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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从来没有坐以待毙这一说。爹爹没有再与他说话,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长久的沉默,艾斯卡终于意识到面前三人根本没有配合的意思。恼怒的命令手下将他们抓捕,他的想法很简单,自己手下一万人还拿不下面前的三人?
刚命令队伍里的一千人准备第一次冲锋,身后一声嘹亮的号角,雄浑又悠远的声音回荡在草原上。艾斯卡面色一变,宫里来人了?看到远处的仪仗队,心里衡量了一下,立刻下令停止冲锋,改成了包围。
我与爹爹也同时发现了前方的变化,原本准备动手的爹爹也停了下来。仪仗队慢慢接近,来的只有五人,一个华服老人与四个护卫。
身前的巡逻官看到来人,脸上立刻露出仰慕的神情,所有人了马单膝跪地,“智者大人。”我想,一个老人让年轻人如此折服,必有过人之处。
正如李迷所想,艾斯卡是草原人,除了自己父母连他们的王也很少跪拜。而他之所以如此真诚的跪拜这位老人,是因为这老人的出现给他们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人的智慧已经深深折服这里的所有人,在他们年轻人眼中老人比他们信的那虚无缥缈而又从没显灵过的神地位高得多了。
老人来到跟前,马上上前扶起巡逻官,“以后见到我可以不跪。”这一个动作,一句话冥冥中又使老人的地位在这群年轻人心中提高了一大截。
巡逻官顺势站了起来,轻声对老人说了几句话,回过头来指了指我们。奥德伊尔听了艾斯卡的话,向包围圈中看去,他正是因为看到那光芒才急急的赶出来的。他记得……十年前,他就是这么来到这里的,从此与家人分离。
我见老人从人群让开的一条路走进来,友好的对我们一笑,说了句让让我惊讶的话,“你们,也是从沙漠的另一边来的人吗?”
他说了‘也’,说明他不是这里人,而是与我们来自同一地方。联想之前种种,我翻过婆婆的脸对着他,“请问……你是否认识这位婆婆?”
奥德伊尔把原本放在两人身上的眼神向下看。当看到那张脸,他的身子抖了抖,双眼不敢相信的睁大。嘴唇情不自禁的颤抖着,不敢相信的眼神里溢出泪水。下一刻,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样,一个健步冲过来。
我适时的放开婆婆,老人似乎忘记了所有,只是深情的握住婆婆的手,嘴里呢喃着,“欣儿,欣儿,没想到我们还能见面,我以为这辈子……欣儿,欣儿,你怎么了?你醒醒……醒醒……”
“我的欣儿怎么了?!”与刚才相反的态度出现在他脸上,那是咄咄逼人的仇恨。
“……好像是因为……晕过去了。”鉴于他是担心婆婆的安危,我没有计较他的口气,而且回答了他。看到他那恍然的脸色,我更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原来婆婆叫孟欣,这人,就是婆婆的丈夫了吧,之前那人,是他儿子了吧。
奥德伊尔明白了,想到了之前自己从那边过来身负重伤的情形,比眼前还要严重得多。歉意的对两人笑了笑,吩咐巡逻官让开并且带着他们回了自己的宅子。
婆婆昏迷了一天,期间他丈夫一直守在她旁边也没有时间招呼我们。而且,他好像又有了一个妻子。一天中我们就与那巡逻官聊着,也知道了很多事情。
他们口中的智者大人,也就是婆婆的丈夫十年前从天而降。那时这里的生活非常落后,有人见到了智者大人是从天上来的,就说是神来帮助他们脱离苦难了。不仅帮他治好了伤,更给了他崇高的地位。
后来,他教他们耕种,畜牧,灌溉,让他们生活越来越好。真的像神一样,十年让他们的生活改变的让人不敢置信。
我听着艾斯卡说的那些神奇的工具,作物以及畜牧的方法,这些对我们来说都是常识。但我没有打断他继续对他们智者大人的仰慕之情,对他们来说这些都……是奇迹了吧?
