是故意伤人懂不懂?”
这话一说,宁可立刻不乐意了:“事出有因。若不是他满嘴脏话,骂人骂的那么难听,谁愿意动手啊?”
警察看了宁可一眼,还要说什么,严肃伸手在衣兜里掏出了军官证:“是他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再说,让这么个玩意儿在这里满嘴胡吣,就不怕影响Q市国际化旅游城市的形象吗?”
“呃……”警察刚刚是看到这位穿了一件海洋迷彩军裤,但因为上衣是黑T,没有任何可以显示这位军衔军职的东西,所以他还以为这只是个军迷呢,没想到居然是以为……上校?!
严肃见警察同志拿着自己的军官证发愣,便皱了皱眉头转身走了两步,伸手攥住那位醉鬼的衣领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另一只手还没伸过去,便听见一声鬼一样的嚎叫。
“啊——首长!”两个警察立正敬礼,生怕这位活阎王会把那只醉鬼杀人灭口,“这件小事就交给我们处理吧。”
严肃也不理会,伸手把那人的下巴托上去,冷笑道:“这破事儿我当然不愿管,但这人撞坏了我的车。总得有个说法吧?”
熟料那只醉鬼一旦恢复了发音,立刻又骂上了:“我操你妈……疼死老子了……他妈的混蛋,敢对老子动手……”
“这位同志,你醉酒驾驶,我们得带你回去。”一位警察从腰里摸出手铐,上前把醉鬼铐住,另一个走过去对着那家伙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闭嘴。再骂人还把你下巴卸了。”
眼看着醉鬼被塞进了警车里,警察同志又去丰田越野的车子里翻出了车辆保险,给保险公司打了电话后,确认了责任事故,保险公司对事故损失的赔付确定之后,警察同志又转身来给严上校敬礼:“首长,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严肃摆摆手:“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应该的。”
车还能开,而且这里是海边,又是这个时间,出租车根本打不到。严肃只好先把车子开走,明天送修。
经过这番折腾,宁可之前的困意一点也没有了,反而精神。
“去哪里?”严肃开着车回到市区,街道上灯光琳琅,一片繁华景象。
“饿了。”宁可摸摸肚子,今晚那个姓韩的一直跟自己说话,都没怎么吃东西。
“想吃什么?”严肃开始环顾街道两边,寻找可以宵夜的地方。
“唔……大馄饨。”
大馄饨?这个时间了还有哪家大馄饨是开门营业的呢?“请问首长,有没有具体目标地点?”
“我家对面那条街拐进去,李记面馆隔壁。”
“ok,”严肃食指和中指并拢,在眉梢敬了个半礼,“保证完成任务。”
宁可扑哧一笑,没忍住,一拳砸在硬邦邦的肩膀上,小手生疼。
事实上,喊饿的人不一定真饿。
两碗鲜肉大馄饨宁可只吃了六个,剩下的连汤带水都进了严上校的肚子。
吃饱喝足,严肃眯着眼睛摸着肚皮叹息:“味道真不错。比我们食堂好了千百倍。”
“那还用说?”宁可得意的笑着拿出钱包,抽了一张粉红票子扬了扬手喊道:“阿姨。”
“来了。”一个五十来岁,系着白围裙的老板娘笑眯眯的走过来,“宁小姐,吃好了?”
“嗯。”宁可把钱递过去,“生馄饨给我打包二十个。”
“好唻。”老板娘从围裙的兜里拿出零钱来找给宁可,又转身去冰箱里装了二十个大馄饨送过来,“回去记得放冰箱里,天气热了,容易坏掉。”
“知道了,阿姨。”宁可甜甜的笑着,接过馄饨来转手交给严肃,“拿着。”
严肃一声不吭的接过袋子。
老板娘看了严肃一眼,笑眯眯的问:“宁小姐,这是你男朋友呀?”
宁可看了一眼板着脸的严上校,笑道:“是啊,帅不帅,阿姨?”
“帅!”老板娘笑嘻嘻的翘起大拇指,“比之前那个帅多了。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太瘦了不好,不健康。”
严肃的脸色瞬间晴转阴,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冰雹的样子。
宁可呵呵笑着同老板娘告辞,拎着包施施然出了小店。
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所以当宁可再回到小公寓楼下时,颇有些恍然隔世的感觉。连最叫人头疼的玫瑰事件都有些淡了。
“不想上去?”严肃把车锁好,走到宁可身边,和她一起仰头看着这栋半新不旧的楼房。
宁可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上去吧。转来转去,还是自己的家里最舒服。”
“那走吧。”严肃拉着宁可的手上楼,两个人一路走上去,踏亮了楼道里的灯光。
回到自己的小窝,宁可全身的发条都松懈下来,踢掉鞋子,把包包往鞋柜上一丢,便钻进了浴室。
严肃换了鞋,把馄饨拎进厨房,洗了手,再一只一只的摆进冰箱的盒子里。
宁可冲了澡出来便见严肃光着膀子赤着脚坐在地板上看电视。
“衣服呢?”宁可擦着头发走过来,坐在沙发上。
“沾了沙子。”严肃回头看了一眼穿着丝绸睡裙的姑娘,睡裙很保守,短袖,长裙,带领子,连肩膀锁骨什么的都看不到,但严肃还是觉得喉咙里一阵阵的喷火。
“这样啊……”宁可把手上的毛巾丢开,起身钻进了更衣室。半天拎着一条沙滩裤出来,无奈的说道:“只有这个,你换不换?”这还是苏羽心血来潮不知买回来要送谁的,结果忘在这里的几百年的东西。
严肃的脸上阴晴不定,刚刚馄饨老板娘的话犹在耳边回旋,真想问问这衣服到底是谁的。但又觉得身为一个男人,去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