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吕风用手臂撑着脑袋,斜靠在了枕头上,撇着嘴巴哼到:“老子做不来这个开山祖师的,做个混世魔王还差多。唉,等恢复了一元宗,我就一个人满天下的去转悠吧,让师傅他老人家留在素云坪教授徒弟的好。哼,这次教训过后,他不会再偷懒了吧?”
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吕风才仰天叹息了一声,眯着眼睛准备睡觉了。“想得再多、再好,也是空想啊,这事情还是要一步步的做下去的……老天爷,奠基的灵丹,飞剑,法宝,你从天上给我掉下来一批吧。门人弟子是越来越多,可是我从哪里去找这么多的奠基用地丹药,门人们使用的飞剑和法宝呢?除非是打劫啊……”
“诶,打劫啊……打劫!”吕风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找到了一张书案,抓着笔墨在一张粗糙地纸上就是一通疾书。“打劫,为什么呢?不仅仅是打劫啊,还有很多事情可以作啊。娘的,四川是一个好地方,自己有好几个修道门户在说,又是中原道门去南洋海外的必经之地。加上南疆百越之地的那些邪门宗派,来往的修道人太多了。”
“开设几家黑店,秘密的配置一些特效的药物,哼,你们这些修道之人到了四川,总是喜欢寻幽揽胜的,总要住店的。到时候,一杯药酒毒翻了你们,把你们扒干净了再说。唔,高手是不能动的,可是那些晚辈门人却是可以下手抢劫的。了仑,中南这样的厉害门户是能动的,但是其他的小门小派的入流的弟子,抢了就抢了,怕甚?”,当
“只要在四川境内犯事……没错,下得药物是要可以控制的,等他们出了四川再发作,然后派人蒙面了上去抢劫就是。这个么,师傅他老人家应该是可以胜任的吧?虽然欺负晚辈不是什么好事,可是谁叫我们自己没有这些飞剑法宝呢?抢劫他百多号人,飞剑就有百多口,法宝应该也有几十件,奠基的灵丹起码也有好几百粒的,勉强足够应付过现在的局面了。”
“等到过一阵子,有了机会的时候,就去东海之外的大洋去找丹青生和飞仙子,要他们支援一批丹药和飞剑等,这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好极,就是这样,抢劫么,谁说神仙不能抢劫的?谁说神仙门徒不能被抢劫地?我抢了他们又能怎么的?”吕风发出了几声阴笑,把那信函折叠了起来。度量了一下方位后,一缕青光脱手飞出,飞剑传书朝着游仙观那边去了。
第二日,还是风雪不断。看个三河之城笼罩在一股很古怪的气氛之中。大明朝的军队要收一些古怪地货物,并且为了这些货物愿意用金银来收购,这对三河之城的百姓来说,是很好的事情,在新年之前,他们可以大大的赚上一笔了。可是,城主突然要从整个领地内选取美女,这可就让那些家中有妙龄女子的百姓心里有点憋闷了,可是城主就是城主,他们能怎么样呢?
吕风披着一件青色的披风。慢吞吞的背着手从内城走了出来。他也不带护卫,就这么一个人在三河之城的大街小巷里随意的走动着。一缕隐隐的寒光在他地右手指头缝隙中跳动着。彷佛幽灵一般。那是他的指刀,以前在苏州府偷包时用地家伙。这三河之城似乎也是比较富庶的,有钱的,也就是那些身上穿着中原的绸缎货色的商人少,吕风就是冲着他们去的。
在应天府,每次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的,实在是没有机会体验这童年时自己最熟练地技巧。如今到了三河之城。四周都是扶桑的子,没有人认识自己,也没有人会怀疑自己的作为,吕风的那颗贼心又活泼的跳动了起来,恨不得把街上的所有钱袋都给扫空了。
唯一让他觉得郁闷的,就是这些扶桑百姓的身高了。他必须微微的弯下膝盖,自己地手才能碰到这些人腰间的钱袋,才能用那快速而微不可查的动作从他们地腰间掠过,把他们的钱袋轻轻的勾进自己的手中。不过。吕风还是很高兴的,因为没有人可以察觉到自己的动作,以他如今的身手。偷几个钱袋,实在是太小儿科的事情了。
一路上笑嘻嘻的走着,看着那些所谓的贱民打扫街道,看到街面上的人往来行走,看到他们都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着自己,吕风就觉得心里很畅快。“嘿嘿,你们怎么也想不到,你们如此敬畏的人物,居然在偷你们的钱包吧?”吕风带着三分恶意想到。
有几个敞露了胸膛的浪人佩戴着长刀,手里拎着酒坛子,放歌走了过来。看到吕风,他们小心的避到了路边上,这些没有家族势力撑腰的浪人,可敢胡乱的招惹是非的。尤其,吕风是大明朝的武将,这些浪人的胆子再大,也不敢触火吕风。他们恭敬的站在路边,直到吕风走过了这条大街,他们才一脚踢开了一个杂货铺的大门,冲进去大声吼叫起来。
