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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换成我妻子的脸,你说我是不是发疯了……”
“可不可以……回来,回来好不好?如果我明天就死,我希望今天能好好和她说一声,我爱你,叶非墨爱温暖,至死不渝。”
“回来……好不好?”
电话突然变成忙音,叶非墨仰头看着星空,脸上分明挂着一行清泪。
龙承天悲伤地看着温暖的手机滑落在地上,她趴在阳台上,哭得肝肠寸断,这种似要把心和肺都哭出来的感觉抓疼了龙承天的心。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哭起来,便让你觉得全世界都是绝望的。
她一声一声喊着非墨,回应她的,只有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声。
圣诞过后没几日就是新年了,墨小白在游轮上举办一场新年宴会,邀请的人不多,温暖和龙承天也在邀请之列,温暖打了一趟电话回A市,人就变得沉默了,终日在家里沉闷着,人也不见了笑容,龙承天十分心疼,恰好墨小白举办这一场宴会,他便带温暖出来散散心。
温暖本不愿意来的,央求不过温暖,于是就随着他来了。
游轮很大,分四层,邀请的人不算多,也不过二十人左右,有好莱坞著名导演,编剧,也有制片人,还有几位传媒大亨,墨小白带着温暖和他们打过招呼,《梁红玉》最近风头正劲,他们对温暖印象也极佳,为了维持场面,她总保持着微笑,可总是兴致缺缺。
见了一次面后,宴会正厅的人在跳舞,温暖一个人站在船头,看海面平静,心情变得浮躁。
回来,好不好?
如果我明天就死,谁我希望今天能好好和她说一声,我爱你,叶非墨爱温暖,至死不渝。
想起这句话,心就变得无法平静,起了波澜,酸疼得无以复加。
非墨,非墨……
她也好想他,她做错了是不是,她不应该不顾非墨的心思,一意孤行,她做错了是不是?自己伤心欲绝,非墨也难受绝望,那天听着他一字一句,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样。
墨小白看见她一个人站在船头,走了过来,担忧问,“是不是累了?”
“有点。”
墨小白说道,“他们玩疯了,船恐怕要天亮才开回去。”
温暖点头,一笑,又看向海面,墨小白突然说道,“温暖,有没有后悔那么轻易离开非墨?”
她不知如何答,索性闭嘴,墨小白说道,“我在你眼里看见了后悔,你知道吗?平安夜那天,小表哥又昏迷了……医生说,他营养不良,长期劳累,耗了体力。”
“不要说了。”温暖骤然厉喝。
墨小白继续说,“他每天要靠安眠药才能维持睡眠。”
“小白,不要说了,求你了。”
“他现在就在船上。”墨小白突然来一句,温暖苍白的脸仿佛被一种惊慌打得措手不及,墨小白神秘地眨眨眼睛,“瞧你吓的,小表哥太累了,我喂了他吃了一点东西,他睡死了。”
“你……”温暖的指尖微微颤抖起来。
墨小白戏谑地眨眨眼睛,“402房间,去不去由你,去了,别后悔,不去也别后悔。”
他说罢,立刻船头,温暖抬眸看向楼上,宴会在2楼,4楼是卧室,她要去吗?非墨就在上面,他就在上面,他睡着了……墨小白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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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那天他还在A市,怎么跑来华盛顿了?