婆婆醒来后,在奥德伊尔的搀扶下来到了大厅,他的名字当然是艾斯卡告诉他们的。原本精神的婆婆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
奥德伊尔又出去了下,又拉进来一个老婆婆。孟欣的眼神更黯淡了,头低着看着脚下的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时间,大厅里陷入了沉默。奥德伊尔坐下来,似乎要打破这沉默,“在这里大家都叫我奥德伊尔,其实我真正的名字叫赵云……”
“那是我的儿子……”孟欣突然说,打断了赵云的话。
赵云听到了这话,眼神也是一暗,叹了口气。“老婆子,都过去了,十年了……已经十年了。”
“我要知道当时的情形。”孟欣突然抬头,目光炯炯的注视这赵云。
“你不说,我也会告诉你的……我领着那9个人进了沙漠之后,直到第二天我才发现跟在我们后面的我们的儿子。我狠狠的教训了他,可那时候已经不可能再回头送他回来了。
十几天的路途之后,我们遇到了沙尘暴。本来我们只要在帐篷中肯定会安全度过,可是那时竟然遇到了流沙,而且就在我们扎帐篷的地方。我这么多年的经验,肯定不可能会看错的。所以我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那时候我与儿子一个帐篷,他们九个人分别住在另外四个帐篷里。
地面下陷的一刹那,我抱住儿子,但当我醒来的时候儿子已经不再旁边了。在我身边的是那九个人。那是一个巨大的隧道,像蚯蚓爬过的洞一样,但要打上几百倍。在那里,我们遇到了一种怪物。一番搏斗后,我们发现了一堵中空的墙面。我们突破过去后,怪物就没有办法追过来一样的离开了。这时,在我身边的九个人只剩下3个了。
那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房间,穿过了几乎几千个同样的房间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大殿。以来到大殿,最眨眼的就是我们的儿子旁边的一盏灯,儿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与怪物搏斗的我们都受了不少伤,特别是那会融化血肉的黄水。
我向儿子跑去,当我摸上他的手准备叫他的时候,我惊了,他的手冰凉……我不敢相信的想抱起他时,不知道怎么了,周围一白一黑我就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了了。”
“还有另外还有3个人呢?”我插嘴问道。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问过他们,他们说只看到我一个人。”
“……他还穿着我给他补的衣服。”孟欣轻声的说。
听到这个,赵云内心受的振动非常大,眼眶里就有泪水蓄满。随后想到自己是一个男人,不能让妻子继续伤心下去,硬忍住泪水的落下。
“十年了,我都没有离开这里,就是盼着有一天能够回去。三年前,我以为回去无望了,就与玛丽亚拜了堂。玛丽亚也是一个苦命的人。”赵云拉过身旁的老人,对孟欣说。
婆婆没有立刻就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我想她会想开的,要是我的话也可以接受吧?大厅里又陷入了沉默。
这时,爹爹的声音传来,“我们也应该着手找蚩尤了。”
“爹爹确定这里就是沙漠的彼岸了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危险的孩子
婆婆没有说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固执的有点想不开。要是这事发生在我和爹爹之间,那是简单多了,直接把那勾引爹爹的杀了,再把爹爹抢过来不就得了。哪来那么多的磨叽呢。
赵云听了爹爹的话,也许是因为同来自一个地方的关系,问道:“不知二位有什么麻烦,说不定我能帮上一帮。”
我本想回绝他,这寻找蚩尤恶灵的事不是他能摆平的。见识过大自然的威力后,转念又想到,二人的力量是何其渺小,多一个人就多了份力量。就问:“不知智者大人能否帮我们一个忙,在下定万分感激。”
他自嘲的笑笑,“什么智者大人呀,不过是些……如果不介意就直呼我名字好了。”
我的心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那份友好,真的如一个慈祥的老人微笑一般,使我不禁对他说:“那我就叫你一声赵爷爷了。”
“不用这么拘谨,说说什么事,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
爹爹开口说:“能否请你告诉下我们这里周围的环境。”懊恼的瞪了眼爹爹,谁叫他抢我的话呢。随后一惊,自己这是怎么了,如果不是爹爹的开口,大概我会告诉他我们是来尸体的了。这些人跟我都没关系,我干嘛这么热情?!