吕风听到了一个老头子无奈的叫嚷声,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昨日进城的时候,那个盯着自己不断打量的老头儿被丢了出来,沾染了满身的雪水。几个浪人兴奋的把杂货铺内的一些乱七八糟的货物给丢了出来,胡乱的践踏着。他们走到了趴在地上的老头儿身边,得意洋洋的指着他的鼻子胡乱喝骂着,却是不知道他们在叫嚷些什么。
吕风皱了下眉头,他的眼睛尖,看到了那老头儿那沉静如水的表情。一个糟老头子,一个正在被地痞无赖欺凌的糟老头子,可能拥有这样的眼神么?那是透查了世情,近乎上窥天道之后,那淡然、淡泊,清如水,明如镜,飘然世外的眼神啊。
好奇心起,吕风又转了回去,站在人群后看热闹。那几个浪人看到围观的人多了起来,更加兴奋的叫骂了起来,冲着那老头儿就是一通捶打。不过他们也不敢闹出人命来,只是狠狠的用脚踢了那老头几脚而已。等得他们看到吕风又走了回来看热闹了,立刻就斯文了起来,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那里,对老头儿说话的口气也降低了一个声调,变得极其的小心了。
那老头儿抬起上半身,看到吕风站在人群后,不由得眼里一亮。他似乎有点迟疑,又有点纳闷的看了吕风一阵,顾那些浪人的罗嗦,很低声的说到:“采阴补阳嫖的是女人,我们……嫖的是这个天地而已,大家嫖的对象不同罢了,本质上有什么区别呢?”他很小心的含糊过了几个字。但是言语却是清晰入耳,让吕风听了个真切。
吕风呆住了,‘我们一元宗嫖地是这个天地而已,大家嫖的对象不同罢了。本质上有什么区别呢?’,这,这似乎是很早以前,自己在某个地方,和某个人说过的话呀。这个天下,能知道这番话的人,加起来过三四个人吧?就是这一番话,把自己地那位老好人师傅,气得吐血晕倒,差点就气散功消了呀。
身上涌出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庞大的气场把他身边的人全部给推了开去。吕风慢吞吞的走到了那老头儿的面前,仔细的打量了他半天。这才低沉的说到:“当年有一群老牛鼻子,坑害小爷我,想着的是让我赶快修成后下山,让我代替他们收徒弟的,不知道……”
那老头儿露出了灿烂地笑容,低沉的,很轻微地说到:“小风子。真的是你么?真的是你?呵呵,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师伯我呢?我邪月子怎么说也是一番好心呀,唉,还亏我耗费了三年的道行,给你引动了天地灵气,让你渡过了第一道炼气的难关呢。”紧接着,那声音变成了呆头呆脑的:“啊,你就是那个风子么?诶,我是你大师伯诶。”
吕风呆了一些。灵光子和邪月子,他们怎么进了一个人地躯体里了?借体重生,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是两个人的元神进入了一个人的躯体,这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啊?可是,他已经顾得说什么其他的了,心中的狂喜,已经冲散了他心头的一切疑问。‘碰’的一声,吕风跪倒在了地上,恭恭敬敬地朝着这个矮小枯瘦的老人磕了八个响头。
那几个浪人吓呆了,他们不知道,一直被他们欺负的这个老头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地来头。当他们看到吕风带着满脸的雪水,抬起头来冲着他们发出一声狞笑的时候,他们整个的吓得软在了地上。
也不多说什么,吕风把邪月子他(们)扶了起来,把自己的披风给他(们)裹上了,朝着那些浪人冷哼了一声,一股素色的狂飚突然从他的手上卷了出来。‘小天星掌’一掌击出,那几个浪人一声惨嚎,整个人被那凌厉刚烈的掌风震成了粉碎,血浆喷满了半条大街。附近围观的扶桑百姓大叫一声,惊惶失措的胡乱奔跑了开来。
吕风发出了几声冷笑:“你们这群杂碎,要是今日老子高兴,就下令大军屠城。哼,看在师伯和我重会的面上,老子今天放过了你们。”
邪月子叹息起来:“风子,你却是变了太多了,你个子怎么长这么高了?功力似乎也……我居然看不透你到底有多深的道行,我甚至看不出来你是否是修道之人了。古怪,我和你大师伯遭逢大难,好容易托了个人身,虽然因为这里的百姓肉身有古怪,不能使出任何的法力来,可是我却在那生死之间悟通了大道所在,按道理说,我应该能看清你的功候的呀?”