温暖踌躇着,脑海里尖锐地响起叶非墨的话,她一阵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去吧,去吧,别为难了自己,心里这么说着,人已经在402外面了。
4楼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温暖在402外面站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开门进去,灯光微暗,她也不开灯,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房间很豪华,金碧辉煌的,这是墨小白私人游轮,很适合他的风格,处处精致,他没骗她,叶非墨的确在床上睡着了,她慢慢地在床边坐下来,眼泪慢慢浸了眼睛。
非墨……
她轻轻地抚上他的手,他睡得好沉,温暖微微笑起来,梨花带泪,“非墨,新年快乐。”
很抱歉那天没和你说一声圣诞快乐。
她傻傻地坐在床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那日非墨对她说的话,此刻响在脑海里,要放下多少自尊,他才能说出那样的话。
真是傻瓜。
“对不起,非墨,对不起……”温暖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一遍遍地说对不起,她本想他好好活着,没想到她的残忍,对是是一种酷刑。
低哑的哭声在房间里响起,叶非墨突然睁开眼睛,温暖察觉到了,心里一慌,怔怔地看着他,叶非墨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股灼热的火。
温暖这才注意到,他的脸异常通红。
她忘记了要逃走,以为他生病了,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微微一惊,好滚烫,他的脖子也是滚烫的,温暖慌忙站起来,“我去叫医生。”
她刚一站起来,手就被人握住,一阵大力的拉扯,天翻地覆,她已被男人扑倒在床上,叶非墨只觉得她的手冰冷地覆在他的额头上觉得很舒服。
温暖被他压下身下,头发不免也散乱了,近距离地看着他总算察觉到不对,然而,为时已晚,叶非墨俯身吻住她的唇,高温的身体散发出一股热力,温暖摇动着头颅躲避,却躲不过他的索吻,叶非墨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把她的礼服推高,手已覆上她的柔软……
那柔腻的感觉刺激了他体内的药性,更是疯狂,动作也不免得粗鲁起来,不顾温暖的挣扎褪了她的礼服,脖颈上的珍珠项链被他拉扯得掉了,珠子跳跃在地板上,叮咚作响,他一边吻着温暖,一边解开皮带,粗鲁地丢开,皮带砸在镜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温暖惊羞不安,叶非墨的腰已撑开她的双腿,单手在腿间探……刺,曲指取悦着身下的女子。
他总算放开她的唇,温暖喘气,胸口起伏,那优美的形状惹得叶非墨眼红,低头就含住,温暖急了,忍不住暗暗咒骂墨小白,这该死的墨小白,竟然给叶非墨吃催情药……
“非墨,醒一醒……”
“不要,疼啊……”他咬疼了她,手下的动作也粗鲁,温暖久不经欢爱的身子被他的急切粗鲁弄得疼痛干涩,求着他放开了,“放开我,非墨……”
她不断地推着他,试图喊醒他一抹理智,她不希望叶非墨在不知是谁的情况下要了她。
温暖的挣扎,惹来叶非墨的嗜血和着急,撤了手,腰一挺便进入她的身体,温暖疼痛得僵硬了身子,下体缩紧,卡着叶非墨,不让他进去。
只进了一般就卡住了,那种刺激和快感,微微疼痛让叶非墨起了兽性,一挺到底,尽根没入,温暖疼得咬着下唇,眼泪流出来,忍不住打叶非墨的肩膀。
“混蛋!”她哭起来,着实是疼,叶非墨似乎便得温柔起来,在她身体中不不动了,低头吻着温暖,痴痴地喊,“暖暖,我好想你……”
“暖暖……暖暖……”他吻一下,啄一下,红唇的唇尽是他的温暖,他吻得十分温柔,温暖的心被莫名的甜蜜和酸疼抓住了,眼泪哗哗地流……
“暖暖,你怎么哭了?”叶非墨的担心地问,仿佛受了惊,“是我弄疼你了吗?我出来……”
他一退便要出来,温暖腿一勾,夹着他的腰,不让他撤离,她搂着他,含泪笑道,“不疼,是不是经常做这样的梦?”
叶非墨点头,深深地吻着她的唇,下身也动起来,温温柔柔地刺着进出,舌尖勾着她的舌尖,卷着吮吻,轻咬,分享彼此的津液。
非墨犹在怨着她,此刻他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温暖也来不及想,已被叶非墨卷入情潮中,不可自拔。
他似乎笨拙了些,以前总是变着花样要她,除了有几次要得太急了,没什么技巧便显得粗鲁了。这一次也显得笨拙,温暖有酸有甜,柔嫩的手轻抚着他僵硬的背脊,顺着背脊爱fu,两人吮吻得唇舌都麻木了,叶非墨才微微松开她,干涩的身子也滑润起来……
他的冲撞更轻易了些,也更急切了些,似乎想要这么一直下去,动作粗鲁,毫无怜香惜玉的心。
温暖挺着身子在他进出的时候配合着,主动取悦他,更惹得叶非墨欲火焚身,激烈地在她体内使坏,如暴风雨般疯狂。
快感慢慢升腾,如潮水般涌上来,她咬着牙承受着他的热情,把她压抑隐忍的情化成了他的急切和汗水。
潮水呼啸而至,波浪涌来,冲刷身子最深处柔嫩处,彼此相拥着享受余韵,叶非墨高大的身子压在温暖身上,粗喘的气息扑在她耳边。
好热……
十二月的天也热得这么惊人,汗水如雨,两人仿佛从水里被捞出来一般,湿了一身,头发也是湿润的,发丝缠绕在一起,温暖胸口剧烈起伏,柔嫩的肌肤摩擦着强健的胸膛,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如此亲昵,令人着迷,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这种感觉更亲昵的关系了。
非墨,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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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新年快乐。”温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新年快乐。”
她来不及和他说一声圣诞快乐,总算来得及和他说一声新年快乐,叶非墨拥抱着她,他的体重对于温暖而言,过分重了,此刻全部压在她身上,有些许难受,可她心甘情愿享受这样的难受。
这样充实的感觉是别人无法给予她的,除了非墨,也只有非墨。
她抚摸着他汗湿的身体,温柔缠绵,又多情,能这么拥着他的时候,她要好好珍惜。
“新年快乐。”叶非墨说,他微微撑起身子,火热的眸直视着她的脸庞,他的目光仿佛在探索着她是真是假,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慢慢地抚摸着。
痴迷慢慢地溢满了眼眸,“你真美。”
温暖笑了,淘气地眨眨眼睛,“这个新年礼物还满意吗?”