在我想的时候,赵云已经开始介绍了。据他所说,这里南北西是大海,东边有一座山。中间就是一马平川的草原,有点像盆地一般。至于海外,山的那边有什么,他不清楚,也没有人清楚。虽然也有人驾船远航,也有人进入大山,但都没有回来。久而久之,海和山就成了这里人的禁忌。
随口又问了些别的问题,我们与爹爹离开了大厅,他们的事他们自己处理就好。刚迈出不远,腹中一阵绞痛。
“迷儿,怎么了?”爹爹看到我额头的冷汗与瞬间发白的嘴唇紧张的扶住我,关切的问。
“肚子……疼……”我艰难的说出口,随后从爹爹握紧的地方传来一股内力,直往小腹而去。剧烈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下。
看到迷儿的神色缓了缓,另一只手抚上肚子,内力顺着自己的引导传入迷儿身体中。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力,让李秋的内力以更快的速度传了出去。迷儿的肚子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很快,他的内力快到极限了。随后,是一股更大的灵魂吸力,好像要把他的灵魂也吸进去一样。
“不要~~!”我惊恐的大喊,用力甩开爹爹。爹爹跌倒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我赶紧上前去扶,“爹爹,你没事吧。”
爹爹眼睛在我身上看了看,“这孩子,好危险。还痛吗?”后一句温柔的理了理我的银发,对我说。
我摇摇头,“不知道螭吻他们事办得怎么样了。但愿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都办好了。”
“赵云他困了十年都没有回去,我们……你什么时候拿的?”爹爹的话被我从身后拿出的那个画卷打断了,随后又说。
“不知道,我一直握在手里的。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儿子为什么十年死的,尸体没有腐烂。”我嘴角带着笑。
“……不知道螭吻他们事情办得怎么了。”爹爹目光放远,重复我之前的话。然后看着我,肯定的说,“迷儿,这孩子太危险了,我宁可不要。”
听他这么一说,我泪先流了下来,“也许……这是我们唯一一次有孩子的机会,我……想要。”
“不哭不哭,要要要,当然要,我不对,我们当然要……”看到爹爹紧张的模样,我扑哧一声破涕为笑。
他,也傻傻的跟着我笑。
又在这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出发了,出发前婆婆向他们表态要留在这里了。我想也是,在那边他已经没有需要留恋的了。只盼能快乐的终老吧。
很低调的离开,感谢赵云给我们的两匹马,就那么默默的走远了。远到已经看不到他们的屋顶,我从怀中取出临走时李月给的法宝。法宝叫做影蛊,是用来跟踪人的。法宝散发出柔和的白光,说明这方圆几里之内并有一丝蚩尤的痕迹。
其实最有可能的还是东边的那座山,传说不是说蚩尤的身体被分割开后变成了名山大川吗?我和爹爹商量后就向东行去。这片草原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大,走走停停,五天后就来到了山脚下。
到了山脚下,影蛊明显不同了。柔和的白光带着黑色的小点,里面的小虫吱吱的叫着。目标就在眼前了,我问:“李月让我们找蚩尤尸体,他好像被分成很多块了吧。那我们……?”
“他又没说要完整的,带回去交差就是了,他难倒还想抱怨什么吗?”爹爹面无表情的称述着我心里的想法。
“呵呵,那就不知道这山里是哪一部分了。”调整着手里影蛊的方向,结果无论哪个方向鸣叫声都是一样大小的。我疑惑的准备询问爹爹,爹爹却一脸我也不知道。
“我们直接进山。”他说,吁了一声驾马先行。
我忙不迭跟上。如果不是有这个孩子,我现在应该帮助刘青登上皇位回到家里与爹爹一起,如果按照原计划的话,我们两个人应该已经去各地游玩了。可是哪有那么多如果,就是有了孩子,才有了最亲密的牵绊。
没由来的扶上小腹,宝宝,一定要乖乖的,妈妈很爱你,爸爸也很爱你,等你出生了,我们一家人就去游山玩水。可李迷并不知道,他的孩子现在没有魂魄是没有意识的。
走进了山里,并没有外面看来那么茂密的树木,阳光还可以隐约透过缝隙投下一个个斑点。我们已经下了马,这样的山路,马已经走不了了。
爹爹突然停了下来,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当我看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