吕风紧紧的搂着他的肩膀,满脸说不出是悲是喜的说到:“不用多说了,等下弟子会把一切都向您解释的。您悟通了大道么?那实在是太好了,他娘的,我师傅,也就是你们的师弟萧龙子啊,他也看破了一些道理了,如今也不知道有多深的法力了……天,您说什么?您是悟通了么?悟通了?怎么可能?”吕风突然明白了邪月子所说的淋义是什么,彻底的悟通大道?那就可以白日飞升了呀!
邪月子则是尖叫起来:“什么?萧师弟他,他还活着?老天,老天有眼啊……”紧接着,他的话又变得呆头呆脑的:“唉,萧师弟没死啊?噫,奇怪了,他怎么没死呢?老道我是运气好才跑掉了,他怎么跑的?”立刻,他又变成了邪月子那流畅的说话声:“师兄,你让我来问。萧师弟他真的没有事情么?那真的是邀天之幸了……可是风子你,你怎么又变成了这般模样?似乎你还当了大官了?我听这边的人说,说是大明朝的大将军带领的无数兵马来了,莫非就是你么?”
吕风也没听清楚他们两个问题,自顾自的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等到两人发现实在是鸡同鸭讲,半天都没有说清楚事情时,这才发出了欢欣的大笑,同时摇头到:“你先说!”两人同时了出了这么一句话,顿时又是一同大笑。
扫了一眼那些在门缝后、窗棂缝隙后偷看的扶桑百姓,吕风二话不说的挥出了十几道强横的剑气。‘哗啦啦’一阵巨响,路边的几座房厚倒塌了下来,十几个头破血流的百姓尖叫着从废墟中爬了出来,连连磕头后,忙迭的朝着远处逃去。立刻,那些门缝后面偷看的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吕风他们方圆百丈之内,那是一个活物都没有了。
哼,倒是要想办法杀人灭口才是,否则如何找借口说明今天的事情呢?师伯,你们到时候什么都不要说!唔,我倒是有了个主意了,对其他人,就说我从你的杂货铺里买了个好宝贝,所以才对你们如此的恭敬的。唔,只要骗过了……呸,骗不过又怎么的?如今老子在朝廷里一手遮天,随行的士兵也都是我的心腹,莫非害怕什么?“
吕风嘀咕了几句,对着邪月子说到:“我们先回城主内城,把这些年来的事情大家都说说看罢,然后么,想办法给你们脱去这个肉身,得找两个根基好的肉身给你们换上呀。唔,这不是问题,到时候随手宰两个根基好的,夺了他们的躯舍就是。”邪月子听得眼神发楞,呆呆的看着吕风说不出话来。这还是一元宗的弟子么?怎么说话的口吻简直比起那些魔教的门人更加凶残一些?
到了城主内城内,吕风招来了周处,淡淡的说了几句,周处惊奇的看了邪月子一眼,敢多说什么,带着一百锦衣卫匆匆的出去了,随行的还有几个通扶桑语言的通译。吕风要他把刚才看到自己向邪月子磕头的百姓,一共是三十九人,全部给干掉了。如果从他们嘴里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的百姓,也要全部杀掉。理由么,随便找个理由就是了,需要理由么?
烧了一大锅水,吕风和邪月子一起泡在了水里。吕风先急不可待的把这几年来自己地努力和成绩,以及碰到萧龙子的事情说了个清楚。邪月子和灵光子则是满脸的吃惊。不断的念颂‘无量寿佛’感激老天地护佑。听到最后,邪月子摇头苦笑到:“风子,难怪你变成了这样,却是苦了你了……唉。本门,本门……他娘的,我一元宗却也有功德无量,怎的就得了这样的下场?”
他叹息到:“罢了,我们一心清修却不得好结果,也许你这样做,才能恢复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