叶非墨俯下身子,轻啄她的唇,“很满意,这个梦永远不要醒,该多好。”
他的喃呢让温暖痛彻心扉,如同被人打了一巴掌,措手不及,叶非墨的眼睛如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水,迷离不清,温暖想起一个词,镜花水月,说的大致便是这个意思吧。
原来如此。
他以为在做梦呢,温暖微微扬起身子,在他胸前红点上一咬,微微用了力道,叶非墨背脊一麻,一股电流从脚底一直窜上来,窜到头皮处,又从头皮窜到四肢百骸,四肢仿佛通了电,最后凝聚到最冲动的哪一处,温暖很清晰地感觉到他体内渐柔软的某物慢慢地坚挺,肿胀,温暖地填充在她是身子里。
透骨的满足涌上来,叶非墨骂了声妖精,温暖在他身下真真笑如妖精,抬起长腿摩擦着他的身子,故意动了动身子,那雪白的身子如开了一朵红梅,敛不尽的艳和媚。
果真是妖精。
他专属的妖精,只有他才能享受到的妩媚风情。
他微微退了些许,又重重一撞,温暖闷哼承受,四唇相触,两人又陷入情欲中,只是疯狂地探索彼此的身子,探索彼此的快乐……
仿佛明日便是末日。
迷迷糊糊中,温暖心中哀痛,非墨,但愿明日,你还记得我。
……
叶非墨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墨小白的游轮已停在海边,宾客散尽,船上除了墨小白和几名收拾的工作人员,已没什么人了。
身上不着寸缕,有说不出的畅快之感,叶非墨微微蹙眉,他的衣裳落在一边,皮带远远地丢开,镜子碎了一地,十分狼狈。
他不曾记得,自己何时脱了衣裳。
床上有一滩淡淡水渍,叶非墨眉心蹙紧,昨晚似乎做了一场春梦,身子莫非也随着梦中解放,脏了床单,明亮的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叶非墨捡起衣服穿上。
昨夜太累,喝了一杯就醉了,人事不知,一觉睡到天亮,浑身舒畅,真难得。
穿了衣服,进来船舱梳洗,墨小白已等在二楼大厅吃早餐,一见叶非墨进来,眉开眼笑,如六月的晴天,灿烂耀眼,“小表哥,昨夜睡得可好?”
他的笑意如带上一层薄薄的得意和恶作剧,如此明显,他岂会看不出来。
叶非墨显得有些性意阑珊,他做了下来,有人捧上早餐,这一次来美国是谈事情的,正巧遇上墨小白举办宴会就过来了,主要是墨小白说温暖和龙承天也会来,所以他便来了。
心心念念只想远远见她一见,没想到睡着了,叶非墨心情十分不爽,一股脑儿都怪罪到墨小白头上了。
墨小白非常无辜,他可是成全了小表哥啊。
只是……
手段非同寻常罢了,真要让他们磨叽,那得磨到什么时候呀,不如扑倒吃干抹净来得痛快了,可墨小白恶作剧的偏偏不告诉叶非墨。
自幼难得看叶非墨的戏,错过多可惜。
下回要看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他给叶非墨吃的可是黑手党最新研制出来的春梦了无痕,一夜风流后,什么都记不得,仿若梦一场,药效十分惊人,且非常良好。
有好几人使用过,墨小白一时坏心给叶非墨用了,没想到效果如此之好。
自圣诞那天和温暖